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名因為餘波而受重傷的聖武長老捂住胸口,跑到了滕躍的身前恨道:“小躍,這個黑鱗魔人簡直太狠了,他們魔人是有魔性的,我們就不應該……”


    不等他說完……啪!


    滕躍突然一個重重巴掌就抽了過去,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長輩了。


    他瞪雙眼睛,寒聲陣陣……


    “魔性你娘的屁,你們還有心思在看不起魔人?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還很牛啊?”


    “是黑鱗兄弟,救了我和應師伯。”


    “是他冒著生命危險,要救下我們整個宇脈的所有人,而現在生死存亡之際,你們卻還在這裏猶豫,還在這裏看不起這看不起那的……”


    “你們不要命,其他人還要命。”


    說到這裏,滕躍也不再搭理這個重傷的聖武長老了,他看向其他宇脈的人說道:“現在全給我聽魔脈之主的戰令……退後,立刻退後!”


    “我們宇脈都已經快要完蛋了,如果還敢再有任何心思,你們就給我自絕吧。”


    “不要害死想活著的人。”


    說著,滕躍繼續為宇脈的眾人解開鐐銬,同時帶著所有人不斷後退。


    而隨著第一輪餘波的鎮壓,隨著滕躍憤怒的咆哮,更多宇脈的人仿佛才真正地清醒了過來,他們現在要依靠的就是魔人。


    他們現在是沒資格看不起任何魔人的,轉眼間,宇脈漸漸地要變成鐵板一塊了。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另一邊,司空靖依然以魔人組成霸魂兵殺陣瘋狂戰鬥。


    應三猛和宇脈的一眾強者也全力對抗著滄脈眾人,他們死死頂住了滄脈一輪又一輪的攻殺,其中應三猛這島唯一的神武期,當然是最厲害的。


    而司空靖的霸魂兵殺陣也不弱,要知道,現在魔人兵馬裏麵已經是有聖武魔人了。


    幾個聖武魔人隨著不斷適應聖武真氣,也越來越強大了。


    但能頂住的最重要原因還有,滄脈雖然有兵馬進入了島,但並不是非常多。


    可即便如此,在一輪輪的對轟下,宇脈和魔脈依然被漸漸逼退了。


    滄脈眾人,還是太強大了。


    但是,司空靖徒然再喝道:“滕兄,你帶著所有解開鐐銬者組成兵殺陣,加入戰鬥。”


    滕躍聞言眼中精光一閃,重重迴道:“好,所有人隨我上……”


    他也立刻組成了霸魂兵殺陣,帶著解開鐐銬者衝殺而出,一下子魔脈和宇脈這邊戰力爆增,擋住了柴究等人的全力轟殺。


    “宇脈中,凡是解開鐐銬者,立刻加入滕兄的兵殺陣。”


    司空靖見狀,再次下令……


    隨後,於監獄前的宇脈眾人隻要是解開鐐銬的就加入戰鬥,就飛快地連上了滕躍的霸魂兵殺陣,就是與司空靖不斷配合。


    當然了,宇脈裏麵也有老一輩的兵殺大師級人物,但司空靖暫時不想用。


    柴究對宇脈眾人的心理瓦解,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所以宇脈老一輩的兵陣大師還是很容易就不受掌控,所以司空靖暫時就是不用,就是先以滕躍來戰,關鍵是滕躍的兵殺陣也不比老一輩弱多少。


    司空靖目前想要的隻是:擋住滄脈等人的第一輪攻擊就可以了。


    (


    終於,宇脈的全部人解開鐐銬,全部加入戰鬥……


    他們,徹底擋住了滄脈的攻擊。


    滄脈眾人見狀憋屈到爆炸,他們竟然沒有優勢了啊。


    柴究死死咬住了牙道:“如果我的本體在這裏就好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滅掉他們全部。”


    這當然是柴究的氣話,他一個人當然不可能滅掉全部……


    但是,柴究的本體就是神武期的恐怖存在,而且比應三猛目前境界要強的多。


    可神武期除了獲得魔人權限的應三猛,就是不能進入荒海絕陣啊。


    終究,柴究徹底看不到現在能打贏的希望,他隻能對著滄脈眾人說道:“先退,然後立刻給我調兵,給我調集人員進入荒海絕陣……”


    事實上,也不用他現在下令。


    他的本體已經在荒海絕陣外麵調兵了,隻要有大量的滄脈兵馬進來,他們當然就可以贏的輕輕鬆鬆,不要忘了,宇脈雖然人不少,但小兵小將是沒有進來的。


    然而柴究的話,卻讓柴韌眼中精光狂閃……


    他低聲問道:“大門主,調兵真的有用嗎?黑鱗小魔人和應三猛兩個,是可以隨時進入監獄裏麵的,逼得太狠的話會很麻煩的。”


    “現在我們應該繼續攻殺才對,然後再想辦法,阻截掉他們與監獄之間的路。”


    柴韌的話,讓眾滄脈高層重重點頭……


    他們的大門主,從開始就是這麽做的,但被黑鱗魔人給全部破掉了。


    現在必須再想其他辦法,否則他們就不算贏。


    抽了抽嘴角,柴究搖頭道:“以目前的情況,阻截不了。”


    哪怕是柴究也不得不承認……


    眼前的局勢,如果應三猛三人想要迴到監獄裏麵,他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但你們也不用過於擔心,黑鱗魔人想真正成為魔脈之主就必須要依靠宇脈,必須得到宇脈的承認,所以他必然要保證宇脈的主力不亡。”


    魔脈現在還太弱,想要得到中立長老乃至周邊一些勢力的認可,就必須靠宇脈了。


    “宇脈就更加不用說了,應三猛和滕躍,不可能看著宇脈眾人死的。”


    “所以他們三個不會迴監獄的,現在我們也不需要再戰,先調兵進來再說。”


    聽著柴究的分析……


    眾滄脈之人還是有些猶豫,這樣子,豈不是給敵人休養生息的機會?


    望著眾人的疑慮,柴究再說道:“黑鱗小魔人絕不能小看,比我們想的要厲害的多,為了讓宇脈必須聽他的指揮戰令,他是各種手段盡出啊。”


    “但是,他對宇脈那小部分人的狠,埋下了很大禍根。”


    “在戰鬥的時候,宇脈眾人會拚死不假……但隻要停下來這些禍根又會爆發出來,依然還會爆雷,應三猛太過於莽夫,他對宇脈的控製力是不夠強的。”


    “滕躍是超級天才不假,但他太年輕了。”


    隨著柴究的分析,眾人立刻反應過來。


    對啊,無論黑鱗魔人說的再冠冕堂皇,他還是坑死坑傷了一些宇脈的人,隻要停下來某些人就會爆發,應三猛的心軟且莽夫就控製不住局麵。


    結果就是,魔人與宇脈還會再發生衝突。


    “等著看好戲吧,一定會出現衝突的。”柴究獰笑連連,對自己的分析很是得意。


    就這樣,滄脈眾人在柴究的帶領下,暫時遠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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