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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阡月看著裕和冰兒,愣住了,這是那個知道他和王爺在一起後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見,一句話也不說,也不鬧象個木偶似的淳於冰嗎?此刻坐在她麵前的人給她一種壓迫感,好像要把她看穿看透似的,這種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而她的話,就像釘子一樣,一錘子一錘子的釘在她的心上,好疼,好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就在花阡月近乎崩潰的時候,淳於冰兒話鋒一轉,坐直身子,微笑著說道:“不過世事皆有變化,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成全你和他。”


    “什麽事?”花阡月警惕地問。


    淳於冰兒笑意更深了,看著花阡月,一字一頓地說:“殺了我!”


    “你說什麽?”花阡月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殺了我,隻要殺了我,就沒人和你搶信王了,這難道不是一個既簡單,又方便的好辦法嗎?”裕和冰兒說的極為輕鬆,而且是一臉笑意,而她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你隻要給我好吃的,我就不和你搶信王了。


    殺了她?花阡月原本跪著的身子如同軟泥一樣癱倒,她這是什麽意思?是在報複她搶了信王嗎?就算她們兩個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就算知道信王隨時都有可能被她搶走,而她,也是從未動過要殺了她而得到信王這樣的念頭。可是,現在她居然開口讓自己殺死她,而且說的那樣的輕鬆,她怎麽可以說得這樣輕鬆?


    如果殺了她,淳於山莊的人會放過她嗎?如果殺了她,信王也會恨她,如果殺了她,就等於親手殺死了自己,花阡月看著淳於冰兒,眼中透著絲絲恨意,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以死相逼?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懷了信王的骨肉,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


    她懷了信王的孩子?聽到這個消息,淳於冰兒還是小小得吃驚了一把,要說在現代,最不值錢的,恐怕就是那片膜了!可這裏是古代啊!古代不應該是很保守的那種嗎?莫非,這個時空,對於男女之事也是很開放的?


    有那麽一瞬間,淳於冰兒幾乎脫口而出,我不會和你搶信王!可是,為了她自己,為了能離開這個坑爹的古代,她隻有做一迴惡人了。


    “我是說真的,沒有再和你開玩笑,你隻要殺了我,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嗯……我比較怕疼,你殺我的時候最好不要讓我感覺到疼痛,最好是那種能在睡夢中死去。”


    淳於冰兒笑的一臉無害,可是在花阡月這裏看來,卻是致命的利劍!她還真是狠啊,明明是她自己落山崖失去記憶摔殘了腿,與她有何幹係?是信王不要她了,與她又有和幹係?現在,為了得到信王,她居然想到這個魚死網破的辦法來對付自己,她還真是狠啊!


    花阡月看著裕和冰兒,眼裏的恨意更濃了,“你好狠,你還真是狠啊!”


    淳於冰兒一臉無辜地說:“我哪裏狠了?就算狠,那也是對我自己狠,又不是對你,你說這話,像是我要殺你似的。”


    “你是沒有要殺我,可你更狠。”花阡月低眸垂淚,頓了頓,苦笑一聲,緩緩地說:“義父義母待我恩重如山,如同親生女兒一般,我怎麽會為了自己,殺死她們好不容易才失而複得的寶貝?我早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生父母,我又怎麽會讓他們傷心難過?如果事情真的沒有選擇,我隻用我和腹中孩子的命來成全你和信王,這也算是報答了義父義母的知遇之恩。”


    什麽?用她和腹中孩子的命,來成全她和信王?


    這算是花阡月對她的威脅麽?如果花阡月和孩子沒了,還是被她裕和冰兒給害死的,那個信王會不會為妻兒報仇,把她給殺了?


    總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是一定要迴到現代的。


    淳於冰兒麵無表情,淡淡地說:“如果你想腹中的孩子陪著你一起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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