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乍暖還寒，陳小樂從房間裏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後，把窗戶關了起來。迴頭一看辛苗正趴在桌子上發呆，走過去倒了杯茶遞過去道。
“早就說過這裏的菜份量大，不要點那麽多，這下撐傻了吧。”
辛苗不耐煩的將茶杯推開道。
“再來一份我也吃的下。”
“那你為什麽從迴來開始就趴在這裏。”
“這都看不出來，我在想事情。”
陳小樂坐下來喝了口茶後道。
“辛苗居然開始想事了，今天沒有吃什麽奇怪的東西啊。”
“信不信我給你畫張臉。”
辛苗白了陳小樂一眼後，跳到他的腿上道。
“我始終覺得寶丫頭那聲奶奶不對。”
陳小樂摸著它的後背道。
“有什麽不對的，大戶人家用的起天材地寶，所以駐顏有術不是很正常嗎？”
辛苗扭了扭身體道。
“向下一點，幫我撓撓，對，就是那裏，我並不是覺得那位奶奶太年輕了，而是覺得後院的氛圍不對。”
“後院住的都是些家眷，有丫頭有奶奶，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你見過沒有男人的後院嗎？”
陳小樂一愣停下手道。
“你的意思是說在後院一個男人都沒有遇見？連追你的那些高手也是女人。”
辛苗點點頭道。
“對。”
陳小樂摸著下巴道。
“這點倒是有些奇怪，總不會趙府的後院隻允許女人住吧，你確定看到的都是女人？”
辛苗偏著頭想了一下道。
“說起來像是有幾個穿著女裝的男人，不過那個時候我正在被人追，所以沒有仔細看。”
這下連陳小樂也來了興趣，他看著辛苗道。
“你確定是穿著女裝的男人，而不是像男人的女人。”
辛苗不滿的道。
“我好歹活了那麽長時間，男人和女人還是分得清的。”
還有一個可能，陳小樂把手一攤道。
“也許是像我那時候一樣，被包養的男寵，這在大戶人家裏麵並不少見。”
辛苗搖了搖頭道。
“不對，男寵隻是打扮上麵像女人，但是行為舉止還是男人，趙府裏麵的那幾個男人完完全全就是女人。”
陳小樂被繞暈了，拍了拍額頭道。
“都是別人家的事，還是不要想了，早點睡吧。”
辛苗正色道。
“我開始也打算不想了，但是卻突然想到那位奶奶是從後院的一個獨立的小房間裏麵出來的，開門的時候房間裏的氣運像是扭曲了一下，就像是天福山那塊骨頭起作用一樣。”
陳小樂嚇了一跳道。
“難道趙府後院也有一塊骨頭？”
“這就是我想下去的原因，到底要不要再迴去看看。”
“還是不要了吧，太危險了。”
辛苗抱著頭苦惱的道。
“可是我就是好奇啊，你看今天烏雲陣陣，正適合偷雞摸狗，不如我們去趙府看看怎麽樣？”
陳小樂把它放到桌上道。
“不行，趙府不比尋常人家，尤其是後院肯定戒備森嚴，我們沒必要冒這個險。”
辛苗嘴一撇道。
“怕什麽，我們不是連王府都闖過嗎？”
陳小樂擺擺手道。
“那是因為我們熟悉那裏，這裏人生地不熟，出事了往哪裏跑都不知道。”
辛苗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一把抱住陳小樂的手道。
“求求你了，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好奇害死貓。”
“我有九條命。”
“我隻有一條。”
“我借給你。”
“好吧。”
陳小樂終究還是拗不過它，歎口氣道。
“我們就去一次，而且都要聽我的，我說走就走。”
辛苗這才放開他的手乖巧的道。
“都聽你的。”
陳小樂把辛苗抱起來道。
“現在睡覺，等明天先去熟悉一下環境。”
第二天天氣不錯，陳小樂一大早就出了門，圍著趙府走了一圈，然後在一處偏門停了下來，那裏有個賣燒餅的小攤，旁邊的地上已經蹲了幾個早起做工的人，正在啃著燒餅。
陳小樂入鄉隨俗，也買了兩個燒餅蹲在一起吃了起來，這種燒餅裏麵沒什麽餡料，吃起來也幹巴巴的，最大的特點就是便宜，辛苗聞了聞就嫌棄的轉過頭。
不過陳小樂倒是吃的挺開心的，吃完一個後拿起另一個正要放到嘴裏，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咽口水，他轉過頭見到一個模樣還算不錯的少年正盯著手裏的燒餅。
陳小樂心中一動，把燒餅往少年麵前一送道。
“想吃嗎？想吃就拿去。”
少年一愣，接著滿臉驚喜的抓住燒餅道。
“公子，真的給我吃嗎？”
說完已經把燒餅塞到了嘴裏，像是怕陳小樂反悔一樣，結果吃的太急了，噎的直翻白眼，見他這樣陳小樂起身又買了兩個燒餅，順便討了碗水來都遞過去道。
“慢慢吃，先喝口水緩緩。”
少年點著頭接過水喝了一口，總算是把喉嚨裏的燒餅送了進去，這下肚子裏有了貨吃相就斯文了些，咬了一口燒餅後道。
“讓你見笑了，我已經三天沒有東西下肚了，實在是餓的發慌。”
陳小樂笑了笑道。
“沒事，我已經也餓過，知道那種滋味。”
“是啊，像是肚子有隻手抓著胃拽著腸子。”
少年歎了口氣後抱拳道。
“在下寧明心，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陳小樂學他的樣子抱了抱拳，不過兩人的手裏都抓著燒餅，看起來特別怪異。
“我叫陳小樂，你叫我小樂吧。”
寧明心放下手又咬了口燒餅道。
“原來是陳公子，辛會。”
陳小樂被他左一聲公子，右一聲公子叫的渾身不自在，擺了擺手道。
“我看寧兄是個讀書人，一大早不去書院，跑這裏來幹什麽？”
旁邊有個人剛剛吃完了手中的燒餅，插話進來道。
“他還能來幹什麽？當然和我們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陳小樂看向說話的人，發現他也長的不錯，年紀和自己差不多。
接著陳小樂又看了看其它的人，發現他們都是些俊俏的少年，剛才低著頭吃燒餅，現在一注意就看出來了。
他們都蹲在這裏幹什麽？難道是為了燒餅，好像也不好吃啊，或許是自己的吃法有問題？
陳小樂正在疑惑時，寧明心已經站了起來，用手中的燒餅指著說話的人道。
“朱昭光，我和你們可不一樣，你們是為了進趙府，我卻是為了寶兒姑娘。”
朱昭光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伸手把寧明心手上的燒餅一把搶了過去，咬了一口後道。
“喲，你還敢叫寶兒姑娘啊，看來前幾天那頓打還是輕了啊。”
寧明心的燒餅被搶後伸手虛抓了幾下，還是忍了下來道。
“你太野蠻了，和你說話隻會辱沒了我的身份。”
“還敢這樣和我說話，今天就再一次野蠻給你看看。”
朱昭光把燒餅往懷裏一塞，空出兩隻手就要打，寧明心抱著頭躲到了人群中，那些人有的怕被誤傷，有的出來勸架，一時間亂成一團。
陳小樂看的一頭霧水，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幹脆退到燒餅攤前看熱鬧。
老板見沒生意也探出了頭，看了一會道。
“不愧是讀書人，明知道打不過人家嘴上也不服軟。”
陳小樂趁機和他攀談起來道。
“老板，你在這裏擺攤已經很久了吧，我看地上都有壓出印了。”
燒餅攤老板天天見那些年輕人爭來鬥去也沒意思，難得有人說說話，立刻答道。
“那當然，別看我這個攤子小，已經擺了二十年了，味道那是頂呱呱。”
這一點陳小樂倒是不敢恭維，他揉了揉鼻子道。
“我吃了過確實不錯，老板，這些人一大早呆在這裏幹什麽？”
老板打量了陳小樂一番後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
又哪裏說錯了嗎？陳小樂老實的答道。
“是的，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老板得意的一笑道。
“因為禮州人肯定不會問這個。”
陳小樂疑惑的道。
“為什麽？”
老板沒有直接迴答，反而眼珠一轉道。
“要不你再來兩個燒餅。”
陳小樂苦笑著點點頭道。
“老板果然會做生意，那就再來兩個吧。”
“你稍等。”
老板熱鬧也不看了，縮迴頭開始揉麵，手上忙起來了嘴也不閑著。
“趙府每過一段時間會招人，其中前門招的都是些雜役，護衛，而這個門卻是替後院招的。”
想不到吃個燒餅都能得到情報，陳小樂壓下心中的激動，裝著好奇的樣子道。
“後院招的有什麽不同嗎？”
“那可是肥差，不光工錢高而且有機會認識趙府的小姐，要是被看上了可就發財了。”
老板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一隻沾滿麵粉的手指著那些人道。
“唯一的要求就是長的好看身體壯，我年輕的時候也想試試，結果來到這裏後發現沒有什麽競爭力，幹脆擺了個攤賣起了燒餅，想不到生意還挺好。”
原來是這麽迴事，陳小樂點點頭道。
“那倒是，不過他們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做事連塊燒餅都買不起。”
老板把燒餅放到爐中，擦了擦手道。
“誰說不是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要是去做事了錯過了入府的機會怎麽辦？”
“早就說過這裏的菜份量大，不要點那麽多，這下撐傻了吧。”
辛苗不耐煩的將茶杯推開道。
“再來一份我也吃的下。”
“那你為什麽從迴來開始就趴在這裏。”
“這都看不出來，我在想事情。”
陳小樂坐下來喝了口茶後道。
“辛苗居然開始想事了，今天沒有吃什麽奇怪的東西啊。”
“信不信我給你畫張臉。”
辛苗白了陳小樂一眼後，跳到他的腿上道。
“我始終覺得寶丫頭那聲奶奶不對。”
陳小樂摸著它的後背道。
“有什麽不對的，大戶人家用的起天材地寶，所以駐顏有術不是很正常嗎？”
辛苗扭了扭身體道。
“向下一點，幫我撓撓，對，就是那裏，我並不是覺得那位奶奶太年輕了，而是覺得後院的氛圍不對。”
“後院住的都是些家眷，有丫頭有奶奶，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你見過沒有男人的後院嗎？”
陳小樂一愣停下手道。
“你的意思是說在後院一個男人都沒有遇見？連追你的那些高手也是女人。”
辛苗點點頭道。
“對。”
陳小樂摸著下巴道。
“這點倒是有些奇怪，總不會趙府的後院隻允許女人住吧，你確定看到的都是女人？”
辛苗偏著頭想了一下道。
“說起來像是有幾個穿著女裝的男人，不過那個時候我正在被人追，所以沒有仔細看。”
這下連陳小樂也來了興趣，他看著辛苗道。
“你確定是穿著女裝的男人，而不是像男人的女人。”
辛苗不滿的道。
“我好歹活了那麽長時間，男人和女人還是分得清的。”
還有一個可能，陳小樂把手一攤道。
“也許是像我那時候一樣，被包養的男寵，這在大戶人家裏麵並不少見。”
辛苗搖了搖頭道。
“不對，男寵隻是打扮上麵像女人，但是行為舉止還是男人，趙府裏麵的那幾個男人完完全全就是女人。”
陳小樂被繞暈了，拍了拍額頭道。
“都是別人家的事，還是不要想了，早點睡吧。”
辛苗正色道。
“我開始也打算不想了，但是卻突然想到那位奶奶是從後院的一個獨立的小房間裏麵出來的，開門的時候房間裏的氣運像是扭曲了一下，就像是天福山那塊骨頭起作用一樣。”
陳小樂嚇了一跳道。
“難道趙府後院也有一塊骨頭？”
“這就是我想下去的原因，到底要不要再迴去看看。”
“還是不要了吧，太危險了。”
辛苗抱著頭苦惱的道。
“可是我就是好奇啊，你看今天烏雲陣陣，正適合偷雞摸狗，不如我們去趙府看看怎麽樣？”
陳小樂把它放到桌上道。
“不行，趙府不比尋常人家，尤其是後院肯定戒備森嚴，我們沒必要冒這個險。”
辛苗嘴一撇道。
“怕什麽，我們不是連王府都闖過嗎？”
陳小樂擺擺手道。
“那是因為我們熟悉那裏，這裏人生地不熟，出事了往哪裏跑都不知道。”
辛苗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一把抱住陳小樂的手道。
“求求你了，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好奇害死貓。”
“我有九條命。”
“我隻有一條。”
“我借給你。”
“好吧。”
陳小樂終究還是拗不過它，歎口氣道。
“我們就去一次，而且都要聽我的，我說走就走。”
辛苗這才放開他的手乖巧的道。
“都聽你的。”
陳小樂把辛苗抱起來道。
“現在睡覺，等明天先去熟悉一下環境。”
第二天天氣不錯，陳小樂一大早就出了門，圍著趙府走了一圈，然後在一處偏門停了下來，那裏有個賣燒餅的小攤，旁邊的地上已經蹲了幾個早起做工的人，正在啃著燒餅。
陳小樂入鄉隨俗，也買了兩個燒餅蹲在一起吃了起來，這種燒餅裏麵沒什麽餡料，吃起來也幹巴巴的，最大的特點就是便宜，辛苗聞了聞就嫌棄的轉過頭。
不過陳小樂倒是吃的挺開心的，吃完一個後拿起另一個正要放到嘴裏，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咽口水，他轉過頭見到一個模樣還算不錯的少年正盯著手裏的燒餅。
陳小樂心中一動，把燒餅往少年麵前一送道。
“想吃嗎？想吃就拿去。”
少年一愣，接著滿臉驚喜的抓住燒餅道。
“公子，真的給我吃嗎？”
說完已經把燒餅塞到了嘴裏，像是怕陳小樂反悔一樣，結果吃的太急了，噎的直翻白眼，見他這樣陳小樂起身又買了兩個燒餅，順便討了碗水來都遞過去道。
“慢慢吃，先喝口水緩緩。”
少年點著頭接過水喝了一口，總算是把喉嚨裏的燒餅送了進去，這下肚子裏有了貨吃相就斯文了些，咬了一口燒餅後道。
“讓你見笑了，我已經三天沒有東西下肚了，實在是餓的發慌。”
陳小樂笑了笑道。
“沒事，我已經也餓過，知道那種滋味。”
“是啊，像是肚子有隻手抓著胃拽著腸子。”
少年歎了口氣後抱拳道。
“在下寧明心，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陳小樂學他的樣子抱了抱拳，不過兩人的手裏都抓著燒餅，看起來特別怪異。
“我叫陳小樂，你叫我小樂吧。”
寧明心放下手又咬了口燒餅道。
“原來是陳公子，辛會。”
陳小樂被他左一聲公子，右一聲公子叫的渾身不自在，擺了擺手道。
“我看寧兄是個讀書人，一大早不去書院，跑這裏來幹什麽？”
旁邊有個人剛剛吃完了手中的燒餅，插話進來道。
“他還能來幹什麽？當然和我們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陳小樂看向說話的人，發現他也長的不錯，年紀和自己差不多。
接著陳小樂又看了看其它的人，發現他們都是些俊俏的少年，剛才低著頭吃燒餅，現在一注意就看出來了。
他們都蹲在這裏幹什麽？難道是為了燒餅，好像也不好吃啊，或許是自己的吃法有問題？
陳小樂正在疑惑時，寧明心已經站了起來，用手中的燒餅指著說話的人道。
“朱昭光，我和你們可不一樣，你們是為了進趙府，我卻是為了寶兒姑娘。”
朱昭光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伸手把寧明心手上的燒餅一把搶了過去，咬了一口後道。
“喲，你還敢叫寶兒姑娘啊，看來前幾天那頓打還是輕了啊。”
寧明心的燒餅被搶後伸手虛抓了幾下，還是忍了下來道。
“你太野蠻了，和你說話隻會辱沒了我的身份。”
“還敢這樣和我說話，今天就再一次野蠻給你看看。”
朱昭光把燒餅往懷裏一塞，空出兩隻手就要打，寧明心抱著頭躲到了人群中，那些人有的怕被誤傷，有的出來勸架，一時間亂成一團。
陳小樂看的一頭霧水，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幹脆退到燒餅攤前看熱鬧。
老板見沒生意也探出了頭，看了一會道。
“不愧是讀書人，明知道打不過人家嘴上也不服軟。”
陳小樂趁機和他攀談起來道。
“老板，你在這裏擺攤已經很久了吧，我看地上都有壓出印了。”
燒餅攤老板天天見那些年輕人爭來鬥去也沒意思，難得有人說說話，立刻答道。
“那當然，別看我這個攤子小，已經擺了二十年了，味道那是頂呱呱。”
這一點陳小樂倒是不敢恭維，他揉了揉鼻子道。
“我吃了過確實不錯，老板，這些人一大早呆在這裏幹什麽？”
老板打量了陳小樂一番後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
又哪裏說錯了嗎？陳小樂老實的答道。
“是的，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老板得意的一笑道。
“因為禮州人肯定不會問這個。”
陳小樂疑惑的道。
“為什麽？”
老板沒有直接迴答，反而眼珠一轉道。
“要不你再來兩個燒餅。”
陳小樂苦笑著點點頭道。
“老板果然會做生意，那就再來兩個吧。”
“你稍等。”
老板熱鬧也不看了，縮迴頭開始揉麵，手上忙起來了嘴也不閑著。
“趙府每過一段時間會招人，其中前門招的都是些雜役，護衛，而這個門卻是替後院招的。”
想不到吃個燒餅都能得到情報，陳小樂壓下心中的激動，裝著好奇的樣子道。
“後院招的有什麽不同嗎？”
“那可是肥差，不光工錢高而且有機會認識趙府的小姐，要是被看上了可就發財了。”
老板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一隻沾滿麵粉的手指著那些人道。
“唯一的要求就是長的好看身體壯，我年輕的時候也想試試，結果來到這裏後發現沒有什麽競爭力，幹脆擺了個攤賣起了燒餅，想不到生意還挺好。”
原來是這麽迴事，陳小樂點點頭道。
“那倒是，不過他們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做事連塊燒餅都買不起。”
老板把燒餅放到爐中，擦了擦手道。
“誰說不是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要是去做事了錯過了入府的機會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