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受到眾星捧月般待遇似的陳天,哪兒有功夫搭理易中海這個過街老鼠?


    隻是白了他一眼,便繼續和工人們熱情的暢談起來。


    而一旁早看易中海不順眼的工人們,見這老東西竟然還敢說陳天的是非?


    嘴上立馬就不善的對他開始嘲諷起來。


    “易中海,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你還想收禮?哪兒來這麽大的臉麵?!”


    “就是!你是什麽人,人家陳師傅是什麽人?你也配?!”


    “易中海,你有這功夫嫉妒人家陳師傅,還不如早點兒迴家伺候好你的寶貝徒弟,馬上就要過年了,萬一沒把賈東旭照顧好,到時候看你怎麽辦!


    隨著眾人的嘲諷聲一出,易中海頓時氣的麵紅耳赤。


    不過,他也不好還嘴,隻能皺著眉頭任由這幫人嘲諷。


    而這時,劉海中也不知怎的,像是成心似的轉悠來了鉗工車間。


    他的手上提著點兒肥肉和野菜,很顯然也是剛才收的禮物。


    看著兩手空空的易中海,劉海中立馬冷笑起來。


    “易中海,你怎麽空著手啊?不像你的風格啊!去年你不是收禮收的家都擺不下了麽?怎麽,有人給你送禮全被你拒絕了?!”


    “劉海中,你少拿老子尋開心!”聽到劉海中的陰陽怪氣,易中海不想搭理。


    而這時,剛領完工資的秦淮茹也迴到了鉗工車間。


    因為她現在還是學徒工的緣故。


    雖然廠裏出於對她的照顧,按照賈東旭原本一級鉗工的工資標準給她發了工錢。


    可是算下來,也才不到三十塊錢。


    剛迴到車間,就看到這麽多人著急上趕著給陳天送禮,秦淮茹的眼睛都看直了。


    而且剛才陳天領工資的時候,秦淮茹可是切切實實聽到,人家這個月拿了一百二十多塊錢。


    秦淮茹的內心蕩漾,這一百二十多塊錢再加上如此多的禮物,陳天這個年估計得過的比神仙還滋潤!


    秦淮茹越想心裏越羨慕。


    和易中海這個過街老鼠比起來,顯然跟著陳天才更有前途。


    也不顧易中海這會兒正黑著臉和劉海中對罵。


    秦淮茹直接湊到陳天的跟前,拉著他擺出一副嫵媚的姿態來。


    “陳師傅,你有空麽?願不願意多收一個徒弟?!”


    陳天正和工人們聊著天,忽然被秦淮茹打斷。


    轉頭一看,瞧見這滿臉風騷的秦淮茹正拽著自己的胳膊。


    陳天見狀,一眼便知道這騷娘們是欠收拾了。


    不過,既然她都主動來求自己了,那也不能駁了她的一番心意不是?


    於是,陳天笑笑,湊近秦淮茹的耳邊道:“想學技術可以啊!今天晚上來我家,我親自指導你!”


    聽到陳天的這番話後,秦淮茹的心思一歪,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俏臉頓時變得臊紅起來。


    陳天一個單身漢,身強力壯又年輕有為。


    正巧遇上自己這個丈夫癱瘓,風韻正佳的活寡婦。


    很顯然,陳天是想借著教學之名變著花樣占自己的便宜。


    雖然這樣不道德,不過秦淮茹的心尖兒卻是顫了顫。


    且不說賈東旭是否癱瘓,自己嫁給他這麽多年,就沒吃飽過。


    秦淮茹上下打量著陳天,不禁想道:“不知道陳天別的方麵是否和他的鉗工技術一樣厲害!不過,要是就這麽白白便宜他了,那也太不劃算了!”


    秦淮茹想著,就算自己真不要臉了。


    那至少也得多為自己某些福利!


    剛才她可是親眼看到陳天領了足足一百二十三塊錢的工資。


    更別提現在人手上還提著這麽多的禮物。


    就算真要找他學技術,那也得從陳天手上薅來點兒好處不是?


    越是這麽想,秦淮茹越是心動。


    現在陳天可是軋鋼廠的大紅人,更是四合院裏的香餑餑。


    要是能抱上他的大腿,以後還不是風生水起?


    不過,秦淮茹還是留了個心眼。


    她裝出一副清純樣兒,笑著推了推陳天,對他說道:“陳天,你別拿我開玩笑,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見這騷娘們兒竟然還玩兒欲拒還迎那一套,陳天不由冷笑。


    “還裝?遲早會讓你臣服!”陳天正腹誹著。


    轉眼一瞧,發現傻柱此時正氣的臉色鐵青,一雙綠豆王八大小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不用說,這家夥肯定是看自己和秦淮茹走的這麽近,心裏羨慕嫉妒恨!


    不出陳天所料、傻柱剛領完工資.還想來鉗工車間找秦淮茹,和她一同迴家來著。


    可剛興致勃勃的跑到鉗工車間,便看到秦淮茹和陳天有說有笑的這一幕。


    傻柱見狀,頓時醋意大發,心中恨不得衝上去直接把陳天推開。


    可又怕自己沒刹住車,會誤傷秦淮茹。


    內心正煎熬著,最終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對陳天喊道:“陳天,你在幹什麽?和秦姐走這麽近幹嘛?你以為賈東旭死了,東旭是我兄弟,你要是敢打秦姐的主意,我絕對和你沒完!”


    傻柱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替那武大打抱不平的武鬆。


    可是,這番話從傻柱嘴巴裏說出來卻引得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軋鋼廠裏,誰不知道傻柱惦記秦淮茹?


    上次他跑到鉗工車間來找秦淮茹說話,還被李副廠長盯上,直接罰了一半的工錢。


    這事兒大夥兒可還曆曆在目呢!


    現在他竟然還有臉對陳天說這冠冕堂皇的話?


    真是不要臉!


    可還不等陳天迴答,卻見秦淮茹沉下了臉,皺著眉頭走到傻柱的麵前,對他嗬斥起來。


    “傻柱,你怎麽迴事兒?人家陳師傅要教我技術,我感謝他都還來不及,你站出來耍什麽正義感?難道你懷疑陳師傅對我圖謀不軌?!”


    秦淮茹之所以這麽著急著站出來,一是為了借著踩傻柱來向陳天表忠心。


    這二來,便是希望能借著這些話,讓陳天表態,他不會對自己動手。


    如此一舉兩得,秦淮茹感覺自己聰明絕頂。


    可是,傻柱這二愣子顯然想不到她這麽高深。


    見自己的女神為了維護別的男人,竟然嗬斥起了自己。


    傻柱的心裏那叫一個痛苦。


    可是,他又不敢對秦淮茹大唿小叫,隻能這麽忍受著內心的煎熬,對秦淮茹客客氣氣的說道:“秦姐,再怎麽說這小子也是個單身漢,就算他要教你技術,那你倆也不能靠的太近了,東旭是我兄弟,你不能背著他.......\"


    “傻柱,你懷疑我?!”


    傻柱一時失言,話說到這份上,就連秦淮茹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皺著眉頭,越看傻柱越不順眼。


    雖說她之前還挺喜歡身邊蒼蠅環繞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急於抱上陳天的大腿,這些蒼蠅反而成了自己撲入陳天懷抱當中的障礙。


    尤其是這傻柱,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臉麵管這麽寬?


    “沒有,沒有!秦姐,你誤會我了!我怎麽會懷疑你呢?單純是放心不下陳天這小子罷了,誰知道他對你安的什麽心思?!”


    傻柱正解釋著,說話間,眼神又不善的看向陳天那邊。


    可話音剛落,陳天卻不知怎麽的,忽然現身在傻柱的跟前,距離他隻有一步之遙。


    下一秒,他一巴掌直接就將傻柱抽翻在地。


    傻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捂著火辣辣的臉倒在地上,瞪大眼珠子滿臉憤怒的看向陳天。


    “陳天,你特麽敢打我?!”


    “打你怎麽了?”


    陳天嗬斥一聲,說著,又蹬起腿來,照著傻柱的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傻柱的哀嚎聲響徹在鉗工車間內。


    當著秦淮茹的麵被陳天這麽暴打,傻柱連頭都抬不起來。


    而這時,陳天也對他開始教訓起來。


    “傻柱,我堂堂七級鉗工,可是你一個挑大糞的能汙蔑的?秦淮茹本來和我就一個院子,我指點指點她有問題?用得著你在這兒挑事兒?再說,你是什麽身份?你有什麽資格管這麽寬?滾蛋!”


    說著,陳天照著傻柱的屁股上又補了一腳。


    傻柱痛的是嗷嗷直叫,麵對這些質疑聲,他也無從迴答。


    的確,他和陳天的差距,比特麽狗和人的差距都大。


    他這個月才領到了二十四塊錢的工資。


    反觀人家陳天?這點兒錢也就夠他一個月的零頭。


    傻柱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還打算上去和陳天爭執。


    但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現身於傻柱的麵前。


    “傻柱,你鬧什麽鬧?下班時間不趕緊迴家,在車間裏打架?成何體統?!”


    說話的是李副廠長,他之所以來,可不就是為了秦淮茹麽?


    馬上就要過年了,李副廠長想借著自己手裏的一點兒權力,今天就把秦淮茹給拿下了。


    計劃都想好了,隻要秦淮茹跟了他,以後每個月多發五塊錢,當做補貼!


    不過,他正急匆匆的趕來鉗工車間,卻正巧又撞見傻柱這不長眼的玩意兒鬧事。


    而且這孫子招惹的,竟然還是趙老麵前的大紅人陳天。


    雖然李副廠長和陳天也隻是點頭之交,不過李副廠長還是非常忌憚他的。


    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職位有一天會被陳天取代。


    畢竟陳天和秦淮茹一個車間,他不僅年輕有為,而且還相貌出眾。


    雖然他貴為副廠長,不過真想和秦淮茹接觸起來,倒是找不到什麽合適的理由。


    不過陳天就不同了,他可以借著指導為由,隨便占秦淮茹的便宜。


    更別說李副廠長還調查過,這倆人還是一個院子的。


    這麽一來二去,估摸著他要是再不趕緊出手,秦淮茹就要爬到陳天的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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