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早已等候多時,看到轎子到來,眼中頓時爆發出貪婪的光芒。


    轎簾掀開,一位絕色佳人款款走出,身姿婀娜,容顏傾城,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


    “小女子妺喜,拜見大王。”妺喜盈盈下拜,聲音柔媚動聽,宛如天籟。


    履癸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忙上前,一把將她扶起,迫不及待地摟入懷中。


    “美人兒,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感受到懷中佳人肌膚的滑膩,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履癸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擁入寢帳之中,好好享用一番。


    然而,妺喜卻巧妙地避開了他的魔爪,巧笑嫣然地說道:“大王,天色已晚,不如先讓小女子為您安排晚宴,歌舞助興,如何?”


    履癸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便點頭答應下來。


    當晚,履癸在妺喜的安排下,設宴款待眾將士,妺喜更是親自為他斟酒獻舞,極盡嫵媚之能事。


    履癸一把摟住妺喜,隻覺入手滑膩,一股幽香直衝鼻腔,比他後宮那些庸脂俗粉強了不知多少倍。頓時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將她拖入寢帳,肆意妄為。


    妺喜卻似笑非笑地躲開他的鹹豬手,嬌聲道:“大王,您急什麽?來日方長嘛。不如先讓小女子為您安排晚宴,歌舞助興,如何?”


    履癸一聽也對,這小妖精跑不了,不如先享受一番再說。於是便依了妺喜,傳令下去,大擺筵席,款待眾將士。


    夏王宮殿燈火通明,絲竹聲聲,酒肉飄香。妺喜一身薄紗,翩翩起舞,妖嬈的身姿在火光映襯下更加迷人,直看得履癸眼睛都直了,手中的酒杯也不知不覺傾倒,酒水順著胡須流淌下來也渾然不覺。


    一曲舞罷,妺喜端起酒壺,親自為履癸斟滿,嬌滴滴地說道:“大王,小女子敬您一杯。祝您早日平定叛亂,一統天下!”


    履癸哈哈大笑,一把將妺喜拉到身邊坐下,摟著她的纖腰,豪氣衝天地說道:“美人兒放心,有你在,別說平定叛亂,就是天上的星星,朕也給你摘下來!”


    妺喜嬌笑著,依偎在履癸懷中,不時為他夾菜斟酒,巧言細語,哄得履癸心花怒放。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不知不覺間,履癸便已醉得不省人事。


    見履癸醉倒,妺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輕輕推開履癸,起身走到帳外,望著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履癸啊夏桀,你也不過如此,空有一身蠻力,卻沉迷於酒色,活該你亡國!”


    她迴頭看了看醉倒在案幾上的履癸,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妺喜輕蔑地笑了笑,轉身走出營帳。夜風吹拂著她的長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她抬頭望向夜空,繁星點點,卻不及她眼中閃爍的光芒。


    “履癸,你以為我真的貪戀你的權勢和財富嗎?”她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不過是我複仇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她知道,履癸雖然勇猛,卻剛愎自用,沉迷酒色,正是她複仇計劃中最佳的利用對象。


    翌日清晨,履癸宿醉醒來,隻覺得頭痛欲裂。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躺在妺喜的床上,而佳人卻早已不見蹤影。


    “美人兒,美人兒?”他迷迷糊糊地喊了幾聲,卻無人應答。


    這時,一名侍女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嬌滴滴地說道:“大王,您醒了?昨晚您喝多了,是娘娘命奴婢服侍您迴寢帳休息的。”


    履癸接過醒酒湯,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這才感覺舒服了些。他想起昨晚與妺喜的纏綿,心中一陣火熱,連忙問道:“美人兒呢?怎麽不見她?”


    侍女掩嘴一笑,說道:“娘娘一大早就去為您準備早膳了,說要給您一個驚喜呢。”


    履癸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起身穿衣洗漱。


    用完早膳後,妺喜並沒有出現。履癸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便徑直來到了妺喜的營帳。


    “美人兒,你在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帳走了進去。


    營帳內布置得香氣撲鼻,奢華無比,卻不見妺喜的身影。


    “奇怪,人呢?”履癸環顧四周,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從屏風後麵傳來。那琴聲時緩時急,如泣如訴,仿佛在傾訴著什麽不為人知的悲傷往事。


    履癸被這琴聲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屏風後麵。隻見妺喜一身素衣,端坐在古琴前,纖纖玉指撥弄著琴弦,美目微閉,神情哀傷。


    “美人兒,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憂愁?”夏桀走到她身邊,柔聲問道。


    妺喜緩緩睜開眼睛,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她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大王,我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中有些傷感。”


    “哦?什麽往事?說來聽聽,也好讓寡人為你分憂。”夏桀好奇地問道。


    妺喜說想家了。


    這也不足為奇,一個遠在東方的女子,迫不得已背井離鄉,來服侍討厭的夏朝國君。


    自從妺喜進入夏朝王宮,整天就愁眉苦臉,沉默寡言。這急的履癸寢食難安,幾次都想強行占有妺喜的身子,可是看到妺喜那嬌媚的容顏,又不忍心,都放棄了強行的念頭。


    這天,履癸又來到妺喜的寢宮,想找她尋歡作樂,卻發現妺喜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遠方發呆。


    “美人兒,又在想什麽呢?”履癸從背後環住妺喜,貪婪地嗅著她發間的香氣。


    妺喜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迴頭,隻是淡淡地說道:“大王,臣妾在想念家鄉。”


    “家鄉?你不是剛從家鄉來嗎?還有什麽值得想念的?”履癸不以為意,輕浮地挑起妺喜的一縷秀發。


    妺喜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卻很快掩飾過去,幽幽地說道:“大王有所不知,臣妾的家鄉雖然貧瘠,卻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不像王城這般奢靡腐敗。”


    “大膽!你敢非議本王?”履癸勃然大怒,一把甩開妺喜。


    妺喜踉蹌後退幾步,眼圈頓時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地說道:“臣妾不敢,臣妾隻是……隻是懷念家鄉的一草一木,懷念逝去的親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本王不好,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履癸見美人兒落淚,頓時心軟了,連忙上前安慰。


    “大王,您真的想知道臣妾家鄉的事嗎?”妺喜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履癸。


    “當然,隻要美人兒你說的,本王都愛聽。”履癸被妺喜的眼神迷得神魂顛倒,哪裏還顧得上其他。


    於是,妺喜便開始講述起她編造的“家鄉”的故事。她將有施氏描繪成一個民風淳樸、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世外桃源,而她自己,則是部落裏最受寵愛的公主,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履癸聽得如癡如醉,仿佛真的迴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美好時代。他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美好的地方,與他如今奢靡腐敗的王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美人兒,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世上真有如此美好的地方?”履癸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真的,臣妾怎敢欺騙大王?”妺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便掩飾過去。


    “好!好!好!”履癸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興奮地說道,“美人兒,你願不願意帶本王去你的家鄉看一看?”


    妺喜心中暗喜,表麵上卻裝作遲疑的樣子,說道:“這……這恐怕不妥吧?臣妾的家鄉路途遙遠,而且……”


    “有什麽不妥?隻要美人兒你一句話,刀山火海,本王都陪你去!”履癸已經被妺喜迷得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地想要得到她。


    “可是……那隻是一次,以後想了還得不遠萬裏去有施國。”妺喜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履癸一把摟入懷中。


    “別可是了,就這麽定了!明天,本王就下令仿照有施國,為愛妃建造一座宮殿。”履癸撲倒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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