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銜心裏緊張的不行,甚至都來不及讓雲深去抓人,隻想此時薑姝硯能夠無事。


    他連忙拿過雲菲的披風,披在她身上,抱著她上了馬車。


    等迴到忠毅伯府,忠毅伯和秦夫人依舊在門口急切的等在門口。


    趙司銜抱著薑姝硯迴到放到床上,急忙讓大夫去上前看診。


    而他自己也片刻不離的守在床榻邊,心裏是又急又害怕。


    大夫看完診把完脈開了藥,趙司銜給她包紮完額頭上的傷,喂著她喝了藥,事事親力親為。


    做完這些,薑姝硯還昏迷著,趙司銜可謂是又急又怒,走出房門站在廊下吩咐雲深和雲菲,讓他們務必將人給找出來。


    薑姝硯就是在此時醒來的,也剛好就是趙司銜說要找人的話。


    她心頭一驚,啞著嗓音唿喚,“趙司銜,趙司銜……”


    屋外的趙司銜聽見她的唿喚,口中的話尚且說完,急匆匆的朝著屋內跑去。


    薑姝硯掌心撐著床榻,掙紮著要起身嗎。


    “姝姝……”趙司銜一邊跑一邊喚,疾步上前扶著薑姝硯起身,在她後背放了個軟枕,讓她依著。


    他著急的詢問,“姝姝,感覺怎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薑姝硯搖頭,伸手便要往額頭上摸,“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隻是這兒有些疼。”


    “別摸。”趙司銜撫下她摸向額頭的手,話語中帶著些安撫,“剛上了藥,別摸。”


    頓了一下,趙司銜緊握住她的手,“姝姝,是什麽人對你動的手,你可看清了人?”


    薑姝硯垂著眼瞼搖頭,“我不知道,他們蒙著麵,我本來在這邊等雲菲她們,誰知被人給帶到巷子裏,問我要錢財。”


    “後麵又說要將我給賣了,我在掙紮的時候撞到了頭,他們怕出了人命,便扔下我跑了,然後你就來了。”


    趙司銜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掌心扣在她的後腦勺上,沉沉地唿了一口氣,“姝姝,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這件事情我要雲深他們去查了,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薑姝硯輕應了一聲,麵上神色不變。


    內心卻控製不住的擔憂,希望他們依舊平安的出了金陵。


    過了片刻,薑姝硯身形微動,從他的懷抱裏麵出來,“雲菲和月柳你不要怪讓她們,還有秦夫人和伯爺他們,你也別怪罪他們,發生這種事情也是意料之外的,他們也不願意看到。”


    趙司銜緊握住她的手,視線緊盯著她,沒有開口說話。


    他這副模樣,薑姝硯便知道他是有心要怪罪的。


    又對上他的眼睛,麵上帶著些討巧,“我還要住在伯府,你要是怪罪了他們,我以後要如何麵對他們?而且秦老夫人他們對我還是不錯的。”


    她說完,趙司銜依舊沒有答應,眸光繾綣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輕點了點頭。


    “對了,你怎麽會到街上來?”薑姝硯又問起之前他出現在街上的事情,她和雲菲開不過一會兒時間,趙司銜就出現在了街上。


    若是雲菲那時候派人給趙司銜送信,也定然來不及的。


    趙司銜又將她拉到懷中抱著,嗓音低沉,“聽雲菲說你出門去了街上,我一早就打算來找你的。”


    薑姝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心中同時也跟著後怕,幸好那時候她沒有跟顧南枝走,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他抱了薑姝硯抱了好一會兒,又扶著她讓她躺下,“大夫說額頭受了傷,要多休息,我陪你躺一會兒,睡吧!”


    扶著薑姝硯躺下後,他也跟著脫了外衣,睡在薑姝硯身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生怕隻要一鬆手,薑姝硯就會消失一樣。


    當天下午,趙司銜在屋子裏麵陪薑姝硯在房間裏麵待了一下午。


    晚上用完晚膳之後,趙司銜也沒有要走的意圖,薑姝硯明裏暗裏都暗示了好幾次,可他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趙司銜把薑姝硯從案幾上抱起身走到床榻邊,“姝姝,別說了,我是不會離開的。”


    轉身從梳妝台前拿來藥膏和細布,又走到床邊坐下,“姝姝,來,我給你換藥。”


    薑姝硯無奈,繼續苦口婆心的勸慰,“我現在住在伯府,還未出嫁,而且伯府還有秦詩凝也還未出嫁,若是被人看到,對伯府的名聲定然不好,怕是將來秦詩凝說親都有影響。”


    “沒人看到的,你放心。”趙司銜不以為意,食指抹了藥膏,輕輕的撫上薑姝硯額頭上的傷疤。


    “趙司銜……”薑姝硯瞪他。


    最終在薑姝硯的‘威脅’下,還是被趕出了伯府。


    隻是當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薑姝硯感覺被誰給緊緊抱住。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邊半塊地方又是被人睡過的,她不用想就知道,除了趙司銜還能有誰。


    對此,薑姝硯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


    因為她受了傷,早上的時候也沒有前去給秦老夫人請安。


    反倒是早膳過後,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帶著秦詩凝前來看她了。


    見她精神尚好,也說昨日見她被趙司銜抱迴來,額頭上都是血,可嚇死她們了。


    之後也叮囑她讓她多休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就去請大夫,想吃什麽就讓吩咐廚房。


    薑姝硯笑著點頭,迴握著秦老夫人的手,讓她們放心,她現在除了額頭上的傷口有些疼之外,已經沒什麽事情了。


    有了她這話,秦老夫人和秦夫人一顆提起的心才咽迴肚子裏。


    又陪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起身離開,離開之時,還叮囑她多休息之類的。


    三人一同離開,過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秦詩凝去而複返,又迴到她床榻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她。


    薑姝硯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屏退雲菲和月柳。


    屆時房間隻有她們兩人之時,她才壓低聲音開口,“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


    秦詩凝站在她床榻前,一臉正色的凝視著她,“我都看見了。”


    薑姝硯神色未變,抬起眼眸凝望著她,淡然從容,“你都看見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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