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一棍子直接抽在張芸的小腿上,疼的她瞬間叫出聲順勢就跪了下去。


    “你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東西不是說誰搶到就是誰的嗎,怎麽又成了本就是你的東西,你這臉皮比我還厚。”


    陸晨風的聲音在四周迴響,在這煙霧彌漫的林子內,張寧等人無法發現他的蹤跡。


    “混蛋你給我滾出來,有種單挑,偷襲算什麽本事。”


    這話一出,陸晨風就樂了,“嗬嗬,你們張家做事向來不都是達不到目的就耍陰手段的嗎,這話你是怎麽說出口的。”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張寧的左側,出現的同時還伴隨著一道聲音傳出,“兒砸,為父來疼愛你了。”


    張寧在他說話的時候就開始轉身,但還沒轉向左邊時,一根棍子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一棍子當場將他打翻在地,王旭陽一棍打中立即隱入煙霧中,其他三人被這突然的襲擊給嚇了一跳。


    但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又是接連幾棍子打在了他們身上,砰砰砰的聲音夾雜著慘叫聲響起。


    “這一棍名叫嚴父孝子棍,讓你們銘記為父對你們的愛有多深。”


    王旭陽這貨也是個不要臉的主,每一棍都以父愛之名打的張芸幾人嗷嗷叫,一開始還挺正經的說著,到後來就變了。


    “這一棍讓你們體會一下父愛如山體滑坡,感受到為父的愛了嗎。”


    “這一棍讓你們感受什麽叫父愛如山崩地裂,我的兒啊,莫怪為父心狠,其實為父也是心痛的緊啊,打在兒身痛在父之心。”


    一棍又一棍,什麽嚴父孝子棍,諄諄教導棍,尊老愛幼棍,過庭之訓棍等等,打一棍就喊一句。


    旁邊的陸晨風愣是看的目瞪狗呆,手裏打人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他看著自己手裏的木棍子,再看看王旭陽手裏的那杆大鐵棍,頓時就感覺不香了。


    “下次得換根結實的棍子才好使。”陸晨風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王旭陽對他的幾個兒女進行一頓棍棒教育。


    最後王旭陽打累了停手了,在看地上的張芸幾人,個比個的淒慘,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受傷的,腦袋都差點裂開,牙齒更是掉了一地。


    看著他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陸晨風笑著問道:“教育完了?”


    “嗯,打累了,要不換你來。”這話一說出來,聽在張芸幾人的耳朵裏如魔鬼的低語,幾人顫抖著身體恐懼的看向陸晨風。


    陸晨風看了幾人一眼,搖了搖頭,“算了,再打人就沒了。”說著他就蹲下來伸手在張寧的身上搜著,拿下了他的儲物鐲。


    張寧一把抓住即將被拿走的儲物鐲,嘴巴裏的牙齒掉了幾顆說話都有些漏風,“你不能拿走我的東西,這是我的。”


    陸晨風可不慣著他,一巴掌就抽了過去,張寧嘴裏的牙齒再度掉了幾顆,就剩下最後的幾顆牙還留在嘴裏。


    “兄台,我們來幫你,不用怕張家那群孫子,跟他們,他們……臥槽!”


    就在這時,那幾個天劍宗的弟子趕了過來,嘴裏還喊著要幫助陸晨風,但是跑到一半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十幾具屍體和四個被打的慘不忍睹的,他們頓時就停下了衝過來的腳步。


    王旭陽迴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道:“放心,都解決了,謝謝你們的好意。”


    劉安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十幾個人,又看著那被打的渾身傷痕的張芸幾人,頓時就有一股尿顫的勁,語氣有些結巴道:“都都都解解決了,他他們全都都死了。”


    陸晨風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了一句,“沒有,他們隻是被打暈過去而已。”說著它還向王旭陽使了個眼神。


    王旭陽秒懂,那意思就是趕緊的搜身撈寶貝,王旭陽迴了個‘我懂的’的眼神,旋即就將那些被打暈過去的人身上的儲物鐲都給拿走,全身上下還搜了一遍,防止有遺漏的。


    做完這些,陸晨風那邊也搜完了,張寧四人一個個都不敢反抗,連話都不敢吱一聲,但凡敢說一個不字,巴掌伺候。


    陸晨風開始將人給拖到一邊,王旭陽不知從哪拿來一把鏟子,開始在一邊挖坑。


    張寧幾人見狀還以為陸晨風要將他們給活埋了,頓時就害怕了。


    “你想幹什麽,你不能這麽做,別殺我們。”


    “放過我,別把我埋了,我還想活。”


    幾人開始求饒,祈求陸晨風能讓他們活命,張芸更是將自己的衣服領扯開個大口子,跪在地上磕頭。


    “你別殺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幾人的聲音吵得陸晨風都有些不耐煩,他直接一人一棍給打暈過去。


    “天雲城的少城主,你這是,你真的要把他們全殺了。”劉安也有些驚了,雖然這些張家的人做事霸道猖狂,但這麽多年輕一輩說殺就殺了,還是會在城內引起軒然大波的。


    不止是他,就連他身後的那些天劍宗弟子也是個個臉色駭然,眼前的這位當真是個狠角色,就不怕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陸晨風聽到劉安的話,眼神有些警惕,雙眼眯起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來自天雲城,還是天雲城少城主的。”


    他握緊了手中的棍子,雖說這些人和張家不對付,應該不會說出去今日的事,但要是他的身份被人認出來了,那他就不得不把這幾個人也劫了,甚至是暗中做掉,以免自己的身份被人泄露出去。


    劉安見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心裏猜到了什麽,趕忙解釋道:“少城主誤會了,我上次和我師兄去了天雲城,那會天雲城在舉辦精英禦獸師選拔賽,又遇到獸潮,我就在那時的選拔賽上見過你。”


    說著他看了眼暈過去的張家子弟,又說道:“少城主放心,今天這事我不會說出去,隻是這些人要是。”


    他的話沒有再說下去被陸晨風打斷了,“放心,我不會殺他們,我隻是想種蘿卜而已。”


    “啊?種蘿卜?”劉安懵了,身後的人也懵了,還是其中一人腦子靈光想到了這話的意思,小聲的對其他人解釋了一下。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劉安瞄了一眼周圍,說道:“少城主要不要我幫你。”


    陸晨風瞧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倒是王旭陽開口了,“行啊,今天這事你們也有份,要是說出去了,我把你們也埋了。”


    說罷他掏出三個儲物鐲扔給劉安,“不讓你們白幹,這就當封口費了。”


    劉安接過,看著王旭陽那給他們使的眼神,當即會意個個都擼起袖子開始挖坑拖人。


    要不咋說這張家招人恨,這些天劍宗的弟子挖坑埋人也不忘往這些張家子弟的身上打兩拳踹兩腳,放進坑裏後還往坑內吐了口口水,美名其曰澆水施肥。


    當事情完工後,往前看去,一個個張家的人下半身被埋在坑內,隻留上半身在外麵。


    陸晨風看著這一幕,頗有種農民伯伯種田豐收的既視感,頓時就感慨了一句,“嗯,這批蘿卜的長相還行,大豐收啊。”


    確實,這些人身上的東西對他來說的確是大豐收,張家的人平時都是囂張慣了,仗著與郡守府的關係,連一個小輩身上的財富都比他們自己身上的要多。


    劉安等人也是意味深長的笑了,這確實是大豐收,些要放在平時他們可沒想過能這麽做,雖然王旭陽隻給了他們三個儲物鐲,但裏麵的東西也比的上他們去做幾次宗門任務的獎勵了。


    不得不說這張家的人個個都挺富有的。


    待他們走後一個時辰,那些被埋的張家人幽幽轉醒,當他們發現自己被埋進土裏後,一個個氣的發狂。


    但是最絕望的在後頭,等他們費勁千辛萬苦脫離困境時,卻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全沒了。


    “啊,那兩個天殺的,老子辛辛苦苦攢下來的資源啊,就這麽被搶了。”


    “我的幾萬靈幣,我的上千斤靈石,被你們搶走也就算了,特麽老子的珍藏版也沒了,你個挨千刀的。”


    “還我的寶物,老子的儲物鐲內的春陽丹啊,兩個狗賊,別讓我知道你們在哪,否則我一定要把你們剁了喂狗。”


    哀嚎聲,哭喊聲在這片林子中響起,驚起一片飛鳥。


    張寧陰沉著臉,他身上的所有東西也都沒了,心裏直滴血。


    另一人想到了什麽,扭頭看向張芸,“張芸,先前你說你遭遇過那兩人,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他的聲音不小,幾乎是要大聲喝斥出來的樣子,周圍那些正在哀嚎的人也聽到了他的話,紛紛望向了張芸。


    張芸的臉色陰沉如墨,她的拳頭捏的哢哢響,額頭上的青筋隱隱凸起,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姓林,之前聽說狂霸幾人也被一個叫林皓文的給打了,我估計他們是一夥的,來自同一個地方。”


    她這話說出來,張寧的臉色更加的陰沉,“狂霸之前被打一事我知道,文哥曾打聽過,知道那林皓文來自天雲城,我們走,迴去跟文哥聯係,找人去天雲城林家,今天的這筆賬,一定要讓他們償還。”


    一群人帶著滿身的泥土和怒火紛紛趕迴張家,準備帶著大批強者前往天雲城去找張家算賬。


    陸晨風和王旭陽兩人不知道他們搞出來的事給林家帶來了多大的災難,以至於在後來的一段時間內,紫雲郡張家遭受了莫名的襲殺,損失慘重,連郡守府都以為是有大兇惡徒出現,向上頭求援派遣高手過來緝拿兇手。


    陸晨風和王旭陽在埋完人後,兩人就返迴了之前的山洞內,對於接下來的情況他們並不在意。


    畢竟他們都把鍋甩給了林家,天劍宗的那幾人,陸晨風後來又給了他們兩個儲物鐲,在劉安幾人的再三保證下,絕對不會泄露今日之事才安心。


    “哈哈哈,今天這一波肥啊,張家那些人要給氣死了。”王旭陽那賤賤的聲音響起,笑的合不攏嘴。


    陸晨風邊拿出儲物鐲內的東西邊說道:“接下來就不能這麽做了,不然會被張家起疑心的,咱就利用這些東西好好的在這幾天裏修煉。”


    王旭陽興奮的搓手,“我看看有什麽好寶貝,嗯玄極丹就有二十顆,我滴個乖乖,雖然這東西隻對通玄境的前三個小境界有大用,往後的效果就越小,但這麽多也足以讓我們在整個通玄境內快速的提升修煉速度了。”


    陸晨風拿起了那株龍元草道:“這龍元草也不錯,你家有煉丹師這給你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淬骨煆體丹也不錯,陸兄給你了。”


    “還有這個……這個東西好。”


    兩人在一大堆東西裏拿出各種寶貝,突然王旭陽拿出一塊刻畫著陣紋石頭,“嗯,鏡影石。”


    陸晨風問道:“這鏡影石有什麽用。”他還真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的,有些好奇。


    “哦,就是用來錄取一些東西或者影像的,如果你想把這周圍的環境都給錄下來,用這鏡影石就行,激活上麵刻畫的陣紋就能錄,也能投放出所錄的東西。”


    王旭陽解釋了一句,說著就將手裏的鏡影石給激活,影像出現的那一刹那,王旭陽和陸晨風兩人嘴巴張大,臉上的表情盡是愕然之色,風鳥也是如此。


    那鏡影石投放出來的一個香豔的畫麵,畫麵中的聲音傳出,這兩個熱血的少年郎頓時就噴出了鼻血,血濺三米遠。


    王旭陽關閉了鏡影石,捂著鼻子道:“這簡直是有辱我等純潔的心,這東西扔了。”


    他話是這麽說,手卻把那鏡影石往自己的兜裏揣。


    陸晨風手捂著鼻子,見他這動作臉黑了,斜眼看他,“那你幹嘛還把東西往自個的兜裏揣。”


    王旭陽尷尬的笑了笑,“哈哈,有嗎,我是那種人嗎。”


    風鳥湊了過來,小聲道:“我說老王,別恰獨食啊,這珍藏版咱一起欣賞欣賞。”


    陸晨風的臉更黑了,他不再去理會這兩賤貨,抹了把鼻血專心的挑起了地上的寶貝。


    至於風鳥和王旭陽則是在一旁悄悄的欣賞著某些珍藏版,那時不時傳出的笑聲聽的出來,很賤很騷,果然是一路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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