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舒月清從不玩那些虛的,幹脆地答應下來。


    那邊機器調試好了, 霍清濯要開拍了,她以為舒月清有事來這邊嗎,隻是過來看一眼就去忙她自己的事, 卻沒想到,舒月清直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一副要看著她拍的架勢。


    正式開拍,造型師給霍清濯整理了一下頭髮,這些對於霍清濯來說輕車熟路, 基本上都不需要怎麽指導, 整組照片就拍得差不多了。


    比預想中的要順利, 收工自然也更快,之後還有一個短片, 要留著明天再拍。


    霍清濯去換了衣服,看向一上午一直坐在這裏等著的舒月清, 「讓舒總久等了。」


    「沒關係, 」舒月清起身,其實她本來是沒打算一直在這裏看的,雖然是臨時過來, 但是視察視察分公司工作什麽的,她總能找到點事幹。


    隻是當霍清濯開拍之後,那種完全換了一個人的狀態,讓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失神,移不開眼,不知不覺得,就一直等到了現在。


    兩個人雖然是簡單約個飯,但是也不能在公司食堂隨便對付,鄭助理早就在附近預約好了地點,一行人直接過去就好,安全又隱蔽,還是舒月清名下的私人產業。


    兩個人再次一起吃飯,對對方的口味就了解了很多,比如霍清濯喜好甜的,其他的倒是沒什麽要求,舒月清就比較挑剔一些,吃不得辣,吃不得甜膩,口味清淡,喜歡喝一些清湯,就是費好幾個小時,非常多原材料,經過好幾道工序,才有一點點的那種清湯。


    幸好這次預約得早,提前準備了好幾個小時,才能讓兩個人不必等很久,就能吃得上這種功夫菜。


    ——


    從m國抵達h市的飛機於早晨十點落地,沈君賦自己拎著行李箱,壓了壓帽簷,低調地上了一輛計程車,往舒月清的公司而去。


    這一年的時間,足以讓沈君賦改變很多,已經看不到從前那個任性又張揚,幾乎能上天與太陽肩並肩的沈君賦的影子,一年獨自奮鬥,又遠在異國他鄉獨居的生活,逐漸讓她沉穩下來,懂得克製。


    看著手中精心準備的禮盒,沈君賦的嘴角微揚,帶出一些弧度,馬上就要到舒月清的生日了,她這份驚喜,舒月清會喜歡的。


    滿懷欣喜到了舒月清的公司總部,但是沈君賦卻撲了個空,並沒有找到舒月清的人影。


    不過好在公司裏的人都還是認識沈君賦的身份的,主動幫她查了舒月清的去向。


    「舒總今天去分公司視察了,還預定了附近的午餐,沈小姐您是再等等,還是現在去找舒總?您如果去的話,我給您安排車。」


    舒月清的秘書跟沈君賦說完後,徵詢沈君賦的意見。


    這也隻能算是不湊巧了,沈君賦看了一眼時間,「我還是過去吧,剛好我也沒有吃午飯。」


    「好的,您稍等。」


    秘書給沈君賦安排好了車,沈君賦沒要司機,跟秘書確定好了舒月清的位置之後,自己開著車就過去了。


    前台打過招唿,沈君賦自己往樓上舒月清的包廂走去,卻正好看見舒月清的助理和另一個人站在一起,邊說著什麽邊離開。


    看了眼鄭助理走出來的房間,沈君賦看了一眼手中的禮盒,走了過去。


    房間內,舒月清讓兩個助理去後廚看一下後,看向助理放在自己麵前的盒子。


    拿起盒子,舒月清遞給霍清濯,「一直欠你的出道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霍清濯自己都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舒月清還記得,有些驚喜地接過盒子,打開之後,一塊深藍色錶盤,超薄金屬錶帶的女士手錶正躺在裏麵。


    十二顆鑽石鑲嵌在錶盤上,代替了十二個數字,無數的碎鑽散落在深藍又神秘的星河錶盤上,如同無數宇宙中的星辰,耀眼璀璨,又散發著如同廣袤宇宙般的神秘。


    「喜歡。」


    霍清濯很少會有特別喜歡的飾品,但是這塊手錶,她真的一眼就喜歡上了,從前世到現在,霍清濯從沒遇到過這麽合心的禮物。


    「那我來幫你帶上吧。」


    舒月清看著霍清濯的反應,這就是對於自己眼光最大的肯定,心裏也愉悅起來,拉過霍清濯的手腕,拿起手錶,給她戴上。


    「哢噠。」


    錶帶扣盤的聲音和開門聲同時響起,沈君賦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的笑意盡收,麵無表情地看著霍清濯,「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舒月清和霍清濯對視一眼,雖然兩個人都問心無愧,光明正大,但是看著沈君賦的表情和語氣,就總有一種她們兩個人被人捉姦見雙的感覺……


    「我和清濯一起吃頓飯,對了,君賦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沒跟我說一聲?」


    收迴手,舒月清麵色自然地看著沈君賦,剛才的別扭就是一瞬間的事,她們又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剛迴來,」冷著一張臉,沈君賦抬腳走了進來,把自己手中的禮盒放到舒月清的麵前,然後直接在舒月清和霍清濯之間坐下,「正巧我也餓了。」


    「這是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嘴裏在態度良好地解釋,但是沈君賦的表情和語氣卻絲毫不見任何友好,反而像是在指責,在平靜地質問。


    看著禮盒,舒月清難得一次覺得自己對沈君賦有些疏於關心了,畢竟遠在m國,沈君賦都還如往年一樣,惦記著自己的生日,並且不遠萬裏地趕迴來給自己準備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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