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易中海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今天早上被賈張氏給敲詐走了一千塊錢,還背上了個殺人兇手的罪名。


    他現在是有理都講不清楚。


    本以為來到軋鋼廠能安靜一會兒,卻不想,這幫工人也是嘴碎!


    “媽的!到底是誰在造老子的謠言?!”


    易中海氣的牙根癢癢。


    環顧車間一圈,他的內心思索。


    “雖說陳天和老子不對付,不過他應該不會幹這種事兒!”


    “秦淮茹應該也沒可能!畢竟再怎麽說賈東旭也是她丈夫,說老子的是非,也是給自己找難堪!”


    易中海托著下巴,心情狐疑。


    正這麽想著,忽然就抬頭看到劉海中正探著個腦袋衝他在笑。


    看著那冷笑,易中海頓時明白了一切。


    “又是劉海中這個殺千刀的害的!媽的,老子現在裏外不是人!你這個老匹夫,我遲早有天要算計死你!”


    “你給我等著!”


    一天的工作時間很快過去。


    下班以後,秦淮茹如約而至。


    趁著院內眾人都沒留神,悄悄溜到了陳天的家裏。


    秦淮茹走著貓步,聲音壓低的像隻蚊子似的,“陳師傅,我來找你學技術了!”


    “秦淮茹,聲音這麽小誰能聽見你在找我?!”


    秦淮茹正滿屋子的找人,忽然陳天就出現在她的麵前,把她給嚇了一跳。


    “陳師傅,你走路怎麽連個聲音都沒有?快嚇死我了!”


    秦淮茹捂著胸口,連連喘氣。


    “得了,秦淮茹,你不是來學技術的麽?趕緊趴下,要不然今天迴家晚了,我可不會負責!”


    陳天沒和秦淮茹廢話,身為嚴師就要有嚴師的樣子。


    聽到陳天的發話,秦淮茹的俏臉頓時一紅。


    她的心跳也砰砰的加快起來。


    雖說這樣做不太道德,不過也顧不了這些了!


    秦淮茹兩眼一-閉,乖乖聽著陳天的話就趴了下來。


    而她的心中,也默默念叨著:“棒梗,對不起!媽媽今天晚上又要很晚迴家了!”


    “你別怪媽媽,隻當媽媽是來找你陳叔叔學技術的!迴家給你做肉吃!”


    “唔~!”


    在陳天家學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技術後,拖著滿身的疲憊,秦淮茹總算迴到了家中。


    棒梗見秦淮茹今天又這麽晚迴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興衝衝的喃喃道:“太好了!今天又能吃肉了!”


    看著棒梗這幅乖巧的樣子,秦淮茹說不出話。


    她勉強的擠出個笑容來,對棒梗說道:“棒梗,你肯定餓壞了吧?媽,現在就去給你做飯去!”


    “好!媽,我今天還要吃肉!”


    “棒梗乖,媽媽現在就去給你做!等會兒!’


    秦淮茹剛把棒梗對付過去,正準備去廚房做飯,卻不想,身後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秦淮茹,你剛才死到哪兒去了?怎麽今天這麽晚才迴來?!”


    秦淮茹的身後,賈張氏正眼神不善的盯著她。


    賈張氏上下打量著秦淮茹,看著她這幅滿臉通紅,大喘氣兒的樣子心裏很是懷疑。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麽看著心裏發慌,於是便倉促的解釋道:“今天廠裏的工作不少,迴家晚了點兒!”


    “廠裏的工作不少?我怎麽聽老易說你好像早就下班了?秦淮茹,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死去哪兒了?!”


    賈張氏沒被秦淮茹的話給騙住。


    她板著一張臉,像是審問犯人似的緊盯著秦淮茹。


    而就在這時,易中海也從賈張氏的身後忽然竄了出來。


    易中海皺著眉頭,表情看秦淮茹十分不屑。


    見易中海也現身說法,秦淮茹知道自己要是拿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來,這事兒肯定過不去了。


    不過,她這幾天和陳天學的可不光隻有技術,一些糊弄人的招數也是沒少學。


    秦淮茹擠出笑容,對賈張氏解釋道:“婆婆,我這幾天巴結上了陳天這顆大樹,他現在在軋鋼廠裏的地位水漲船高,我便想著盡早把他給拿下,也能給咱家節省一點兒開銷不是?!”


    聽到秦淮茹這樣的解釋,賈張氏還算滿意。


    不過,她還是沒完全打消對秦淮茹的懷疑。


    “你這想法不錯,不過秦淮茹,我這醜話可說在前


    頭,你要是敢背著東旭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給我小心點兒!東旭現在隻是廢了,不是死了!明白麽?!”


    “不說這些了,婆婆,棒梗現在還餓著肚子,我先去給他做飯再說!’


    賈張氏聞言,對秦淮茹招招手,示意她離開。


    可是秦淮茹才剛走沒幾步,就忽然又被賈張氏給喊住了。


    “秦淮茹,你等會兒!你這腿是怎麽迴事兒?一瘸一拐的,摔跤了?!”


    賈張氏皺著個眉頭,上下不停的打量著秦淮茹。


    被賈張氏又這麽一-問,秦淮茹的心裏緊張無比。


    她隻得尷尬的點點頭:“剛才在陳天家學技術不小心摔了一跤!”


    “給我注意點兒!弄的讓人誤會!趕緊去給棒梗做飯吧!”


    賈張氏臭罵了秦淮茹一句,終於放她離開。


    秦淮茹前腳剛走,賈張氏便帶著易中海進了家裏。


    這大半夜的,賈張氏之所以帶著易中海迴到家中,其實是為了報複陳天來的。


    兩人剛坐下,賈張氏便衝著易中海抱怨道:“老易,咱今天可得把陳天那小子狠狠的收拾收拾!要是再這麽放任他囂張下去,咱們以後在院子裏的日子都不好過!


    “我算是被他給坑怕了,老子每一次倒黴都和他陳天脫不了幹係!今天必須要搞死他才行!”


    賈張氏話音剛落,便聽到易中海連聲附和道。


    “老易,你有什麽主意沒有?這小子防咱們和防賊似的,要想報複他可不好弄啊!”


    雖然賈張氏話是這麽說,但要真說起報複人的手段來,她倒是沒招了。


    易中海聽到這話,卻是冷笑了起來。


    “放心,我早都想好了!咱就用這一招,保證讓陳天那小子倒黴!


    “什麽招式?你快和我說說!”


    見易中海的準備工作這麽充分,賈張氏頓時也來了興趣。


    “賈張氏,這幾天陳天那小子沒少把時間花在秦淮茹的身上,我看這家夥肯定對秦淮茹動了歪心思!咱就這樣辦,一會兒你就去讓秦淮茹寫一封假信,到時候讓她送去陳天家門口,大致意思很簡單,就是要把那小子給引出來,等那小子到了巷子裏,手腳肯定不老實,到時候咱們就直接出手,把他給抓個正著!”


    易中海冷笑著正說著。


    聽到這話,賈張氏卻皺起了眉頭。


    “讓秦淮茹去巷子裏等那小子,萬-這小子占便宜怎麽辦?而且他身強力壯,就算咱們的動作再快,估計秦


    淮茹也會被那小子占上些便宜!這樣可不行!


    賈張氏嘴上假意不同意,可下一秒便將話鋒一轉:


    “這樣吧,我去巷子裏守著,讓我來代替秦淮茹,這種罪就讓我來受吧!”


    要不是易中海看到賈張氏那邪惡的笑,還真相信了她的鬼話。


    不過,易中海也是邪惡至極。


    等計劃成功以後,他直接跳出來把陳天給逮個正著。


    到時候,他倒是要看看,陳天會是個什麽樣的表情?!


    “行!那就這麽辦!”


    “婆婆、一大爺,你們在聊什麽呢聊的這麽開心?!”


    這邊賈張氏正和易中海興致勃勃的商量著對付陳天的辦法。


    正巧這時,做好晚飯的秦淮茹端著菜過來了。


    見秦淮茹來了,兩人也是沒閑著,立馬就把秦淮茹給招唿過來。


    “秦淮茹,你來的正好!有件事兒現在要讓你去辦!


    幾分鍾以後,陳天家裏。


    “事情的大致經過就是這樣,賈張氏和易中海為了報複你,便想出了這麽個損招!陳天,你現在打算怎麽辦?不會真去赴約吧?!”


    秦淮茹拿著寫好的信放在陳天的麵前,對他不忿的說道。


    聽到這話,陳天卻是冷笑了起來。


    “想敗壞我的名聲?可笑!沒想到易中海和賈張氏竟然想出了這麽個昏招來,不過就算你不來告訴我,他們


    也不會知道,咱倆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陳天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秦淮茹的身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隨後,陳天轉過身,對秦淮茹說道:“你先迴去,就當沒把這件事兒和我說過,不要向賈張氏和易中海暴露!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


    秦淮茹點點頭,隨後按照陳天的吩咐離開了他家。


    秦淮茹走後,陳天手握著那封信,心中若有所思。


    “這種好事兒,我可不稀罕!不過架不住咱院子裏有人惦記!這種好事兒,就便宜傻柱吧!”


    嘀咕一句,陳天便悄悄推開門,拿著那封信走到了


    傻柱家的門口。


    陳天彎腰將手上的信放在傻柱家的門口,緊接著輕輕敲了敲傻柱家的大門]。


    傻柱這會兒正準備睡覺。


    聽到屋外的動靜,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特麽的,大晚上的誰這麽不長眼?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來了來了!誰啊?!”


    傻柱轉身去將大門打開。


    “嘎吱’一聲響,傻柱開門後卻發現,門口空無一人。


    “誰特麽這麽無聊,和老子開這種玩笑?!”


    傻柱抱怨了一句,正打算關上門迴家睡覺。


    但就在這時,他忽然就注意到了地上放著的那封信。


    “誒,這是什麽?!”


    傻柱彎下腰,將那封信撿起來。


    拆開信封,傻柱很快便開始閱讀起信中的內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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