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混亂的大會
四合院從食堂大廚開始 作者：星際的旅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63章 混亂的大會
來到前院，發現院裏的人，基本都已經到了，就差自己了。
“王主任來了！”
“王主任您坐這！”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家夥兒紛紛看向自己，王建國也不慌，隨便找了個位置空位坐下。
“不是要開會嗎，開始吧。”王建國淡淡的說。
“王主任，您是咱們這院裏最大的官，您沒到，咱們這個會議哪能開呀。”許大茂舔著臉拍了句馬屁。
在心裏，許大茂恨王建國恨的不行，畢竟王建國可從他這裏，搶走了好幾百塊錢，自己的積蓄都快被搶光了，許大茂恨不得王建國去死，但王建國現在地位高，是軋鋼廠革鑫繪的副主任。
許大茂可不認為，自己現在招惹的起他，至少不能在明麵上招惹王建國，除非什麽時候，找機會，陰王建國一把，讓他從現在的位置上掉下來，在那之前，他隻能舔著臉討好王建國。
“好，現在人都來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這個會議。”閻埠貴站起來說了一句，接著又坐了下去。
“下麵我先說說，這個，咱們院子裏的第一項，要解決的問題，是原二大爺，劉海中同誌的問題，今天下午，王主任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居然從劉海中他們家，搜出了四|就！”
“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說明劉海中同誌的思想覺悟不夠，對於軋鋼廠怎麽處罰他，咱們院裏沒資格管，也管不著，但我認為，像劉海中同誌這樣思想覺悟不夠的人，沒有資格繼續當咱們院裏的二大爺！”閻埠貴說。
“不錯，劉海中同誌還當過幾天稽查隊組長呢，這屬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必須免除他二大爺的職位。”許大茂一臉氣憤的說。
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劉海中非常的不滿，別的東西，許大茂不擅長，但是痛打落水狗，許大茂卻是非常擅長的。
劉海中把王建國給得罪的死死地，而王建國現在成了廠裏革鑫繪的副主任，現在更是抓到了劉海中的把柄。
他能放過劉海中那個老東西？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那都對不起自己所受到的委屈。
劉海中一家子坐在人群中，根本不敢言語，保安科的人，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從他們家搜出觀音像來，根本沒的狡辯，加上劉海中又是被王建國親自帶人抓走的，這事就更不可能有迴轉的餘地了。
二大爺的位置沒了就沒了，二大媽隻希望，軋鋼廠的處罰能輕一點。
至於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隻希望，他們爸的行為，不要影響了他們的前途。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我們現在來說第二項。”閻埠貴繼續說。
“就是關於今天院裏發生火災的事情，發生火災的時候，我不在家，沒有親眼見到事情的經過，但根據鄰居的說明，我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是王主任，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來到院裏，發現了傻柱屋裏發生了火災！”
“然後及時的帶領大家，將傻柱屋裏的火給撲滅，這才阻止了火勢的蔓延，沒有給咱們院，造成太大的損失，在這裏，讓我們先給王主任鼓個掌，是他挽救了咱們大院所有人的財產。”閻埠貴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許大茂立刻跟著鼓掌，院裏的人也紛紛跟著鼓掌，現在可沒人院裏得罪王建國，要不然，王建國像對待劉海中那樣，把他們也給抓走該怎麽辦？
王建國一臉淡定，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不悲不喜，他是為了挽救大院的財產嗎？
並不是，他隻是不希望自己家被連累了，他家的屋子，可就在傻柱屋子的後麵，一旦火勢不可控製，他家的房子肯定得遭殃。
再說了，這可是二環的四合院，就這麽燒了，可就太可惜了，他還準備，等到台風散去之後，想辦法把所有人的房產給弄到手呢，這麽大的三進院，而且還是古建築。
等到二十一世紀，那得值多少錢？
不管是放著升值，還是自己居住，那都是劃算的，燒了再重新修建，可就沒有那種文化氣息了。
“我想應該有不少人知道，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是被王主任從傻柱屋裏救出來的。”閻埠貴繼續說。
“那場火災具體是怎麽燒起來的，我們不得而知，但當時傻柱屋裏，就隻有棒梗一個人，而為聽說，當時傻柱家的門也是關著的。王主任救人的時候，是踹開了門，才把裏麵的棒梗救出來。”
“王主任，我說的沒錯吧？”閻埠貴看向王建國問。
“就是這樣。”王建國淡淡的點了點頭。
“對，我也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又有幾個住在中院的人附和。
“傻柱屋裏起火，而且他家的門是關著的，而且裏麵就隻有棒梗一個人。”許大茂開口說。
“這事已經很明白了呀，棒梗那小子跑去傻柱屋裏偷東西，沒偷到東西，心有不甘，於是放火燒了傻柱的屋子。”
“棒梗那小子，以前就敢偷東西，現在都敢放火了。必須再送去少管所，好好的管教管教。”許大茂惡狠狠的說
棒梗那小子偷自己家的雞，許大茂可是一直都沒忘記呢，加上王建國現在的地位高，官位大，他也需要巴結王建國，而棒梗除了偷自己家東西之外，也經常偷王建國家的東西，整治棒梗，那就是在巴結王建國，現在有機會懲治棒梗，許大茂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放你娘的屁，我家乖孫是個好孩子，才不會偷東西，更不會放火。”院裏忽然響起賈張氏那刺耳的聲音。
眾人朝聲音的源頭望去，這才看到，賈張氏和傻柱一起迴來了。
秦淮茹則沒跟著一起，估計是留在醫院，照看棒梗了。
“許大茂，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汙蔑我家乖孫，伱怎麽不去死，閻埠貴你這個老東西，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根本不配當院裏的大爺。”
賈張氏罵人的同時，也一路小跑到閻埠貴、許大茂的麵前，抬手朝他們兩人抓了過去。
閻埠貴一個幹瘦的糟老頭子，許大茂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賈張氏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快來人把這個老婆子拉開。”閻埠貴連忙喊。
“死老太婆，你特娘的給我住手。”許大茂大喊。
他們兩人的臉上，被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許大茂更慘，輪椅被推倒，半天都爬不起來。
傻柱就樂嗬嗬的站在一旁看熱鬧，他也知道賈張氏這麽做不對，但是他就是不阻止，閻埠貴收了他的禮，不幫他辦事，他對閻埠貴的意見可大的很。
許大茂從小就跟他是死磕，那就更沒有去幫忙的理由了，至於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不想多管閑事，誰都不想招惹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今天招惹了她，明天就等堵你家門口罵一整天。
閻家的兩個小子，則在猶豫要不要幫忙，他們的爸，平時各種算計他們，現在看自己爸出洋相，他們心裏其實還挺爽的，閻解娣站了出來，但也隻敢在一旁喊住手。
唯獨閻埠貴老婆上前拉架，閻埠貴可是一家之主，不能就這麽讓人給欺負了，隻是閻埠貴老婆並不是賈張氏的對手，畢竟閻家平時吃的不好，一個個都瘦的很，賈張氏那體型，瘦一點的男的都不是對手，別說閻埠貴老婆了。
“既然賈張氏不想這件事情在院裏解決，那誰去報個警？”王建國開口說。
他沒出手阻止賈張氏打人，但是也不想看著賈張氏繼續鬧事，這個老虔婆太煩人了。
院裏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立刻動身，現在是晚上，大多數人都不敢出門。
“誰去報警，這五塊錢就是他的了。”王建國無奈拿出五塊錢開口說。
他也想起來了，現在是晚上，敢出門的人沒幾個，沒有一點好處，就算自己是軋鋼廠革鑫繪的副主任。
院裏的人，也不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冒著撞鬼的風險出去，其他人還沒動作，易中海率先站了出來。
“賈張氏，你還想被關進拘留所嗎？”易中海對著賈張氏大聲說。
作為院裏曾經的一大爺，易中海是從來都不希望，院裏的事情鬧到外麵去的，更不希望院裏的事情鬧到警檫那去。
“……”賈張氏一愣，果然不敢再打閻埠貴和許大茂了。
但緊接著，她就往地上一坐。
“院裏沒好人啊，全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東旭你睜開眼看看啊，你老娘我被人家欺負啊，他們要害死你兒子，要咱們賈家絕後啊。”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十塊錢，誰去報警，這錢就是誰的了。”王建國又拿出五塊錢。
這個老虔婆實在是太煩人了，最好還是讓她再去拘留所的再呆一段時間，隻有待在拘留所裏的賈張氏，才是好的賈張氏。
“我去。”劉光天直接衝出來，從王建國手中把錢拿過去。
轉身就朝院子外跑去，不就是鬼打牆嘛，怕個啥？
還不一定會撞見呢，而且就算撞見了，又不會要人命，大不了在外麵被困一晚上，能有啥損失？
現在都六月了，就算是晚上也不會冷，在外麵呆一晚上，都不一定會感冒。
剛才五塊錢的時候，劉光天就想站出來了，隻不過被易中海給打斷了，現在十塊錢，那可不能把機會讓給別人，十塊錢，夠自己幹半個月呢。
其他人看到劉光天搶走了那十塊錢，全都懊惱不已，那可是十塊錢啊，省著點用，夠一個人兩個月的開銷了都，不少老娘兒們都心動了。
“站住。”傻柱卻把劉光天給攔了下來。
“傻柱，你給我讓開。”劉光天大聲說。
“不讓，我說你們過分了吧？被燒的是我家，有你們什麽事情啊？我都沒打算追究，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欺負一老太太，好意思嗎？”傻柱選擇跟賈張氏站在一邊。
那畢竟是秦淮茹的婆婆，再說了，他可是一直拿棒梗當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待，哪怕自己的屋子，真的是被棒梗放火燒的，他也不可能把棒梗送進少管所去，最多自己把棒梗綁樹上，打一頓就完事了。
再說了，棒梗都傷成那樣了，已經受到了懲罰，知道錯了，他也沒打算再追究浪費，怎麽可能讓劉光天去報警？
“傻柱，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要不是王主任發現的早，把火給滅，！一旦讓火勢燒起來，咱們院裏大家夥兒的屋子，都得完蛋。”閻埠貴指著傻柱大聲說。
剛才被賈張氏一頓抓，他的臉上全是血印子，不報警把賈張氏抓起來，閻埠貴心裏的恨意難平。
“那不是沒燒起來嘛，你一個教書匠，好好的教教書，管好自己家裏的事情就行了，你有什麽能力管院裏的事情啊？”傻柱卻依舊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還有你，許大茂，你就是一個小小的放映員，手腳還都斷了，你還不老實的在家養傷，院裏的事情你摻和什麽啊？當心你另外一條腿也斷咯。”傻柱指著許大茂說。
“傻柱，我受沒受傷管你屁事。”許大茂扶著輪椅，從地上站了起來。
賈張氏看到傻柱為自己出頭，坐在地上也不鬧了。
“傻柱，我讓人報警，可不是因為你家被棒梗放火燒了，你家被燒成灰都不關我的事情，賈張氏把閻老師和許大茂的臉都給抓破相了，她還在這裏撒潑，隻能讓警檫來了。”
“現在，你還要攔著，不讓劉光天去報警？”王建國坐在椅子上，遠遠的望著傻柱。
“不就是抓破一點皮嘛，有必要就報警嗎？”傻柱依舊攔著劉光天。
“當然有必要，我就指著這張臉找對象呢，現在被這個老虔婆抓花了，我還怎麽找對象？現在要麽賠錢，要麽報警。”許大茂大聲說。
娘的，被賈張氏一頓撓，整張臉都火|辣辣的，不讓賈張氏出出血，這事過不去。
“沒錯，要麽賠錢，要麽報警。”閻埠貴也大聲說。
來到前院，發現院裏的人，基本都已經到了，就差自己了。
“王主任來了！”
“王主任您坐這！”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家夥兒紛紛看向自己，王建國也不慌，隨便找了個位置空位坐下。
“不是要開會嗎，開始吧。”王建國淡淡的說。
“王主任，您是咱們這院裏最大的官，您沒到，咱們這個會議哪能開呀。”許大茂舔著臉拍了句馬屁。
在心裏，許大茂恨王建國恨的不行，畢竟王建國可從他這裏，搶走了好幾百塊錢，自己的積蓄都快被搶光了，許大茂恨不得王建國去死，但王建國現在地位高，是軋鋼廠革鑫繪的副主任。
許大茂可不認為，自己現在招惹的起他，至少不能在明麵上招惹王建國，除非什麽時候，找機會，陰王建國一把，讓他從現在的位置上掉下來，在那之前，他隻能舔著臉討好王建國。
“好，現在人都來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這個會議。”閻埠貴站起來說了一句，接著又坐了下去。
“下麵我先說說，這個，咱們院子裏的第一項，要解決的問題，是原二大爺，劉海中同誌的問題，今天下午，王主任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居然從劉海中他們家，搜出了四|就！”
“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說明劉海中同誌的思想覺悟不夠，對於軋鋼廠怎麽處罰他，咱們院裏沒資格管，也管不著，但我認為，像劉海中同誌這樣思想覺悟不夠的人，沒有資格繼續當咱們院裏的二大爺！”閻埠貴說。
“不錯，劉海中同誌還當過幾天稽查隊組長呢，這屬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必須免除他二大爺的職位。”許大茂一臉氣憤的說。
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劉海中非常的不滿，別的東西，許大茂不擅長，但是痛打落水狗，許大茂卻是非常擅長的。
劉海中把王建國給得罪的死死地，而王建國現在成了廠裏革鑫繪的副主任，現在更是抓到了劉海中的把柄。
他能放過劉海中那個老東西？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那都對不起自己所受到的委屈。
劉海中一家子坐在人群中，根本不敢言語，保安科的人，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從他們家搜出觀音像來，根本沒的狡辯，加上劉海中又是被王建國親自帶人抓走的，這事就更不可能有迴轉的餘地了。
二大爺的位置沒了就沒了，二大媽隻希望，軋鋼廠的處罰能輕一點。
至於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隻希望，他們爸的行為，不要影響了他們的前途。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我們現在來說第二項。”閻埠貴繼續說。
“就是關於今天院裏發生火災的事情，發生火災的時候，我不在家，沒有親眼見到事情的經過，但根據鄰居的說明，我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是王主任，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來到院裏，發現了傻柱屋裏發生了火災！”
“然後及時的帶領大家，將傻柱屋裏的火給撲滅，這才阻止了火勢的蔓延，沒有給咱們院，造成太大的損失，在這裏，讓我們先給王主任鼓個掌，是他挽救了咱們大院所有人的財產。”閻埠貴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許大茂立刻跟著鼓掌，院裏的人也紛紛跟著鼓掌，現在可沒人院裏得罪王建國，要不然，王建國像對待劉海中那樣，把他們也給抓走該怎麽辦？
王建國一臉淡定，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不悲不喜，他是為了挽救大院的財產嗎？
並不是，他隻是不希望自己家被連累了，他家的屋子，可就在傻柱屋子的後麵，一旦火勢不可控製，他家的房子肯定得遭殃。
再說了，這可是二環的四合院，就這麽燒了，可就太可惜了，他還準備，等到台風散去之後，想辦法把所有人的房產給弄到手呢，這麽大的三進院，而且還是古建築。
等到二十一世紀，那得值多少錢？
不管是放著升值，還是自己居住，那都是劃算的，燒了再重新修建，可就沒有那種文化氣息了。
“我想應該有不少人知道，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是被王主任從傻柱屋裏救出來的。”閻埠貴繼續說。
“那場火災具體是怎麽燒起來的，我們不得而知，但當時傻柱屋裏，就隻有棒梗一個人，而為聽說，當時傻柱家的門也是關著的。王主任救人的時候，是踹開了門，才把裏麵的棒梗救出來。”
“王主任，我說的沒錯吧？”閻埠貴看向王建國問。
“就是這樣。”王建國淡淡的點了點頭。
“對，我也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又有幾個住在中院的人附和。
“傻柱屋裏起火，而且他家的門是關著的，而且裏麵就隻有棒梗一個人。”許大茂開口說。
“這事已經很明白了呀，棒梗那小子跑去傻柱屋裏偷東西，沒偷到東西，心有不甘，於是放火燒了傻柱的屋子。”
“棒梗那小子，以前就敢偷東西，現在都敢放火了。必須再送去少管所，好好的管教管教。”許大茂惡狠狠的說
棒梗那小子偷自己家的雞，許大茂可是一直都沒忘記呢，加上王建國現在的地位高，官位大，他也需要巴結王建國，而棒梗除了偷自己家東西之外，也經常偷王建國家的東西，整治棒梗，那就是在巴結王建國，現在有機會懲治棒梗，許大茂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放你娘的屁，我家乖孫是個好孩子，才不會偷東西，更不會放火。”院裏忽然響起賈張氏那刺耳的聲音。
眾人朝聲音的源頭望去，這才看到，賈張氏和傻柱一起迴來了。
秦淮茹則沒跟著一起，估計是留在醫院，照看棒梗了。
“許大茂，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汙蔑我家乖孫，伱怎麽不去死，閻埠貴你這個老東西，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根本不配當院裏的大爺。”
賈張氏罵人的同時，也一路小跑到閻埠貴、許大茂的麵前，抬手朝他們兩人抓了過去。
閻埠貴一個幹瘦的糟老頭子，許大茂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賈張氏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快來人把這個老婆子拉開。”閻埠貴連忙喊。
“死老太婆，你特娘的給我住手。”許大茂大喊。
他們兩人的臉上，被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許大茂更慘，輪椅被推倒，半天都爬不起來。
傻柱就樂嗬嗬的站在一旁看熱鬧，他也知道賈張氏這麽做不對，但是他就是不阻止，閻埠貴收了他的禮，不幫他辦事，他對閻埠貴的意見可大的很。
許大茂從小就跟他是死磕，那就更沒有去幫忙的理由了，至於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不想多管閑事，誰都不想招惹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今天招惹了她，明天就等堵你家門口罵一整天。
閻家的兩個小子，則在猶豫要不要幫忙，他們的爸，平時各種算計他們，現在看自己爸出洋相，他們心裏其實還挺爽的，閻解娣站了出來，但也隻敢在一旁喊住手。
唯獨閻埠貴老婆上前拉架，閻埠貴可是一家之主，不能就這麽讓人給欺負了，隻是閻埠貴老婆並不是賈張氏的對手，畢竟閻家平時吃的不好，一個個都瘦的很，賈張氏那體型，瘦一點的男的都不是對手，別說閻埠貴老婆了。
“既然賈張氏不想這件事情在院裏解決，那誰去報個警？”王建國開口說。
他沒出手阻止賈張氏打人，但是也不想看著賈張氏繼續鬧事，這個老虔婆太煩人了。
院裏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立刻動身，現在是晚上，大多數人都不敢出門。
“誰去報警，這五塊錢就是他的了。”王建國無奈拿出五塊錢開口說。
他也想起來了，現在是晚上，敢出門的人沒幾個，沒有一點好處，就算自己是軋鋼廠革鑫繪的副主任。
院裏的人，也不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冒著撞鬼的風險出去，其他人還沒動作，易中海率先站了出來。
“賈張氏，你還想被關進拘留所嗎？”易中海對著賈張氏大聲說。
作為院裏曾經的一大爺，易中海是從來都不希望，院裏的事情鬧到外麵去的，更不希望院裏的事情鬧到警檫那去。
“……”賈張氏一愣，果然不敢再打閻埠貴和許大茂了。
但緊接著，她就往地上一坐。
“院裏沒好人啊，全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東旭你睜開眼看看啊，你老娘我被人家欺負啊，他們要害死你兒子，要咱們賈家絕後啊。”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十塊錢，誰去報警，這錢就是誰的了。”王建國又拿出五塊錢。
這個老虔婆實在是太煩人了，最好還是讓她再去拘留所的再呆一段時間，隻有待在拘留所裏的賈張氏，才是好的賈張氏。
“我去。”劉光天直接衝出來，從王建國手中把錢拿過去。
轉身就朝院子外跑去，不就是鬼打牆嘛，怕個啥？
還不一定會撞見呢，而且就算撞見了，又不會要人命，大不了在外麵被困一晚上，能有啥損失？
現在都六月了，就算是晚上也不會冷，在外麵呆一晚上，都不一定會感冒。
剛才五塊錢的時候，劉光天就想站出來了，隻不過被易中海給打斷了，現在十塊錢，那可不能把機會讓給別人，十塊錢，夠自己幹半個月呢。
其他人看到劉光天搶走了那十塊錢，全都懊惱不已，那可是十塊錢啊，省著點用，夠一個人兩個月的開銷了都，不少老娘兒們都心動了。
“站住。”傻柱卻把劉光天給攔了下來。
“傻柱，你給我讓開。”劉光天大聲說。
“不讓，我說你們過分了吧？被燒的是我家，有你們什麽事情啊？我都沒打算追究，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欺負一老太太，好意思嗎？”傻柱選擇跟賈張氏站在一邊。
那畢竟是秦淮茹的婆婆，再說了，他可是一直拿棒梗當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待，哪怕自己的屋子，真的是被棒梗放火燒的，他也不可能把棒梗送進少管所去，最多自己把棒梗綁樹上，打一頓就完事了。
再說了，棒梗都傷成那樣了，已經受到了懲罰，知道錯了，他也沒打算再追究浪費，怎麽可能讓劉光天去報警？
“傻柱，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要不是王主任發現的早，把火給滅，！一旦讓火勢燒起來，咱們院裏大家夥兒的屋子，都得完蛋。”閻埠貴指著傻柱大聲說。
剛才被賈張氏一頓抓，他的臉上全是血印子，不報警把賈張氏抓起來，閻埠貴心裏的恨意難平。
“那不是沒燒起來嘛，你一個教書匠，好好的教教書，管好自己家裏的事情就行了，你有什麽能力管院裏的事情啊？”傻柱卻依舊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還有你，許大茂，你就是一個小小的放映員，手腳還都斷了，你還不老實的在家養傷，院裏的事情你摻和什麽啊？當心你另外一條腿也斷咯。”傻柱指著許大茂說。
“傻柱，我受沒受傷管你屁事。”許大茂扶著輪椅，從地上站了起來。
賈張氏看到傻柱為自己出頭，坐在地上也不鬧了。
“傻柱，我讓人報警，可不是因為你家被棒梗放火燒了，你家被燒成灰都不關我的事情，賈張氏把閻老師和許大茂的臉都給抓破相了，她還在這裏撒潑，隻能讓警檫來了。”
“現在，你還要攔著，不讓劉光天去報警？”王建國坐在椅子上，遠遠的望著傻柱。
“不就是抓破一點皮嘛，有必要就報警嗎？”傻柱依舊攔著劉光天。
“當然有必要，我就指著這張臉找對象呢，現在被這個老虔婆抓花了，我還怎麽找對象？現在要麽賠錢，要麽報警。”許大茂大聲說。
娘的，被賈張氏一頓撓，整張臉都火|辣辣的，不讓賈張氏出出血，這事過不去。
“沒錯，要麽賠錢，要麽報警。”閻埠貴也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