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數落著易中海的不是,轉眼忽然看到陳天提著一個大袋子走進院子。


    正想求證許大茂所言是否確鑿的眾人火速將陳天包圍住。


    緊跟著,便對他關心起來。


    “陳天,聽說你今天考上七級鉗工了?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我聽說七級鉗工一個月工資都快八十了,陳天,你這日子可真舒坦!我真羨慕你!”


    “快和咱說說唄!對了,還有易中海,聽說那老東西今天差點把手指頭弄斷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陳天架不住院子裏這幫住戶們的情緒高漲。


    雖然很想迴家,但還是替他們一解答了疑問。


    在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眾人對易中海的印象頓時變得更差了。


    “我說你怎麽這麽著急要考七級鉗工,原來是易中海那老東西仗勢欺人?”


    “他易中海現在也就隻剩下一個七級鉗工的身份能撐撐場麵了,不過陳天現在和他平起平坐,我看他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囂張?”


    “誰叫易中海不幹人事兒,平時和聾老太太、賈東旭他們狼狽為奸?現在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眾人正指責著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誰無意還是誠心的,這麽提了一嘴聾老太太。


    這會兒聾老太太還在家裏躺著休養呢。


    聽到院外有人罵自己和易中海狼狽為奸,立馬氣急上頭,一個人坐在家裏,嘴上就開始叭叭的罵罵咧咧起來。


    “真是一幫嘴碎的混賬東西!說什麽都能扯到我身上來,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們的嘴!”


    聾老太太站在窗邊,用最大的力氣衝著院外一吼。


    可是她正罵在興頭上時,脖子上的肉瘤卻忽然一抖,接著便是一陣劇痛傳來。


    那肉瘤也隨著疼痛,變得壯大了幾分。


    聾老太太疼的滿地打滾,卻也毫無辦法。


    院裏的人都感覺莫名其妙。


    這死老太婆剛才還在罵人,怎麽這會兒又開始哀嚎起來了?


    “真是邪性!說不定那死老太婆又鬼上身了!”


    “別搭理她!要不是她平時作惡多端,怎麽可能遭這罪?活該!”


    “現在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都被陳天給收拾了,咱們總算能過上清淨日子了!”


    與院內的一眾住戶們取笑完聾老太太和易中海。


    得閑的陳天終於迴到了家裏。


    他將手上的袋子放下,坐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要不是因為易中海,他今天也不會使用進步資格。


    不過這資格倒也用得其所,至少自己現在是七級鉗工了!


    晉升七級鉗工的好處不少。


    不光是工資提升,就連在軋鋼廠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趙老更是為了犒勞陳天,給他送了點兒水果吃。


    這不?這袋子裏裝著的,便是趙老的禮物。


    陳天將袋子打開,驚奇的發現趙老的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這個年代,要想吃上水果可不容易。


    哪怕是最常見的蘋果、梨子,花錢你也買不到。


    而趙老今天送給陳天的,不光有蘋果、梨子,甚至還有一掛香蕉。


    這玩意兒隻有南方才能種的出。


    再加上這年頭的交通並不發達,要想從南方運到四九城來,需要一點兒手段。


    從趙老送的禮物不難看出,趙老對自己非常欣賞。


    陳天心裏不多感慨,下定決心一定要繼續向上。


    七級鉗工隻是個開始,以後他還要去考技術員,考工程師!


    爭取為國家做出貢獻來!


    想著,陳天掰開一根香蕉,打算不辜負趙老的一番美意。


    但就在這時,自家的大i]卻被忽然敲響。


    “來了!”


    聽到敲門聲,陳天便起身去將大門推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於莉。


    閻埠貴剛才聽說了陳天晉升七級鉗工的消息後,那小算盤立馬就又開始大打起來。


    這不?又催促著於莉上陳天家來幫忙來了!


    於莉剛進屋,剛想和陳天打聲招唿,忽然就注意到對方手上的香蕉。


    於莉可從沒見過香蕉,不禁好奇起來。


    “陳天,你手上拿的這是什麽啊?”


    “哦,這是香蕉!你想吃香蕉麽?”


    “香蕉???”


    陳天的迴答讓於莉變得越發好奇,這黃黃的東西原來還能吃?!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東西好不好吃。


    看那形狀怪怪的,也不知道這玩意兒要怎麽吃?


    見於莉盯著香蕉看的這麽入神。


    陳天知道她肯定是嘴饞香蕉了!


    畢竟沒見識過,自然覺得新鮮。


    於是便問道:“於莉,你想不想吃香蕉?”


    忽然聽陳天發問,於莉自然是點點頭,不過卻有些顧慮的問道:“陳天,這東西好吃麽?味道好不好?”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陳天伸出手,把香蕉遞給於莉。


    於莉見陳天這麽大方,自然伸手去接。


    不過一個沒站穩,忽然腳底一滑,直接撲通一下跪在了陳天的跟前。


    於莉雙手抓著陳天的腰,還好抓的及時,不然險些臉著地。


    可還不等於莉起來,便聽陳天問道:“於莉,我請你吃香蕉,你跪下做什麽?你到底想吃啥?”


    聽到陳天這話,於莉不禁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頓時俏臉變得臊紅。


    .......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天清晨,陳天還是像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


    伸著懶腰,陳天打了個哈欠,隨即便開始了新一天的簽到。


    眼前的大轉盤不斷閃過抽獎的提示。


    今天收獲頗豐,其中最讓陳天注意的,是一個名為大師級木工的天賦。


    光是看名字就知道,這天賦和大師級廚藝、大師級鉗工技術一樣!


    有了這木工天賦的加持,等他有時間,倒是能給家裏的這些舊家具好好翻新一番。


    這年頭可沒有家具市場。


    要想換家具,大都是去請木匠來家裏打造。


    不光耗時耗力,而且費用還很高。


    至於那些古董家具就更是昂貴了,再說陳天也沒那個玩古董的性質。


    ........


    能自己親力親為,自然是最好!


    陳天將今天獲得的獎勵一並收入囊中,隨即下炕,拿上洗漱用品打算好好洗漱一番。


    剛走出門,院子裏,一陣的叫罵聲頓時傳來。


    “秦淮茹!你這個賤人!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竟然讓老娘一個人從看守所走迴來?你好大的麵子!”


    賈家門口,賈張氏此時正死掐著秦淮茹的胳膊,對著她怨聲載道。


    聽到賈張氏的埋怨,秦淮茹感覺心裏委屈。


    昨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她累的連腰杆子都挺不直,這大清早的,哪兒有時間去接賈張氏迴家?


    不過,她不敢反駁賈張氏的話,隻能任由她打罵。


    見秦淮茹一聲不吭,賈張氏的暴脾氣稍稍收斂了一點。


    畢竟剛被放迴來,心情還鬱悶著呢!她可不想再動肝火,難得放了秦淮茹一馬。


    “秦淮茹,東旭呢?他怎麽還沒起來?不是快上班了麽?你趕緊去叫他起床!”


    賈張氏話鋒一轉,算著時間也快到上班的點了,擔心賈東旭上班遲到,便讓秦淮茹趕緊去叫他起床。


    可是,聽到賈張氏這話,秦淮茹卻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賈東旭現在哪兒還起的了床?


    要是命不好,這輩子都得躺在床上!


    “唉!”


    秦淮茹長歎了口氣。


    看著她這幅滿麵愁容的樣子,賈張氏有點兒發懵,


    “秦淮茹,你吃錯藥了?我讓你去叫東旭起床,你歎什麽氣?這屁大點兒的事兒都不願意?!”


    .........


    “婆婆,東旭他出事兒了!現在人躺在醫院呢,根本就不在家裏!”


    “....你說什麽?東旭他怎麽就出事兒了?秦淮茹,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賈張氏緊鎖著眉頭,完全沒了找秦淮茹麻煩的性質。


    “東旭他參加二級鉗工考試沒通過,一大爺臭罵了他幾句,他一時沒想開,就跑去車間裏自殘了,右手都斷了,大出血休克,人現在還昏迷不醒,在醫院躺著呢!”


    秦淮茹裝出一副非常悲傷的樣子,可心裏卻完全是另外一副麵孔。


    她巴不得賈東旭直接死了好,現在這半死不活的吊在這兒,就是個累贅!


    可是,賈張氏聽到她的迴答後,整個人頓時被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愣愣的杵在原地良久,隨後,便像是神經時常一樣的推開秦淮茹,連忙往家裏趕。


    賈張氏東翻西找,像是魔怔了一樣,不停的喊著賈東旭的名字:“東旭!東旭!媽迴家了,你別躲了快出來好不好?你別嚇媽!你肯定沒事兒,隻是藏起來了對吧?!”


    看著賈張氏這幅神經病似的樣子,秦淮茹被嚇的不敢上前。


    屋內的棒梗正睡著懶覺,忽然被賈張氏吵醒。


    看到她這幅鬼樣,棒梗也被嚇的不輕,躲在被子裏大氣都不敢喘。


    “秦淮茹,東旭人呢!你肯定在騙我對不對?趕緊讓他出來見我!”


    賈張氏在家裏翻找了一大圈,卻什麽也沒找到。


    最後,無可奈何的她隻能大唿小叫起秦淮茹的名字來。


    被賈張氏這麽一喝,秦淮茹嚇的渾身打抖,看賈張氏就像是看個吃人的怪物似的。


    秦淮茹知道,現在要是再把剛才的實事重複一遍,賈張氏指定是要發瘋。


    再加上她剛從牢裏放出來,本來心情就不好。


    找不到出氣口,自己肯定得遭殃!


    冤有頭,債有主!


    要不是因為易中海,賈東旭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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