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銜將她扔在床上,便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上,鼻尖嗅到她頸間的玉蘭花清香。


    挑眉詢問,“沐浴了?”語畢,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極其迷戀,將頭埋在她頸間,“怎麽不等本王一起?”


    薑姝硯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底藏著陣陣冷光,語氣也極為不客氣,“趙司銜,晟合王的事情解決了?”


    趙司銜撐起上半身看她,眉頭微挑,“解決了,今日一早,他就帶著人撤了,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麽,知道本王無事,便又放棄了。”


    “可有查到什麽證據?”薑視線一邊推開他,又一邊問。


    “有一些,但是還不足,墨楚還在收集,等秋獵之後一起交給父皇。”趙司銜坐直身體,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倏爾一頓,想起些什麽,眼眸微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往日你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今日怎麽有興趣問這些?”


    說完,他瞬間明白過來,薑姝硯這是故意的呢!不想和他親近,故意扯這些話說。


    趙司銜眸中帶冷笑,一把捏住她的後頸,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然而唇瓣隻是緊貼了一下,便又鬆開,湊到她唇邊,低低地笑著,“晚上再收拾你。”


    隨後起身,大步繞過屏風走向前麵,高聲吩咐營帳外候著的太監備水。


    然而他話音剛落,帳簾又突然被掀開,慶安帝知道他受了傷,特意派了兩個太醫過來,給他看傷勢,順便診脈。


    有慶安帝的召令,就算趙司銜再不想看,也不得不將衣服脫了,任由太醫看診。


    薑姝硯一直待在屏風裏麵,看著雲菲為她找來的醫書,但是外間的聲音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趙司銜手臂和腹部的兩處傷口都裂開了,又見了血。


    兩位太醫都讓他這幾日暫時先不要騎馬射箭之類的,免得傷口反複裂開。


    至於脈象,說他肝火旺盛,需要用以山梔茯苓用藥,一日三次服用……


    等太醫離開之後,趙司銜穿好周身的衣服,黑著臉繞過屏風走進來。


    他拉過薑姝硯走到另一邊扶手矮椅處坐著,將手腕放在案幾上,“你給本王看看,本王是否如太醫所說肝火旺盛?”


    薑姝硯眉頭微挑了一下,眼底爬上一抹笑意,轉瞬即逝,她抬起指尖撫上趙司銜的脈搏。


    強健有力,但脈象確實如那兩位太醫所言,肝火旺盛,但這幾日又失血過多,傷及氣血……


    因此薑如實的點頭,但給他說症狀的時候,卻誇大了些說辭。


    果然,趙司銜聽完,眉頭緊蹙,眼眸微眯的盯著她,半信半疑,“本王有這麽嚴重?”


    薑姝硯一臉正色的點頭,“自然。”


    趙司銜又問,“可太醫剛才說的那些,本王分明沒有這嚴重的。”


    話音落下,他眯著眼眸,意有所指的看向薑姝硯,“姝姝,你是不是故意來看本王笑話的?”


    “殿下,這般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況且太醫們告訴你症狀之時,自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薑姝硯將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但趙司銜將信未信的盯了她半晌,冷哼一聲,“太醫院的那群庸醫,姝姝,你可不要學他們。”


    “當然。”薑姝硯垂眸應下。


    然而她應下之後,趙司銜也跟著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既然如此,那本王沒病,也用不著吃藥。”


    薑姝硯坐著眉頭微挑,語氣不疾不徐,神色看著還頗有幾分悠閑,“肝火旺盛,氣血逆行,易中風……”


    剩下的話她沒說,可眼眸裏卻是含笑,一動不動的落在趙司銜身上。


    然而下一瞬,趙司銜頓住腳步,倏地又灰溜溜的轉身迴來坐下,訕訕然的摸了摸鼻尖,“姝姝,本王覺得有病還是得要治一治才行……”


    薑姝硯低垂下頭,唇瓣勾勒起一個弧度,隻是一瞬後,便又消失不見,依舊是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


    之後寫了藥方交給趙司銜,讓他派人按照著藥方上麵所寫抓藥。


    至於他身上的劍傷,雲深端了熱水進來,準備上前要幫他脫衣衫,重新包紮。


    被趙司銜揮揮手給打發出去,於是便讓薑姝硯給他擦身子,包紮傷口。


    可薑姝硯卻坐到另一邊去,手捧著一本醫書看著,假裝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神情。


    然而趙司銜也不是個會吃虧的主,立馬走上前,抽出薑姝硯手中的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色幽暗,“姝姝,給本王包紮……”


    薑姝硯眸色晦暗不明的盯了他半晌,神色不變的開口,“你把衣服脫了吧!”


    於是趙司銜坐在床榻邊脫衣服,待他脫了上衣之後。


    她也擰了幹淨的帕子過來,將傷口的上麵的藥粉殘渣給她擦掉,又將他腹部傷口周邊的血跡給擦幹淨。


    又重新上了藥,才拿了細布給他包紮起來。


    隻是包紮的過程中,趙司銜那灼熱的目光都沒從薑姝硯身上離開過一刻,帶著灼熱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深邃。


    仿佛下一瞬,就要將她拆骨入腹,吞噬殆盡。


    對此薑姝硯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給他包紮好之後,便坐到帷幔之後的矮椅上看著醫書。


    趙司銜又受了傷,慶安帝便特意下旨,讓他這幾日的比試先別參加了,在營帳內好好休息。


    趙司銜也不勉強,故而他今日一整日都呆在營帳內,上午的時候處理了一些公務。


    用過午膳之後,雲深從帳外端進來一碗藥,他端著藥一進營帳,這個帳內彌漫著一股苦澀藥味。


    就連寫藥方的薑姝硯,都跟著皺了皺眉,但卻什麽都沒說,接過雲深手中的藥放在趙司銜麵前,“喝吧!”


    趙司銜垂眸盯著案幾上的那碗藥,顯然也是覺得聞著苦,挑眉問她,“姝姝,這藥裏麵你該不會是下了什麽毒吧!”


    薑姝硯本就站著的,輕笑一聲,“若我下藥,定然無色無味,事後還沒有人能查的出來。”


    頓了一下,又道了一句,“良藥苦口,想要病好,就趕緊喝了吧!”於是轉身朝著屏風後麵走去。


    趙司銜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端起案幾上的藥碗幾口喝下,最後一口湯藥他並未咽下。


    將碗放在雲深手中,轉身大步朝著裏麵走去。


    趙司銜繞過屏風,一把抓住薑姝硯的手腕,將她往床榻上一帶,將她壓在身下,對準她的唇瓣,便吻了下去。


    薑姝硯被迫咽下一口藥,苦的她眉頭緊皺。


    而此時趙司銜心情甚好,盯著她眉尖微挑,“怎麽樣?甜不甜……”


    然而尚未給薑姝硯反應,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抓住她掙紮的手,重重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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