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隻覺得有些好笑。


    易中海簡直就是太天真了,居然以為軋鋼廠是大院子裏一樣。


    在院子裏易中海是一大爺,他說什麽話幾乎都有人相信,有人支持。


    但是這裏可是軋鋼廠啊,他不是軋鋼廠的“一大爺。”


    在軋鋼廠他沒有這麽說話的權利。


    沒有人會允許他在廠裏拉偏架的。


    也沒有人會允許他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顛倒黑白,蠱惑人心。


    麵對起易中海得意的神情,陳天依舊鎮定自若,看不出任何慌亂。


    “易中海,你為什麽這麽為何雨柱開脫,為他辯解?


    甚至為了他想要顛倒黑白,是非不分!”


    陳天對著易中海質問道。


    易中海聽到他的話之後也是立馬開口迴應。


    “我就是見不得你冤枉好人罷了,再說了我和傻柱是一個院子裏的,既然他是無辜的,我作為一大爺為什麽不能幫他。”


    “反倒是你,陳天,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你就這樣汙蔑他,甚至還巴不得他死,你居心何在。”


    “你們兩個要是有些什麽矛盾可以在私底下解決,完全沒必要這樣打擊報複,你這樣不就是浪費廠裏的公共資源嗎?你這不就是在浪費同事們的時間嗎?”


    易中海覺得自己掌握到了話語權,開始質問起了陳天。


    他覺得自己的質問會讓陳天難堪,然後退怯。


    可惜這這些都隻是他覺得而已,這些不過是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他的話對於陳天不疼不癢的。


    陳天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表情都沒有變過。


    他才說完陳天沒有思索就快速接上了他的話。


    “易中海。我很好奇,你和何雨柱該不會是一夥的吧?”


    “你胡說什麽!”


    易中海一下子就急了。


    “我哪有胡說,我就問問你和傻柱是不是一夥的,要不是一夥的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維護他,剛剛他抖勺的時候你出來拉偏架,現在我舉報他偷公糧,你又站了出來幫他說話。這種種跡象表明你們兩人就是一夥的啊。”


    .........


    “還是....”


    陳天說完之後頓了頓,一幅神秘兮兮的樣子,他湊到易中海的身邊,刻意壓低了聲音。


    “還是說,你們兩個不是一夥的,何雨柱隻是你的手下而已,而他偷公糧的事情都是由你這個頭頭指使的?”


    陳天的兩個問題讓易中海也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他現在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錯話了,自己剛剛那些話完全就是在作死。


    他拚命維護何雨柱的樣子反而讓陳天給抓住了把柄。


    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在思考自己該怎麽合理的化解陳天的問題。


    瞧著陷入沉思的易中海,陳天完全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機會這又不是迴合製遊戲,一人出招一次。


    陳天直接繼續開口。


    “何雨柱打飯抖勺這件事情現在是周所周知的了,既然你篤定他沒有偷公糧,也沒有浪費糧食,那麽我問問你那些被他抖出來的菜都去了哪裏?”


    易中海愣住了,陳天接二連三的問題字字珠心,完全就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


    他壓根就迴答不上來這些問題。


    他也不敢迴答這個問題。


    他總不可能告訴所有人說這些菜都進了何雨柱的飯盒裏,進了聾老太太的肚子裏吧。


    他真要是那樣說,那可就是真的完了,不光傻柱完了,直接也得受到牽連。


    那樣說的話雖然解決了傻柱被職責浪費糧食的事情,但是也就坑定到了傻柱偷公糧的事實。


    他可不是傻子。


    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的。


    “說話啊,易中海,你不是說何雨柱沒有偷公糧嗎?你不是說何雨柱沒有浪費糧食嗎?”


    “那那些被他抖出來的菜呢?那麽多菜難道都去見鬼了嗎?你讓他把那些肉給拿出來,我就不說什麽,他要是拿不出來,那他就是盜竊!”


    陳天再次開口對著易中海質問道。


    “好!說得好!陳天同誌說得太好了!”


    人群之中發出一聲驚唿。


    “沒錯,說得太好了!我也想要問問他我們那些肉去哪了?”


    “陳天同誌好樣的!”


    陳天剛剛的話無疑是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聲,陳天都成了他們的嘴替了。


    一道道支持的聲音響起。


    剛剛向著易中海的聲音也都變成了向著陳天的聲音。


    這些人都是傻柱手下的受害者,以前礙於傻柱廚師的身份,他們都不敢啊得罪他,對於他抖勺克扣食物這件事情,他們也都是睜-隻眼閉一隻眼的。


    一直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並沒有人敢站出來發聲。


    今天不一樣了,今天有了陳天的出現。


    陳天開了這個頭無疑給了他們不少勇氣,也學著陳天的語氣開始質問起來。


    “何雨柱,我問你去年三月十七號的中午你給我扣下的半勺紅燒肉去哪了?”


    “還有我,我的那半勺咕姥肉呢?難道真的和陳天同誌說的一樣拿去喂鬼去了?”


    “還有我!我的肉也被傻柱抖勺克扣過,就在.....”


    “我也是......昨天我打紅燒肉的時候他也給我抖勺了,那可是我等了半個月的紅燒肉啊,氣死我了簡直,他一抖我到最後就吃到了兩塊肉,而且還是大肥肉!”


    “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何雨柱,你快告訴我們,平時被你克扣的公糧到哪裏去了!”


    “還我們肉來!還我們肉來!”


    一時間不少人都站了起來,訴說著自己的經曆。


    訴說著傻柱對他們做過的事情。


    開始聲討起傻柱來。


    這是一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吃肉這種事情了,更是難得。


    大家平日裏省吃儉用,很少有機會可以吃得起肉。


    結果吃肉的日子還被傻柱給這樣針對,一時間就激起了民憤。


    傻柱由於是譚家菜的傳人,所以剛進軋鋼廠就被安排到了廚房做廚師。


    這可是一個妥妥的肥差啊,隻要在廚房工作,平時吃飯不要錢不說,還能經常吃到肉,沾沾葷腥。


    不少人都盯著這個崗位,平時對著傻柱又是嫉妒又是眼紅的。


    現在傻柱做的惡事被揭露之後,他們都開始針對起傻柱來。


    比起嫉妒傻柱的情緒,讓他們更憤怒的原因就是傻柱克扣飯菜,甚至疑似私自將公糧帶迴家這件事。


    傻柱一時間就成了眾矢之的,人人都想罵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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