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將至,朝中官員也早放了假。


    趙司銜不用上值,每天就起得晚了些,帶著薑姝硯出門觀雪賞梅,或者去行宮泡泡湯池子。


    但凡有薑姝硯的身影,那趙司銜一定就在不遠處。


    金陵中一些婦人都笑著打趣,璟王和靖王妃感情甚篤,真是羨煞旁人。


    就連一些未出閣的姑娘,都隱隱羨慕,感歎璟王妃命好。


    除夕當晚,宮中設宴,薑姝硯和趙司銜自然也要進宮。


    兩人去到興樂宮拜見蓉貴妃,今日慶安帝也在。


    慶安帝和趙司銜下棋對弈,蓉貴妃坐在慶安帝身邊,薑姝硯坐在趙司銜身邊。


    說話喝茶,倒也有幾分愜意。


    兩局棋下完,時間也差不多了,眾人前往太極殿赴宴。


    因為是家宴,在場的都是趙家人,也難免有些不對付的地方。


    大夥爭什麽,趙司銜一般不管,隻要不會針對到他和他在意的人身上就行


    所幸晚宴上,大家都各有心思,並未鬧出什麽大事。


    半個時辰後,慶安帝起身離開,慶安帝一走,趙司銜和薑姝硯又坐了半炷香的時間,便也起身告辭。


    馬車從宮內駛出,迴了璟王府,之後便是守歲,沐浴。


    就寢的時候,趙司銜拿出個荷包往薑姝硯枕頭下放,不小心被薑姝硯看見。


    她上前拿出,放在手心,歪著腦袋問,“這是什麽?”


    趙司銜摸了摸鼻尖,上前坐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裏,歎氣,“你就不能當沒看見,明天早上才發現嗎?”


    薑姝硯有些無奈的笑笑,“多大了,還放這個。”


    趙司銜從她手上拿過那個荷包,又放在枕頭下,“別人有的,你也要有。”


    隨後擁著薑姝硯躺下,蓋上被子,“閉眼,睡覺……”


    第二日一早,薑浣靈前來拜年,當天前來拜年的還有趙嘉恆和謝藺。


    趙司銜帶著謝藺去了書房,薑姝硯則帶著薑浣靈和趙嘉恆去了後院。


    三人坐在涼亭內聊天說話,涼亭內擺著炭火熱茶,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冷。


    書房內,趙司銜和謝藺想相對而坐,中間案桌上擺著棋盤。


    趙司銜落下一枚黑子,“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提親?”


    謝藺歎了口氣,“殿下是打算幫我。”


    “幫不了。”依照薑姝硯對薑浣靈護犢子的性子,恐怕他還沒把這事說完,就被薑姝硯給罵了。


    說不了三天都進不了房間。


    “殿下若不幫忙,這事難啊!”


    他倒是想提親,可有個璟王妃在,他想要娶薑浣靈,恐怕沒這麽簡單。


    趙司銜恨鐵不成鋼,深吸一口氣,“伴讀出宮時間還有半年,這段時間我也幫你打探一下姝姝的意思,你早做準備。”


    謝藺眉梢微挑,唇角微微揚起,“謝殿下。”


    大年初二,薑姝硯帶著東西迴薑府,趙司銜把她送到薑府,又去找了趙榆桉,晚間再去接薑姝硯迴王府。


    當天晚上就寢的時候,薑姝硯累極了,閉著眼昏昏欲睡。


    趙司銜拿了縷薑姝硯的頭發在手中把玩,意有所指的道:“姝姝,你妹妹一個人住在薑府我看也挺孤獨的,要不……”


    提起薑浣靈,薑姝硯一下子就不困了,睜開眼睛看著他,反問,“你願意讓她住進王府來?”


    這話問得趙司銜一愣一愣,反應過來後也閉上了嘴。


    他可不願意薑浣靈住進來,沒住進來薑姝硯還三天兩頭往薑府裏跑,一跑就是一整天。


    若是住進來了,他怕是天天都見不到人。


    薑姝硯躺迴去,調整了一下姿勢,又問,“是不是謝藺找你了?”


    趙司銜有些心虛,幹笑兩聲,連忙表明態度,“姝姝,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若他真有心,等將來靈靈從宮裏出來後,再說此事。”薑姝硯閉著眼睛。


    “好,我有空去找他。”趙司銜環住薑姝硯的腰身,輕聲道:“睡吧!”


    一晃冬天過去,春季來臨,轉眼已到了四月份。


    這日趙司銜帶著薑姝硯進宮給蓉貴妃請安。


    請安後,蓉貴妃讓趙司銜去宣政殿找慶安帝,薑姝硯留在興樂宮陪著蓉貴妃說話。


    這些日子,蓉貴妃對她算不上多親近,但至少麵上還過得去。


    薑姝硯也隔三差五的送些理療的東西進宮,聊表心意。


    隻是這次說話的時候,蓉貴妃總是有意無意說起子嗣的事情。


    暗示慶安帝和她都挺著急的,甚至還提醒薑姝硯,也沒有那個王妃,婚後一年都還無所出的。


    這些問題薑姝硯一早就知道會遇到,她心裏也早有準備,恭敬的應下。


    用完午膳,兩人出宮迴府的時候,薑姝硯已經調整好了情緒,趙司銜問她,“母妃給你說了什麽?”


    薑姝硯搖頭,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沒說什麽,以前說什麽,今日就說的什麽。”


    趙司銜看著她,似是有話要說,可看了半晌,隻把薑姝硯攬進懷裏,什麽都沒說。


    上午興樂宮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


    自從年前她來請安那次在宮裏弄濕了鞋襪,他就在興樂宮裏安插了眼線。


    就是害怕薑姝硯受什麽委屈,他想聽薑姝硯親口告訴他,可她寧願自己受著委屈,也不願意告訴他。


    趙司銜心裏難受又委屈,迴到王府後,將自己關了書房,到晚上用晚膳的時候,把自己哄好了出來用晚膳。


    之後拉著薑姝硯一起洗漱沐浴,狠狠地欺負她,在浴池欺負完,又抱迴床上欺負。


    被折騰了大半晚上,薑姝硯累的眼睛都睜不開。


    趙司銜吻著她的側臉,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姝姝,咱們要個孩子吧!”


    薑姝硯迷迷糊糊,根本來不及反應趙司銜說了什麽,輕應了一聲。


    趙司銜喜出望外,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來,心想姝姝心裏還是有他的。


    又在薑姝硯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美滋滋的抱著薑姝硯睡覺。


    第二日,趙司銜請來太醫,為薑姝硯把脈,把完脈,說薑姝硯有些寒症,調理三個月便能好。


    太醫又為趙司銜把了脈,說他身體很健康,最後拐彎抹角的提醒他,房事要注意節製,不可貪多。


    趙司銜聽完這話,臉頓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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