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242拿什麽跟人家鬥?


    “八嘎!


    八嘎!”


    劈裏啪啦~


    聽著熊菊身死,他的團隊全軍覆沒這個消息,塚本健二那股子衝天憤怒怎麽也壓製不住,於是,他身邊的東西很自然地就遭了殃,包括陪在他身邊的那兩個嘎國女人。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塚本洋子。


    熊菊那邊今晚被香江差佬針對的行動這件事,是塚本洋子第一時間得知消息並且立即匯報給塚本健二的。


    塚本健二是怒火上升,並不是什麽失去理智,什麽東西能被用來撒火,什麽東西不能,這一點他還是分得非常清楚的!


    身為女兒,塚本洋子對於塚本健二這位父親的脾性了解得很清楚,所以她並沒有出聲去阻止,而是任由塚本健二砸東西踹人來發泄心中的怒火,塚本洋子這個女兒隻是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就真的如同是一名旁觀者。


    等塚本健二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塚本洋子這才端著早就準備好的一杯溫水遞給了塚本健二。


    “父親大人,喝口溫水,消消氣吧!”


    塚本健二喘著粗氣,接過了塚本洋子手中的那杯溫開水喝了起來。


    這時候他的火氣已經平複了很多,整個人的理智重新迴歸,所以他也直接問起了塚本洋子,“洋子,熊菊的那個心腹,你有什麽解決辦法?


    雖然很多事情都是我們在跟熊菊對接,但熊菊的心腹,肯定知道他不少東西,那個阿豪,絕對不能讓他跟香江的差人開口說什麽,不然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父親大人請放心,我已經讓律師去見那個阿豪了,相信他知道自己該怎麽說的!


    這件事我沒有事先問詢過父親大人您的意思就擅作主張,還請父親大人您恕罪!”


    塚本健二當即伸手撫摸著塚本洋子的臉頰,心平氣和地說道:“洋子,我的乖女兒,我疼惜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責怪你呢?


    再說,這件事你做得一點錯都沒有!


    可惜你是女兒身,不然你的成就,一定要比現在更加厲害!”


    “多謝父親大人諒解!”


    塚本洋子並沒有就此得意洋洋,而是繼續一如既往地恭敬。


    塚本健二並沒有專門去調整自己女兒的這種尊敬態度,有一說一,塚本健二其實是非常享受這種感覺的,特別是有能力的人。


    拋開塚本洋子是自己女兒的身份這一點,單論塚本洋子本身的能力,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能被這種女強人恭敬對待,塚本健二心中的那股滿足感別提有多爽了!


    暗爽了一番之後,塚本健二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洋子,熊菊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我這些年在無痛戰士這個計劃上投入了那麽多精力和金錢,現在這個項目說被毀了就被毀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迴來!


    熊菊今晚被全軍覆沒這件事情的內情,你給我仔細查清楚!


    剛給我塚本健二上眼藥,不管是誰,這件事,我肯定會讓對方付出應有的代價!”


    “明白!


    放心吧父親大人,這件事,明天早上,我一定給您一個準備的迴複!”


    “那我就等洋子你的好消息了!”


    “父親大人,那我就先告辭把這些事吩咐下去了。


    您早點休息!”


    “好!”塚本健二並沒有強留塚本洋子,而隻是點了點頭揮了下手。


    而隨著塚本洋子轉身離開,塚本健二繼續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熊菊全軍覆沒這件事,塚本健二心中的火氣是不可能那麽容易消除的。


    男人最好的發泄心中火氣最好方法,無外乎就是幾種,煙酒和女人,也有人選擇運動,隻不過塚本健二並不是那種運動型的人,加上他年紀大了,也鍛煉不住身體。


    所以,接下來那兩個之前陪在塚本健二身邊,並且被塚本健二踹開好遠的兩個嘎國女人,接下來便被迫成了塚本健二的發泄怒火目標。


    女人的慘叫聲傳出得非常明顯,隻不過外麵的人全都充耳不聞,直到兩個女人的慘叫聲停歇了好一會,傳出了塚本健二的吩咐聲,外麵的人這才像個人一般地推門走進房間裏收拾起東西。


    那兩個癱在地上如兩具屍體般的嘎國女人,進入房間的塚本健二手下就沒有一個敢去偷瞄上一眼的。


    旺角警署這邊,洪淼他們都還沒得及對阿豪進行審訊呢,塚本洋子高價雇傭的律師便來到了差館,並且直接確定了阿豪的代表律師身份。


    “看來,熊菊背後的人出手了啊!


    我們都才剛到差館沒多久,看來熊菊背後的那個嘎國靠山,消息很靈敏啊!


    這件事才發生了多長時間,這件事他們久已經安排上了,看來他們在香江的情報力量,也是不容小覷阿!”


    熊菊要是沒跟馬添壽摻和在一起,他被背後到底是誰在撐腰,還真有些不好猜。


    但熊菊跟馬添壽搭上了線,馬添壽背後又有一個塚本家族,重啟無痛戰士實驗這種事情,塚本家族不僅有這個動機,也有這麽能力,更別說這件事洪淼早就從若蘭口中得知,洪淼也將這件事告知了馬軍,所以這個時候馬軍的話並不是什麽廢話,也不是什麽無的放矢,而是在按照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上麵去猜。


    洪淼直接反問了馬軍一聲,“有沒有可能,並不是塚本健二在香江的情報力量多麽強大,而是這幫嘎仔來到了香江呢?”


    “這個可能性倒也很大。


    要真是這樣,那這一次那些嘎仔倒算是幫了我們一把!


    省得我們專門跑去嘎國找他們一趟了,好人啊!”


    看著逐漸有些學壞的馬軍,洪淼也是不由有些搖頭。


    想當初剛認識的那個馬軍,多麽淳樸啊!


    現在的馬軍,真的有些學壞了!


    “塚本家族可不是什麽小勢力,塚本健二更不是什麽容易對付的對手,我們雖然知道了塚本家族藏在熊菊背後,可這件事並沒有實際的證據,這種事情沒有準確的實際證據,根本拿塚本家族這樣大勢力沒有什麽辦法!”


    洪淼這番話,讓馬軍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嚴肅認真了一些,“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是三歲小孩,沒有那麽天真!”


    “那我們就去會會那位阿豪的律師?”


    “走!”馬軍立即站起了身來,和洪淼一起離開了辦公室,前去會會阿豪那位律師。


    ......


    徐夕並沒有給若蘭進行什麽有儀式的葬禮,隻是買了一塊墓地,將若蘭的屍體就這麽葬了下去。


    這些年來徐夕雖然沒有攢什麽大錢,但給若蘭買一塊墓地的錢還是有的。


    將若蘭給下葬後,徐夕在若蘭的墓地前待了很久時間,期間說了很多的話,但真要讓他說出自己到底說過什麽話,他自己倒又不記得了。


    待到天亮,徐夕終於是站起身來,離開了若蘭的墓地。


    走出墓園,環顧四周,徐夕這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去。


    沒有目的地,徐夕也就沒有攔車,而是無意識地朝著某個方向前進,最終走到了一條熱鬧的街道,走進了其中一家茶樓,走上了二樓,和幾名老人拚了一張桌子。


    一起拚桌的老人年紀看著都不小了,最年輕的那一個感覺都應該超過了七十歲,至於年紀最大的那個,可能已經快九十了。


    這時候幾名老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電視機的畫麵。


    電視機裏正在播放著直播畫麵,畫麵的背景,是香江中環的塚本大廈,被采訪的主角,是昨晚隱秘行蹤突然來到香江的嘎國塚本家族族長塚本健二。


    對於塚本健二這種嘎國大家族的族長,身上還是有很多新聞可以挖掘的,香江的那些狗仔,最喜歡這樣的目標了。


    所以早上塚本健二來到香江這個消息一泄露出來,立即就有一大幫狗仔跑到中環塚本大廈準備對塚本健二進行采訪。


    畢竟,塚本健二並不是隻有嘎國塚本家族族長這個身份,他可是嘎國衝在最前麵的有名主戰派,口中已經喊出了不少具有很高新聞價值的口號。


    拋開塚本家族族長這個身份,塚本健二嘎國著名主戰派這個身份,也足以讓他吸引狗仔的目光。


    沒有一個正常的狗仔不喜歡擅於製造新聞話題的人物!


    “是他!


    果然是他!


    沒有想到,那個嘎仔還沒有死!


    竟然還活得這麽好!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壞事做絕的人,竟然還能活得這麽好!


    憑什麽?


    這不公平!”


    看著電視機裏塚本健二一臉高傲模樣的接受采訪,和徐夕坐同一桌那名年紀看著應該有九十歲的老人,突然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抬手指著電視機裏的塚本健二罵了起來。


    和老人坐在一起的另外那些同伴,見到此時老人的激動模樣,不由紛紛出聲勸了起來,“梁伯,你消消氣!


    那就是個嘎仔,不值得你這麽生氣,要是因為這樣把身體氣壞了,那就虧大了!”


    “是啊梁伯!


    這種壞事做盡的嘎仔,自有天收的,我們就等著看他的報應好了!”...


    這些同伴的勸慰,並沒有讓老人的心情好轉,反而是更加激動起來,“你們知道什麽?


    我的家人,就是死在這個嘎仔手上的!


    這個嘎仔,當年來侵略過我們國家,我全家人,全都死在了這個嘎仔手中,還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這麽多年了,我還以為這個嘎仔死了,沒想到他非但沒有死,還活得這麽好!


    真是天無眼!


    老天無眼啊!


    讓這種早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竟然還活得這麽好!”


    “梁伯,你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這可是嘎國的大家族族長,怎麽會跑來侵略我們?”


    “我絕對沒有認錯,那張臉,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能認得出來!”梁伯非常篤定地給出了這個迴答。


    “梁伯,就算這個嘎仔是你說的那個仇人,可現在是嘎國大家族的族長,你就是個普通老百姓,拿什麽去找他報仇?”


    “是啊,梁伯,我們爛命一條,那個嘎仔不僅有權,還有錢,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跟他鬥!


    你的家人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這件事都過去那麽久了,有些事情,該認命就要認命,我們這種底層人,也隻有老實認命的份!”


    能跟梁伯玩到一起的,自然也都是同個階級的底層老百姓。


    這幫人準確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麽好友,而是因為下棋這項愛好湊巧認識的。


    年輕的時候沒有發達,現在老了就更加不敢有這種念想了,隻能老實認命!


    “你們這是說的什麽話?


    自己的仇人出現在麵前,你們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逍遙不去報仇,這樣到了地底下,我有什麽臉麵去見自己家人。


    換作這件事放在你們身上,你們會怎麽做?


    也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仇人在自己麵前而無動於衷嗎?”


    幾名棋友的話再次刺激到了梁伯,讓他本就有些激動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了!


    “梁伯,我們大家這麽說都是為了你好!


    你跟我們激動什麽?


    人家塚本健二是什麽人,你拿什麽找人家報仇?


    我們是好心勸你,現在搞得好像是我們欠你一樣,你這樣的話,那就沒有意思了!”


    “沒有意思就沒有意思!


    像你們這樣想法的人,我再跟你們待在一起,也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好!


    梁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你也別找我們下棋了,我們也不會找你,我們大家以後就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告辭,我們走吧!”


    一幫老頭的脾氣也是很衝的,麵對梁伯這時候的話語,其餘那幾名原本帶著好心的老頭,也是忍受不了梁伯這種臭毛病,立即站起身來甩臉走人。


    “走走走!


    以後我也不會再找你們下棋了!”


    氣氛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梁伯這個時候也隻能強迫自己硬氣一些。


    於是,原本雙眼中帶著一些茫然的徐夕,就這麽親眼見證了一幫老頭突然激動起來,然後不歡而散的一幕。


    說實話,這一幕看得徐夕意外清醒了不少。


    最後隻剩他和梁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後生仔,你覺得我剛才的話有沒有說錯?


    仇人就在眼前,我難道什麽都不做嗎?


    這樣搞,我還能算是人嗎?”


    “這個仇當然要報!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短短幾十年,總不能讓自己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


    原本梁伯對徐夕說這些事情也隻是下意識的舉動,不過徐夕的這番話,還真讓梁伯有些愣神了一下,緊跟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就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音!


    連連拍了幾下手,激動看著徐夕說道:“沒錯,後生仔,你這話說得太對了!


    那幾個老家夥,真是越活越迴去了,以後我再也不跟他們來往了!”


    聽著一名九十來歲的老人罵著一幫最低七十歲以上的人這些話,即便是徐夕,也是聽得非常別扭,所以徐夕很是幹脆地轉移了話題,“梁伯,我想聽聽你和那個塚本健二之間的恩怨!”


    “好!


    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一五一十地詳細說給你聽,那個嘎仔的罪行,早就該讓更多的人知道了!”


    於是接下來,徐夕便在茶樓下,和梁伯坐在一張桌子上,聽起了梁伯和塚本健二之間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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