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冷笑一聲,也是不多說,匆匆推開門,向著巷子的那邊趕去。


    不過,這老家夥也是不忘補刀。


    他一邊趕路,一邊嘴上像是打鼓似的大喊著:“大夥兒快出來!賈張氏被流氓調戲了!大夥兒快出來幫忙啊!看看到底是哪兒個不要臉的家夥對賈張氏下手!”


    隨著易中海的補刀,院內眾人的心髒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越跳越快。


    他們越發好奇這個調戲賈張氏的勇士到底是誰。


    沒一會兒的功夫,眾人便打著手電筒很快趕到了巷子裏。


    許大茂身先土卒,他衝在最前麵,左顧右盼的大喊道:“流氓在哪兒呢?到底是哪位...哦不,流氓調戲賈張氏?!”


    “這兒呢!流氓在這兒呢!已經被我給逮住了!他剛才還想跑,你跑,我看你跑去哪裏!”


    賈張氏死死擒住傻柱,正冷笑著大聲威脅著他。


    此時,傻柱已經被這陣仗給嚇的雙腿打抖。


    雖說抓流氓的大部隊已經趕到了,不過傻柱還是沒有放棄生的意誌。


    即便是被賈張氏死死困住,他卻仍舊在努力的掙紮著。


    許大茂聽到賈張氏那邊的聲響,頓時打著手電筒往那方向一照。


    放眼看去,發現果然有兩個身影在不遠處扭來扭去。


    許大茂得意至極,“讓我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玩意兒口味這麽重,竟然敢調戲賈張氏?!”


    許大茂走上前定睛一看,下一秒,他的手電筒都快激動的拿不穩了。


    “傻柱?原來是你!”


    許大茂是萬萬沒想到,這位調戲賈張氏的勇士竟然就是傻柱!


    許大茂一向和傻柱不對付,他沒想到這大半夜不睡覺躲在巷子裏調戲賈張氏的人竟然就是傻柱!


    這可把許大茂給樂壞了!比他撿到錢了還要高興。


    許大茂上前,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死死將傻柱給掐住。


    “傻柱,你小子口味可真重!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竟然跑到巷子裏調戲賈張氏來了!我看你就是忍受不下去了,連賈張氏都敢下手,你小子膽兒挺肥啊!’


    傻柱被許大茂掐著脖子,狠狠的羞辱。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也是氣的不輕。


    還以為自己剛才調戲的人是秦淮茹,誰能想到半道上變成了賈張氏?


    傻柱自己都快惡心壞了,又被許大茂這麽冷嘲熱諷一通,傻柱頓時氣的想殺人。


    “許大茂,你給老子安分點兒!老子清清白白的,你這是汙蔑!”


    “汙蔑?哼!傻柱,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這大晚上的你不待在家裏睡覺,躲在巷子裏調戲賈張氏還被咱們給抓到個正著,你還清清白白?狗屁!你給老子老實點兒!”


    許大茂沒搭理傻柱的解釋,一隻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大罵道。


    這會兒,前來抓流氓的眾人正議論著調戲賈張氏的這位勇士到底是誰。


    忽然聽到許大茂這話,一個個瞬間都變得震驚起來。


    “不是吧?調戲賈張氏的人竟然是傻柱?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口味這麽重,連六十多歲的賈張氏都下的去手?”


    “我看傻柱就是忍受不住寂寞,為了能狠狠的發泄一通,可不就直接隻能找賈張氏發泄了嗎?!”


    “沒想到賈張氏這種人竟然也有被調戲的一天,傻柱到底是圖什麽?說不定他是和賈張氏沒有談攏價格,最後才會和賈張氏撕破臉吧!”


    “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點兒道理啊!傻柱也不像是能看上賈張氏的人!說不定他就是把賈張氏當成個工具了,不過沒談攏價格,所以就撕破臉了!”


    “有這可能!話說迴來,這大半夜的,賈張氏能出現在巷子裏,估計也有鬼!我看他倆肯定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眾人一邊議論著傻柱的是非,一邊也猜測起賈張氏的來意。


    這番議論聲很大,很快便傳到了賈張氏的耳朵裏。


    剛才,賈張氏還得意洋洋,自以為她今天把陳天給逮了個正著。


    可沒想到,那幫住戶們的嘴裏卻一直在念叨著傻柱的名字。


    這可把賈張氏直接給聽懵了。


    “傻柱?什麽傻柱?老娘抓到的人不是陳天麽?!”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賈張氏測過腦袋,借著許大茂手電筒的燈光朝著身前看去。


    下一秒,賈張氏的表情瞬間失控。


    一聲尖叫響徹在整個巷子裏。


    “傻柱?怎麽是你?剛才調戲老娘的人竟然是你?!”


    賈張氏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麽說,剛才和我摟摟抱抱的也..嘔~!”


    賈張氏正嘴上抱怨著,忽然一陣反胃也湧上心頭。


    她鬆開抓著傻柱的手,扶著牆根也開始幹嘔起來。


    傻柱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心裏頓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惡心起老子來了?特麽的,剛才你特麽還主動對我出手呢!現在你還裝起無辜來了?你要不要臉?!”


    傻柱默默在心裏嘀咕著。


    死死抓著他的許大茂嘴上卻是不饒人。


    他滿臉戲謔的看著傻柱,對他再次開口冷嘲道:“傻柱,還是你小子能耐啊!才幾分鍾功夫竟然就把賈張氏給幹吐了,她是不是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老實交代,你倆幹這種事兒多少次了?!”


    ...


    “許大茂,你再敢亂說話,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傻柱咬緊牙關,狠狠的衝許大茂罵道。


    聽到這話,許大茂卻是冷靜。


    “你給我老實點兒!你現在是調戲賈張氏的流氓,你還敢威脅老子?你以為你是誰?!”


    “給我把嘴閉上!”


    說著,許大茂一巴掌抽在傻柱的臉上。


    傻柱直接就被打懵逼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頓時又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聽見前方傳來的動靜,匆匆趕到的易中海也有些犯懵。


    “傻柱?調戲賈張氏的人竟然是傻柱?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易中海興衝衝的來,來之前已經把批鬥陳天的話術都給想好了。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到地方以後才發現,被抓到的這個流氓竟然是傻柱!


    易中海的腦瓜子嗡嗡的響,整個人天旋地轉。


    而這時,許大茂見易中海也來了,便順勢補刀道:


    “易中海,你好好看看!傻柱這小子大晚上的管不住下半身,竟然躲在巷子裏調戲賈張氏來了!像他這種人就是咱們院子裏的禍害!”


    此話一出,易中海整個人也無所適從。


    不過,他倒是強打著鎮定,連連點頭:“我也沒想到傻柱的膽子竟然這麽大!”


    “傻柱,看見沒?連易中海都看不下去了!你小子的口味可真重!竟然連賈張氏都能下得去手!你小子可真是個禽獸!”


    ”“許大茂,你!


    “你什麽你?別和老子廢話!你現在被咱們給抓了個正著,別想著逃跑!還想抵賴?大夥兒可都看到了,調戲賈張氏的人就是你小子!今天要是不給出個交代來,你就別想走!”


    許大茂死死摁住傻柱,衝著他厲聲威脅起來。


    聽到這些話,傻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陰沉著臉,整個人萬念俱灰。


    他哪兒能料到如今的畫麵?


    自己明明隻是來赴秦淮茹的邀約,誰曉得竟然遇上了賈張氏?


    最特麽致命的是,賈張氏竟然還大喊起了抓流氓。


    正巧這個流氓,還特麽不偏不倚的就是他!


    傻柱心知,自己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就在這時,院內的住戶們也跟著開始起哄起來。


    “真是沒想到傻柱的口味竟然這麽重!連賈張氏都下的去手!我看他就是饑不擇食,肯定是憋壞了!”


    “肯定是傻柱一個人在廁所裏待久了,都憋出心理變態了,所以才會這麽惡心!”


    “這大晚上的,躲在巷子裏挑著時間對賈張氏下黑手,傻柱,你小子夠狂啊!


    住戶們損著傻柱,聽到這些話,傻柱很想直接噴迴去,可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就隻能這麽沉著一張臉,將心中的火氣強行壓下來。


    見傻柱不說話,許大茂再次得意起來。


    他好不容易才抓到傻柱這麽大的把柄,今天要是不給傻柱看瓜了,還真對不起自己這麽多年挨的毒打!


    於是,許大茂狠狠的揪著傻柱,衝著全院的人喊道:“我看傻柱就是蓄謀已久,根本就不存在什麽饑不擇食!傻柱估計是看賈張氏好欺負,所以才挑著對她下手!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以大家的眼光,就算賈張氏主動送上門大夥兒應該都不會要!”


    “也隻有傻柱這種狗東西會這麽沒有底線,連賈張氏都下的去手!傻柱,你是不是人啊?賈張氏這年紀,做你媽都綽綽有餘了!你竟然還對她下手?你到底圖她什麽?圖她不洗澡?圖她長得醜?!”


    傻柱被許大茂說的直接破防。


    他恨的牙癢癢,也不管自己現在正被眾人看著,直接抬起頭就對許大茂狠狠的罵道:“許大茂,你別往老子身上潑髒水!老子怎麽可能看得上賈張氏?媽的,你這是汙蔑,你少特麽造謠老子的清白!”


    這邊傻柱情緒激動異常,而賈張氏在聽到許大茂的這番話後,也是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皺著眉頭,反手掐住許大茂,領著他的衣領子就開口質問起來。


    “許大茂,你什麽意思?你這是變著法子羞辱老娘長得醜?你說誰不洗澡了?你聞聞老娘身上多香?”


    說著,賈張氏就故意往許大茂的身上湊了湊。


    那屎一樣的味兒,直接把許大茂給惡心的夠嗆。


    他也和剛才的傻柱一樣,沒忍住直接幹嘔了起來。


    此時,陳天正站在人群中,冷笑著看著這一幕。


    “這下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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