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拐洞拐,洞幺已就位!”段建義聽著耳邊傳來的唿唿的風聲,認為彭棟已經在大步流星的奔跑了。


    “洞拐收到!洞拐收到!兩分鍾後到。”


    彭棟拎著東西飛奔而走,八十多斤的東西在手上絲毫不覺得是累贅,幸虧是這個時候,在外麵的人比較少,因為真正有事情做的人,誰也不會瞎溜達。


    彭棟一口氣奔到村口,看見一輛白色的車停在了路邊了。


    “洞幺洞幺,你在車裏麵?”為了不出差錯,彭棟還是先確認一下。


    “洞拐洞拐,我已經就位,在你三點鍾方向。”段建義立刻迴答,並把車玻璃降下來了。


    彭棟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車子跑去。


    段建義把車門打開,彭棟一個健步飛上去了,“開車!”


    段建義發動車子,等車子出了村子,段建義才說道:“把屏蔽儀關了吧,除非是人為的看見我們,這一帶的攝像頭都照不到我們。”


    彭棟把設備的電源全部拔了。


    接著把手套口罩,掉,身上的衣服脫掉,鞋子脫掉,然後換成自己的衣服跟鞋子。把脫下來的衣服,手套跟鞋子全部裝在了一個袋子裏。


    “咱們現在迴去還是去哪裏?”段建義問道。


    “你餓不餓?如果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去吃飯,如果不餓就近上高速,餓了就在高速服務區對付兩口,我不確定這裏是否安全,我也不確定剛才有人窺探,這些對我們都不利。”


    “放心吧,你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一般人認不出來你,另外這一帶的攝像頭也沒拍到咱們,所以你不用擔心。”段建義對自己的技術相當自信。


    “小心使得萬年船!”


    “那好,既然這樣,飯就不在這裏吃了,我直接選擇最近的高速口了。”


    根據導航提示,最近的高速口還有七公裏遠,段建義把車速提上去,向著高速口駛去。


    車子很順利的駛上了高速,一路風馳電掣。


    “老段,咱們不急,路上以安全為主。”彭棟看著段建義一口氣超過十輛車,出口建議,現在他們這輛車上可以說,全是違禁物品,一旦出點意外,誰都解釋不清,還是少生枝節為宜。


    “這輛車太給力了,一不小心速度飆上去了,情不自禁哈!”段建義哈哈一笑,“你這出門豪車,出手闊綽,看來是掙到大錢了,估計咱們同學就數你了。”


    “屁話!我算老幾?車子是借老板的,那點小錢錢是運氣好搞到的,咱們同學你還有幾個聯係著呢?”彭棟還是一如既往的哭窮,在人前不顯擺,低調做人。


    “聯係個屁,一個個比國家總理還忙,現在要是有同學聯係我,就兩個事情,要麽是借錢,要麽是結婚,我現在是一個都不聯係。”段建義立刻吐槽道。


    畢業後,大家天南海北的跑,在一個城市的很少幾個人,平時還是不怎麽聯係,除非是借錢,或者是結婚,剩下的就沒剩下了,因為平時打個電話都奢侈,還談什麽聯係。


    “好吧,我就多餘問,因為我也沒聯係過。所以大家混的怎麽樣,還真不知道。”


    “知道又怎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好吧!我先迷糊迷糊,你要是困的話,就找個服務區眯會兒。”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提及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場合不對。


    利用夜色的掩護,兩人迴到了環安市段建義的家中。


    一來一迴二十四個小時不到,長途奔襲,火速解決戰鬥,不作停留,立刻返迴,兵貴神速。


    把所有的東西卸到段建義家中,兩人唿唿大睡,直到太陽偏西才醒來,簡單弄點東西吃,兩人開始鼓搗這次帶迴來的東西。


    “想不到這老小子居然在家裏放這麽多好東西,這個佛頭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唐代的玉佛頭,采用上好的和田玉。”


    兩人盯著栩栩如生,麵帶微笑的佛頭,段建義說道。


    “你對這個還有研究?”彭棟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略知一二,史料中記載的很多,但是實物是千年難見一迴,不過這玩意放在咱們手裏就是坑啊,它的最大的價值不是值多少錢,而是做為文物的研究價值。”


    彭棟突然想到,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東西是當年呂水告從宗門偷出去的那批寶貝中的一部分?


    於是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給阿雅發過去了,並寫道:問問師父認識這個東西不?


    不過兩分鍾,就在兩人還在商量該如何處理這個東西時,阿雅的視頻電話打過來了:“棟哥,師父要和你說話。”


    裏麵就露出來楚原的臉了,此時已經沒了平時的淡然,顯得很急切。


    “師父!您找我?”


    “阿雅給我看了照片,我問你,這些照片你從哪裏來的?”楚原的聲音很激動,彭棟長這麽大,也沒見到楚原這麽激動。


    彭棟把後置攝像頭打開:“師父,您看,它就在這裏。”


    攝像頭剛好對著整個佛頭,彭棟拿著手機慢慢的繞著佛頭走了一圈。


    “師父,您能看清嘛?”


    “看看這個佛頭左耳朵耳垂根部是不是有個楚字?”


    段建義趕快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對著佛頭的左耳朵照過去了,幾經變換位置,終於把燈光側著照,一個跟芝麻粒大小的楚字,在上麵刻的好好的,段建義點點頭。


    彭棟說道:“師父,確實有一個楚字。”


    “那再瞅瞅右邊同樣的位置是不是有一個平字?”彭棟能感受到楚原的聲音都在顫抖。這麽多年師父都是處事不慌,波瀾不驚,這次是怎麽啦?


    “師父,您老千萬不要激動,有什麽事情咱們慢慢說,您要保重身體。”彭棟本能的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這個時候段建義已經在瞅了,還是同樣的角度,一個平字同樣清晰,他又點點頭。


    連起來就是楚平,楚平,彭棟突然記起,好像是師父的師父,就是自己的師公。


    “師父,我還是那句話,您身體最重要,千萬不要激動,右邊確實有一個平字。”彭棟小心翼翼的說道,先勸阻楚原,老頭年紀大了,可是經不起折騰。


    “這是我師父的遺物,也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唯一的念想,你從哪裏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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