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廚師、保安三人,在那裏喋喋不休的推卸責任,基本上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個一清二楚,都不用葉柚白他們問了。


    最後,葉柚白敲了敲椅子,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閉嘴!”


    整個一樓大廳瞬間就沒有了任何聲音,隻剩下了大家小心翼翼的唿吸聲。


    就連剛剛被打的廚師都不敢大聲喘氣,他隻能用牙齒緊緊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他知道,此刻如果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那邊是出頭鳥,說不定這些人會直接把自己的肚子剖開,將裏麵的內髒吃掉之後,再用他的骨頭燉湯。


    這一切,他相信這些人全都做的出來。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眾人以為葉柚白準備一直這樣靜靜待下去的時候,就見葉柚白看向了縮在椅子上,極沒有存在感的保潔人員身上。


    “他們都說清楚了,來說說你身上的故事吧。”


    葉柚白的語氣很輕鬆,不過但是保潔人員卻極為緊張。


    她剛剛一直坐在椅子上,就是為了降低存在感,讓葉柚白不能發現她,但是現在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保潔人員就這樣蜷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上嘴唇,手指緊緊的抱緊自己的雙腿。


    她不想說。


    她什麽都不想說.


    “嗬嗬......”


    季思間見保潔人員什麽話都不想說的樣子,他嗬嗬一笑。


    “不想開口嗎?”


    保潔人員:“......”


    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開口的。


    季思間見保潔人員並沒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意思,他輕輕挑了挑眉毛,揉了揉手腕,眼中滿是欣賞的說道:“我就特別喜歡像你這種不愛說話人。”


    季思間說完,就站了起來,朝著跪在麵前的大堂經理走去。


    在大堂經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思間直接抬腳將大堂經理的臉踩到了地上,之後還不忘,使勁的攆了兩下。


    就在這時,季思間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根竹簽,他拿著竹簽輕輕的在大堂經理的臉上滑動著。


    此時的大堂經理隻能感覺到有一個十分尖銳的東西在他臉上滑動著,但是並沒有將他的臉劃破。


    可是他總覺得下一秒這個竹簽就會順著他的臉,直接穿下去。


    果然不出大堂經理所料,下一秒季思間直接一個用力將竹簽從他的右臉穿到了左臉。


    “啊......”


    大堂經理躺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慘叫。


    保潔人員聽到這聲慘叫後,立馬抬起了腦袋,隻見他的兒子正被季思間踩在腳下,臉頰上還穿著一根竹簽,地上還有一灘剛剛流下的鮮血。


    就在季思間拿出第二根竹簽,打算繼續插的時候,保潔人員立馬大聲喊道:“我說!”


    “你想知道什麽我全都說。”


    “隻要你不要在傷害我兒子了。”


    季思間聞言點了點頭,但是他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直接將手中的那根竹簽插進了大堂經理的臉頰上,貫穿而下。


    “啊!”


    又是一聲慘叫,大堂經理的臉頰很疼,而保潔人員卻很心疼自己的兒子。


    季思間看著臉上被穿了兩根竹簽的大堂經理,很是滿意的笑了笑,之後才對著保潔人員說道:“好事成雙,單插一根竹簽多孤單,你說是不是?”


    保潔人員:“......”


    孤單?


    竹簽還有孤單一說?!


    基地眾人:“......”


    “季思間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我怎麽覺得保潔人員犯了更大的錯呢?”


    “那也不應該懲罰大堂經理呀。”


    “大堂經理做了那麽畜生的事情,懲罰他一下怎麽了?”


    “對啊,而且隻是往臉上穿了兩根竹簽,又不是在他舌頭上穿竹簽,這有什麽的?”


    “而且插上竹簽的傷口很快就可以長好,說不定這兩個竹簽的傷口,能讓大堂經理白白得兩個酒窩呢。”


    “我覺得季思間應該把大堂經理紮成一個刺蝟。”


    “這可不行,說不定大堂經理還有些什麽事情沒有交代,萬一紮死了怎麽辦?”


    “我怎麽覺得你們現在越來越邪惡了?”


    “畢竟大堂經理幹的不是人事。”


    *


    此時的保潔人員早已呆愣在了原地,她的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她怎麽也沒想到,她明明已經說過她要開口說話了,為什麽季思間還是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季思間看著呆愣在自己麵前的保潔人員,手中又忽然出現了一根竹簽,他拿著這根竹簽,輕輕的挑撥著插在大堂經理臉上的那兩根竹簽。


    大堂經理臉頰被穿透,再加上季思間不停地擺弄著插在他臉頰上的兩根竹簽,使得傷口更加疼了,鮮血流的也更加多了。


    但是他除了剛剛的那聲尖叫以外,不敢再出聲。


    因為他怕下一秒,季思間就會拔了他的舌頭。


    保潔人員看著自己躺在地上,很是淒慘的兒子,很想站起來破口大罵。


    雖然她有大堂經理母親這一身份的加持,但是在她的骨子裏還是這個副本中的npc,跟兒子相比,她更想自己活著。


    當保潔人員冷靜下來後,她才看著季思間緩緩說道:“你們想的沒錯,前台一號就是我殺的。”


    保潔人員說出這句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每個人眼中都透露著不可思議,就連保安、廚師的眼中都帶著不敢置信。


    因為在他們的想法中,前台1號應該是被他們玩死的,怎麽可能是被保潔人員給殺了?


    基地眾人:“???”


    “怎麽可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怎麽可能是保潔人員殺的前台一號?”


    “你們不覺得保級人員很懦弱,而且很怕兒子嗎?她怎麽會有這個膽量去殺前台1號!”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大堂經理,在離開404號房間之後,保潔人員要去處理屍體的時候,發現前台一號還活著,所以她就補了一刀。”


    “你這想象力是不是有點太豐富了?”


    “就是,那可是殺人,竟然這麽輕而易舉的說成補刀,後麵可是還有埋屍的呀。”


    “難道保潔人員是想讓他兒子找一個女妻子,而不是讓她喜歡一個男人嗎?”


    “這個想法就更不可能了,這可是副本中的npc,他們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觀念?”


    *


    此時就連躺在地上的大堂經理眼中都是不敢置信,他輕輕抬眼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保潔人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是他的母親殺了前台一號。


    此時的保潔人員很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她沒有了之前的懦弱與卑微,而是安靜和冷漠。


    就好像殺死前台一號的人不是她一樣,或者說殺死前台一號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讓她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眾人:“???”


    保潔人員是不是有點太冷血了?


    就在眾人以為保潔人員是想為大堂經理背黑鍋,開脫的時候,保潔人員才緩緩開口說道:“前台一號的爸爸,剛剛離開404號房間,我就進去了。”


    “我當時看到前台一號正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張白色床單,我就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頰,但他沒有任何反應,又摸了摸他的心髒,沒有跳動,這個時候我發現前台一號已經死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兒子做的,我當時很害怕,鬧出了人命,那我兒子後半輩子應該隻能在監獄中度過。”


    保潔人員說到這裏雙眼迷離,像是陷入了迴憶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時三很是激動的問道:“在你發現前台是一號屍體的時候,你的第一想法不是報警,竟然是想毀屍滅跡保護自己的兒子!”


    這個副本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們的三觀,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大堂經理、廚師、保安三個人會如此喪心病狂。


    而維修人員竟然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死去,他的眼中隻有錢,而保潔人員竟然也是如此的黑白不分,隻想掩護自己的兒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們覺得這可能不是一個副本,就好像是這幾天都生活在一群變態之中。


    他們有些人還在慶幸,還好自己長得不好看,長得不帥,身材也不好。


    不然的話,他們會不會就是下一個前台一號呢?


    當保潔人員聽到時三說要報警的時候,她立馬就急了。


    “報警?”


    “他可是我兒子,如果報警,警察把我兒子抓走,那我以後要怎麽辦?”


    “我兒子後半輩子都要在牢房裏了,誰來照顧我?”


    “我兒子的未來就毀了!”


    保潔人員說到這裏,眾人更加氣憤了。


    基地眾人:“!!!”


    “這個保潔人員也太不是東西了,他兒子可惡,她更加可恨。”


    “而且就她這麽一個不孝順的兒子,留著又有什麽用?”


    “就是,她還指望著這個兒子給他養老?也不看看這個兒子是怎麽對她的。”


    “我感覺現在無比的慶幸,還好保潔人員沒有個女兒,不然的話,不是伏弟狂魔就是伏哥狂魔,說不定保潔人員會為了這個兒子把女兒推進監獄或者殺死。”


    “說的是不是有點太恐怖了?”


    “哪裏恐怖了?這明明就是一家子變態,這個賓館的所有人都是變態,全都不正常。”


    “就是,我現在反而覺得之前的那個精神病院副本裏的人,比這些人要正常的多。”


    “人心難測呀!”


    “那也不能因為袒護兒子,而將別人的生命置之不理!”


    *


    保潔人員並沒有理會眾人憤怒的表情,而是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前台一號死的那段時間,酒店正好在裝修,我就從樓下拿了一些水泥和磚頭,把前台一號的屍體藏在了牆裏麵,這樣別人就發現不了了。”


    “而且屍體被牢牢地鑲嵌在水泥裏,也不會散發出奇怪的味道,就算有奇怪的味道,我也可以說是外麵地毯洗過,但是沒有晾幹,發黴了的味道。”


    “我聽說,如果是慘死的人會怨起纏身,在死後化為厲鬼來找殺死他的人報仇。”


    “前台一號死的那麽慘,我想他一定會變成厲鬼再迴來的,我不能讓他迴來,我也不能讓他傷害我的兒子。”


    葉柚白這時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就將前台一號的屍體,分成了無數個碎片,藏在了牆的每個角落。”


    “還將前台1號的血液,浸濕了玫瑰花。”


    保潔人員聞言輕輕一笑,她在這一瞬間覺得葉柚白是理解她這麽做的。


    “沒錯,我將前台一號碎屍後,將他的腦袋藏在這麵牆的左上角,將他的一條手臂和一條腿藏在這麵牆的右上角,之後又將他的另一條手臂和另一條腿,藏在這麵牆的左下角,再將他的身體藏在這麵牆的右下角。”


    “之後將他的血液全部放空,浸濕了玫瑰花。”


    “這樣的話,不僅可以讓玫瑰花變得更加鮮豔,就算前台一號變成厲鬼,他那四分五裂的屍體,也不會讓他有多強的力量。”


    保潔人員說著,輕輕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原本沒有想殺他的,或者說我原本沒有想將他碎屍,可是等我下樓拿水泥和磚塊迴來的時候,發現前台一號竟然還活著。”


    “當時我看著這個妙齡少年猶豫了一下,想著要不要救他,誰知他看到我的下一秒,就哭著喊著說要報警。”


    “如果他醒來之後悄咪咪的閉口不言,可能我還會饒他一命,但是誰讓他一醒來就要報警的,他一報警,我的兒子就要進監獄,我不想讓我的兒子進監獄,所以他就隻能死。”


    時三很是氣憤的看著保潔人員,怒聲道:“所以你喪心病狂,把前台一號殘忍的殺害了!”


    保潔人員聞言,嘴角微微彎起,輕聲一笑。


    “沒錯,然後我就把他殺了。”


    “誰曾想,殺他就跟之前在老家剁一隻羊一樣簡單。”


    “我先用斧頭將腦袋剁下來,你們不知道,當他腦袋被剁下來的那一刻,鮮血四濺,滿屋屋都是,我為了不浪費這些新鮮的血液,還專門拿了白玫瑰,放在房間裏給他當祭品呢。”


    “我很愛我的兒子,所以我兒子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他,而那些威脅到我兒子的人,他們都要死。”


    保潔人員很是冷靜的說著這些喪心病狂的話,她沒有大聲發笑,也沒有沮喪著臉,而是很平靜的說著這一切。


    殺死前台一號,像殺死一隻羊一樣簡單,一樣輕鬆。


    所有人都很厭惡的看著保潔人員,他們以前雖然知道副本中的npc不是人,他們沒有人的感情,但是沒想到竟然會讓人如此的厭惡。


    季思間聞言,又拿起手中的竹簽戳了戳,大堂經理的眼皮。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的母親為了你去傷害別人,而你為了享樂去禍害別人,真好。”


    大堂經理生怕季思間一個不小心,將牙簽插進他的眼睛,他現在也顧不上臉頰上插的那兩根竹簽,對著保潔人員怒聲罵道:“全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既然人是你殺的,那你為什麽不去陪葬!”


    大堂經理喊完,他的慘叫聲又響徹了整個酒店,因為此時季思間已經將手中的牙簽,插進了他的一隻眼睛裏。


    “啊!”


    “我讓你說話了嗎?”


    大堂經理忍著劇痛,聲音無比顫抖的說道:“沒......”


    而一直坐在旁邊的維修人員,知道殺死他兒子的兇手是保潔人員後,他立馬起身,撿起地上的那把長刀握在手裏,直接朝著保潔人員衝了過去。


    “你好狠的心,竟然敢殺我的兒子,我要讓你陪葬!”


    就在維修人員手中的刀尖快要紮向保潔人員的時候,他忽然就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


    他滿眼的震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能動了,手上的刀子也在不知不覺間掉落在地上。


    維修人員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但是時二、時三等人卻知道,這是葉柚白幹的。


    葉柚白靠在烈的懷裏,抬手輕輕一揮,維修人員就直接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讓你說話了嗎?”


    葉柚白說的話,跟剛剛季思間說的話一模一樣,她不喜歡沒有禮貌的人,也不喜歡沒有經過自己允許私自說話的人。


    “烈,我們去四樓。”


    葉柚白說完,烈就點了點頭,抱著她朝著電梯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對站在身後的時二、時三說道:“你們一起。”


    這次季思間等人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將大堂經理等人捆在了椅子上。


    跟著上了電梯的時二、時三,疑惑的看著身邊的葉柚白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幹什麽?”


    葉柚白淡淡道:“捉老鼠。”


    時二、時三:“???”


    就在葉柚白等人走到404號房間門口的時候,這麵牆傳來了極為細小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牆壁裏用自己的手撓著牆一樣。


    時二、時三聽到這細微的聲音後,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葉柚白他們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就好像有人在牆裏撓牆。”


    基地眾人:“!!!”


    “不會是牆裏麵的前台一號複活了吧?”


    “你當這牆是空的嗎?”


    “對啊,前台1號可是被碎屍後,整個封在了水泥裏,他哪裏還有手來撓牆啊。”


    “而且前台一號都已經死了很長時間,怎麽可能還活著?”


    “那你們說這個撓牆的聲音,是怎麽迴事?”


    “會不會是404號房間裏麵還住著什麽人,就像404號房間有密道可以出來。”


    “這是不是有點太異想天開了,這隻是一家賓館而已。”


    *


    葉柚白聞言,很是隨意的說道:“既然有聲音,那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時二、時三聽到葉柚白這樣輕描淡寫的說打開看看,他們兩個相互對視了一眼,心想:怎麽打開看看?


    他們現在手上可都沒有工具,難道要用手刨、用拳頭砸?


    他們可沒有那麽大的力氣。


    就在時二、時三疑惑不解的時候,烈對著麵前的牆壁輕輕吹了一口氣。


    404號房間的那麵牆,就直接倒了。


    基地眾人:“!!!”


    “這是一口氣?”


    “我稱之這為,一口非常沉重的仙氣。”


    “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吹一口氣牆就倒了?”


    “那烈著一拳頭下去,整個酒店是不是都要塌了?”


    震驚的不光是基地眾人,時二、時三也直接愣在了原地。


    雖然房間內傳來了非常難聞的腐爛味道,但是也掩蓋不了他們震驚的神情。


    這......還是人類嗎?


    就在這麵牆應聲倒塌後,房間裏剛剛撓牆的聲音更加明顯了。


    “這......這房間裏到底有什麽?”


    時二、時三也從剛剛的震驚中迴過神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404號房間,他們拿起手中的武器時刻戒備著。


    就在這時,烈淡淡道:“你們在這裏等著就可以了。”


    烈說完,抱著葉柚白就朝404號房間走去。


    當烈站在房間中的時候,時二、時三才看清了房間裏麵到底有什麽。


    現在的房間裏,有上百具人骨,變成的骷髏。


    時三擔心的看著404號房間內,那些密密麻麻的骷髏,忍不住說道:“我們......我們要不要進去幫幫忙?”


    時二聞言,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一旁的時三,“你覺得你是哪吒。”


    時三:“???”


    他的確沒有三頭六臂。


    烈站在404號房間裏,並沒有到處走動,而是抱著葉柚白靜靜的站在房間中,等待著四周的上百具骷髏,聚集在他們身邊。


    當這些骷髏幾乎全都聚集到烈的身邊時,烈隻是輕輕的瞟了他們一眼,四周的骷髏,就集體被火焰所籠罩。


    頃刻間,那些骷髏就被燒成了一地骨灰。


    就在烈將這些小弟骷髏全都變成骨灰之後,忽然走廊上陰風四起,帶著足以穿透骨髓的寒意。


    風在走廊裏打著旋,與冷峻的牆壁相碰撞,化作一股股寒冷刺骨的小風,無情地鑽入時二、時三的衣領,讓皮膚感受到冷冽的刀割之痛。


    而在那些陰風之後,一團黑影,緩緩的朝著404號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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