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是都說突然害了腦炎嘛?”顯然彭賢良對當年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事情遠遠沒這麽簡單,當年我生病你知道不?怎麽都治不好,換了很多地方也沒效果,最後還是我師父來的時候,聽說這件事了,才出手,這沒錯吧?”


    “沒錯!當時把你媽和我都給急死了,去了很多地方都治不好,關鍵時刻得虧楚伯出手,兩副湯藥給你灌下去,藥到病除,所以你的命都是楚伯救的,你一定要好好報答楚伯。”


    這件事彭賢良記得也比較清晰,當時都嚇壞了。


    “那你知道我的病在當時為啥治不好嗎?”


    “你這孩子突然給我說這些幹啥?你到底想說啥?”彭賢良都給說懵圈了,這陳年舊事多少年了,提它幹嘛?


    “因為很多事情不能隻看表麵,我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後千萬不要激動,不要生氣,在心裏有個譜就行了。”


    彭棟提前打好預防針,不確定彭賢良知道真相之後會是什麽反應?


    “神神叨叨的,你說不說?不說,我去睡覺了,這幾天都沒睡好覺。”


    “我想說的就是當年我的病之所以治不好,是因為有人在我吃的藥中給我下毒,我也中毒了,怎麽能好呢?”


    “你這孩子今天也沒喝酒,怎麽淨說胡話?誰給你下毒?當時你才多大?”彭賢良的反應在彭棟的預料之中,那就是不相信。


    “就知道你不信,因為給我下毒的就是廣子美。”


    “阿棟,我看你是真醉了,你三嬸怎麽可能給你下毒?”


    “她怎麽不可能給我下毒?我師父都看見了她在給我熬好的湯藥裏下毒,後來我師父就留了一手,將計就計,每次熬湯藥都多熬一碗,端出去一碗晾著,給我喝一碗,然後把涼好的湯藥趁人不注意倒掉,就這樣我的病好了。”


    “怎麽可能?她為啥給你下毒呢?”彭賢良還是不相信彭棟說的。


    “因為她有兩個兒子,而我比她兒子大。”


    “這是她下毒的理由嗎?”


    “虧您還整天看宮廷劇,你看看後宮那些妃子動不動就流產了,小皇子動不動就夭折了,為啥?皇帝的妃子很多,可是有的皇帝子嗣卻很少,基本上出生不久就夭折了,難道禦醫的水準不行?”


    “他們那是為了爭那個位置才鬥得你死我活的,咱們家有啥?你爺爺複員之後,啥都沒撈到,她不至於吧?”


    “看看都說了,你就是不信。我再你說一點,彭濤的病根本就不是腦炎病,那是我那次生病的時候我師父在外晾著的湯藥,廣子美往裏麵下毒,然後彭濤喝了,他不僅連續喝了兩次還把碗給摔了。


    當時老三家的人囂張的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吃的喝的必須他們的兒子彭楠跟彭濤先吃先喝,他們倆吃飽喝足之後還有剩的,其他的小孩才能吃才能喝,這些小孩不包括我。


    彭濤要看見我的湯藥,要喝我的湯藥,居然沒人管,那可是我治病的湯藥,彭濤喝了,我喝啥,我不喝湯藥我的病就不會好,我就會死,可是沒人管,老頭老太婆都不管,因為一直都是他們給老三家的撐腰。


    爹,你說我這麽多年恨他們,不搭理他們,我有錯嗎?


    我才是他們的親孫子呀!”


    “你說的都是真的嘛?”彭賢良震驚了,簡直不敢相信彭棟說的話,“這麽說是你三嬸給你下毒然後彭濤喝了?”


    “對,我從來沒有喊過廣子美三嬸,因為她不配。我師父之所以要把我帶走就是因為我留在這裏可能活不到現在,他是可憐你才把我帶走了。”


    “蒼天有眼,天降楚伯,這些年難為他了。按照你的說法,廣子美給你下毒,然後彭濤喝了?”彭棟說的話,彭賢良開始相信了。


    “對呀,彭濤連著喝了兩次,不是彭濤的病治不好,因為壓根就沒有治,廣子美根本就沒給彭濤看過病,因為她下的毒好像沒有解藥,我聽師父說過,沒有解藥,幸虧是下的量少,否則彭濤當場就死了。


    爹,假如那個時候是我喝了這種毒呢?你想,你仔細想!”


    彭賢良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但凡一個環節沒錯,彭棟是非死即殘。


    “狼子野心,蛇蠍心腸,虧我這麽多年對她家那麽好。”彭賢良一巴掌拍到桌子,顯得非常憤怒。


    把自己的兒子害了,就眼睜睜的看著彭濤成為了一個傻子,這麽多年了還過得心安理得,沒有一絲的負罪感,她是怎麽過得呢?


    “所以,你認為的始終是你認為的,他們心腸歹毒,實在是不值得你這麽對待,你把他當成兄弟,可是人家壓根就沒把你當成兄弟呀!我的爹呀,你該醒醒了,到現在老頭老太婆還護著他們呢。


    你再看看這個!”


    彭棟從包裏拿出了幾頁紙,彭賢良接過來一看,親子鑒定報告。


    幾份親子鑒定報告,老三彭恭良和彭定國,沈愛蘭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彭楠,彭濤和彭恭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這些都是彭棟偷偷收集的毛發,偷偷的做鑒定,就是為了關鍵時刻拿出來給她們致命一擊。


    彭賢良坐不住了,由躺變成坐,現在連坐都坐不住了。


    “阿棟,你給我說,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嘛?”彭賢良拿著紙的手都在顫抖,一連幾個爆料,彭賢良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居然是個外人,太不可思議了。


    那麽真正的彭恭良去了哪裏呢?


    彭定國和沈愛蘭知道不?


    “我騙誰都不會騙你,一直以來勸說你都不聽,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


    “去年彭楷結婚,我迴來之前師父告訴我的,然後我就偷偷的收集了東西,做了鑒定。”


    “楚伯什麽都知道,為啥不提前說呢?”


    “師父覺得我現在長大了,凡事都有自己的判斷了,能分辨是非了,把真相告訴我,具體怎麽做就在於我了。”


    “那你想怎麽做?”


    “我現在什麽都不會做,隻要她不來招惹我,我就讓她多蹦躂兩天了。”彭棟心道,廣子美不僅心腸歹毒,而且手段毒辣,貌似身手也不錯,就是她的身份到現在都不知道,還有她一直潛伏在這裏的目的。


    “真是沒想到呀,真是沒想到呀,真是沒想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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