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禽獸們爭搶得就差大打出手的樣子,賈張氏和秦淮茹傻眼了。


    好端端的賣慘大會,怎麽弄得像競標項目似的?


    再說,賈張氏雖然胡攪蠻纏,但她也清楚是非曲直。


    這事兒要是真把警員給鬧來了,她保準理虧。


    上次發生這種鬧劇,傻柱就是例子!


    賈張氏慌了,她連忙想要阻止,不許這幫人報警。


    但禽獸們這會兒正鬧得歡,在眾人打雷似的爭執聲中,她那破鑼嗓子居然都失靈了。


    還得是劉光福這小子機靈。


    趁著禽獸們為五毛錢爭執不下之際,他悄悄溜到陳天的麵前,賊溜的眼珠子轉了轉,衝陳天一笑。


    “陳天哥,我替你去報警!我腿腳快!”劉光福向陳天表著忠心。


    聞言,陳天點點頭,默許了他。


    隨即,劉光福腳底像抹了油似的,一溜煙的功夫便竄出了人群中。


    這賺錢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


    劉海中平時摳搜的很,對於劉光福來說,五毛錢可是一筆巨款!


    “特麽的,爭什麽爭?賺錢的機會被劉光福那小子搶走了!”


    就差沒大打出手的禽獸們忽然反應過來,到手的五毛錢飛了。


    他們眼巴巴的看著劉光福的背影,很想快步追上去把他攔住,但這小子像長翅膀了似的,壓根沒人能追上,隻能望塵莫及。


    禽獸們真希望劉光福現在能摔一跤,或者來個什麽人把他給按下。


    俗話說的好,心靈則成,更別提院子裏這麽多人都巴不得劉光福走不掉。


    果然,就在劉光福差一步邁出四合院大門之際。


    一聲比賈張氏那破鑼嗓子還要難聽的怒吼頓時響起。


    “給我站住!不許報警!誰要是敢報警,我就不會讓他在院子裏好過!”


    話音響起,一同而來的還有一聲清脆的敲打聲。


    這聲音禽獸們熟悉,是拐棍怒砸地麵發出來的聲音。


    不用說,禽獸們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是誰來了。


    轉頭功夫,果然,易中海攙著聾老太太向眾人走了過來。


    剛剛那一嗓子,就像催命符似的,嚇得大門口的劉光福立馬站住了腳。


    他年紀小,再加上平時聾老太太在院子裏隻手遮天慣了。


    如此威脅,讓他不敢邁步,隻能怔怔的迴過頭,往人群中看去。


    “劉光福,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報警的?五毛錢就把你給收買了?陳天要在咱們院子裏謀財害命,你想當他的幫兇?!”


    剛一登場,聾老太太就玩兒起了她最擅長的顛倒黑白。


    一通威脅下來,劉光福被嚇的渾身冒冷汗,寸步不敢動。


    被扣上個幫兇的帽子,這罪過可太大了。


    這五毛錢他是說什麽也不敢賺了。


    見劉光福沒了腳步,聾老太太便轉過頭,將目光掃向了陳天身上。


    她怒砸著拐棍,衝著陳天二話不說的直接質問道:


    “陳天,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咱們院子裏打人?你太無法無天了!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還想報警?你哪兒來的理?!”


    “老太太說得對!陳天,你哪兒來的理?真是欠管教!”易中海攙著聾老太太,落井下石的附和道。


    “咱們院子可是優秀大院,要是因為你報警,弄得咱們在月底的評選上丟分,評不上優秀大院的頭銜,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聾老太太一套矛盾轉移術打得精妙。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陳天說得裏外不是人。


    “一大爺,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賈張氏看到易中海和聾老太出現,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一旁的易中海臉一黑,在這個風頭上,他可不敢和陳天對峙上。


    在易中海的眼中,陳天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被他給坑的損失了那麽大一筆錢,還被降了級,現在站出來事情還沒搞清楚,就幫著賈張氏,說不定又會倒黴。


    賈家都是群豬隊友。


    “陳天,我和你說話你聽沒聽見?”見陳天不吱聲,聾老太太又大叫起來。


    “老東西,你想死不成?”


    話音剛落,陳天的目光一轉,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仿佛隨時就要朝聾老太太的身上刺去。


    聾老太太見狀,心裏一驚。


    她緊咬著牙關,對陳天嗬斥道:“陳天,你看什麽看?你還要對我動手不成?!”


    “用的著我動手?腿腳都打不利索的東西,哪兒天指不定自個兒就摔死了!”陳天冷嘲一聲,不占理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去動手落了把柄。


    這話聽的聾老太太立馬起了應激反應。


    上次摔斷的腿,這會兒還疼著呢。


    陳天替她好好迴憶這麽一番,弄得她心裏怒火中燒。


    “你個死小子!敢詛咒我?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我還就管定了,陳天,你動手打人,害得咱們院子雞犬不寧,我今天必須要替全院的人出這口惡氣!”


    聾老太太怒砸拐棍,擅自將陳天與全院人劃分成對立麵。


    “賈張氏,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你別怕,我老太太今天就來替你做這個主!”


    聾老太太看向賈張氏,一雙灰色的眼睛衝她眨巴眨巴,像是暗示了什麽似的。


    賈張氏見狀立馬會意。


    那破鑼嗓子再次發功,弄了一副哭腔,對著聾老太太就開始訴苦起來。


    “老太太,真是沒天理了!這陳天把我打成重傷,我現在都倒在地上起不來,而且他還把棒梗害的住院了,人現在還在醫院裏沒迴來呢!這小子就是個害人精!害了老的,害小的!”


    “而且我家東旭也被他害得不輕,東旭的二級鉗工考核也被他給坑沒了!”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謊話說多了,有時候甚至分不清孰真孰假。


    話鋒一轉,賈張氏恨得咬牙,指著陳天發出最後的咒罵。


    “這姓陳的小子就是個喪門星!今天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有了聾老太太的撐腰,賈張氏一下就來了底氣。


    這番話一出,惹得全院所有人頓時都議論起來。


    “照賈張氏這麽說,那他們賈家也真是夠可憐的!被陳天給坑得這麽慘,結這麽大梁子,要是不拿個說法出來,當真過不去!”


    “再怎麽說棒梗也是在陳天家受的傷,賈東旭的事兒倒是不清楚,不過毀人前程如同殺人父母!”


    “關鍵陳天剛才還動手了,這事兒他理虧,難道這一次賈家要從陳天身上占到便宜了?”


    禽獸們對此爭論不休,但絕大多數人都覺得陳天這一迴做得實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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