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欺身而下,吻住她的唇,貝齒撕咬著唇瓣,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掠奪著她的唿吸。


    一手掐住她的細腰,沒有任何前戲……


    薑姝硯疼的渾身顫抖,口中的尖叫被吞噬,蒙住雙眼的黑巾顏色也逐漸變深。


    此時天色朦朧,一片青灰,天邊泛著魚肚白。


    璟王府的朝雲苑內,一片安寧,連路過的丫鬟小廝都沒有。


    正廂房內整潔寂靜,無人休息的痕跡,然而卻有幾聲喘息聲和叫罵聲在廂房內響起,微乎其微。


    聲音從屏風後麵的一方展架後麵傳來,越靠近聽得越清晰。


    架子後麵是一間密室,密室隻有正廂房的一半大,入口的方向擺著一方紫檀木山水花鳥屏風,裏麵擺著一方床榻,床幔後兩具身影交纏……


    不知過了多久,趙司銜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穿戴整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了薑姝硯好一會兒。


    薑姝硯此時躺在床上,眼睛上還蒙著那塊黑巾,被子蓋在她胸口處,裸露在外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


    唇瓣和頸間的某些地方都已經開始冒著血花。看著尤為恐怖。


    就當趙司銜正要轉身之時,薑姝硯伸手,鏈子被扯得哐當一聲,隻抓到滿手的床幔。


    薑姝硯嘶啞的問,“靈靈呢?”


    趙司銜頓下腳步,瞳孔陰暗,“死了……”


    驀地,薑姝硯又聲音嘶啞的詢問,“你殺了她?”


    隻是這次趙司銜並未迴答,而是轉身就走。


    薑姝硯瞬間鼻尖酸澀,眼淚又控製不住的流出,被黑巾吸收後,敷在眼睛上,又濕又澀。


    她心裏又僥幸又害怕,一邊僥幸趙司銜不會殺他,一邊又害怕趙司銜真的殺了她。


    甚至都不敢奢求趙司銜放了她,隻求薑浣靈能活著,能平安就好。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門口處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四個丫鬟進來伺候她沐浴清洗。


    待她清洗完迴來,床上被褥已然換了新的,這次倒是沒有拴住她的手腳,倒是拿了一個金鏈子拴在了她的腳踝上,長度不長,隻能夠她在床邊的案幾前行走。


    薑姝硯氣得渾身發抖,對著那婢女說要見趙司銜,然而那婢女並不理會她,隻自顧自的做著手中的事情。


    待幫她包紮好身上的傷口時,那幾個婢女又才端來了吃食放在床邊的案幾上。


    薑姝硯心裏有氣,也頓時沒有好臉色給她們,坐在床邊動也沒動,冷著臉開口,“我妹妹呢?”


    “夫人,請用膳,有什麽吩咐奴婢。”那幾個婢女訓練有素,答非所問。


    “趙司銜呢?讓趙司銜來見我。”薑姝硯眸中帶怒,又惡狠狠的道。


    “奴婢告退。”說著幾人起身走出房間。


    那幾個婢女油鹽不進,讓她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裏又氣又急,但此時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見不到趙司銜,也就沒辦法知道薑浣靈的下落。


    問她們,且不說她們知不知道,就算知道,趙司銜吩咐一句下來,怕是什麽都不敢給她透露。


    而自從那天之後,趙司銜就一直沒有出現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間密室幾天了,一天到晚甚至連亮光都看不見。


    隻能依靠那些婢女送了幾次膳食來判斷自己被困在這間屋子幾天了。


    這間屋子很暗,四周一間窗戶都沒有,隻有最左邊牆角上有一個小孔,用來通風。


    若是沒有案頭上的燭火,她一點東西都看不見,與瞎子無異。


    但那幾個奴婢每天晚上都會將她的手腳分開綁在床架上,那種屈辱和不堪,逼得她險些崩潰。


    薑姝硯得不到薑浣靈的消息,她又出不去,又見不到趙司銜。


    也沒了吃飯的心思,前一天還象征性性的動動筷子,今日是筷子都不打算動了,她早膳沒吃,午膳也沒吃。


    到了晚膳的時候,趙司銜來了。


    他手中端著蓮子羹,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此時薑姝硯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裏衣,不知是趙司銜吩咐,還是什麽,那幾個婢女就隻給她拿裏衣過來,外衣中衣一件沒有。


    薑姝硯坐起身,眼眶微紅,嗓音哽咽著,“靈靈呢?”


    趙司銜凝視著她,眸色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所以你絕食是因為她?”


    “她在哪兒?她沒死是嗎?”她一抓住趙司銜的手腕,急切的詢問,神色緊張。


    “吃了。”趙司銜冷著眸色盯了她片刻,語調依舊陰冷。


    “她在哪兒?”薑姝硯動也沒動,大聲吼道。


    趙司銜心中的怒氣本就未消,頓時戾氣橫生,一把捏住她的臉,“再敢給本王大聲吼一句,本王立馬殺了她。”


    僅這一句,薑姝硯眼睫輕顫,那顆提起的心瞬間落下一些,她急切的唿吸了幾下,又馬不停蹄的詢問,“她沒事,對嗎?”


    “夠了。”趙司銜冷聲打斷她,又將手中的粥遞到她的眼前,“喝了。”


    薑姝硯看了緊盯著她,一手端起案幾上的粥,囫圇吞棗似的,甚至都來不及咀嚼,幾口就將一碗粥喝下。


    “我要見靈靈。”薑姝硯拿手背擦了唇瓣,又慌不忙道。


    她不放心趙司銜,她擔心趙司銜對她動什麽刑,隻有看著她平安無事,她心裏才放心。


    然而趙司銜隻是冷冷地盯著她,眼中寒意聚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本王沒殺了她,已經是看在你陪本王這麽多年的情份上了。”


    倏爾又冷笑一聲,一旁的燭火照''在他的側臉上,一半明一半暗,顯得陰鬱而又可怖。


    “至於你,好好地待在這裏,等著本王玩膩了你,如此方能解本王心頭之恨。”趙司銜冷笑著,順便惡語相向。


    說完,端著碗朝著門口走起身,忽而走了兩步,又轉過頭看著她,“以後別拿絕食來威脅本王,以後你吃多少,你妹妹就吃多少,你也不想她餓肚子吧!”


    薑姝硯眼眶紅腫,眼中水光一片,在橙黃火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輝。


    她坐在床邊,唇瓣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裏衣隨著她的動作半開著,露出一片鎖骨,肌膚上的的青紅痕跡正慢慢消散。


    趙司銜凝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逐漸變得幽暗陰森,“洗幹淨,等著本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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