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閻解成撐著滿是青紫的腦袋,神色十分古怪。


    “閻解成,你躲在這裏做什麽?”


    見他好笑的樣子,陳天冷笑著再次問道。


    “陳天,你怎麽來了?”


    閻解成看到來的人是陳天,非常吃驚。


    可還沒等他多想,陳天就對他說道:“閻解成,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晚上不在家,脫了褲子站在賈家門前幹什麽?”


    “老祖,請小聲點!我怕你!”


    再次聽到陳天的問題,閻解成嚇得差點沒說話。


    他連忙上前,對著陳天做了個噓''的手勢。


    陳天見狀,冷笑一聲:“老實說,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就是來看賈家的,沒....沒事動手!”


    “什麽都沒做?那你脫褲子幹嘛?!”


    陳天指著閻解成還沒穿上的褲子,沒好氣地問他。


    聞言,閻解成臉上再次露出焦急之色,急忙穿上褲子。


    看他慌張的樣子,不由得想,這孫子肯定也和許大茂一樣。


    因為劉海中和傻柱對第一的爭奪,一些特殊的愛好被喚醒。


    陳天戲謔地瞥了閻解成一眼,旋即說道:“你根本就不喜歡賈樟吧?大晚上不睡覺,還躲在這裏偷看賈樟?!”


    “老祖宗,還請您小聲點!您這麽大聲,-會吵醒賈樟怎麽辦?”


    閻解成被陳天一把抓住,整個人都被嚇壞了。


    陳天見他怯懦的樣子,繼續追問:“嚴解丞,這件事要是賈樟知道了,你就麻煩大了!”


    “是是是,你是我的祖宗,求求你,不要告訴我,好嗎?”


    閻解成焦急地看著陳天,哀求道。


    可陳天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閻解成呢?


    他冷笑一聲,隨即說道:“這麽大的事情,就算我不說,你再不迴心轉意,遲早會被人知道的!”


    陳天對燕謝城說道,然後朝他使了個眼色。


    嚴傑誠的孫子雖然是個廢物,但也很懂事。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錢,遞給了陳天。


    “哥,天知道這件事,你是了解我的,別讓第三者知道,好嗎?”


    “就這麽一點點錢,我怕是藏不住秘密!


    見閻解成這麽小氣,陳天繼續敲詐勒索。


    聞言,閻解成眉頭一皺。


    他咬了咬牙,又從口袋裏掏出了四塊錢。


    “我身上隻有五塊錢,全部給你!拿去!”


    閻解成雖然心有不甘,但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還是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陳天。


    接過錢,陳天冷笑一聲。


    可他還是不忘調侃一下閻解成。


    “閻解成,我不是說你!你家有這麽漂亮的兒媳婦,怎麽還跟賈樟這樣的老潑婦計較呢?”


    此話一出,閻解成皺起了眉頭。


    “你不知道,我家的於麗,我不想和她長期在一起!


    現在我已經和她分床睡了,哪有她這樣不體諒人的女人?來一點怎麽樣?”


    閻解成一邊辱罵於麗說她壞話,一邊還不忘誇獎賈樟。


    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撿到了寶一樣。


    看著他一副不值一提的樣子,陳天頓時覺得有些惡心。


    沒想到閻解成這麽小的年紀還有這個毛病?


    賈樟的破鞋牌坊,已經有半百多年的曆史了,他還能懷念嗎?


    為了巴結賈樟,連自己的兒媳婦都可以惡語相向?


    陳天眉頭微皺,對閻解成道:“閻解成,你這樣做,就不怕被發現嗎?沙主要是知道你膽子這麽大,還敢覬覦他的女神,那時候,他指派你去也廢了!你也想學劉海中當殘疾人嗎?”


    “那是劉海忠那老家夥沒本事,被他兩個兒子發現


    了,他勾搭上賈樟了,你讓我來,我一定會乘機的!”


    閻解成越說越得意,衝著陳天挑眉喝道。


    看著閻解成對賈家、張家如此瘋狂的愛,陳天的心不由微微一動。


    他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緊接著,他對著閻解成冷笑一聲,隨即問道:“閻解成,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接觸賈樟,你願意嗎?”


    “兒子能有這麽好的東西?當然有,快告訴我!”


    閻解成聽到陳天這麽說,就像是一隻快餓死的野狗看到一根肉棒骨頭,立即滿臉羞澀的迎了上去。


    看著他激動的樣子,陳天-如既往的擺出架子。


    他看了閻解成一眼,隨即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方法,但你必須表達出來?”


    “快遞?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了,你還要我,怎麽快遞?”


    閻解成聽到陳天的話,有些惱火。


    不過跟陳天生氣對他也不好。畢竟如果陳天真的有辦法拉近他和賈樟的距離,那他絕對不能放過!


    閻解成微微皺眉,然後問陳天:“你想要什麽?我沒錢,總不能讓我給你幹這些苦活吧?關鍵是你沒有任何工作都讓我去做!或者你可以給我一個順水人情,等我拿下賈樟氏,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


    閻解成真不愧是嚴富貴的親生兒子。


    也是一組計算。


    可是陳天怎麽可能占到他閻解成的便宜呢?


    陳天冷笑一聲,旋即說道:“你要是沒錢,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表忠心!你想想,這麽好的機會,若是錯過了接近賈樟,可別後悔!”輩子!”


    陳天繼續捉弄閻解成。


    聽到這話,閻解成心裏越來越癢了。


    他在心裏沉思片刻。


    然後他咬牙切齒,朝陳天一跺腳說道:“隻要你幫我除掉賈樟,到時候我就讓餘裏靠近你一次!怎麽樣?”


    陳天不禁被閻解成嚇了一跳。


    他雖然知道嚴傑誠不要臉,但沒想到會這麽不要臉。


    為了接近賈樟這個老潑婦,他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惜犧牲!


    “閻解成,你真的突破了我的下限!”


    “陳天,你是我的祖宗,我求你了!你看,我連老婆都舍棄了,你還救我!我太貪賈夫人和張氏了!”


    閻解成沒有理會陳天的嘲諷,繼續對著他求饒。


    看他這種謙遜的態度,身為院子裏的壞人’,陳天怎麽可能不同意呢?


    他故作尷尬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算了,既然你都說到這一點了,我也沒理由不幫你!”


    “是嗎?陳天,你是我的祖宗,隻要我能拿下賈樟家族,別說讓你親近玉璃一次,隻要有空,你想來多少次都可以!


    閻解成說這哈巴狗不要臉的下限越來越低了。


    他並不羞於這麽說。


    隨即,他連忙湊到陳天麵前,問道:“陳天,有什麽辦法?快說!”


    “等幾天,到時候我再來找你!


    聽到閻解成的問題,陳天沒有正麵迴答。


    而是留給他一個懸念,旋即轉身就往家裏走去。


    聞言,原本激動的閻解成頓時露出失望之色。


    “別告訴我!陳天,陳天!你說的!”


    閻解成追在陳天身後,恨不得現在就對付賈樟。


    “我急著吃不了熱豆腐,你放心,就幾天而已!我保證你一定能順利拿下賈樟家!”


    陳天側過頭,又衝著閻解成保證一聲。


    隨後,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凝望著陳天離去的背影,閻解成的臉色有點兒複雜。


    他站在原地,默默下定決心。


    “老子連媳婦兒都舍出去了,陳天,你可一定要給我辦成啊!隻要能幫我拿下賈張氏,就是讓於莉住到你家去都行!”


    閻解成正這麽默默在心裏想著。


    而另一邊,劉光福和劉光天此時卻是滿臉的愁容。


    要想幫助劉海中搞定賈張氏談何容易?


    自從劉海中出院以後,賈張氏就像是刻意防備著他一樣。


    這讓劉光福和劉光天兩人非常頭疼。


    “哥,你說照咱們這個速度下去,賈張氏還有和咱爸結婚的可能麽?!


    “誰知道呢?我看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壓根就看不上咱爸,你想想,她就是個老破鞋,哪兒會和人結婚啊?就算是真有這想法,也是找個年輕、體力好的!咱爸根本就沒有機會!”


    房間裏,劉光福和劉光天兩人正唉聲歎氣。


    忽然,院外的一陣騷動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什麽動靜?都這個點了,院子裏怎麽會有豬叫聲?!”


    劉光福皺皺眉頭,對劉光天抱怨了一句。


    話音剛落,劉光天的表情頓時一緊。


    “哥,聽著聲音,好像是賈張氏的!都這個點了,她這是要幹嘛?!”


    劉光天的臉色頓時一沉,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而聽到這話的劉光福,整個人也是變得興奮了起來。


    “走!咱趕緊出去看看,賈張氏到底是要做什麽?這三更半夜的,要是能讓咱抓到個什麽把柄的話,說不定咱爸給的任務,還真有可能完成!”


    劉光福一把掀開被子,拉上劉光天,兩人躡手躡腳的朝著院子外頭走去。


    而這時,院子裏。


    賈張氏那肥碩的身影藏匿在夜色下,正緩緩朝著地窖的方向走去。


    地窖前,一個低矮的身影矗立在冷風中,看上去好像就是為賈張氏而來的。


    賈張氏看到那身影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鬆,壓低著笑聲,歡快的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撲過去。


    “傻柱,我來了!”


    賈張氏撲倒那身影的懷中,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傻柱。


    而傻柱聽到賈張氏的招唿聲後,也是笑著伸出手,將賈張氏攬入懷中,隨即便在她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張姐,你小點兒聲,雖然現在時候不早了,但要是讓人聽見就不好了!”


    傻柱一邊提醒著賈張氏,一邊對她做出個噓’的動作。


    見傻柱搞的這麽小心翼翼的,賈張氏倒不樂意了。


    她微微皺起眉頭,對傻柱撇著嘴說道:“傻柱,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是你叫我今天晚上來地窖碰麵的麽?怎麽,你這是嫌棄我了?!


    賈張氏學的像個小姑娘似的,躺在傻柱的懷裏撒嬌。


    見賈張氏這麽說,傻柱連忙開口勸慰起來:“張姐,你誤會我了!我怎麽可能嫌棄你?我這是擔心咱倆的事兒暴露出去,畢竟你之前也說了,現在院子裏的這幫人都緊盯著咱們,這些天,東旭的精神狀態也不好,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傻柱,你這話說的還有點兒道理,行吧!算你聰明!”


    賈張氏對傻柱笑笑,像是認可了他的解釋一樣。


    說完這話,賈張氏忽然將話鋒一轉,又對傻柱說道:“傻柱,時候不早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咱動作快點兒!”


    “張姐,你還真是心急啊!”


    聽到賈張氏這話,傻柱嘿嘿一笑。


    “討厭!傻柱,不是你要求我這麽做的麽?你還有臉說我?!”


    賈張氏露出一臉嬌羞的樣子,伸出手在傻柱的胸上狠狠的錘了一下。


    傻柱雖然被打的有點兒疼,但還是笑著把賈張氏的手給拉住。


    緊接著,低下頭照著賈張氏的臉上就狠狠的啃下去。


    地窖外,劉光福和劉光天兩人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差點兒沒直接嘔吐出來。


    “臥槽!我說這大晚上的,賈張氏怎麽跑到地窖來了,原來是找傻柱搞破鞋啊\"11!”


    劉光福瞪大了雙眼,忍不住的感歎道。


    此話一出,一旁的劉光天卻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哥,我有主意了!軋鋼廠的工作馬上就是咱的了!”


    “主意?什麽主意?你快點兒和我說說!”


    聽劉光天這麽說,劉光福頓時來了興趣。


    他激動的湊近劉光天的身邊,連聲問道。


    “哥,你想想,這三更半夜的,咱抓到傻柱和賈張氏搞破鞋,等他倆完事兒了,到時候我們就用這件事兒去威脅賈張氏,她還敢不答應?!”


    “蠢貨!你以為賈張氏有那麽容易威脅麽?!”


    劉光福狠狠的照著劉光天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就憑咱倆一張嘴,等他倆完事兒了,到時候賈張氏肯定不認賬!”


    “那咱現在應該怎麽辦?!”


    劉光天捂著腦袋,對劉光福問道。


    話音剛落,劉光福露出了一個陰險的表情。


    他深唿吸一口氣,還不等劉光天反應過來。


    下一秒,便扯著嗓子衝著滿院子大喊道:“來人啊!傻柱和賈張氏躲在地窖裏搞破鞋了!來人啊!”


    此話一出,整個四合院瞬間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而這時,正躲在地窖裏偷偷摸摸的傻柱和賈張氏兩人,臉色頓時也被嚇的煞白。


    他倆是萬萬沒想到,出來私會還沒幾分鍾,竟然就被人給抓包了?


    賈張氏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一邊係著扣子,一邊衝傻柱罵道:“傻柱,都怪你!老娘特麽每次到地窖來都沒


    好事兒!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又躲在地窖門口,現在怎麽辦?我要是身敗名裂了,第一個找你麻煩!


    “張姐,你怕什麽?發現也就發現了!咱們現在是什麽關係,還怕那些人亂說?一會兒讓我來和他們對線,你就站在我身後等著看我發揮就行了!”


    傻柱的反應一反常態,他淡定的穿著褲子,對賈張氏笑著說道。


    等兩人收拾好衣物,從地窖裏剛出來。


    門口,便已經圍滿了住戶


    住戶們打著手電筒,定睛一看,便注意到衣衫不整匆匆從地窖裏出來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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