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工人們的指責聲接連響起,易中海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他看陳天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一樣。


    不過,趙老也是將這一幕悄然收於眼底。


    他現在看易中海是越來越不順眼。


    說起來,易中海的年紀小不了他多少。


    可他易中海呢?


    頻頻幹出這種荒唐事兒來,哪兒有半點老師傅的樣子?


    今天又是指著陳天血口噴人!


    這就讓趙老更加看易中海不順眼。


    真不知道這老家夥以前是怎麽考到八級鉗工的?


    現在被降職成了六級鉗工,竟然也能發生意外。


    像他這種人,留著也是多餘!


    趙老皺著眉頭,拉上楊廠長說道:“楊廠長,像易中海這樣的人,我看繼續留他在車間裏也是個禍害!這幾天發生的意外,全都和他有關,他之前還是八級鉗工,可如今,幹個六級鉗工的活兒,都能把手指頭給鋸斷,我看他就是嚴重的名不符實!”


    “楊廠長,等有空,我建議去查一查易中海之前的晉升考試到底有沒有動過手腳!我現在懷疑他甚至連六級鉗工的水平都夠嗆!”


    趙老的這番話一出,楊廠長也是頻頻點頭。


    “趙老說的對!易中海,你幹個六級鉗工的活兒都能幹成這樣,我也懷疑你的水平摻假!迴去我就讓人好好調查調查,你的晉升考試到底有沒有作弊過!”


    “如果證據確鑿,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到時候別想再待在軋鋼廠!”


    楊廠長把話說的很重。


    聽到這話,易中海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猙獰了一些。


    顯而易見,甭管他以前的考試有沒有搞過小動作。


    依照趙老和楊廠長這意思,他這六級鉗工估計都是做不了多久了。


    本想著靠碰瓷陳天,來把他拉下水的。


    不成想竟然弄巧成拙,最後搞得自己一身狼狽!


    易中海越想越氣。


    手指頭上的劇痛,似乎也加重了幾分。


    不時,易中海又痛的嗷嗷大叫起來。


    看著易中海這幅狼狽不已的樣子,在場的工人們頓時私語起來。


    “說起來,楊廠長和趙老這話還真有幾分道理!之前易中海還是八級鉗工的時候,我就看他好像成天磨洋工似的,估計是真幹不了八級鉗工的活兒,在這兒弄虛作假呢!”


    “是啊!咱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易中海從五級鉗工開始,哪兒一次晉升考試不得考個七八次?估計這裏麵真有水份,隻是咱們不知道罷了!”


    “要是易中海的膽子當真這麽大!那他被開除都是活該!竟然敢在這麽重要的考試上弄虛作假!混賬玩意兒!”


    聽到眾人的嘲諷聲,氣不過的易中海沒忍住,頓時又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吵什麽吵?老子的晉升考試怎麽可能摻假?我易中海是堂堂正正靠自己的實力考上去的,怎麽可能作弊?!”


    易中海厲聲嗬斥著眾人。


    隻是他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說出來這種話,誰特麽能相信?


    眾人冷笑著看向易中海,緊接著反問起他來。


    “堂堂正正考上去的?易中海,現在倒在地上的人是誰啊?剛才是誰發生意外,把手指頭弄斷了,還特麽哭的要死要活的?!”


    “就是!你個老東西,剛才人家陳師傅都提醒過你了,你自己不長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不小心,還是水平真不夠導致的!我看你的實力絕對摻了假!就該狠狠的調查調查你!”


    “別特麽廢話了!像易中海這種道德敗壞的人,和他臭屁再多都是多餘!隻會浪費自己的口水!”


    “就是!人家陳師傅好心提醒你,你不聽就算了,現在出事兒了竟然還有臉反咬--口,你哪兒來的臉麵?’


    “這易中海和賈東旭就是一路貨色!真是有什麽樣的徒弟,就有什麽樣的師傅!”


    ..........


    工人們對易中海的冷嘲熱諷又把他給氣的夠嗆。


    易中海陰沉著一張臉,就像個死人似的。


    看著易中海這幅模樣,陳天心中也是冷笑。


    作繭自縛的易中海不想自食惡果。


    還以為能靠著發生意外來碰瓷自己,把他給拉下水。


    可誰知道,最後卻淪為了工人們的笑料!


    不過,再怎麽說陳天現在也是鉗工車間的負責人。


    易中海雖然無恥,但也是他手底下的人。


    現在出了事兒,他還是有責任關心關心的。


    不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點到為止就行了。


    於是,陳天看向趙老說道:“趙老,還是先把易中海送去醫院吧!他的手指頭要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以後估計就要變成殘廢了!”


    聽到陳天這話,趙老覺得有理。


    畢竟甭管這事兒到底是不是意外,易中海隻要出了問題,廠裏肯定是得負責的。


    這特麽就是最扯淡的地方!


    哪怕是易中海這樣的無賴,也能讓他占到幾分便宜。


    趙老皺皺眉頭,衝著工人們招招手:“.\"你們幾個,趕緊把易中海送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幫他把手指頭接上!等人送去了醫院,就趕緊迴來,別耽誤工作!”


    “好嘞!”


    聽到趙老的發落,那幾名工人立馬動身把擔架找來。


    拿到擔架後,他們便伸手將易中海給拽起來。


    因為工人們顧慮易中海身上剛沾過屎,所以動作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髒了自己的手。


    “等會兒,易中海的小拇指還卡在鋸片上呢!”


    有一名工人發現了盲點,趕忙過去將機床關閉,準備將易中海的小拇指取下來。


    可是,那小拇指剛才一直卡在鋸片上,這鋸片也是轉動個不停。


    這會兒,他的小拇指已經是被切的稀碎了。


    看到這個樣子,那工人強忍著惡心,趕忙把這些七零八落的碎肉包進手絹裏。


    隨即便跟著這幫工人火速把易中海送往醫院搶救。


    躺在擔架上,易中海的心裏對陳天怨恨滔天。


    在易中海看來,要不是因為陳天,自己絕對不會落得個現在這樣的下場。


    這全都是陳天給害的!


    “媽的!等老子把手指頭接.上!絕對要讓這狗東西好看!咱們走著瞧!”


    躺在擔架上的易中海嘴巴也不老實。


    抬著他的工人們聽到易中海的抱怨,都不禁皺起眉頭,衝著他臭罵起來。


    “易中海,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兒?老子本來工作就沒做完,現在還要把你送去醫院,耽誤的時間你能負責?”


    “趕緊給我把嘴閉上!你要是再吵吵,我可就迴去了!誰管你的死活?”


    “就是!要不是人家陳師傅大度,沒和你計較,反而還讓我們送你去醫院,你看誰搭理你?!”


    聽到這些工人們的嗬斥,易中海又被氣了個半死。


    可是,他現在也不敢反駁這些人。


    畢竟自己可是傷員,手指頭現在還生疼著呢!


    易中海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這幫工人們的嗬斥。


    打算先挺過去再說,之後有的是機會找這幫人算賬。


    “誒,你們慢點兒,碰著我的手指頭了,疼!疼!”


    易中海剛安下心還沒幾分鍾。


    因為工人們走的倉促,一個不小心忽然把他的手指頭給碰著了。


    這老東西忍不住疼,立馬又鬼叫起來。


    看著易中海這幅慘樣,工人們顧不上他的死活。


    工作要緊,他們隻想趕快把易中海送去醫院然後迴來。


    可誰料,就在這時,一個不速的身影忽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傻柱也不知怎麽的,忽然堵在廠房的門口,一本正經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易中海。


    “一大爺,你這是怎麽了?你沒事兒吧?!”


    傻柱飛撲向易中海的那邊。


    工人們可是知道傻柱把屎當糖吃的重磅消息。


    見傻柱直接跑過來,一個個都躲閃不及。


    驚慌之下,直接把易中海撩地上閃到了一旁。


    易中海這麽一摔,腦瓜子頓時又嗡嗡轉。


    “哎喲,我的腦袋!”


    易中海忍不住疼,頓時又大喊大叫起來。


    看著易中海這幅樣子,傻柱也顧不上剛才在廁所裏和易中海的芥蒂了。


    易中海的手指頭都斷了,剛才的那點兒小矛盾算得了什麽?


    傻柱把心一橫,打算大方一迴。


    “一大爺,這是我剛從廁所裏撿的奶糖,還有不少呢!來,吃糖!吃下去就不疼了!你剛才在廁所不是也想吃麽?我請你!”


    “傻柱,你想幹什麽?傻柱,唔唔...”


    易中海發瘋了似的掙紮著,可拗不過傻柱就是這麽好心。


    一顆糖強塞進易中海的嘴巴裏。


    下一秒,易中海直接幹嘔了出來。


    而旁觀的工人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惡心壞了。


    “特麽的!我們好心送你去醫院,你倒好,在這兒和傻柱一塊吃起屎來了!媽的!老子不想管你易中海的死活了!”


    工人們捂著口鼻,滿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隻見易中海一邊捂著摔傷的腦袋,一邊死死的閉緊嘴巴,任憑傻柱如何相勸,就是不肯張口。


    可是,易中海本來就有傷在身,哪兒能是傻柱的對手?


    傻柱見自己的好心不能得到施展,一時著急,直接撬開了易中海的嘴巴。


    “一大爺,我請你吃糖,你還不樂意了?快,張開嘴!”


    “不要,不要啊!傻柱,你冷靜冷靜啊!’”


    剛才迷迷糊糊中,已經被傻柱塞了一顆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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