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傻柱質問,閻解成故作鎮定。


    他衝著傻柱笑了笑,然後迴道:“傻柱,我不是看你馬上就要嫁給賈樟柯了嗎,二位才貌雙全,來恭喜你?是嗎?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今天有訂婚酒,你還帶了禮物來看你!你不會拒絕我的好吧?”


    閻解成這話說得漂亮,也算是誇進了傻柱的心裏。


    現在他在院子裏的名聲越來越差了。


    再加上他要娶張家,院子裏謠言四起。


    傻柱沒時間調整自己在居民心中的名聲。


    閻解成的到來,給了他機會。


    果然如閻解成所說,這麽開心的日子,光是他一個人開心還不夠啊!


    是時候請幾個院子裏的人一起來享受歡樂了。


    傻柱笑著走到閻解成的身邊,跟著說道:“閻解成,不用客氣!進來聊聊,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也來享受一下!”


    說著,傻柱催促著閻解成進來。


    傻柱的這一招,正好落在了閻解成的手裏。


    他笑著跟在傻柱後麵,徑直往屋裏走去。


    而在他進門後不久。


    張家也來了。


    “傻柱,我們大喜之日,閻解成怎麽會在這裏?”


    賈樟一來到傻柱家,就看到閻解成也在,心裏有些不高興。


    賈樟被這麽搜了,今天好不容易喝了一壺,他怎麽一個外人來了?


    傻柱聽到這話,爽朗一笑:“閻解成是來祝福我們的,你看,他還帶了禮物呢!”


    說話間,傻柱指了指那瓶咪咪。


    此話一出,張家夫人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她裝出一副笑臉,走到閻解成麵前,笑道:“閻解成,你客氣了!福歸福,怎麽還帶禮物?坐!”


    賈樟實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請閻解成坐下。


    閻解成的目光也一直盯著賈樟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他輕笑一聲,心中冷笑:“不客氣?老子不客氣!讓你們賈夫人和張夫人知道,我嚴介誠的厲害!


    很快,在閻解成落座之後,傻柱帶著賈樟也快步坐下。


    和他們三個一起坐下。


    看著這一家人幸福美滿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到底有多好。


    說起來,這個大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傻柱子就不用說了,就是張家夫人的屍體。


    賈樟一家貪傻柱的財產,順便貪圖享樂。


    至於閻解成?


    這孫子也貪賈樟!


    他之所以能出現在傻柱的訂婚酒桌上,是為了賈樟而來?


    “傻柱,時間不早了,既然人都到了,我們直接開酒吧吧!”


    先生張嘴說。


    傻柱聽到這話,開心的點了點頭。


    這小子現在全神貫注在賈樟身上。


    賈樟夫人這番話,簡直就是聖旨之於他!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不客氣了,直接開酒吧!”


    傻柱摟著賈樟實,滿臉幸福的對著一桌眾人說道。


    聞言,坐在一旁的閻解成看到這一幕,恨得牙癢癢。


    眼看傻柱就在自己麵前,竟然對賈樟實出手了。


    而他,閻解成?


    卻隻能眼睜睜看著!


    閻解成又醋又傻,不禁在心裏想道:“真他媽的傻,我把你灌醉了,我不會讓你死吧?”


    想著,閻解成也等不及了,立刻開始了行動。


    閻解成打開那瓶煙熏酒,立馬把傻柱灌滿了。


    可剛要為傻柱敬酒,卻發現自己此刻根本沒空和他說話。


    傻柱目前沉浸在賈樟溫柔的故鄉。


    為了能夠乖乖的把傻帖收拾一下。


    難得賈樟這麽溫柔。


    隻見她捏著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在傻柱嘴邊。


    她笑眯眯地看著傻柱,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對傻柱說:“傻柱,我喂你,張開嘴,啊~!”


    “啊~!”


    傻柱沒有理由拒絕賈樟的主動。


    他沉醉在賈樟的甜蜜中,滿眼盡是賈樟曼妙的身影。


    閻解成看到這一幕,非常著急。


    如果任由傻柱和家章這樣發展下去,以傻柱不要臉的個性,隻怕能在這麽多人麵前和家章有進步?


    閻解成坐不住了。


    他連忙端起酒杯,對著傻柱和賈樟道:“傻柱賈樟,今天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這話一出口,傻柱的目光果然一轉。


    他笑眯眯地看著閻解成,旋即點頭:“好!那今天就好好喝一杯吧!”


    說話間,傻柱主動接過閻解成遞過來的酒杯。


    不過,這小子總能想出新花樣。


    他又拿了一個放在賈樟手裏。


    轉頭,傻柱一臉呆滯的看著賈樟道:“張姐,今日是我們二人大喜之日,何不來杯酒?”


    賈樟實聽了,裝作害羞的樣子打了傻柱。


    “我討厭!沒有人是認真的!’


    兩人的言談舉止,讓坐在一旁的晏變城心裏有些不舒服。


    再這樣折磨下去,估計直接就能吐出來了!


    於是,閻解成也主動拿起了酒杯,想也沒想就一飲而盡。


    傻柱見狀,也迴過神來。


    他笑著又把賈樟拉起來,對她道:“張姐,閻解成給我們做了個小樣,來吧!”


    賈樟聞言,也不好拒絕,點了點頭。


    兩人手拉著手,舉起酒杯就這樣喝了起來。


    一旁的閻解成神色不爽。


    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傻豬的身體,心中暗罵道:“該死的傻豬,喝了那麽多狗屎!待會兒我看我能不能把你變成綠豆王八蛋?”


    閻解成不禁想多了,傻柱和賈樟實喝了迷迷酒都開始醉了。


    尤其是傻柱子。


    酒後,他突然感到頭暈目眩。


    片刻後,他被放在了酒桌上。


    賈母見傻柱倒下,半天沒撐住也倒下了。


    看著被自己喝醉的兩人。


    閻解成心中冷笑。


    放下酒杯,閻解成緩緩起身,走到賈樟身邊。


    屏住唿吸,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賈樟身上。


    “傻柱,你還想娶張家夫人?你以為我會第一個動手嗎?”


    又是一句嘲諷給傻柱。


    隨即,閻解成使出全身的奶力,也算是把賈母往炕上拉了。


    喝醉了的賈樟此刻還在打鼾,雖然鼾聲如雷,但閻解成的興致卻絲毫沒有減退。


    相反,他更加興奮了。


    於是,閻解成當機立斷,立刻開始了行動。


    可過了幾分鍾,不知道是不是張家的體質太強了。


    就在閻解成耕地的時候,半睡半醒的賈樟睜開了眼睛。


    “閻解成?你幹什麽??!”


    看著光著膀子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閻解成,賈樟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


    這一刻,閻解成陶醉忘我!


    沒想到剛出農田就被賈樟發現了?


    這位謀士被賈樟的話嚇得渾身發抖。


    張家畢竟是見過世麵的。


    知道這小子一半的壞事都暴露了,我很害怕。


    再說了,她也不敢讓傻竹知道。


    僅僅一牆之隔,傻柱還在酒桌上酣睡!


    賈樟姑娘一把推開言謝城,臉色頓時變得無比凝重。


    “閻解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趁著和傻柱喝訂婚酒的機會,你竟然這樣對我?你這個混蛋!”


    這時候,閻解成差點被賈樟嚇死。


    他沒有時間穿上他顫抖的褲子。


    跪在地上,向賈樟求饒。


    “張家先生,張姐!我一時癡心妄想!請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原諒你?如果這件事讓你傻柱知道了,你不能吃飯亂走!我要是上線了,信不信我就報警抓你?’


    賈樟威脅晏燮誠合情合理。


    閻解成聽了這話,越發的害怕了。


    他不斷地向賈母和張氏道歉,但無濟於事。


    其實,張家夫人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畢竟她馬上就要和傻柱結婚了,要是在婚前發生這樣的緋聞,她會心疼的。


    思前想後,賈樟終於下定了決心。


    “賠錢!這件事要鬧下去,你就得賠錢!否則,你就完蛋了!”


    賈樟威脅閻解成。


    閻解成聞言,豈敢不從?


    他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終於湊夠了十塊錢。


    拿著錢,閻解成顫抖著遞給賈樟道:“張姐,求求你,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都是我的錯,怪我執著!你的主子很多,請原諒我這次?!”


    “哼!你隻要十塊錢就想送我走?算了,看在你的誠意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要是還有下次,你就等著坐牢吧!”


    賈樟雙手交叉,對著閻解成揮手。


    閻解成聽了這話,也沒勇氣反駁。


    隻能對著張家夫人不停的點頭。


    這場鬧劇結束後,閻解成安然離開了傻柱家。


    閻解成垂頭喪氣。


    隻是嚐了點甜頭,沒想到賈樟醒了?


    不僅如此,他還白白花了十塊錢。


    “哦!”


    閻解成深深地歎了口氣,垂頭喪氣地走迴家。


    現在是半夜。


    但他的房間燈火通明。


    到了門口,閻解成才想起,他讓陳天今晚去找於莉。


    聽到房間裏的動靜,閻解成發現陳天還沒有離開。


    情場失意,沒想到家也被偷了。


    聽到屋裏餘璃的笑聲,閻解成就知道,陳天是有把握的!


    “搞什麽!我怎麽這麽倒黴?別說被抓了,就連我老婆都被陳天拿下了?!”


    閻解成蹲在門口,沒膽子推開門,去打擾房間裏的兩人。


    光是在門口就蹲了將近兩個小時。


    終於,門被推開了!


    陳天手裏提著褲帶,嘴裏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從閻解成家出來。


    看著陳天那得意洋洋的模樣,閻解成心中升起了一種落差感。


    “閻解成,你老婆好厲害!”


    陳天笑了笑,上前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對他說道。


    聞言,閻解成啞口無言。


    要不是張家,他也不願意主動當這個綠豆王八蛋。


    誰叫我貪心的?


    可惜的是,咪咪酒的藥效對張家來說,效果不是很好。


    眼看著就要得逞了,沒想到半路張家的眼神清醒了,被勒索了十塊錢。


    閻解成臉色鐵青,心中不知所措。


    見孫子不說話,陳天也懂事了。


    隻是一聲冷笑,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透過窗戶照進院子裏。


    陳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坐在炕上打了個哈欠。


    剛掀開被子,準備下炕洗漱。


    卻不想聽到院子外麵有刺耳的響聲。


    “廢物!真是一文不值的廢物!明明三十多歲,身體卻連七十多歲的爛老頭都不如!傻柱,我當時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傻柱家門口,傻柱端著一個屎盆,黑著臉忍受賈樟的辱罵。


    雖然閻解成昨晚背著賈樟偷偷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傻家夥喝的是不自覺的,所以他根本沒有察覺。


    等傻柱醒過來,正巧撞見張家夫人正在忙著收拾衣服。


    傻柱見狀,還以為賈母是餓了呢。


    於是就盡量和賈樟一起切磋技藝。


    別看傻柱,雖然是院子裏的戰神。


    自從確定了和賈樟的關係後,傻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如今的傻柱,稍微幹點體力活,也能流點汗。


    走了幾步,他的腿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昨晚,傻柱在賈樟手上連一個迴合都沒能堅持住,就慘敗了。


    賈樟當初不就是圖個自得其樂,才拿了傻柱的證件嗎?


    可誰能想到,傻柱這個廢物,竟然連一分鍾都堅持不了?!


    賈樟臉色鐵青,一晚上都不理會傻柱。


    僵局持續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照進院子裏。


    氣得不能再火的賈章終於和傻柱吵了起來。


    而此時,傻柱手裏緊緊的拿著屎碗,一臉尷尬的看著賈樟。


    此刻,院子裏的居民都快起床了。


    這一大清早,賈樟差點罵他一頓。


    傻柱臉色憋不住,一臉尷尬,急忙看向張家道:“張小姐,小聲點!這是我們的家業,外人也能聽到。”很多。”不好?!”


    “傻柱,你還懂得丟人?當年你怎麽跟我說的?你當年說的豪言壯語,都是喂狗的嗎?你不是說認真的嗎?


    你不會累死的嗎?”晚上?怎麽?我來了,一眨眼就完了?傻柱,你當我是傻子嗎?!”


    賈樟眉頭一皺,倒是沒給傻柱半點好臉色。


    院子裏那群看熱鬧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住戶,聽到賈樟這麽破口大罵,頓時全都歡唿了起來。


    “功夫一眨眼就沒了?沒看到那個廚子傻柱體力這麽差嗎?浪費!”


    “我還以為傻柱這麽厲害?沒想到是一根蘆葦,一折就壞了!沒用的東西!”


    “賈樟都老了,傻柱還這麽窩囊,看他以後怎麽抱兒子!廢物!


    傻柱聽著居民們的挖苦話心裏不自在。


    被賈樟怒斥一頓,他下不來。


    再次被居民嘲笑後,傻柱突然想死。


    他咬緊牙關,對著惡狠狠的居民吼道:“你們這群嚼舌頭的混蛋!誰要是再吵我的家事,我就撕破他的臭嘴!昨晚我隻是狀態不好!你們懂什麽?”?!”


    為了男人的尊嚴,傻柱嘴硬,不斷地迴擊這些居民。


    傻柱的頑固反抗,這些居民怎麽能聽得進去?


    一個接一個的冷笑。


    傻柱漸漸淹沒在諷刺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候,聽到院子裏這麽響的徐大茂也出現在了傻柱的麵前。


    他開玩笑地看著傻柱,然後毫不留情地嘲諷傻柱:


    “傻柱,你這麽廢物,你看不出來嗎?連賈樟都伺候不好你?你不是眨眼就能做到的嗎?”隻眼睛?你就是個廢物,難怪當了三十多年光棍,原來你就是一根折斷就能折斷的蘆葦!”


    “許大茂,你!”


    傻柱被徐大茂的話徹底淹沒了。


    他眼眶通紅,想也沒想,直接把手裏的屎碗往許大茂頭上砸了過去。


    許大茂被傻柱的屎盆子淋得渾身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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