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南在猶豫,在發愣,雖然手被緊緊裹著,卻不敢輕易動作。


    陳子衿和陳子佩笑得很是開心得意,反正她們這輩子就不可能分開,周江南現在表現得越是舉棋不定,就代表他的內心真沒有把她們當做玩物。


    如此良人,便是全部托付於他又有何妨?


    因此,二女更是囂張起來。


    左邊的妖精覬覦周長老已久,吧唧一口親在左邊臉上,笑意盈盈的蹭來蹭去。


    右邊的妖精也不甘示弱,很快周玄奘臉上便擁有了兩個唇印,套房裏笑聲如銀鈴迴蕩。


    “別鬧了,快告訴我誰是子衿,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私底下和她談談。”


    “不告訴你,現在有兩個子衿給你選,選對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五十,選錯了也有安慰獎,獎品豐厚,就看你的咯。”


    兩個女妖精依舊不露真容,氣得周江南給了兩巴掌。


    他媽的,就連手感都一模一樣,選個毛啊。


    “來,周哥哥,吃葡萄~”


    一顆被剝好皮的葡萄送到嘴邊,顆粒飽滿,鮮嫩多汁,周江南很是滿意。


    葡萄還沒吃完,一塊切好的瓜又被喂了過來,簡直是堪比帝王的享受。


    “周哥哥~吃了我的瓜,忘了那個她。”


    右邊的妖精開始挖牆角了。


    瓜果一顆又一顆的投喂過來,周江南吃得滿嘴汁水,再這樣下去會完全喪失主動權。


    他舉起紅酒:“子衿們,幹一杯。”


    周江南在心裏打定主意,既然望聞問切都無法找到真相,那隻有用點下流的手段了。


    陳子衿曾經跟他說過,她們唯一的不同就是有顆痣,隻是長得位置很隱蔽而已。


    熱舞雖好,但也不能一直看不辦事啊。


    周江南決定將她們都灌醉了,然後用最簡單樸素的辦法找出誰是真的陳子衿,隻要做得天衣無縫,沒人知道他用了下流手段。


    妖精們一開始不疑有他,便一杯一杯的喝著,興致起來了,周江南還會拉一個上去跳舞,搞一段蹩手蹩腳的華爾茲。


    “撲哧~這種舞的藝術成分很高的,不是這樣跳的。”


    懷裏的妖精滿臉紅暈,幹脆自作主張將華爾茲改成了貼麵舞,因為華爾茲一時半會兒沒那麽容易教會,現在的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種程度,認真教舞蹈很破壞感覺的。


    她的心裏暖暖的,眼裏水汪汪的,主動將那有力的大手下移扶在自己腰上,然後被他不客氣的拉進懷裏,彼此能聞到濃烈的異性氣息。


    “子衿,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周江南認為眼前人就是陳子衿,於是毫不客氣的大方拿捏起來,因為隻有陳子衿才敢這麽奔放的主動撩他。


    周某人以為陳子佩裝得再像也終究是個雛兒,肯定不敢跳貼麵舞的。


    兩人情意綿綿的跳了一段,周江南得意極了,衝著沙發上正在吃瓜的妖精說:


    “嘿嘿,子佩,想不到吧,任你裝得再好,我還是把你姐找出來了。”


    說著,他還使勁摟了摟身邊的人。


    沙發上的女妖精甜甜一笑,迴答道:“沒有呢,你摟錯人了,那是子佩,我才是子衿。”


    “不可能!”周江南麵色一變,急忙道,“我不信。”


    “不信呀,不信我也陪你跳一段咯,我可比妹妹放得開多了。”


    此話一說出口,周江南急忙把手放開,又混亂起來。


    “她騙你的,我才是姐姐。”


    “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妹妹!”


    二女笑著打趣兩句,沙發上的妖精便主動起身,踩著貓步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拉住周江南的衣襟,說:“你慘了,你摸了我妹妹。”


    “嘁,少來,我賭她才是姐姐。”


    “誰是姐姐,試試不就知道了?”


    懷裏的人換了,但貼麵舞的感覺沒換,這次周江南感覺果然是自己膚淺了。


    這個女妖精比剛才那個還會扭,姿態之嫵媚,身段之柔軟,完全不輸前者。


    周江南不敢動手,強忍著衝動顯得有些拘束。


    “傻哥哥,我才是子衿,老夫老妻的你怕什麽呢?”


    “媽的,是你們逼我的!”


    周江南眉毛一挑掄圓了巴掌,狠狠就是一巴掌拍下去。


    “玩弄我於股掌之中是吧?玩真假遊戲是吧?子衿你要受到狠狠地懲罰!”


    周江南酒意上頭,把陳子衿好一頓rua。


    又是一曲跳完,三人再度舉杯。


    “你倆這樣,我現在已經完全分不出誰是誰了,所以要是有個考試,你們換著進考場估計都不會有人發現異常。”


    “嘻嘻,你才知道啊,早就有人這樣子做過了。我記得之前就在我們隔壁,也是有一對雙胞胎,哥哥高考考得好,弟弟複讀一年,然後也考上了好大學,大家都說是哥哥迴來替考的……”


    “牛逼,來再幹一杯。”


    周江南不停勸酒,陳子衿和陳子佩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是想把她們都灌醉。


    姐妹倆低頭耳語幾句悄悄話,真正的陳子佩立刻就知道周江南準備幹啥了,於是笑而不語該喝就喝。


    周江南並不知道,她們倆酒量其實相當好,畢竟是立誌於要當交際花的女生,怎麽可能落下喝酒這項基本功呢?


    慢慢的,局勢就變成了兩個妖精一起灌他喝酒,二女給周江南的感覺一直都是馬上就要醉了,再多喝一杯就得醉。


    可能是最近各方麵都太順了,周總已經放鬆了警惕,終於又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之後,他倒在了沙發上。


    “草,紅酒……後勁真大……”


    “嘻嘻,姐姐,他終於醉了誒。”


    真正的陳子佩笑得很開心,盡管她也已經到極限了,但終究是沒有倒下。


    陳子衿也是笑意盈盈的,她滿眼柔情的看著周江南,手撫摸著他俊朗帥氣的臉,癡迷道:


    “多好的男人呀,我要把你吃掉!”


    “對,吃掉吃掉!”


    ……


    夢裏不知誰是我,非月非雲非鶴。


    一夜宿醉,醒來的周江南感到眉心還有些不適,看看身邊已經沒有身影。


    但一種真實的感覺又在腦子裏揮之不去。


    他非常確信昨晚上春風幾度玉門關,因為殘存著蛛絲馬跡。


    “媽的,子衿這小妖精還真是燒呢,一會兒得讓酒店打掃一下了。”


    周江南踉蹌起床,外麵的女妖精已經早起在鍛煉塑型了。


    這次他們換了不一樣的裝扮,一個穿裙子,一個穿褲子。


    “昨晚上,你們……”


    “想得美,是我姐姐。”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就成禽獸了。”


    周江南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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