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嵐歡雖然是晉朝的公主,但也嫁到了燕朝來。


    雖然說曆代也不是沒有迎迴和親公主的事情,但是趙嵐歡的情況畢竟特殊。


    似乎她還做了不少損害晉朝利益的事情。


    恐怕晉朝也不會容下她。


    若是不帶她迴去,那她在燕朝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趙司銜夾了一筷子烤肉放在薑姝硯碗中,“姝姝,你想她迴去嗎?”


    其實趙司銜心裏的想法很簡單,與其放虎歸山,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讓她再也翻不出什麽風浪。


    薑姝硯反問,“你呢?”


    “我想到他迴去,以後毓華宮就是她最後的歸宿。”


    趙司銜話雖然這樣說,但薑姝硯卻知道,趙嵐歡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也行。”薑姝硯點頭。


    隨後兩人便是默默的用膳,趙司銜雖然喝不了酒,但卻讓人拿來了果酒。


    他倒給薑姝硯一杯,“姝姝,這酒沒什麽度數,可以解膩,你試試。”


    薑姝硯酒量並不好,基本上一杯就倒。


    但抿了一口這果酒後,發現味道還不錯。


    入口清甜,一股桂花香氣,也確實能解那烤肉的油膩。


    於是喝完一杯,又讓趙司銜倒了一杯。


    雖然是果酒,但也是酒,隻是果味將酒味蓋住了。


    三杯下肚,薑姝硯便有些眩暈了。


    於是晚上就寢的時候,趙司銜讓雲菲進來給她換了衣服。


    又是給她擦手擦臉,也自然而然的賴在薑姝硯的營帳裏沒有離開。


    等他收拾好就寢的時候,毫不心虛的躺在了薑姝硯身邊,將她攬在了懷裏。


    第二日薑姝硯新的時候,趙司銜也早已離開。


    她掀開被子,腦袋還有些眩暈,但問題不大。


    在床榻上坐了片刻,視線下移,看見身邊空餘位置的半截床榻上有些淩亂。


    她眉頭皺了皺,倒也沒放在心上。


    起床穿衣,洗漱後用早餐,之後與雲菲一起去庵廬,和往常一樣。


    晚上迴來再和趙司銜一起用晚膳。


    就這麽過了兩天,糧草也運來了。


    當天晚上,趙司銜和薑姝硯一起用晚膳的時候,“姝姝,明日我要出兵。”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薑姝硯愣了愣。


    隨薑姝硯看向他,叮囑了一句,“小心一些,別受傷。”


    “放心,你的關心我收到了,不會受傷的。”趙司銜勾起唇角,笑得燦爛。


    午夜時分,一道漆黑身影掀開薑姝硯的帳簾,鑽了進去。


    趙司銜借著外麵映進來的火光,坐在薑姝硯的床邊。


    就這麽一動不動的盯了她許久,良久後才輕聲呢喃,“姝姝,我想成親了,等迴到金陵,我們就成親吧!”


    在邊疆待得時間太久了,久到他都錯過了十月份的婚期。


    他不想再了,也等不下去了……


    薑姝硯睡得正熟,自然沒辦法迴應他。


    趙司銜坐了半晌,緩緩俯下身,在薑姝硯唇角落下一個吻。


    “姝姝,等我迴來。”


    說完,起身朝著營帳外麵走去。


    半炷香後,營地大門開啟,上百匹駿馬奔馳而出,朝著一望無際的原野奔去。


    故而薑姝硯醒的時候,趙司銜已經走了三個時辰了。


    前往庵廬的路上時,薑姝硯也發現,營地裏麵的士兵已經少了大半了,估計都跟著趙司銜出征去了。


    接連過去兩天,薑姝硯和雲菲都在庵廬裏麵照顧傷員。


    這兩天除了如常騎兵來去匆匆,進進出出,也沒什麽大事發生。


    主要是薑姝硯一天到晚倒在庵廬,身邊也沒個能接觸到這些的人。


    就算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自然也不會知道。


    第三日開始,每日有傷員不斷的送來。


    有傷員送來,表示前麵已經開戰了,而且戰事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下來。


    這些傷員傷得嚴重,不然也不會送迴來。


    傷員隻連續送來了兩日,便不再有傷員送過來。


    至於前線戰事如何,薑姝硯也沒聽到什麽風聲。


    趙司銜離開的時候,給薑姝硯留了人,是雲深手底下的,名叫左禾。


    約莫十八九歲,皮膚黝黑,一雙眼睛清澈明朗,看著格外機靈。


    趙司銜離開時,讓薑姝硯有什麽事情就找他。


    薑姝硯讓雲菲去找左禾時,左禾也知道的也有限,自然是什麽都沒問出來。


    也就是說,暫時沒有消息傳來。


    薑姝硯倒是放心了些,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又過了兩日,前線傳來了不少消息,然而就是沒有趙司銜的消息傳來。


    與此同時,倒是有則傳言在營地傳開。


    說趙司銜沒有消息,是去伏擊燕朝援兵了。


    左禾聽到,直接嚇得冷汗淋漓。


    當即訓斥了那幾個小兵,並問他們是從何處聽來的。


    隻是那幾個小兵,說是守夜的時候聽到的,但至於是誰說的,他們也不知道。


    左禾暗道壞了,連忙給趙司銜傳消息。


    隻是消息傳出去,猶如石沉大海,沒半點迴信。


    第二日,這天一小隊傷員被送迴來包紮治療。


    薑姝硯走到營帳口,“聽說殿下這次帶兵埋伏燕朝援兵,這幾日都沒消息,會不會沒有成功?”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迴他,“這事誰說得準,殿下這次帶了這麽多人,與燕朝對上,很難說啊!”


    “那前線的人迴去支援嗎?”


    “肯定會啊!三日後就要攻打遼城了,燕朝人兵馬不夠,拿什麽和我們打。”


    “那遼城豈不是是我軍囊中之物了?”另一個人道。


    “不一定,若是殿下能趕到三日後迴來,說不定能行……”


    薑姝硯在營帳外麵聽得膽戰心驚,這等軍政機密,豈能在營地裏談論。


    若是有心之人將這消息透露出去,豈不是將晉朝置於險境,更讓所有人付出的一切都付之東流。


    就是直接告訴燕朝人,他們接下來要進攻什麽地方。


    她轉身給雲菲使了個眼色,雲菲一會,放下東西轉身就朝著東邊營帳的方向走去。


    薑姝硯掀開帳簾進去,那幾人許是看到有人進來了也都閉上了嘴。


    仿佛剛才她所聽到的一切都是錯覺。


    剛包紮完兩人,雲菲就進來了,朝著她輕點了點頭。


    所有傷員都處理好後,兩人走出營帳。


    左禾就等在營帳外,“郡主,屬下也有件事情要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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