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連串的巴掌聲迴響在這胡同內,地上還癱坐著十幾個人,正一臉驚恐的看著陸晨風動手。


    那一巴掌下去,每一下都讓他們感覺不是扇在張狂霸的臉上,而是落在他們臉上一般。


    “別……打了……我錯……錯了。”張狂霸此時的臉已經腫成了個豬頭,就算是連他媽來了都可能認不出來。


    陸晨風在聽到他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又是扇了兩巴掌下去,這才停手說道:“這就認錯了,真沒勁。”


    他從張狂霸的身上下來,頭又看向了其他人,其他癱坐在一起的十幾個人一見到陸晨風看過來,頓時心裏就嚇了一跳。


    “別別過來,放過我,我沒對你動過手,也沒有挑釁過你,求你放過我。”有人開口求饒了。


    這倒是把陸晨風和王旭陽給愣了一下,看來這些人也不是有骨氣的主,簡單的教訓一個人,扇了一頓就把他們給嚇到了。


    也確實是簡單的教訓一個人,都把人家扇成豬頭了,誰見了心裏都要咯噔幾下,這家夥動起手來能打的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陸晨風見到有人求饒,他淡淡開口道:“我今天要是不反抗的話,你們這十幾個人還會放過我嗎,從一開始你們不就是要收拾我嗎,現在怎麽求饒了。”


    “就是,起來啊,別在地上躺屍了。”王旭陽也在一旁附和著,手裏的棍子還戳了下地上躺著已經暈過去的人。


    那些人見狀後悔不已,如今身中軟筋散,沒有力氣反抗隻能任人宰割,要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他們就不來了。


    可惜啊,他們平時都是囂張霸道慣了,哪裏會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出。


    陸晨風見他們不說話,嘴角一翹,咧嘴說道:“嗬,要怪就怪他,是他來招惹我的,記住我叫林皓文,今天過後要是還想找我麻煩就盡管來。”


    他用手指了指張狂霸說道,隨後又說道:“打暈他們,把他們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本少爺扒下來。”


    所有人都驚唿了起來,“不行,你不能這樣做。”


    嘭,王旭陽一棍子砸在那人的大腿上,冷喝出聲:“你們十幾個人都要收拾我們,要不是我家少爺撂倒你們,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沒殺你們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那些人的哀嚎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是有人說道:“你不能拿走我們的東西,你們也沒損失什麽,今天這事咱們一筆勾銷,就當沒發生過。”


    “就是,你若拿了我們身上的東西,我們迴去就讓張家帶人去你林家,找你林家的麻煩。”


    陸晨風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後一腳踢暈張狂霸說道:“想找麻煩的就來,我林家不懼你們,區區一個張家而已,動手。”


    隨著他的話說出口,王旭陽一棍子敲暈一人,陸晨風也是一拳頭砸過去,將這十幾個人盡數打暈,最後將他們渾身上下都扒了個幹幹淨淨,隻留下條苦茶子還在他們的身上。


    王旭陽看的雙眼直瞪,待跟著陸晨風離開胡同後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他不由得問道:“陸兄,你這扒的也太狠了吧,估計那幫人等醒過來都要氣死。”


    陸晨風嘴角彎起一個輕微的弧度說道:“放心,有人會替咱們背這個鍋的。”


    王旭陽一聽,心裏就莫名的出現一幅畫麵,林皓文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幫人圍堵,打的那叫一個不堪入目,想想都覺得刺激。


    他忽然問道:“對了陸兄,林家真有四極源境的禦獸師強者?”


    陸晨風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王旭陽看明白了,他張大了嘴道:“臥槽,你這鍋甩的連我都差點相信林家有四極源境的禦獸師強者了,要是林家真和張家杠上了,又會起什麽衝突。”


    “衝突會發展到哪一步我不知道,但林皓文那小子肯定會在這裏受嚴重的傷,以這張家人的行為來看,他們將林皓文打死都有可能,到時候林家可就要瘋了。”


    陸晨風玩味一笑,臉上還掛著個經典的老陰比笑容,那笑容一看就是個老手了,以前肯定沒少做這種事。


    “那咱們還是趕緊迴去吧,這幾天外出都小心點,免得被今天張家的人認出來。”王旭陽說道。


    隨後他想了想便說道:“陸兄,要不咱這幾天去紫雲郡城的東麵那裏轉轉,我來過這裏幾次,那邊我記得有座兇獸聚集出沒的山,那裏可是紫雲郡城許多年輕一輩去找兇獸磨練的地方。”


    陸晨風沉思了一會點頭道:“行,迴去交代一下,讓其他人去采購東西,咱就去那裏修煉一番。”


    兩人迴到了客棧內,在王旭陽一番交代後,他們就出了紫雲郡城往東麵而去,那一座兇獸聚集出沒的山就在兩千米外。


    在他們離開紫雲郡城後,那一處胡同內,張狂霸和十幾個張家小輩幽幽醒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涼嗖嗖的,低頭一看衣服全沒了,全身上下就隻剩下條苦茶子包裹住了他們那最後一絲的尊嚴。


    張狂霸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從喉嚨內發出一聲宛如野獸般的怒吼,“林皓文,老子要殺了你。”


    “啊,我的,我的儲物鐲沒了,那裏麵可是有我辛苦存下來的諸多錢財和丹藥寶物啊。”


    “啊這個天殺的,全沒了,都被搶了。”


    十幾個人在一條不大的胡同內慘嚎,氣氛那叫一個哭爹喊娘,很快他們的嚎叫聲,咒罵聲傳到了胡同外麵,漸漸的有人經過附近,在好奇心得驅使下就走過來看了一眼。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這些人的眼睛都給辣到了。


    “臥槽啊,快來看啊,這裏有一群流氓。”


    這一聲大喊讓胡同內的人怔住了也讓外麵的人蜂擁圍堵過來,一個個嘴裏喊著打流氓,當他們都看見胡同內的情況時都愣在了原地。


    “這不是張家的年輕一輩麽,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看上去像是被人打劫了吧,這也膩狠了點吧。”


    有人認出了這些人來自哪裏當場就說了出來。


    忽然人群中有人指著胡同內的十幾個人中的一個,好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般說道:“看,那個人好像是張家的張狂霸,他怎麽也跟被人打劫了一樣。”


    圍觀的人都說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角落裏正有一人躲著,那是張狂霸,他在極力的隱藏自己,生怕自己這副樣子被人看到給傳了出去。


    但總有人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隱藏在角落中的張狂霸,一時間所有人都憋著笑,有人還在小聲的議論著。


    “還真是張狂霸,平日裏橫行無忌,做事囂張霸道,今天怎麽就栽了。”


    “可不是嘛,還被人給扒了個精光,虧他還自稱是張家的年輕一輩的天才子弟。”


    “唉,誰讓他平時總是依仗著張家家主的妹妹嫁給郡守當小妾,靠著這層關係就在紫雲郡城內囂張跋扈,這迴報應來了吧。”


    一句兩句的議論聲雖然很小,但還是有一些被張狂霸給聽到了,這讓他的臉色憋的漲紅。


    他感覺到自己如今的這副模樣很丟臉,還有這麽多人圍觀,憤怒,憋屈,恥辱充斥著他的內心,以至於讓他的內心產生了一股濃濃的恨意和強烈的殺意。


    他發誓一定要將那個林皓文給碎屍萬段,不親手殺了他難泄他心頭之恨,難以洗刷今日之恥。


    但周圍的圍觀讓他壓住了此時心中的怒火和殺意,他要先迴到張家才行。


    聽著周圍人的小聲議論,他越聽越怒,起身隨手抄起一根木棒揮舞向圍觀者,他一邊怒吼一邊跑,離開了胡同跑迴張家。


    身後的那十幾個人見狀也紛紛跟上,一路上許多人見到十幾個張家子弟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裸、奔。


    辣眼睛,實在是太辣眼睛了,張家的小輩如今居然都囂張到這個地步了。


    那十幾個張家小輩如今已是沒臉見人了,臉全被他們丟光了,一路上都是用手捂著臉跟隨在張狂霸後邊迴到張家。


    迴到張家後,張狂霸直接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內穿了身衣服就直奔一個庭院而去。


    張兆文所住的庭院外,張狂霸站在庭院外麵調整了一下情緒,整理了一下措辭,頂著自己的豬頭就走了進去。


    一進去他就見到張兆文正在自己的院內玩弄著他的花花草草,他當即嚎啕哭道:“文哥你要替我做主啊。”


    他這一嗓子把張兆文直接給嚇了一跳,張兆文迴頭就隻見一個豬頭朝他迎麵而來。


    “哪來的豬妖,找死。”張兆文先是被所看到的一幕驚到,隨後便是大喝一聲,一拳就先掄了過去。


    嘭。


    嗷。


    咚。


    三道不同的聲音響起,張狂霸沒想到一進來張兆文就先給了他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張狂霸倒在地上哀嚎出聲道:“文哥,是我,我是狂霸啊。”


    張兆文聞言愣了下,他蹲下身來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後才認出來,頓時他的臉色就變了,愕然疑惑的開口道:“是你,狂霸,你怎麽成了豬頭了?”


    他邊說邊將張狂霸從地上拉起,張狂霸頂著個豬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文哥你要替兄弟我報仇啊,我被人打了,除了我還有其他十幾個兄弟都被人打了,身上的所有東西也被對方全搶了。”


    旋即他將所有事情都給張兆文說了一遍,當然這裏麵多的是添油加醋和歪曲事實,反正就是把陸晨風給說成是十惡不赦的那種。


    張兆文聽完臉上湧起一股怒意,大手一拍桌子沉聲說道:“混蛋,我張家的人也敢打,我張家的東西也敢搶,活膩歪了。”


    他看向張狂霸說道:“那人說自己叫林皓文是吧,你確認沒有聽錯。”


    張狂霸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道:“沒有聽錯,其他人也聽的清清楚楚,我們問他,他自己報上來的名字,還說我們敢在去就在搶一次。”


    他說的那叫一個真實,但他沒有說出對方說自己家裏有四極源境的禦獸師強者,他怕自己說出來了文哥會不幫他出頭,同樣的,他也不相信那林家有四極源境的禦獸師強者。


    張兆文冷冷說道:“哼,還真是狂妄,你放心,這事不會就這麽放過,我幫你報仇,我張家的人不是誰都能夠欺負的,你就暫時在家裏等著。”


    說罷張兆文就起身離開了這裏,他去找人查找這林皓文現在在哪,他立刻就要動手給對方一個狠狠的教訓。


    而張狂霸也樂的待在家裏,如今他這副豬頭模樣也不知道要幾天才會好,正好就待在家裏好好養傷。


    看著張兆文離去的背影,他心中冷笑不斷:嗬嗬,林皓文啊林皓文,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惹了我張狂霸你別想活著,等抓到你我一定要親手廢了你,在慢慢的折磨死你。


    “阿秋,誰在想我。”


    此時的林皓文正走在大街上,忽然就打了個噴嚏,他看著這周圍人來人往的,不由得說了一句。


    “來了有好幾天了,這紫雲郡城真繁華,自從那日過後父親讓我來這裏緩解壓抑的內心,現在也該迴去了,家裏應該要有所行動了吧。”


    林皓文走在大街上自言自語的說道,當他說道那一日時他就想起了在福記客棧裏所發生的事,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現一抹憤怒和陰狠之色。


    但他不知道的是,很快就會有一場大厄難降臨在他的身上,這一次的厄難還差點讓他死在了這紫雲郡城。


    不過這一切他都不清楚,繼續在大街上逛著。


    一天之後,張家,張兆文的庭院內。


    一名張家的護衛來到這裏,護衛恭敬的對張兆文說道:“少爺,已經查到了,具體底細也查清楚了。”


    張兆文聽著護衛的匯報沒有急著詢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後才輕輕開口道:“說。”


    護衛恭敬的說道:“那林皓文乃是天雲城三個大家族的林家家主的小兒子,林皓文五天前就來到了郡城,現在暫時住在東邊的一家客棧內,他身邊還有一個通玄境第五境,兩個通玄境第四境和兩個通玄境第二境的護衛保護,平時他都是一個人在城內遊玩,他的護衛都在周圍隱藏保護著他。”


    護衛匯報完就靜靜的站在一旁,張兆文聽完護衛的查探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輕聲冷笑道:“嗬,就這幾個通玄境就敢動我張家的人,我張家的通玄境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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