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眾人:“???”


    “你們說葉老板為什麽要去找維修人員呢?”


    “會不會是因為,這個維修人員是那個男前台的爸爸。”


    “你不會是想說,葉老板想通過這個維修人員,來尋找之前的男前台吧?”


    “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大堂經理在說這個男前台的時候,語氣中滿是不屑,我總覺得,這個男前台辭職可能跟大堂經理有一定的關係。”


    “不會吧,難道是大堂經理看男前台樣貌俊美,有點嫉妒人家,所以就把人家給擠兌走了。”


    “還是因為男前台寧死不屈,所以大堂經理覺得,人隻能看著又吃不到,所以就把人家趕走了。”


    “你們是不是想象力有點太豐富了,我總覺得葉老板去找維修人員,就是想看一看酒店所有的工作人員,說不定葉老板看完維修人員之後,還會去找保潔,去找廚師呢。”


    “不過話說迴來,你們不覺得這麽大的一個酒店,為什麽就這麽幾個工作人員呢?”


    “可能是因為這裏年久失修,三年五載也來不了一兩個客人吧。”


    “這話說的。”


    *


    大堂經理:“......”


    這群祖宗終於走了。


    大堂經理看著剛剛轉身離開的葉柚白一行人,心裏暗暗想著:房間裏的線路根本就修不好,如果要修的話,牽扯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根本沒有人願意去修,也沒有人會修。


    反正他已經把鍋甩給了維修人員,那就讓維修人員自己去跟這群祖宗解釋好了。


    大堂經理剛剛想完,就見剛要離開的葉柚白重新將身體轉向了他。


    當大堂經理看到葉柚白轉身的那一刹那,心咯噔的跳了一下。


    大堂經理:“???”


    這祖宗又有什麽事?


    大堂經理剛剛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在看到葉柚白臉的那一刹那,立馬掛上了職業的微笑,他很尷尬的對著葉柚白是問道:“請問你們還有什麽事嗎?”


    葉柚白很是隨意的慫了聳肩,淡淡道:“我沒事了,但是季思間找你還有事。”


    話音剛落,季思間就揉了揉手腕,朝著大堂經理走去。


    大堂經理看著緩步向他走來的季思間,雙腿忍不住的打顫,聲音也顫顫巍巍的問道:“這......這位客人,您......您有什麽事嗎?”


    他可是到現在還記得,那天晚上季思間把他打的連親媽也認不出來,當時就是這幾個人在旁邊看戲。


    季思間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但是聲音卻很冷,他對著大堂經理說道:“忽然有點想念你身上的手感了。”


    大堂經理:“???”


    手......感?


    就在大堂經理疑惑不解的時候,季思間就已經跳進了前台,揮舞著拳頭朝著大堂經理的臉上打去。


    “啊......”


    十分鍾後,躺在地上的大堂經理,才扶著收銀台緩緩起身。


    他這可是等葉柚白一行人離開之後才起來的,剛剛一直都在裝死。


    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裝死也是有一定好處的!


    基地眾人:“!!!”


    季思間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這個季思間是不是有點兒太......”


    “季思間說的這句話,好油膩呀!”


    “他怎麽可以說想念這個豬頭經理的......手感呢?”


    “說不定季思間比較喜歡打在大堂經理身上的觸感,畢竟這種軟趴趴的脂肪比打在硬邦邦的牆上要舒服多了。”


    “我總覺得季思間這次是沒事找事。”


    “兄弟,你要知道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尤其是在規則怪談副本裏麵,打你還需要理由嗎?就像半夜鬼怪殺人一樣,需要理由嗎?不需要,但是他們需要規則,而葉老板他們卻沒有規則的製約。”


    “我剛剛都以為葉老板轉身就直接離開了,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大反轉。”


    “對!我剛剛也以為葉老板他們要離開了呢,你們沒有發現嗎?自從烈迴來之後,季思間好想完全成了一個打手。”


    “季思間以前也是個打手好吧?”


    “相應的烈也成了葉老板的沙發。”


    “哈哈哈......”


    “你們這形容實在是太貼切了。”


    *


    葉柚白一行人,很快根據大堂經理的指示來到了維修人員休息的地方。


    他們在維修室裏看到了維修人員,裏麵還有保安。


    那個維修人員看起來很是邋遢,骨瘦如柴,頭發早已花白,臉上全都是絡腮胡,衣服也髒兮兮的,就好像幾個月沒有洗一樣。


    此刻他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髒兮兮,已經包漿的椅子上,腳邊還放著幾瓶空了的白酒。


    當他看到葉柚白一行人來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完全是把葉柚白一行人當做空氣。


    反倒是坐在維修人員對麵的保安,很是客氣的對葉柚白一行人點了點頭,問了一聲好。


    “你們好。”


    葉柚白聞言點了點頭,以示迴應。


    保安看著站在門口的葉柚白一行人,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


    他知道自己擋路了。


    隨即,保安站起來向旁邊挪了挪,給葉柚白一行人騰出了地方。


    雖然他不知道葉柚白一行人到底來幹什麽,但是他知道,如果不騰出地方,那就相當於是挑釁,挑釁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之前剛剛被腦袋穿孔,他可不想今天直接人頭落地。


    葉柚白一行人就這樣緩步走了進來。


    季思間這時看了看那髒兮兮的床單,烏黑的牆麵,以及滿是泥土的地麵,很是嫌棄的說道:“這破地方,狗都嫌棄。”


    最後,他還是選擇站在原地。


    葉柚白朝著裏麵走了兩步之後便停了下來,她也不想再往裏麵走了。


    因為再往裏麵走,根本就沒有下腳的地方,滿地都是淤泥和早已空了的酒瓶。


    她站在原地,直接開口說道:“我屋裏的床頭燈壞了,需要你重新安裝一個新的。”


    “哈哈哈......”


    維修人員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即說道:“房間裏麵的擺設,我們是不可以私自更換的。”


    “別說是你的床頭燈壞了,需要換一個新的,就算是需要修,我也修不了。”


    葉柚白:“???”


    說好的維修人員呢?


    敢情就是個掛名的?


    或者說還有其他維修人員,但是這裏的床鋪隻有一張。


    於是葉柚白又問道:“那誰可以修?”


    “哈哈哈......”


    維修人員又是哈哈大笑了兩聲,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就隻能等半夜開門,讓鬼進來給你修了。”


    基地眾人:“???”


    這維修人員,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我覺得他這話說的,就有問題。”


    “之前雲墨和時情的死就已經證明,半夜不管房間裏麵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打開房門,因為走廊上有更加恐怖的鬼怪。”


    “就是,現在這個維修人員竟然還讓葉老板他們半夜給鬼開門,讓鬼來維修床頭燈,這簡直就是把葉老板他們往火坑裏推。”


    “你們說維修人員嘴裏麵說的鬼,會不會就是之前死去的維修人員,而起隻有他一個人會修,所以現在的維修人員才會讓葉老板他們去找已經變成鬼怪的維修人員。”


    “你這話說的有點繞口啊,還有你從哪裏發現,這裏之前還有另外一個維修人員的?”


    “沒有發現,就是瞎猜的唄。”


    “嗬嗬......”


    *


    葉柚白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答案,不然以大堂經理那種欺軟怕硬的性子,應該早就已經讓維修人員,把自己的床頭燈重新換好,也不至於一直拖到現在。


    畢竟誰也不希望再挨一頓毒打,變得連親媽都不認識。


    除非就跟維修人員說的那樣,床頭燈不僅修不了,而且還換不了,房間裏的所有東西都是一樣的。


    葉柚白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有沒有床頭燈,對於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之後她又繼續問道:“你兒子之前在這個酒店做前台,他為什麽會突然就辭職不幹了呢?”


    維修人員聞言一愣,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雖然他很快就遮掩住了,但是這一絲的表情變化,還是被葉柚白給注意到了。


    “滾!”


    維修人員衝著葉柚白等人大吼了一聲後,很是不友善的說道:“你們的床頭燈我修不了!”


    “其他問題我也迴答不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請離開,這裏不是你們這些客人可以隨便進出的地方!”


    而站在一旁的保安聽到葉柚白問起維修人員的兒子,也就是原來男前台的時候,他的臉色也微微變化了一下,變得不是很好看。


    就好像,這個男前台身上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基地眾人:“!!!”


    維修人員和保安又要遭殃了。


    “你們說下一秒,葉老板會不會直接讓這個維修人員和保安人頭落地呢?”


    “我覺得會,畢竟這個維修人員可是罵了葉老板,還讓葉老板滾呢。”


    “哎呦,真是太羨慕小紅和阿飄了,他們兩個又可以飽餐一頓了。”


    “咦,葉老板怎麽沒有動靜?反倒是很開心的樣子。”


    “葉老板是沒有動靜,但是季思間好像準備出手打人了。”


    “你們快看,葉老板笑了。”


    “嗬嗬......”


    葉柚白見維修人員好像並不是很歡迎他們的樣子,隨即輕聲一笑,對著身邊打算出手的季思間說道:“狗也要看主人,我們去找他們的主人算賬。”


    “好。”


    原本還冷著臉,打算出手的季思間聞言,很是寵溺的看著葉柚白,柔聲說道:“好,都聽小白的。”


    烈:“......”


    沒眼看!


    於是葉柚白一行人從維修室離開,來到一樓大廳後,葉柚白等人在電梯門口停下了。


    隻見她靠在烈的懷裏,對著大堂經理揮了揮手,微微一笑道:“剛剛的聊天不是很愉快呢。”


    大堂經理:“???”


    剛剛的聊天不是很愉快?


    這跟他有什麽關係?


    就在大堂經理鬱悶的時候,季思間早已閃現到了他的身邊,雜亂無章的拳頭,就這樣再次揮舞到了大堂經理的臉上。


    最終,大堂經理又收獲了一張連親媽都不認識的豬臉。


    基地眾人:“!!!”


    這是不是有點太爽了?


    他們怎麽有一種看爽文的感覺呢?


    “葉老板實在是太仗義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把狗和主人一起打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把狗和主人一起殺了。”


    “你們是不是想的有點太多了?大堂經理、維修人員和保安,他們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他們都死了,那葉老板去哪知道這些秘密?”


    “其實葉老板想要知道很簡單,把他們三個人綁到一個屋子裏,利用酷刑逼問出來不就好了嗎?”


    “你真是太殘忍了。”


    “我這還殘忍?更殘忍的葉老板,你是還沒有見識過嗎?”


    “明明是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如此殘忍呢?”


    “這你就要問在末世之中的生存之道,到底是什麽了?”


    “那就是一個字,狠。”


    對自己狠,對其他人更狠。


    隻有這樣才能在這亂世之中站穩腳跟,不被別人欺負,從而也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


    午夜的月光灑在窗外,幽靈般地穿過窗戶,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夜晚的寂靜,隻剩下鍾表的滴答聲和心跳聲,有節奏地敲打著黑暗。


    夜晚的氛圍讓人感到神秘而微妙,一些在白日裏被忽視的細微聲音,在此刻都變得異常清晰和逼真。


    突然,一陣冷風掠過,讓人全身一顫。


    躺在床上的時一剛想拉緊旁邊的被子,卻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時一:“???”


    他的被子呢?


    為什麽他摸不到?


    就在這時,時一猛地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此時全身都浸泡在冰冷的浴缸裏,浴缸中全都是水。


    時一呆愣了片刻,剛想要起身,就看到他麵前漂浮著一團黑影。


    “這是什麽東西?”時一喃喃道。


    雖然時一感到很疑惑,自己為什麽會忽然出現在浴缸裏,但他還是憑借著自身的直覺,知道浴缸中不可久留。


    就在時一剛要起身的時候,他麵前的那團灰影動了。


    那團黑影直接漂浮到了時一的腦袋上,就像一隻手緊緊地按住了時一的腦袋,將時一的腦袋直接按到了水裏。


    時一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有一隻手,但是當他抬手想將那隻手拿掉的時候,卻發現摸到的全都是自己的頭發。


    時一:“!!!”


    自己腦袋上根本沒有手!


    這時,時一心裏慌了,他很是無助的亂擺著雙手,在浴缸裏不停的撲騰。


    他試圖伸手抓住浴缸的邊緣,借力將身子抬起來,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


    就在時一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浴缸下麵放水的閥門。


    時一一邊用力掙紮,一邊伸手去夠。


    過了片刻後,時一才將閥門打開。


    “砰......”


    ‘砰’的一聲響後,冰冷的洗澡水就順著閥門流了下去。


    此時一直將時一腦袋按在水裏的那張手,似乎也一同消失不見了。


    但是此時的時一早已經疲力盡,他在浴缸中喘息了片刻後,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雙手扶著牆壁,渾身是水,雙腿還在忍不住的發抖。


    但是當他打開門的那一刻,隻見門外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渾身的皮膚白的嚇人,就好像在水中浸泡過很長一段時間一樣,長長的頭發緊緊地遮住了她那張臉,讓人分不清到底麵對他的臉還是後腦勺。


    “嗬嗬......”


    *


    “刺啦......刺啦......”


    “嘩啦......嘩啦......”


    “咣當......咣當......”


    而此時,雲土的房間裏。


    不停有噪音,或尖銳、或刺耳,不停的在雲圖耳邊迴蕩。


    剛剛才有了些許困意的雲土,聽到這些聲音後很是煩躁的翻了翻身,之後他將枕頭蒙在了腦袋上,但這些聲音還是揮之不去。


    哪怕他將耳朵堵上,再將腦袋蒙上,還是可以聽到這些嘈雜的噪音。


    這時雲圖猛的坐了起來,在房間中大喊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大晚上不睡覺?”


    “想找死嗎?”


    “他媽的!”


    雲土大聲的發泄完後,一直迴蕩在耳邊的噪音忽然就停止了。


    雲土:“......”


    真他媽是閑著沒事幹!


    “草!”


    雲土很是煩躁的罵了一句。


    “咚咚咚......”


    就在雲土剛剛打算繼續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就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雲土:“???”


    大晚上的誰在敲門?


    就在雲土感到疑惑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雲天的聲音。


    “雲土?”


    “你怎麽了?”


    “我剛剛怎麽聽到你在大喊,你是在屋裏發生了什麽事嗎?”


    坐在床上的雲土,聽到雲天的聲音後,明顯的一愣。


    他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鍾,現在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1:45,距離淩晨12點還有15分鍾。


    當雲土看清了牆上的時鍾後,才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穿上拖鞋朝著門口走去。


    但是他並沒有著急開門,而是從貓眼向外望去,隻見門外的雲天滿臉焦急的站在那裏。


    雖然雲土很想開門,問問雲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現在還是很介意雲天白天的那一副無比怪異的舉動。


    他懷疑雲天可能已經被鬼怪附身了,不然白天為什麽會出現那麽怪異的舉動呢?


    雖然被鬼怪附身沒有辦法證實,但是他也不想讓自己陷於絕境。


    於是,雲土站在門內,對著門外的雲天問道:“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咚咚咚......”


    雲天很是焦急的又敲了敲門,他對著屋內的雲土焦急的說道:“我懷疑那條規則是錯誤的,因為我早晨發現除了咱們兩個之外,所有人都被鬼怪附身了。”


    屋內的雲土很是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麽發現的?”


    雲天立馬解釋道:“因為我白天看到你們手中的果汁不是橙色的橙汁,而是暗紅色的鮮血,吃的東西也不是爛菜葉,而是頭發、指甲、驅蟲之類的東西。”


    “正是因為看到這些,所以我還會如此的反常。”


    “雲土,你一定要相信我。”


    “因為我在前台發現了另外一張寫了規則的紙條,其實真正的鬼怪根本就不再走廊,而是在屋裏。”


    雲土聽完這句話後,立馬覺得身邊涼嗖嗖的,他渾身寒毛乍起。


    當他剛想繼續問雲天,那雲墨到底是怎麽死的時候,就聽見雲天在門外緩緩的說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現在可以看看你身後......”


    雲土文言,愣了一下。


    雲土:“???”


    身後?


    他身後有什麽?


    他身後不就應該是空蕩蕩的床嗎?


    就在雲土轉身,想要看看身後到底有什麽的時候。


    他就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後站著一隻白衣女鬼,那女鬼的指甲很長,很尖銳,好像可以瞬間戳破他的肚皮,拿走他的內髒。


    女鬼的頭發擋住了臉,但是當女鬼微微歪頭的時候,嘴巴還是可以露出來的。


    那鮮紅的嘴巴微微彎起,勾起了一絲僵硬的弧度。


    雲土看著白衣女鬼這麽滲人的模樣,他又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鍾。


    現在是晚上11:50,距離淩晨12點還有10分鍾。


    如果雲天說的有錯,那他還可以利用這十分鍾的時間,迴到自己的房間。


    如果雲天說的沒錯,那他今晚就可以跟雲天一起在走廊過夜。


    雲土心裏這樣想著,就以極快的速度打開了房門。


    但是當他的腳剛剛邁出房門一步後,就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這個時候他才忽然想起,酒店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他在屋裏大聲叫喊,外麵的人是聽不到的。


    就像他剛剛耳邊傳來的噪聲,也不應該是其他房間發出來的,因為其他房間的聲音,他也同樣聽不到。


    就在雲土剛剛想收迴腳,關上房門的時候,他的耳邊就突然傳來了陰森恐怖的聲音。


    “既然出來了,那就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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