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裏了,眾人又是一陣寒暄。


    阿雅一看這陣勢,這是晚上要搞起來呀,家裏的酒夠喝,可是菜不夠,那怎麽能行呢?


    阿雅把彭棟拉到一旁說道:“棟哥,你們要是喝酒,高低不得整幾個菜嗎?可是你上次讓買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得想想辦法。”


    “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有酒沒菜,喝個什麽酒呀!這樣,你甭管了。”彭棟一拍腦袋,光顧著高興了,把事給辦差了。


    當即把手機拿出來,給齊潤城打了一個電話,“潤城,你在哪?”


    “棟哥,我在縣裏,咋啦?”


    “一會兒你有事沒?我這裏來了幾個朋友,晚上準備喝酒,菜不夠了,你要是沒事,就打包點菜送過來。”


    “需要準備啥菜?準備多少人的?”齊潤城一聽喝酒這好事,正想找借口去青山坳蹭飯呢,這下子什麽理由都不用了。


    “十二三口子吧,你看這弄,可是等菜下酒呢!”


    彭棟可是不會跟齊潤城客氣。


    “棟哥,放心吧,我保證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會兒我就到。”齊潤城做了保證之後就去忙了。


    阿雅把煙,茶水,瓜子都拿出來招唿眾人,彭棟又把鄭偉輝喊過來作陪,然後去做


    菜了。


    楚原在屋裏躺了一天,說是空調屋裏實在不舒服,狗剩把楚原抱出來了,此時大家都在問候楚原。


    楚原也很高興,畢竟院子裏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熱鬧了。


    一個半小時後,齊潤城打電話,說是到村口了,請求支援。


    於是,彭棟帶著鄭偉輝,方明哲和馬立成去村口接應了。


    齊潤城的硬菜比較多,雞鴨魚肉,燒鵝,肘子,豬頭肉,還有一些涼拌菜,都是喝酒的好伴侶。


    鑒於人數比較多,彭棟把兩個板子合在一起弄了一張大桌子,大家高高興興的坐在一起了。


    當夜幕初上,晚風徐來,燥熱的天空終於被暑氣吹散了,眾人開始暢飲。


    男人喝酒,吹牛打屁是首位。


    與此同時。


    一群人四輛車,從縣城出發,開始向著青山坳進發。


    其中第二輛車上,一個男人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龜田先生,您放心我們以前就在您弟弟手下做事,呂先生待我們非常好!


    我們對這裏非常熟的,剛才二哥打電話說,他們已經喝上了,今天就是動手的好機會,他們總共就十幾個人,我們要一哄而上,把他們全部砍死。


    這次我一定要報仇,替呂先生報仇,給我們自己報仇,上次被他們打個半死,這次絕對不能饒了他們。”


    如果有人看見,一定會認出來這個兩個說話的人,一個就龜田炎炎,一個是周老三。


    二哥就是吳二俊。


    這兩個人因為四年前襲擊青山坳,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半,這會兒剛放出來沒幾天,就被龜田炎炎派人找到了,要他們帶路。


    吳二俊兩人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看到龜田炎炎這次準備的這麽充分,欣然同意,一定要一雪前恥。


    於是兩人又跟著龜田炎炎幹了。


    現在一個帶路,一個前去打探消息了。


    “我們前幾天也連續觀察了好幾天,終於等到他們的人都齊了,這次我主要就是來報仇的,一個不留。”


    “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因為他們村比較邪乎,有動靜全村都出動了。”周老三說起來現在還心有餘悸。


    剛開始還仗著自己人多,以前每次都是這樣,一群人群起毆之,其他人都不會管。


    沒想到這個地方如此團結,他們好像什麽都不怕,直接出動了幾百人,是自己的好幾倍,當時要不是警察過來,說不定就被他們打死。


    “既然這樣,一會兒通知你的兄弟,讓他觀察仔細了,等他們喝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行動。”龜田炎炎要求速戰速決,自己的人不少,二個打一個,還有補刀的。


    於是周老三趕快給吳二俊發信息,傳達了龜田炎炎的指示。


    四輛車不緊不慢的在路上走著,吳二俊把自己偵察到的信息源源不斷的傳迴來。


    等離青山坳還有二裏地的時候,龜田炎炎命令所有的車把大燈都關了,不要打草驚蛇。


    而院子裏,喝的正在興頭上。


    楚原喝了小半杯酒,吃了一點東西就迴房間休息了。


    晏一諾也吃了一點東西迴房間看孩子去了,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出來吃了兩口飯。


    阿雅把若若送迴房間睡覺,然後陪著榮雪冰在一旁嘮嗑。


    岑開心吃飽了,拿著榮雪冰的手機迴房間玩遊戲去了。


    喝酒的主力軍就剩下彭棟,岑洪超,馬立成,方明哲,齊潤城,鄭偉輝。


    狗剩因為晚上要照顧孩子,所以又恢複到了以前戒酒的狀態了,陪著大家。


    方明哲和馬立成帶來的酒已經喝完了,並且齊潤城帶來的兩箱啤酒也喝了一箱半了。


    “老弟,你比我們都幸運啊,你這已經是副科了,想我熬了十幾年才在貴人的幫助下走到今天這一步,好好努力,以後老弟的前途不可限量,到時候希望能照拂老哥一二。”


    方明哲喝的舌頭有點大,跟齊潤城碰了一杯,對齊潤城說道。


    齊愛民在相河縣經營了二十多年,哪個部門,哪個局辦不賣他的麵子,齊潤城完全是卡著點升的,基本上兩年一個台階,至少處級以下是這樣。


    如果齊潤城再有什麽突出貢獻,那就可以破格提拔了。


    拚命努力不如生的好。


    “方哥,在體製內我還是新手小白,以後多指點指點我唄!”齊潤城喝的滿臉通紅。


    “老弟,可不敢這樣講,我是什麽水平呐,怎麽敢指點你?有什麽問題你跟齊市長打個電話就解決了。”


    聽見齊潤城這樣說,方明哲連連擺手,齊潤城的老爹更厲害,自己再厲害也比上齊愛民,可不能誤人子弟。


    “他呀,什麽都不跟我說,要我好好工作,不能幹違法亂紀的事情。”


    “你們兩個好好工作,隻要不搞歪門邪道,前途是一片光明,聽三叔的沒錯,他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彭棟看他們倆馬上就要商業互吹了,趕快製止。


    “他吃那麽多鹽,不怕血壓高呀?”齊潤城不以為然,他覺得齊愛民太死板了,原則性太強,認死理,溝通費勁。


    “小心你爹聽見了他揍你!”彭棟覺得酒給齊潤城壯了膽氣,要不然平時可不敢這麽說。


    居高臨下監視他們的吳二俊看著眾人喝的差不多了,立馬發了一條信息:可以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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