賈小當出生滿月那一天賈家並沒有辦酒席,一方麵是因為現在物資緊張,但更主要的原因是賈張氏嫌棄小當是個女孩對她不重視,所以就不想費心勞力給小當辦酒席。雖然沒有在院子裏辦酒席,但是賈旭東還是請師父易中海和一大媽在自己家吃了一頓像樣的飯。


    等吃完飯所有的女眷都下了桌,飯桌上就留下賈旭東陪著易中海喝酒,賈旭東給易中海倒了一杯酒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我聽劉海中車間的工人說,劉海中已經報名了5月份的7級鍛工考試,而且聽說這次劉海中的把握很大。”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一臉淡定的說道:“我也報了5月份7級鉗工考試。”


    賈旭東一聽頓時高興的說道:“師父這次考7級鉗工肯定是穩穩的,師父,我敬您一杯,算是提前慶祝您考過7級鉗工了。”


    “旭東啊,師父我還沒考呢,考不考現在還說不了,等考過了你在祝師父我也不遲。”易中海一臉自負的說道。


    “師父您是誰啊,師父您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既然你報名了7級鉗工,那您肯定是有把握考過了,這喝慶功酒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我隻是提前給您慶祝了。”說完賈旭東給易中海又倒了一杯。


    “師父,您說為啥新來的廠長要把煉鋼車間建設任務交給何雨柱啊?何雨柱他是後勤處處長,又不懂煉鋼生產,咱廠裏那麽多人怎麽就把那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了呢?。”賈旭東夾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口中開口問道。


    “旭東啊,接下來我給你說的話,你可出去別亂說啊。”易中海語重心長的對賈旭東叮囑道。


    “師父,您放心吧,我保證不亂說的。”賈旭東拍著胸口保證道。


    “咱廠裏原來的王書記和張廠長調到部裏之後,按道理應該從2位副廠長裏麵提拔新廠長和新書記的,結果呢上麵卻從其他地方調新的廠長和書記,這兩位副廠長沒升上去,底下的人也自己沒辦法升了,所以大家都堵著一口氣呢,準備給楊廠長來一個下馬威。楊廠長之所以把建設煉鋼車間的任務交給何雨柱,那是因為他布置任務的時候其他的幹部根本沒人願意接,所以新來的楊廠長沒辦法隻能把任務交給何雨柱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麽那麽多幹部不用偏偏用何雨柱呢。師父,那為啥何雨柱願意幹啊?他不怕其他的幹部孤立他。”賈旭東接著問道。


    “王書記沒調走的時候,後勤這塊一直是王書記親自管的,何雨柱跟其他的幹部沒過多的交往,所以他肯定不在乎其他幹部的看法,畢竟在廠裏最大的還是楊廠長和高書記。如果是你,你是會聽楊廠長的話呢,還是聽2個副廠長的話啊?”


    “我肯定是聽楊廠長的話了,畢竟楊廠長的官更大。”


    “所以既然楊廠長發話了,何雨柱就隻能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那何雨柱這一下不得把所有的幹部都得罪了,大家夥不得孤立他啊。”賈旭東幸災樂禍的說道。


    “旭東啊,何雨柱現在是幹部了,以後這種話還是少說,萬一讓何雨柱聽見了,容易得罪人。”


    “師父這不是在我家嗎,出門我可不敢這麽說,何雨柱現在厲害了,都是處長了,這以後說不定還能當上廠長呢,我怎麽敢當著他麵說呢,我巴結他還來不及呢,隻可惜人家高傲的很,不願意搭理我這個老鄰居。”


    “那是肯定了,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如果沒有架子對誰都笑嘻嘻的,到時候要是有人找他辦事咋辦?等你當領導幹部你也會這樣的。”易中海感慨道。


    “對了,師父,你知道嗎,我在二車間看見何雨柱表叔蔡全無的小舅子了。”賈旭東忽然想起來一件有意思的事開口說道。


    “是嗎,那他現在是幹啥的?”易中海好奇地問道。


    “我找人打聽了,他現在是二車間的鉗工學徒,師父,你說蔡全無的小舅子是不是何雨柱開後門給安排進去咱廠的?”賈旭東一臉懷疑地看著易中海。


    “應該不是,你別看何雨柱現在是後勤處處長,他還沒那麽大的本事安排一個工人,廠長和書記還差不多。”易中海想了一下,認真地迴答道。


    “那蔡全無的小舅子是咋進咱們廠的啊,沒聽說廠裏有招工啊?”賈旭東一臉懷疑的說道。


    “應該是買了誰的接班名額吧,好像二車間去年有幾個人退休了。”易中海迴憶了一下說道。


    “這樣啊,那蔡全無的小舅子得花多少錢才能進咱廠啊? ”


    “我聽別人私下說過,好像得七八百塊吧。”


    “這麽多,正式工的2年多的工資了,算上學徒得小三年多了。”


    “確實不便宜,就這還有價無市呢,沒關係根本買不到。”


    “嗯,好歹是個正經工作。對了,師父,你說煉鋼車間建好之後,是不是會招一批工人進來啊?”


    “肯定了,不過煉鋼車間的活一般人幹不了,那可是比鍛工還累的活,煉鋼工人一個月糧食標準可是最高的56斤。”易中海一臉唏噓的說道。


    “乖乖那麽多,都快趕上普通人兩個月的口糧了。”賈旭東聽完一臉吃驚的說道。


    “你別看他口糧多,但是幹得活累吃的也多,就拿後院的劉海中來說,你別看他一個月口糧是50斤,可光靠著這50斤口糧根本不頂事,他每天還得出一個雞蛋,他劉海中別以為偷偷去鴿子市買雞蛋的事我不知道,我隻是賴得往外說。”


    賈旭東一聽易中海說起黑市上的事,表情頓時微微一僵,訕訕一笑的端起酒杯喝一口酒,然後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師父,咱院子裏去鴿子市的人可不少呢,不過話說來,還不是家裏吃的東西太少,才去黑市尋摸一點,總不能餓肚子吧。”


    “是啊,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裝做不知道,不然讓街道辦知道了,我這也是知情不報了。旭東,你應該也沒少去吧?”


    賈旭東聽完表情一愣,趕忙解釋道:“師父,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你也知道我家裏就我一個人是城市戶口有口糧,我要是不去鴿子市尋摸點糧食,家裏人得餓死。”


    易中海打斷賈旭東的話,說道:“旭東,我不是說你去鴿子市不好,我隻是想提醒你,去鴿子市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心別被巡捕抓到了,眼下的情況去鴿子市的人多了去了,官府其實也是睜一眼閉一隻眼,不然你以為鴿子市能開的下去,早就被官府取締了。”


    “好的,我知道了,師父,我會小心的。”賈旭東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對了,師父,你說何雨柱飯量那麽大,他靠著他一個月29斤的定量是咋過的啊?也沒見他晚上出去過啊。”賈旭東忽然想到何雨柱飯量驚人,於是就開口問道。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啊。”易中海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盤算起來,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雖然何雨柱口糧低,但是他工資高,以他一個月一百多的工資,想買啥買不來。不過我猜他應該是私下找其他人替他買的糧食,畢竟他可是幹部,萬一被抓到了,影響可不小。再說他表叔可是大前門外小酒館的經理,小酒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倒騰點東西還不簡單。再說何雨柱是幹部,他每個月的肉類副食這一塊肯定比咱要多,別的不說,你就看廠裏的幹部那個沒有自行車。”


    “唉,當幹部真好,工資那麽高,我要是幹部就好了。”賈旭東一臉羨慕的說道。


    “幹部可不是那麽好當的,何雨柱也就是當初趕上了好時候,如果是現在他在想從廚師當幹部,基本不可能了,現在工人想當幹部難得很。”


    “師父,那要是工人沒辦法當幹部,那後院的劉海中還一門心思琢磨當幹部幹啥?”賈旭東指了指後院問道。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不屑地說道:“不是工人沒辦法當幹部,而是機會太小了,可以說普通工人想當幹部機會渺茫,除非有重大貢獻,否則很難從工人的身份當上領導幹部。劉海中就是衝著那渺茫的機會去的。哼,如果幹部那麽容易當,我早就當上了。”


    賈旭東點點頭,接著說:“是啊,師父您比劉海中可厲害多了,連您都沒能當上幹部,我看他也是白費力氣,白折騰。師父你是不知道,自從劉海中當個小組長,我在院子裏不止一次給他打招唿的時候,他就背著手,裝成一副領導的模樣,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就連何雨柱當上處長都沒有他那麽大的架子。”


    易中海忍不住笑出聲來,嘲諷道:“哈哈,劉海中這是沐猴而冠啊!他以為模仿一下領導的樣子就能成為領導,真是可笑至極!”


    易中海師徒二人將一瓶散婁子喝完之後,易中海搖了搖頭說道:“旭東啊,時間不早了,這酒也喝完了,我就先迴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師父,我送送你吧。”賈旭東把易中海攙扶起來。


    “沒事,就這麽一點酒,我還沒喝醉呢,再說就兩步路,我自己能迴去。”說完易中海一把推開賈旭東,邁著穩穩的步伐往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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