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抓住了盲點,把針對易中海的矛盾轉移到聾老太太的身上。


    此話一出,聾老太太頓時被氣的咬牙切齒。


    “荒唐!我剛才都差點兒被老易掐死了,我怎麽可能拿自己的這條老命來開玩笑?許大茂,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哼!既然不是演戲,那易中海要麽是真想殺人,要麽就是中邪了!反正今天,易中海絕對得付出代價,不然這事兒沒這麽簡單!”


    見聾老太太落入了自己的圈套中,許大茂頓時變得得意起來。


    話說到這份上,聾老太太想幫易中海開脫都沒辦法了。


    誰叫她說話不考慮後果?現在易中海算是騎虎難下了!


    難道今天真就要被送去法辦了?


    易中海慌的不行,眼下要想把事情最小化處理,隻能一口咬定自己是中邪了。


    畢竟要是真殺人,即便是未遂,他這輩子都完蛋了!


    說自己這是中邪的話,還有爭取寬大處理的可能。


    易中海咬著牙關,對陳天不忍的問道:“陳天,你到底想怎樣?我隻是中邪了,又不是真的要把聾老太太弄死,你至於這麽小題大做麽?!”


    “易中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承認自己中邪了是吧?”


    見易中海鬆口,-口咬定自己就是中邪了,陳天計謀得逞,便開始給他下套起來。


    易中海堅定的點頭:“我就是中邪了!根本不可能殺人!不過,你到底想怎麽樣?總不能把我趕出院子吧?”


    易中海說話時來了點兒底氣,感覺自己這樣說,陳天就拿他沒辦法了。


    反正自己沒殺人,就算院子裏的這幫人心有餘悸,隻要不被法辦,他們也拿自己不行!


    不過,陳天哪兒能沒法子?


    他冷笑一聲:“那這就好辦了!既然是中邪了,那給你辟邪不就好了?!”


    “辟邪?陳天,你還會這種招數?!”劉海中沒想到,陳天竟然還有辟邪的本事。


    而屋內的一眾人聽到這話,也都是來了興趣。


    “什麽是辟邪啊?陳天,你快和咱們說說!”


    “要是能幫易中海辟邪的話,也算是個辦法!


    “對!如果不能把他法辦,至少也得把這麻煩給處理了!不然他要是再發病,咱們全都有生命危險!”


    易中海看著眼前哄鬧的一幕,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安。


    看著陳天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琢磨起這小子到底在耍什麽鬼點子?


    “我聽說有個偏方,能給人辟邪!中邪是因為易中海的身上陰氣太重了,需要一些陽氣重的東西來中和身上的陰氣!要問什麽東西陽氣最重,那自然是童子尿了!


    誰家有十歲以下的男孩子?快去取一大盆子童子尿來!”


    此話一出,屋內的眾人一個個都變得興奮起來。


    “沒想到這童子尿竟然還能辟邪?真是長見識了!”


    “我家有!我家孩子正好九歲,我現在就去叫他尿點兒,然後給易中海送來!”


    “喝童子尿就能逃過法辦,真是便宜易中海了!”


    眾人議論紛紛。


    這些話聽到易中海的耳朵裏,他的臉色頓時被氣的漲紅。


    “荒唐!簡直就是一派胡言!陳天,你憑什麽讓老子喝尿?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


    易中海緊鎖著眉頭,失聲對陳天咆哮起來。


    可都這時候了,即便是陳天不說話,這屋內的一眾人又哪兒能放過他?


    “易中海,你還敢反駁?人家陳天好不容易給你找到個最好的解決辦法,你還不情願了?”


    “讓你喝尿都算是便宜你了,要是不想喝,那你就是蓄意殺人未遂!直接把你送去法辦得了!’


    “就是!哪兒那麽多的廢話?你自己說的中邪了,現在咱們幫你辟邪,你還不樂意了?哪兒那麽多的廢話?!”


    聽到眾人一致怒懟自己的口氣,易中海瞬間癱軟下來。


    要是不想喝尿,就是否認自己中邪了,要被拉去法辦。


    可要是承認自己中邪了,就得喝尿!


    易中海麻了,心中猶豫不定,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


    但就在這時,童子尿已經被人給端過來了。


    滿滿一大盆子,還冒著熱氣,散發著一股腥臭味兒。


    “這麽多?全要老子喝下去?!”看到這滿滿一大盆子,易中海都驚呆了。


    拿著滿大盆子童子尿的住戶聽見他這話,隻是笑笑:“剛才我給我家娃灌了滿滿一大杯水才造出來這些,這不是擔心量少了,你還會舊病複發麽?別墨跡,易中海,你直接一口幹了!還熱乎著呢!”


    說著,那住戶便把手裏的尿盆子直接放在易中海的手中。


    被逼到這個份上,易中海算是徹底沒轍了。


    “快喝啊!易中海,別磨磨蹭蹭的,耽誤大家的睡覺時間!”


    “就是!趕緊的,尿都給你端來了,別壞了人家孩子的一片好意!”


    “比娘們兒還磨嘰,你不喝老子來幫你!”


    有人沒了耐心,直接抓著易中海的手腕,拎著那尿盆子就往易中海的嘴裏灌。


    易中海喝的滿嘴流湯,緊閉著雙眼,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易中海,你嘴巴被人縫上了?尿都要灑了,給我把嘴張大!’


    “嘔!”


    耳邊的嗬斥聲接連不斷,易中海惡心的直接嘔吐起來。


    可他被人揪著頭發,嘔吐物順著嘴巴往身上掉。


    上頭又有熱乎的童子尿往下順。


    一時間,嘔吐物和童子尿摻和在一起,又順進了易中海的胃裏。


    經過一番努力,尿盆子裏終於被易中海喝的一滴也不剩。


    易中海趴在地上,不停扣著嗓子眼,整個人幹嘔不停。


    看著易中海這幅慘樣,屋內壓根就沒人同情。


    而且還有人對他嚴厲警告道:“易中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剛才喝下去的吐出來,等會兒就再喝一盆子!”


    聽見這話,易中海被嚇傻了。


    他這胃裏現在全是童子尿,就算不覺得難喝,都特麽快裝不下了。


    於是,易中海隻能閉緊嘴巴,不敢再去扣嗓子眼。


    看著易中海的這幅慘樣,陳天冷笑一聲:“喝尿的老棺材!真惡心!給我小心點兒!”


    說罷,陳天便隨大流,與眾人一並離開了聾老太太家。


    終於,鬧劇結束。


    眾人各自迴家後,易中海待在聾老太太家裏,露出一臉的憤恨。


    “陳天這小畜生,害的老子喝尿,今天出盡洋相,我遲早要讓他好看!他今天讓我喝尿,我改天也要讓他喝尿!”


    易中海憤怒的敲著桌子,嘴上抱怨連天。


    一旁躺在炕,上的聾老太太,卻是對他露出一臉的嫌棄。


    倒不是聾老太太還沒有原諒易中海要掐死她這件事兒。


    單純是剛才易中海喝尿的時候,順著嘴巴漏下來的那些灑在了地上。


    這裏可是她家,現在滿屋子的尿騷味兒,這誰能睡的了覺?


    “都怪那陳天!害的老娘滿屋子尿騷味兒,他就是個掃把星!”聾老太太學著易中海一樣,嘴上臭罵起陳天來。


    可剛這麽抱怨上--句,脖子卻猛的發疼起來。


    “怎麽迴事兒這是?我這脖子怎麽忽然變得這麽疼?!”聾老太太皺著眉頭,隻是抱怨了一句,並沒有把脖子疼當成一件事兒。


    隨後,又繼續罵罵咧咧起來。


    翌日清晨,陳天起了個大早。


    照舊,他開始簽到起來。


    眼前的大轉盤猛的著,不一會兒,無數獎勵便被收入係統空間之中......


    簽到過後,陳天獲得了不少的物資獎勵。


    隨即,他便伸了個懶腰,打算洗漱一番過後,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帶上洗漱用品,推開門,陳天往院內的水池邊走。


    可遠看去,發現水池邊竟有個憔悴的身影正趴在那兒張開大嘴,對著水龍頭猛灌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易中海!


    看他這樣子,陳天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喝尿一事兒,渾身犯惡心。


    即便站的老遠,他似乎都能從易中海的嘴巴裏聞到一股尿騷味兒。


    陳天微微皺著眉頭,一時沒了去水池邊洗漱的心情。


    誰知道易中海的嘴巴裏還有沒有殘留?


    萬一沾在了水龍頭上,一會兒順著掉在自己的洗漱用品上怎麽辦?


    陳天搖搖頭,打算直接轉身迴家。


    但就在這時,易中海正巧注意到了他。


    看到陳天,易中海的表情立馬就緊縮起來。


    要不是因為陳天,他怎麽可能當眾喝尿?


    這小子竟然還有臉說自己這是在幫他辟邪?


    易中海氣的半死,不過明麵上還是不敢對陳天怎麽著。


    自己現在名聲臭了,而且陳天就是個刺兒頭,現在找他麻煩,自己絕對不占理。


    到時候這小子萬一再妖言惑眾一番,自己不光不能把他怎麽著,說不定他又得栽跟頭。


    易中海現在對陳天是恨之入骨。


    心中默默暗算道:“陳天,老子早晚要讓你倒黴!你害的老子喝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今天把我害的這麽慘,明天、以後,我要加倍奉還!”


    雖然陳天今早沒機會洗漱上,不過家裏的水缸裏還有點兒存貨。


    用這些飲用水簡單對付了一下後,陳天便著手開始製作起美食來。


    剛才易中海看他那眼神,陳天自然知道對方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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