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結束,傻柱背著聾老太太,把她送了迴去。


    王建國鹵好了豬頭,又燉了個蘿卜排骨湯,然後用辣椒炒了個豬耳朵,便一個人吃飯。


    晚上。


    傻柱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立刻走了過去。


    “秦姐,你表妹呢?”


    “還說呢!昨天人家等你一天,結果你人都沒看到。我表妹覺得你不尊重人家,生氣迴去了。”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


    實際上,哪裏是生氣走的,根本就是被趕走的,秦淮茹如果不趕人的話,秦京茹肯定會繼續住在四合院裏。


    在城裏多舒服啊,又不用下地幹活掙工分,也許還能蹭好吃的。


    秦京茹今早離開的時候,本來還想跟王建國道個別的,看看他會不會挽留自己。


    結果她去後院的時候,王建國已經出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王建國都會先在外麵鍛煉鍛煉,自然出門的比較早,秦京茹隻能無奈迴去。


    秦淮茹說完,又噗嗤笑出了聲,笑的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嘿,你這怎麽還笑上了?”傻柱不開心了。


    他這好不容易讓秦淮茹把表妹介紹給他,結果麵都沒見到,人就走了。


    秦淮茹還在這笑,這也就是秦淮茹,如果是別人,他是絕對要罵迴去的。


    “我看你呀,就沒有娶老婆的命!我這把人帶來了,你們都沒見著麵~!”秦淮茹笑著說。


    傻柱和秦京茹沒見到,她是真的開心。


    “嘿!你這話說的,我那不是為了報複許大茂嘛!”傻柱無語。


    誰知道秦淮茹妹妹就住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啊。


    “不過你那表妹我還真沒看上,畢竟是農村戶口。”傻柱死鴨子嘴硬。


    丟人不丟麵!


    “你就瞧好吧,過段時間我就找個女朋友迴來給你看看!”傻柱說道。


    這不僅是為了麵子,他也確實想找媳婦了。


    天天睡覺都沒個暖被窩的,確實挺寂寞的。


    “我等著!”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端著洗好的衣服迴屋。


    傻柱要找女朋友,那她怎麽辦啊?沒有傻柱,憑她的工資,養不起那麽一大家自人啊。


    不能任由傻柱找媳婦,等人帶迴來了,她必須破壞了!


    接下來幾天,王建國每天的行程安排都是一樣的。


    淩晨出去趟鬼市,一來賣物資,二來收集古董。


    除了把剩下的豬肉賣掉,還要把牛肉也賣掉。


    豬肉和牛肉,他都隻給自己留了一些。


    因為賣物資,王建國的存款已經達到了四千多。


    但賣了幾天的物資,空間裏的物資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因為這幾天簽到,又簽到不少好東西。


    大部分都是食物等物資,什麽雞、鴨、牛奶、等等。


    反正接下來,他是不缺肉吃了。


    除開淩晨趟鬼市,白天就是上班、迴家,做飯吃飯。


    今天淩晨兩點多,王建國照例醒了過來。


    他的生物鍾基本已經定了。


    睡到兩點,基本就會醒過來。


    “簽到。”


    獎勵五常大米100斤,肥宅快樂水10箱,葡萄酒一箱。


    王建國繼續去趟鬼市。


    這次,他賣羊肉。


    一頭羊兩百斤,在鬼市也能賣個兩百塊錢,賣了肉,繼續收購小件古董文物。


    天快亮了,鬼市快散了,這才迴去。


    繼續去廠裏上班。


    做好菜,還熱心的到打菜窗口幫人打菜,而且給人打菜的時候,不管是誰,從來都不手抖。


    給人打菜,都是打的滿滿的,不像傻柱,碰到漂亮女的,就多打點菜。


    碰到和自己關係不好的,就故意手抖,然後能顛掉一半的菜,還有半年就要起風了,和工廠裏麵的工人們打好關係,總歸沒錯。


    快下班,王建國去上了個廁所。


    下班後,迴食堂看一眼,好讓人知道,自己沒有提前下班,結果來食堂發現,其他人都走光了。


    反倒是秦淮茹在食堂裏,跟傻柱說悄悄話。


    “你幫我順幾斤棒子麵行不行?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不成!那不成偷了嗎?賊呀?”


    “真是揭不開鍋了,我剛才呀,去我男人那車間找老楊,換了下個月的糧票,可是下個月怎麽辦?”


    “這一個月推一個月的,推到什麽時候是個頭而啊。”


    “那也不成,這是職業道德問題!這真幹不了,姐姐。”


    “伱得了吧你,你平時順的還少啊?”


    “你哪能這麽說?我什麽時候拿過糧食啊?我拿的都是廠長請客吃的剩,那是我應該拿的。哦,許他喝工人血,還不許我喝點湯啊?”


    見有好戲看,王建國默默的靠在門框上瞧了起來。


    王建國靠在門框上,歪著腦袋看熱鬧。


    “誰跟你逗呢?到底怎麽著了?”


    “我要不是解不開鍋,我至於這麽受氣麽我?”


    “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


    “我拿倆饅頭吧,許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是個寡婦!我是寡婦我就得挨欺負嗎我?”秦淮茹哭訴著。


    哭的那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要不是王建國看過劇情,說不定也得被她給騙過去了。


    她是寡婦沒錯,她也確實不容易,這也沒錯。


    可就隻能她占人家便宜,別人就不能占她便宜了?


    尤其是傻柱,這麽些年天天的幫襯她們家,她就一點都不知道傻柱的意思?


    不想跟傻柱,就別拿人家東西唄,東西也拿了,好處也不給。


    哪怕最後年齡大了,沒的選了,沒辦法和傻柱在一起了,也一直拖著不給人家生孩子。


    就因為怕傻柱有了孩子,然後不疼她的孩子了,就讓傻柱絕後。


    傻柱好不容易和婁曉娥有個孩子吧,她還想盡辦法攛掇院裏的人,讓傻柱不能和兒子在一起。


    這自私的也有點過分了!


    秦淮茹的工資不比三大爺閻埠貴低,三大爺能把一家六口人養活,她就不行了?


    閻埠貴除了有點小算計,可從來都沒做什麽對不起人的事情。


    她就非得左右逢源的撈好處,喝傻柱的血?


    說白了,就是知道自己的姿色,知道自己的本錢,也了解男人的‘劣性’。


    想要過的更好,不想跟三大爺家那樣,過的苦哈哈一樣。


    既然這麽做了,那就別裝白蓮花。


    又當又立,哪有那麽好的事。


    看著秦淮茹表演,王建國忍不住拿出一把瓜子。


    一邊嗑一邊看。


    嗑……


    “許大茂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傻柱說。


    嗑……


    “他怎麽不敢啊?你知道什麽呀!都多少迴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沒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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