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渺拿著手機轉帳,「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吧要多少?」


    秦風月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江兆和楚揚,把籌碼分了一撥給楚揚,分了一撥給江兆。


    王渺:「……我呢?」


    秦風月點了點桌子:「你當冤大頭。」


    楚揚:「哈哈哈哈哈哈。」


    王渺伸手揉了一把秦風月的頭,「行吧,算你狠。」


    「對了,」王渺突然說,「今天那個感覺怎麽樣?」


    秦風月扒開她:「這種少兒不宜的事之後別帶我。」


    楚揚警惕道:「什麽什麽感覺?你不要帶壞月亮了。」


    王渺無語道:「去你的,帶壞個屁,你個男媽媽。」


    楚揚:「……」


    王渺晃了晃手機,示意江兆,「加個微信?」


    秦風月收了錢,看江兆和王渺爽快加了好友突然有點不爽,嘖了一聲,「這次怎麽痛快?」


    江兆笑了笑,「什麽?」


    秦風月切了一聲,問江兆:「你還要迴去?」


    江兆嗯了一聲,站起來準備離開,「你呢?」


    秦風月皺了一下眉,「這麽晚了,我要在這住一晚上。」


    江兆點頭:「明天返校,你作業寫了?」


    秦風月:「…………」


    國慶三天假,幾十張卷子,她還一個字沒寫。


    江兆偏頭一笑,「走吧。」


    楚揚:「你們都要迴去?那我也一起!」


    王渺不樂意道:「搞什麽啊?明天還可以再玩一天!迴家幹什麽,這都快兩點了!」


    秦風月打了個哈欠,「行吧,迴去了。」


    王渺看看江兆又看看秦風月,說:「月亮,你怎麽迴事,這麽聽江兆的話?」


    「咳!」秦風月嗆了一口氣,咳得眼瞼泛紅,她放下飲料,抹過嘴角,「別亂說!」


    王渺看了一眼江兆,突然笑說:「江兆,你對月亮不錯啊。」


    王渺勾住江兆的肩,江兆輕攏了一下眉頭,「有事?」


    王渺壓低聲音:「你這種變態我見多了,你最好離月亮遠點。」


    江兆壓了一下眉頭,打掉王渺的手,道:「你說的是王瀟?」


    王渺一噎:「……」


    迴去的路上,楚揚自覺坐在了副駕駛,秦風月和江兆坐在後邊,各自占據一個車窗,望著月色發呆。


    車輛從寂寥空曠的大道匯入聲色犬馬的a市夜色,秦風月打了一個哈欠,目光懶散的瞥向窗外,看到路邊接吻的輕吻。


    秦風月按上窗戶,目光鎖在車窗上倒映處的另一雙眼睛。


    秦風月放下手,又碰到一隻微涼幹燥的,她挪開,碰了碰鼻子說:「我要到了lucky的微信,推給你?」


    江兆一哂,瞥開頭,放在膝上的手輕輕摩挲撚著,秦風月盯著看,對江兆很沒辦法了。


    氣氛窒悶,別人看不懂,但兩個人暗暗較勁,一個想要兩人的關係往前,一個搗慫的想維持現狀。


    司機把楚揚送到了目的地,車上就剩秦風月和江兆了。


    秦風月忍不住這氛圍,「你到底怎麽想的?」


    江兆:「你說呢?」


    秦風月:「……」


    江兆的攻勢太猛,這麽兩天下來,心裏想什麽幾乎都是明擺著的了。


    秦風月撩閑慣了,一麵想繼續跟江兆當朋友不想徹底鬧掰,一麵又爭強好勝不可低頭,而且,麵對一個強a,她還躍躍欲試的想反撩,撩了不會被那啥的那種……


    啊!!


    要是跟江兆說她是omega,是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秦風月揉了揉眉心,借著江兆下車關車門的時候,趴在車窗上說:「就當這兩天的事沒發生過吧。」


    江兆拉著車門的手一頓,迴頭,秦風月打著哈欠,眼尾擠出兩滴淚,桃花眼水汪汪的看著她。


    江兆伸手替她揩掉,「我在追你。」


    秦風月:「…………」


    她懷疑這個人聽不懂人話!


    江兆張了張嘴。


    秦風月連忙說:「不行!不準!我的意思是……」


    江兆偏頭目光幽深:「追到你之前,你隨意,想怎麽作都可以。」


    秦風月嘴角抽了抽,怕驚動司機,她壓低聲音說:「靠,你這個不想追人的態度,比較像尋仇!」


    江兆就說:「你介意的話以後不會了。」


    秦風月舔了舔嘴巴,「隨你便,追我的人那麽多,什麽手段我沒見過。」


    江兆雙手環胸,笑著望著她:「從一而終,投其所好,噓寒問暖,端茶送水,你喜歡哪個?」


    江兆站在路燈下,全身都是暖黃的光,單調的路燈無法掩蓋她的顏色,她笑的時候戾氣消減,眉目如畫,漂亮得像深海之淵的最濃色彩。


    秦風月的心怦怦跳,「都喜歡怎麽辦?」


    江兆:「追到了再收拾你。」


    「啪!」秦風月一把拽上車窗。


    江兆低頭一笑,敲了敲車窗,說:「早點開竅。」


    作者有話要說:頭疼,太難受了,嗚嗚嗚,等我好了再補哈~


    第42章


    第二天,秦風月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中午吃完飯,她收拾完挎著小背包去跟玫瑰道別。


    早晨下了一點雨,傻狗在後院拱泥塘弄的全身是泥,還把泥漿甩在方怡種的花上。


    ——後院有一個掏空用來蓄水的石缸,半人高一米多寬,早上下雨蓄了大半缸子水,已經被玫瑰作掉大半,濕潤的土濺了水,傻狗便豪不費力的把地刨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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