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哎,權當我叫林誌北吧,我來自於藍星,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這個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地方。


    我現在很慌,因為我壓根就沒有覺醒啥係統,也沒有覺醒啥金手指。嗷嗚,力大、耐揍、跑的快,受了點小傷睡一覺就能恢複算不算?也許這就是我的金手指吧,就是不知道這腦袋被砍了,還能不能一夜給長出來。。。


    不過我現在更加慌的一逼了,因為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老頭子裹挾成了他的徒弟。


    對的,就是裹挾。


    而且這個老頭好像剛才還說他自己叫啥來的?好像叫郝大通是吧?


    那郝太古又是怎麽一迴事?


    還有他說過自己是全真教的?現在他又冒出來一個譚姓的師兄?而且在他們那不時竊竊私語的談話中,好像還透露了除了他們倆外,他們還有另外五個配件來的??


    我呸,是五個師兄弟。


    葫蘆娃,葫蘆娃,一個藤上七……我艸,這不就是射雕以及神雕大陸全真學院的全真七子嗎?


    我這是來到南宋了?


    兩個老道在前麵你一言我一語,身後的孩童早就震驚住了,都和這個老頭子廝混三天了,自己怎麽就從來沒去往那方麵去想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穿到了金大俠的射雕三部曲裏來了嗎?想想初中那會兒的廢寢忘食,不正是拜他老人家的巨著所賜嗎?可是時間已久,除卻一些人名外,一些劇情早就給忘的七七八八了。


    不行,自己再去套套底,這小心還要駛得萬年船呢。


    於是乎。


    “喂,我說老頭,你這個譚師兄怎麽看著比你年輕多了?還有你剛才說你叫什麽郝大通來的,你不是叫郝太古嗎?難不成你連名字都是騙我的?……”


    此時的林誌北,也終於恢複了自由,不過人也更變得老實了許多。隻見他邁著小零碎的步伐,悄悄的溜到了郝老道的身旁輕聲問道。


    郝大通聞言一愣,隨即就漲紅了臉。


    “老道我今年才四十有一,生的著急不成嗎?”


    “四十一歲長成這樣???”


    好吧,看來自己這是捅到了對方的心窩窩裏去了。隨即林誌北又將目光瞄向了一旁的譚師伯。


    隻見自己這個譚師伯此時正憋紅了臉,似笑似哭的表情古怪極了。


    “那個譚師伯是吧,咱們的門派真的叫做全真教嗎?


    譚處端聞言,當即樂了。“對呀,難道你師傅沒告訴你嗎?”


    林誌北一聽頓時語塞,可一旁的郝大通卻來勁了。


    “現在知道喊師伯了?剛才不是說我是拐子嗎?”


    “呃……”


    “哈…哈哈。”


    譚處端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這般開懷了,活寶師弟收了個活寶徒弟,有趣極了。


    餘下一段路程,眾人倒也相安無事,林誌北也沒和對方爭吵了,隻是一個勁兒的湊到譚處端哪裏問東問西起來。


    直到時間來到了響午,眾人這才找了一間路邊的茶館坐了下來。


    “師伯、師傅你們坐好,這沏茶倒水的活兒都是小子的事,怎麽能讓你們來呢。……”


    迎著郝大通驚訝的目光,“孝順”的林北端起比自己腦袋還要大的銅茶壺,踮著腳努力的朝著兩位長輩的杯中添加起茶水來。


    “嗯,孺子可教也!”


    譚處端滿意的點了點頭,最起碼在他看來,這才像他們全真三代弟子的模樣。小孩子嘛,總歸要對他和言和語一點的。


    這讓一旁的郝大通不禁目瞪口呆了起來,可一想到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寶貝徒弟了,隻好又把吐到嘴裏的話給咽了迴去。


    “譚師伯,這都是弟子應該做的。”


    如果這話是個成人來說,那也算不得什麽,可出自對麵這稚嫩孩童的口中,這就不禁讓譚處端開始驚訝了。


    “你這孩子倒是聰穎,不知道識字沒有?”


    “識得一點,以前阿爹阿娘教過。”林誌北道。


    “哦,看來師侄還是個富貴人家出身,那你父母呢!”譚處端說完後,就感覺自己嘴快了,如果是個正常的人家,怎麽可能會丟下自己的孩子,讓他跟著一個道士呢。就算是拜了師徒那也是放在家裏修行的,就如同丘師弟在金國中都收的那個徒弟一般。


    “嗚嗚嗚,都不在了,就剩下我一人了。嗚…嗚嗚。”


    林誌北仿佛又瞬間迴到了藍星,憶起了那幾段令人傷心的往事,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哎,福生無量天尊,這世道何時才能太平。”


    譚處端似乎也被感染,黝黑的臉龐也填滿了無盡的傷感。他粗糙的大手接過了林誌北手中的大茶壺,另外一隻大手卷起衣袖輕輕幫他擦拭了起來。


    “孩子,過去就過去吧,誰說你現在就一個人了,我們不就是你的家人嗎?師伯這次出遠門走得倉促,身上隻有一本你師祖手抄的黃庭經,就權當送你做個見麵禮吧!”


    譚處端說完,就從貼身的道袍裏麵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黃布包裹,眼神中似是不舍又似是解脫。


    “師兄使不得啊!這可是師父親手抄就的經書,就是傳授也得傳給道明和尚誌二人,我這徒弟愚昧哪能受師兄如此厚禮。”


    郝大通急了,師父的手抄他們師兄弟七人也就譚師兄得了黃庭經,大師兄得了全真大道歌,自己得了紫氣訣,其他四人那都是口傳心授為主,可想這手抄之意義所在。


    “哈哈,福生無量天尊,師弟你這是著相了,師父之手抄對於我們來說不過就是個念想,可對於全真來說卻是傳承。再說了誌北也好,道明也罷,不都是我全真弟子嗎,哪有什麽門戶之見,給誰還不都是給。”


    什麽叫做格局,這就叫格局,虧自己還把師父傳下來的紫氣決當成個寶貝,師兄弟間都舍不得拿出來交流,殿裏的學道弟子們更別說傳授了,看來自己也該要學習一下譚師兄啊!


    “師兄教訓的是,是師弟我著相了。”


    郝大通對著師兄拱手作了個道揖,就忙不迭朝著林誌北喊道:


    “誌北,既然是你譚師伯的好意,你還不快點磕頭收下。”


    他一邊說完,還一邊悄悄挪動下身體,對著徒弟使了個狠厲的眼色。


    “呃……”


    “誌北多謝師伯賜書,定不負師伯教誨。”


    可正當他膝蓋快要貼近地麵的時候,卻突然被一蒼勁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臂膀,讓他無法繼續跪拜下去。


    “哈哈,你這孩子還真實誠,你譚師伯我最煩這些繁文縟節,你尚誌師兄的道名我都讓他隨了本名,這些跪拜能免就免了吧,這經文你拿去,無事的時候拿出來翻讀一下,對你來說還是會受用良多的。”


    林誌北努力的抬起頭來,這師伯的臉雖說是黑了一點,可怎麽看都比自己的師傅要顯得順眼多了。


    隨著對方的微微用力,林誌北也順從的站起身來,也順手接過了師伯遞過來的包裹。


    “多謝師伯……”


    四四方方,看來是秘籍無疑了。


    哇,自己成為武林高手的機會就這麽來了嗎?要是自己練成了絕世武功,那可得好好報答這個郝老頭一番。林誌北心中腹誹不已,眼神也悄咪咪的看向了一旁的郝大通身上。


    “兩位道長,你們的素麵來了……”


    隻是還不待他意淫完,一聲吆喝聲就打斷了他的思緒。隻見身為廚師兼店小二的小茶攤老板,此時正舉著托盤一臉喜意的走了過來。


    “師伯請吃麵。”


    林誌北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了老板的活計,拍起了譚處端的馬屁。


    可見在他心中,還是有點不待見郝大通這位師傅的。你看看你師兄,再看看你自己,臉呢??


    一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雖說一路上都是用腿在趕路,眾人也都沒有太多的時間去休息。可林誌北還是趁著偷閑的時間,對著譚處端死纏爛打,不但得到了一套調息打坐的法門,還額外多得到了一套趕路用的輕身功法,美其名曰“金雁功”。


    據說練成以後,左足在城牆上一點,身子鬥然拔高丈餘,右足跟著在城牆上一點,可再升高丈餘,淩空直上一丈,可謂驚世駭俗、無與倫比。若是平地更是不凡,每次提足都可丈八左右,行至大成可謂神行太保。


    練功累不累,林誌北覺得不但累而且還挺枯燥,好在他一覺醒來,不管昨日如何疲憊都會一掃而空。


    才短短的三天時間,調息法門啥的他當然是毫無進展了,可這趕路的功夫他倒是玩的似模似樣,就是火候差點,但現在也是遠超尋常成年男子的速度了。


    看來這郝老頭,當初就是用這功夫來堵我去路的。


    哎,金雁功都出來了,看來這裏真的是射雕或是神雕的劇情不跑了。


    要是在神雕那就更完美了,等自己這次迴到全真以後,可得好好跟緊了甄誌丙,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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