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怎麽來了？”
方凡撂下筷子，起身走到門口。
“嗯，傻蛋我……”林桂花把手裏熬的雞湯遞給他，“我給你做了點雞湯，你喝著。”
“快點進來吧。”
方凡邀請對方。
之前他在市裏休養的時候，林桂花其實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想來看他。
不過方凡婉拒了，一來市裏路程遠，另外他那邊人太多了。
林桂花去了之後，估計也不自在。
“傻蛋，我就不進去了。”林桂花往院子裏看了一眼，“你們好好吃飯吧。”
“桂花，進來啊。”
這時候方母也出來邀請。
“嬸兒，我……”
“快點。”
方母笑吟吟地拉著林桂花走進院子，同時讓方凡趕緊拿一雙筷子。
林桂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快點吃啊。”
方母指著飯菜，柔聲道：“把這兒當自己家就行了啊。”
“嫂子，快點吃。”
方凡也招唿道。
“嗯。”
林桂花盛情難卻，隻能點點頭，夾了一口菜放入嘴裏，然後她跟方凡一家聊了起來。
“桂花，徐平現在好點了嗎？”
方母道。
“嗯，好多了。”
林桂花放下筷子，“嬸兒，徐平基本上可以下炕走路了，雖然還有點不穩，不過再過一段時間，應該會好得多。”
“那就好。”
方母歎口氣，“你們家也是不容易啊，特別是你，為這個家做了不少的事兒。”
她看向一旁的兒子，“小凡，這兩天你去看看你徐平哥，看能不能給開點藥，讓恢複快點。”
“好嘞。”
方凡點頭。
吃完飯後，時間也不早了，林桂花起身要走，方凡便送她。
“傻蛋，就送到門口，就行了。”
林桂花看向方凡。
“嫂子，沒事。”
方凡看著已經關了路燈的村子，他有點不放心，“我送你到家門口。”
“那行。”
二人沿著村道慢慢行走。
這個點兒路上已經沒什麽行人了。
基本上大家已經睡下了，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家還亮著燈。
從旁邊的下水溝裏傳來的蟲鳴聲音，夾雜著不遠處的山裏傳來獸吼。
聽起來有點恐怖，不過住在村裏的人也都習慣了。
方凡沒有開口。
林桂花也是。
但兩個人的身子靠得很近，在行走的時候，肩膀不時地貼在一起。
就這麽一直走到了林桂花家門口。
“傻蛋，我到了。”
林桂花停下來。
“嗯，那我就……”方凡看著眼前月光彌漫的林桂花，身影窈窕姿態豐美，“我就先迴去了。”
“好。”
方凡轉身要走，但被林桂花又喊住。
“嫂子，咋了？”
方凡迴頭。
“傻蛋，我……”
林桂花欲言又止。
“到底怎麽了，你說唄。”方凡走到對方跟前納悶道。
林桂花撲掕著雙眸，就這麽看著他。
“到底怎麽了？”方凡被對方看得心裏顫抖嗎，“你跟我說說唄。”
林桂花不語，突然一把衝上前抱住了他。
接著她嗚嗚地哭了出來。
“嫂子，你……”方凡一懵，有點意外對方會這樣，他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輕拍對方後背，“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是不是你婆婆欺負你了？”
“沒有！”
林桂花搖頭。
“那是……”方凡疑惑，“徐平哥欺負你的？”
“也沒有。”
林桂花再度搖頭。
方凡一陣無語，“嫂子，那到底是怎麽迴事？”
“傻蛋，你別問了。”林桂花哽咽道，“前段時間你去了扶桑，我那幾天每天做噩夢，我擔心你，我怕你出事，每次我半夜醒來，我就哭，我真的怕你迴不來了。”
聞言，方凡一怔，他明白對方這是擔心他，他笑了笑，“嫂子，那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別擔心了。”
“傻蛋，你知道剛才去你家裏，當我在門口看到你的一刹那，我真的要哭了。”
林桂花哽咽道。
聞言，方凡也有點難過，同時腦海裏迴想起剛才林桂花見到他，確實表情不對勁兒。
“嫂子，其實我也是。”
方凡歎口氣，“你知道我在扶桑，其實我不怕死，但我最牽掛的除了我親人之外，你知道是什麽不？”
在懷裏的林桂花搖搖頭。
“是你。”
方凡道，“我就是放心不下你，我擔心你。”
“傻蛋，我……”林桂花聽到這話，更是想哭，她怔怔地看著方凡，突然把唇貼在了方凡的嘴上。
方凡先是一怔。
然後也張開了嘴，摟緊了對方，兩個人開始瘋狂的親了起來。
“嗯……”
片刻之後，林桂花的唿吸明顯有點重了。
“傻蛋，我想了。”
林桂花聲音顫抖。
“嫂子，要不然找個地兒，我們……”方凡正要說著。
嘎吱。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一下。
林桂花下意識地急忙鬆開他，大口喘了幾口氣，趕緊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這個時候，房門開了。
老太太走了出來，一抬頭她驚訝地看著林桂花二人在門口，“桂花，原來你迴來了，我還尋思著這麽晚了，我去找你。”
“媽，沒事。”
林桂花盡量讓自己有點喘的氣息冷靜下來，“傻蛋剛送我迴來了。”
“行了，嫂子，嬸兒，那我就先迴了。”方凡也有點尷尬，不好在這兒待了。
剛才他跟林桂花差點都擦出了火。
若不是老太太出來，他真的想找個野地，子半夜三更，把林桂花給辦了。
“桂花，剛才……”看著方凡已經遠走的背影，老太太若有所思，瞟了一眼自己兒媳，“我是不是出來的有點不合適啊。”
“媽，你說什麽呢。”林桂花知道對方話裏的意思，她急忙俏臉一紅，心虛地搖頭。
老太太歎口氣，把大門關上，上了鎖，然後她一把拽住要進屋的林桂花。
“媽，怎麽了？”
林桂花納悶。
“桂花啊。”
老太太微微沉吟，“媽知道這事兒我不該多管，但我還是想說兩句，你若是跟小凡有那意思，要不然我們就找個機會辦了吧。”
“媽，你說什麽呢。”
林桂花心虛的俏臉一紅，若是婆婆之前給他們創造過機會，但現在這樣很直白的說出來，多少讓她有點尷尬，“我知道你想抱孫子，不過你也要理解人家小凡，剛從扶桑迴來，而且也受了傷，他得休養一段時間，你說我們現在就讓人家那個，是不是有點目的性太強了？”
“嗯，說的也是。”
老太太歎口氣，方凡在扶桑的事兒，如今人盡皆知，基本上村裏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大家也都對方凡在扶桑的行為，表示震撼和敬佩。
她老太太也是。
“媽，這事兒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林桂花趁機道。
“我老太太也不想管啊，可是你們年輕人做個事兒這麽磨嘰，不就是那個一下。”
老太太說著右手握成拳頭，左手用食指在拳頭裏邊做了一個捅的樣子，“你們這都多久了，還沒辦成，想想我們年輕那會兒在工地幹活，晚上想來那事兒了，還不是拉上窗簾，在小工棚裏辦事。”
“媽，你……”
林桂花有點無語，急忙打斷，“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會抓緊的。”
“真的？”
林桂花狐疑。
“嗯呐。”
“那好。”林桂花這才沒有糾纏下去，“桂花，那這事兒，媽就不勉強你，不過你自己抓緊啊，別讓我催你。”
“知道了。”
……
“你桂花嫂子送迴去了？”
方凡迴到家裏，父母已經把餐桌收拾完了，老兩口坐在院子裏聊天。
方母問了一句。
“嗯，送迴去了。”
方凡點頭，從房子裏泡了一杯茶放到父親跟前，他也搬了個小凳子下來。
現在的他很享受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
而且他知道，父母年紀漸漸大了。
真的是見一麵，少一麵。
沒事多陪陪父母。
也別跟老人置氣和吵架。
“兒子，那你桂花嫂子和她丈夫現在還是沒……”方母沒說下去，但言外之意很明顯。
“沒有。”
方凡搖頭。
方母哎的歎口氣，“他們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是！”
方凡點頭。
“兒子，那你真的沒辦法治徐平的病？”方母繼續道。
她之前讓兒子幫忙治過徐平的病，但聽說很難治。
方凡苦笑一聲，他心說徐平的病根本治不好的，唯獨便是他幫著生。
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有效的。
“媽，很難。”
方凡如實道，不過他把話並沒有說太死，“但我會盡力的，我想想辦法。”
“行。”
方母點點頭，歎口氣，“桂花這女娃真的挺好的，而且長得這麽好看的，你說這要是生不來孩子，這一輩子不就是白活了。”
“我說你別管人家的事兒。”
方父在一旁道：“我們得多想想自己兒子的事兒。”
“我的事兒？”
方凡一怔，有點納悶，“我能有什麽事兒啊。”
“兒子，今天我跟你媽聊的。”方建峰看著他，“跟我們說說，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
“爸，你怎麽跟我媽一樣。”方凡撇嘴，“不是說好，這事兒容我考慮一下。”
“你別激動。”
方建峰笑嗬嗬，“我們現在隻是閑聊，另外我們其實挺好奇的，你身邊這麽多漂亮姑娘，而且我聽你媽剛才說，我還有好幾個姑娘沒見到呢。”
他帶著一絲羨慕的眼神看著兒子，“都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啊，你小子可真是比你爹強太多了。”
“方建峰，你什麽意思？”
方母一聽就不願意了，冷著臉，“你意思是你也想找其他女人是不是啊。”
“哎，不是我……”方建峰自知話讓人誤會了，“我是說，兒子比老子強啊。”
“那你不還是想找其他女人啊。”
方母揪著這一點不放。
“我哪有啊。”方建峰本來就老實淳樸，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我就是有，但你看我現在年紀都這麽大了，我想找，我有這個能力嗎。”
“有啥不行的。”
方母哼的一聲，“你看新聞上那些七十歲的老頭還找二三十的小姑娘呢。”
“你這……”方建峰瞬間語塞，沒話說了。
“說啊，繼續啊。”
方母繼續挑釁。
“我說娃他媽，我錯了。”方建峰認慫，“我承認我說不過你。”
他指著方凡，把矛盾指向了自己兒子，“咱現在說兒子的事兒，你可別說我啊，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但我真的不會這麽做，你說你給我生了這麽一個好的兒子，我已經知足了。”
“這還差不多。”
方母也終於消氣了，這才看向方凡，“兒子說說唄，你喜歡哪個姑娘？”
“都喜歡。”
方凡直接道，他知道若是自己說喜歡其中一個，父母肯定會當狗頭軍師，跟他分析哪個姑娘更適合當妻子。
“那哪行啊。”方母白了一眼，“我們華夏的法律咋可能讓你娶那麽多啊。”
她眼眸一瞪，提醒道：“你小子別給我搞那些花花腸子，你最好就找一個姑娘。”
“那其他姑娘呢？”方凡反問。
“其他的……”方母吭哧了一下，“讓其他姑娘找自己的幸福去唄，別耽擱人家，不過……”
她話鋒一轉，歎口氣，看向方建峰，“你還別說，我一想到小凡身邊都是好姑娘，要是真讓他們走了，我這心裏還真舍不得啊。”
“你瞧瞧。”
方建峰一陣無語，“你還說我呢，你看你自己都這樣，我告訴你啊，我們方家不是那種亂謔謔人家姑娘的人啊，要給不了人家，我們就別釣著人姑娘。”
“我知道，這不用你教。”
方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我就是跟這些姑娘在一起久了，也都有感情了，他們要是離開了，我是真舍不得啊。”
“媽，我有個辦法。”方凡道。
“啥辦法？”
“你看我娶一個，然後把其他幾個姑娘培養成三兒，四兒，五兒……”
“什麽意思？”
方母沒聽明白。
“小三啊。”
方凡嘿嘿一笑，“四兒就是小四……”
方凡撂下筷子，起身走到門口。
“嗯，傻蛋我……”林桂花把手裏熬的雞湯遞給他，“我給你做了點雞湯，你喝著。”
“快點進來吧。”
方凡邀請對方。
之前他在市裏休養的時候，林桂花其實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想來看他。
不過方凡婉拒了，一來市裏路程遠，另外他那邊人太多了。
林桂花去了之後，估計也不自在。
“傻蛋，我就不進去了。”林桂花往院子裏看了一眼，“你們好好吃飯吧。”
“桂花，進來啊。”
這時候方母也出來邀請。
“嬸兒，我……”
“快點。”
方母笑吟吟地拉著林桂花走進院子，同時讓方凡趕緊拿一雙筷子。
林桂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快點吃啊。”
方母指著飯菜，柔聲道：“把這兒當自己家就行了啊。”
“嫂子，快點吃。”
方凡也招唿道。
“嗯。”
林桂花盛情難卻，隻能點點頭，夾了一口菜放入嘴裏，然後她跟方凡一家聊了起來。
“桂花，徐平現在好點了嗎？”
方母道。
“嗯，好多了。”
林桂花放下筷子，“嬸兒，徐平基本上可以下炕走路了，雖然還有點不穩，不過再過一段時間，應該會好得多。”
“那就好。”
方母歎口氣，“你們家也是不容易啊，特別是你，為這個家做了不少的事兒。”
她看向一旁的兒子，“小凡，這兩天你去看看你徐平哥，看能不能給開點藥，讓恢複快點。”
“好嘞。”
方凡點頭。
吃完飯後，時間也不早了，林桂花起身要走，方凡便送她。
“傻蛋，就送到門口，就行了。”
林桂花看向方凡。
“嫂子，沒事。”
方凡看著已經關了路燈的村子，他有點不放心，“我送你到家門口。”
“那行。”
二人沿著村道慢慢行走。
這個點兒路上已經沒什麽行人了。
基本上大家已經睡下了，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家還亮著燈。
從旁邊的下水溝裏傳來的蟲鳴聲音，夾雜著不遠處的山裏傳來獸吼。
聽起來有點恐怖，不過住在村裏的人也都習慣了。
方凡沒有開口。
林桂花也是。
但兩個人的身子靠得很近，在行走的時候，肩膀不時地貼在一起。
就這麽一直走到了林桂花家門口。
“傻蛋，我到了。”
林桂花停下來。
“嗯，那我就……”方凡看著眼前月光彌漫的林桂花，身影窈窕姿態豐美，“我就先迴去了。”
“好。”
方凡轉身要走，但被林桂花又喊住。
“嫂子，咋了？”
方凡迴頭。
“傻蛋，我……”
林桂花欲言又止。
“到底怎麽了，你說唄。”方凡走到對方跟前納悶道。
林桂花撲掕著雙眸，就這麽看著他。
“到底怎麽了？”方凡被對方看得心裏顫抖嗎，“你跟我說說唄。”
林桂花不語，突然一把衝上前抱住了他。
接著她嗚嗚地哭了出來。
“嫂子，你……”方凡一懵，有點意外對方會這樣，他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輕拍對方後背，“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是不是你婆婆欺負你了？”
“沒有！”
林桂花搖頭。
“那是……”方凡疑惑，“徐平哥欺負你的？”
“也沒有。”
林桂花再度搖頭。
方凡一陣無語，“嫂子，那到底是怎麽迴事？”
“傻蛋，你別問了。”林桂花哽咽道，“前段時間你去了扶桑，我那幾天每天做噩夢，我擔心你，我怕你出事，每次我半夜醒來，我就哭，我真的怕你迴不來了。”
聞言，方凡一怔，他明白對方這是擔心他，他笑了笑，“嫂子，那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別擔心了。”
“傻蛋，你知道剛才去你家裏，當我在門口看到你的一刹那，我真的要哭了。”
林桂花哽咽道。
聞言，方凡也有點難過，同時腦海裏迴想起剛才林桂花見到他，確實表情不對勁兒。
“嫂子，其實我也是。”
方凡歎口氣，“你知道我在扶桑，其實我不怕死，但我最牽掛的除了我親人之外，你知道是什麽不？”
在懷裏的林桂花搖搖頭。
“是你。”
方凡道，“我就是放心不下你，我擔心你。”
“傻蛋，我……”林桂花聽到這話，更是想哭，她怔怔地看著方凡，突然把唇貼在了方凡的嘴上。
方凡先是一怔。
然後也張開了嘴，摟緊了對方，兩個人開始瘋狂的親了起來。
“嗯……”
片刻之後，林桂花的唿吸明顯有點重了。
“傻蛋，我想了。”
林桂花聲音顫抖。
“嫂子，要不然找個地兒，我們……”方凡正要說著。
嘎吱。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一下。
林桂花下意識地急忙鬆開他，大口喘了幾口氣，趕緊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這個時候，房門開了。
老太太走了出來，一抬頭她驚訝地看著林桂花二人在門口，“桂花，原來你迴來了，我還尋思著這麽晚了，我去找你。”
“媽，沒事。”
林桂花盡量讓自己有點喘的氣息冷靜下來，“傻蛋剛送我迴來了。”
“行了，嫂子，嬸兒，那我就先迴了。”方凡也有點尷尬，不好在這兒待了。
剛才他跟林桂花差點都擦出了火。
若不是老太太出來，他真的想找個野地，子半夜三更，把林桂花給辦了。
“桂花，剛才……”看著方凡已經遠走的背影，老太太若有所思，瞟了一眼自己兒媳，“我是不是出來的有點不合適啊。”
“媽，你說什麽呢。”林桂花知道對方話裏的意思，她急忙俏臉一紅，心虛地搖頭。
老太太歎口氣，把大門關上，上了鎖，然後她一把拽住要進屋的林桂花。
“媽，怎麽了？”
林桂花納悶。
“桂花啊。”
老太太微微沉吟，“媽知道這事兒我不該多管，但我還是想說兩句，你若是跟小凡有那意思，要不然我們就找個機會辦了吧。”
“媽，你說什麽呢。”
林桂花心虛的俏臉一紅，若是婆婆之前給他們創造過機會，但現在這樣很直白的說出來，多少讓她有點尷尬，“我知道你想抱孫子，不過你也要理解人家小凡，剛從扶桑迴來，而且也受了傷，他得休養一段時間，你說我們現在就讓人家那個，是不是有點目的性太強了？”
“嗯，說的也是。”
老太太歎口氣，方凡在扶桑的事兒，如今人盡皆知，基本上村裏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大家也都對方凡在扶桑的行為，表示震撼和敬佩。
她老太太也是。
“媽，這事兒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林桂花趁機道。
“我老太太也不想管啊，可是你們年輕人做個事兒這麽磨嘰，不就是那個一下。”
老太太說著右手握成拳頭，左手用食指在拳頭裏邊做了一個捅的樣子，“你們這都多久了，還沒辦成，想想我們年輕那會兒在工地幹活，晚上想來那事兒了，還不是拉上窗簾，在小工棚裏辦事。”
“媽，你……”
林桂花有點無語，急忙打斷，“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會抓緊的。”
“真的？”
林桂花狐疑。
“嗯呐。”
“那好。”林桂花這才沒有糾纏下去，“桂花，那這事兒，媽就不勉強你，不過你自己抓緊啊，別讓我催你。”
“知道了。”
……
“你桂花嫂子送迴去了？”
方凡迴到家裏，父母已經把餐桌收拾完了，老兩口坐在院子裏聊天。
方母問了一句。
“嗯，送迴去了。”
方凡點頭，從房子裏泡了一杯茶放到父親跟前，他也搬了個小凳子下來。
現在的他很享受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
而且他知道，父母年紀漸漸大了。
真的是見一麵，少一麵。
沒事多陪陪父母。
也別跟老人置氣和吵架。
“兒子，那你桂花嫂子和她丈夫現在還是沒……”方母沒說下去，但言外之意很明顯。
“沒有。”
方凡搖頭。
方母哎的歎口氣，“他們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是！”
方凡點頭。
“兒子，那你真的沒辦法治徐平的病？”方母繼續道。
她之前讓兒子幫忙治過徐平的病，但聽說很難治。
方凡苦笑一聲，他心說徐平的病根本治不好的，唯獨便是他幫著生。
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有效的。
“媽，很難。”
方凡如實道，不過他把話並沒有說太死，“但我會盡力的，我想想辦法。”
“行。”
方母點點頭，歎口氣，“桂花這女娃真的挺好的，而且長得這麽好看的，你說這要是生不來孩子，這一輩子不就是白活了。”
“我說你別管人家的事兒。”
方父在一旁道：“我們得多想想自己兒子的事兒。”
“我的事兒？”
方凡一怔，有點納悶，“我能有什麽事兒啊。”
“兒子，今天我跟你媽聊的。”方建峰看著他，“跟我們說說，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
“爸，你怎麽跟我媽一樣。”方凡撇嘴，“不是說好，這事兒容我考慮一下。”
“你別激動。”
方建峰笑嗬嗬，“我們現在隻是閑聊，另外我們其實挺好奇的，你身邊這麽多漂亮姑娘，而且我聽你媽剛才說，我還有好幾個姑娘沒見到呢。”
他帶著一絲羨慕的眼神看著兒子，“都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啊，你小子可真是比你爹強太多了。”
“方建峰，你什麽意思？”
方母一聽就不願意了，冷著臉，“你意思是你也想找其他女人是不是啊。”
“哎，不是我……”方建峰自知話讓人誤會了，“我是說，兒子比老子強啊。”
“那你不還是想找其他女人啊。”
方母揪著這一點不放。
“我哪有啊。”方建峰本來就老實淳樸，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我就是有，但你看我現在年紀都這麽大了，我想找，我有這個能力嗎。”
“有啥不行的。”
方母哼的一聲，“你看新聞上那些七十歲的老頭還找二三十的小姑娘呢。”
“你這……”方建峰瞬間語塞，沒話說了。
“說啊，繼續啊。”
方母繼續挑釁。
“我說娃他媽，我錯了。”方建峰認慫，“我承認我說不過你。”
他指著方凡，把矛盾指向了自己兒子，“咱現在說兒子的事兒，你可別說我啊，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但我真的不會這麽做，你說你給我生了這麽一個好的兒子，我已經知足了。”
“這還差不多。”
方母也終於消氣了，這才看向方凡，“兒子說說唄，你喜歡哪個姑娘？”
“都喜歡。”
方凡直接道，他知道若是自己說喜歡其中一個，父母肯定會當狗頭軍師，跟他分析哪個姑娘更適合當妻子。
“那哪行啊。”方母白了一眼，“我們華夏的法律咋可能讓你娶那麽多啊。”
她眼眸一瞪，提醒道：“你小子別給我搞那些花花腸子，你最好就找一個姑娘。”
“那其他姑娘呢？”方凡反問。
“其他的……”方母吭哧了一下，“讓其他姑娘找自己的幸福去唄，別耽擱人家，不過……”
她話鋒一轉，歎口氣，看向方建峰，“你還別說，我一想到小凡身邊都是好姑娘，要是真讓他們走了，我這心裏還真舍不得啊。”
“你瞧瞧。”
方建峰一陣無語，“你還說我呢，你看你自己都這樣，我告訴你啊，我們方家不是那種亂謔謔人家姑娘的人啊，要給不了人家，我們就別釣著人姑娘。”
“我知道，這不用你教。”
方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我就是跟這些姑娘在一起久了，也都有感情了，他們要是離開了，我是真舍不得啊。”
“媽，我有個辦法。”方凡道。
“啥辦法？”
“你看我娶一個，然後把其他幾個姑娘培養成三兒，四兒，五兒……”
“什麽意思？”
方母沒聽明白。
“小三啊。”
方凡嘿嘿一笑，“四兒就是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