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馬車甩到江裏？”
董掌櫃看來並不相信，一旁的萬大夫卻感同身受的道。
“就知道會出這種事，有幾次要不是馬車結實，我也飛出來了。”
董掌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那是你喜歡將頭探出來看風景。”
說完也不看萬大夫懊惱的眼神，對著陳小樂道。
“就算你是被馬車甩出來的，還記得以前是做什麽的嗎？”
陳小樂早有準備，立刻答道。
“我是個修瓷器的，在孟京補缺樓工作。”
“我知道那個地方，掌櫃的叫李大量吧，他現在好嗎？”
“補缺樓現在的掌櫃不叫李大量，要不就是我去的遲，他已經走了。”
董掌櫃得到想要的答案，點點頭道。
“也許是走了，我還想下次去孟京找他喝兩杯了，那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道。
“養傷的時候不要亂跑，尤其是中間的船艙。”
“知道了。”
聽到陳小樂的迴答，他才走遠，萬大夫搓著雙手道。
“好了，大人物都走了，接下來你想做什麽？”
陳小樂看向罐子道。
“我想喝水。”
接下來的兩天陳小樂沒有見到辛先生和董掌櫃，萬當歸也就是萬大夫倒是天天來，背著的箱子裏不是放的水就是飯，反正沒有藥。
陳小樂有次開玩笑說那個箱子不能叫藥箱，要叫飯箱，萬大夫很寶貝的護著道。
“是藥箱，是藥箱。”
到了第三天陳小樂已經能下地走動了，不過他很守規矩，隻是出門站在船邊靜靜的看看江景。
即使這樣收集到的信息也足夠多，首先這是一艘商船，船主就是那位辛先生。
她叫辛燕，揚州辛家的當家人，主要經營藥材生意，這次來曼州就是為了收購藥材。
董掌櫃又叫董思才，年輕時被上任辛家家主所救後就一直呆在辛家，從小二一直做到掌櫃，很多辛燕不方便出麵的事情都是由他代勞。
至於萬當歸反而問不出什麽，隻知道是跟在辛燕身邊的大夫，為人大大咧咧，做事從不考慮環境和後果。
看到陳小樂的是辛燕，指揮人手救人的是董掌櫃，一直在照顧他的是萬當歸。
每次想到這裏陳小樂都要搖頭，這算什麽事，一下子就欠了三份人情。
他的房間在船尾，這裏是倉庫和廚房所在，船中間有兩層船艙，其它的人都住在那裏，這種安排對於大家來說都好，一個需要安靜一個需要安全。
這個季節水流不大，有經驗的船老大也不會張開風帆，怕速度快了來不及躲避水下的礁石，所以走了這麽多天還在技州的河流上飄著。
再過兩天就會到達一個碼頭，到時候船會靠上去做休整，陳小樂的身體隻是勞累過度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外傷，再休息兩天應該就完全好了，也許該下船了。
做完這個決定，他深吸一口冷洌的河風後迴到房間，這些天也無事可做，所以陳小樂練功練得特別勤。
今天也不例外，他盤腿而坐正要運功，眼前突然一陣恍惚，門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一道身影緩緩的走進了房間。
“小樂哥，今天身體怎麽樣？”
來的是辛燕，卻又不像是辛燕，雖然還是原來的裝扮，但是臉上的神情不再那麽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慵懶，像是沒有骨頭的貓，隨時都要躺下休息。
這一轉變讓她美麗中充滿了誘惑，就連陳小樂都心跳加快，嘴巴發幹，隻能舔了舔嘴唇道。
“多謝辛先生關心，我好多了。”
“小樂哥恢複的真快，真是出乎人家的意料了。”
今天的辛燕好奇怪，陳小樂嗬嗬幹笑兩聲後不知該怎麽迴答時，她已經走了過來，一下子坐在了剩餘的床上，斜靠著被褥道。
“今天不知道怎麽的腿好酸，勞煩小樂哥替人家捏捏。”
“好啊。”
陳小樂像是被迷了心竅，伸手拿住她的一條小腿後一鬆一緊的捏動著，辛燕眼中閃過一道得色道。
“我聽董掌櫃說小樂哥是被馬車甩下山崖的，怎麽如此不小心？”
陳小樂歎了口氣道。
“別提了，隻怪我貪小便宜，為了省幾個小錢找的馬車破破爛爛的，趕車的又趕的快，一不小心連著車頂一起飛到了江中。”
“哦。”
辛燕張圓了小口釋然道。
“難怪救你起來的時候還死死的抓著車頂不放，原來是花了錢的啊。”
陳小樂不好意思道。
“辛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
辛燕眼珠一轉道
“我們也算相熟了，你叫我燕兒吧，這樣親熱些。”
“可以嗎？”
“當然可以。”
陳小樂期期艾艾的道。
“燕，燕兒。”
“唉，小樂哥，聽說你會修補瓷器？”
“學過幾天。”
“修補瓷器有哪幾樣要點你知道嗎？”
“我學的時間太短，師父還沒教。”
辛燕眼角一彎，像偷到魚的貓，她做勢要收迴腿道。
“原來你不會啊，可惜了我那件花瓶，這下沒人修了。”
“你要去哪裏？”
陳小樂卻不放她走，捏著小腿的手上已經運起四象伏魔功的青龍氣，能夠看到青光在指掌間遊走。
辛燕臉色一變，身體怪異的一扭，另一隻腳已經踢向了陳小樂，上麵穿的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五根粉嫩的指頭前麵卻有著鋒利的指甲。
這一腳的角度太過刁鑽，陳小樂沒有防備，隻能使出藤甲的同時又運起玄武氣，硬受了一腳，好在力度不大，身體晃了晃道。
“燕兒，你的指甲這麽長，要剪嘍。”
辛燕趁這個機會收迴了被捏著的腳，蹲伏在床上道。
“原來小樂哥已經看出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從你進來的時候。”
陳小樂頗為無奈的道。
“其實我要多謝你的同類，總是對我使用幻術，都快要免疫了。”
辛燕慢條斯理的坐下來舔了舔自己的手道。
“你確定它們是我的同類？”
這個動作兼具詭異和誘惑，陳小樂冷然道。
“不管是不是，我先破了你的幻術再說。”
現在的他已經不比當初，對於青合所教的幻術和破解之法又有了一定的掌握。
隻見陳小樂運起功法，想從周圍的氣運中找出破解之法，卻發現周圍運行如常，這說明沒有幻術。
辛燕見他將手定在空中有點呆，抿嘴一笑道。
“算了，不和你玩了。”
說完陳小樂的眼前又扭曲了一下，辛燕不見了，她原來的位置正蹲坐著一隻花貓，陳小樂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道。
“你是一隻貓妖？”
“不是，我是隻狗。”
陳小樂從花貓的嘴裏聽出了諷刺，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揮著手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隻真正的貓妖。”
花貓打了個哈欠道。
“難道這世上還有假的貓妖嗎？”
這下陳小樂不知道怎麽迴答了，他本想說有因為玉鹿碎片而變的妖，但那種好像也是妖。
“也不是這個意思，算了，當我沒說。”
花貓趴在床上道。
“其實我懂你的意思，畢竟活的久有個好處就是見得多，你身上有那個什麽玉鹿吧。”
陳小樂驚訝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要不然我來見你幹什麽？還不是因為被你身上的妖氣吸引。”
“妖氣？什麽意思？”
花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從幾百年前開始，我在這個世界就一直在尋找著同類，但每次尋找到的都被玉鹿碎片附身了，它們無法交流，隻會不斷的攻擊。”
說著它的眼神裏流露出了悲哀，但是很快又恢複過來，看著陳小樂道。
“本來我已經喪失了繼續尋找的興趣，但是你出現了，第一個擁有妖氣的人類，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
“擁有妖氣啊，人是不能擁有妖氣的，那會讓你變得奇怪。”
陳小樂緊張的問道。
“怎麽個奇怪法？”
花貓想了想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總之到最後你肯定不會是人，也不是妖，而是夾在兩者之間的東西。”
陳小樂想到將人和妖組合在一起後形成的詞，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有什麽辦法可以避免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幾百年難道白活了嗎？”
恐懼之下陳小樂亂了方寸，說話的聲音不光大了，手上的動作也多了起來。
花貓也不示弱，背上的毛都直立起來，身體像是變大了一倍。
“誰規定活的久就要什麽都知道，你活了這麽久不是連個修補瓷器的事都做不知道嗎？”
“我那不是沒學過嗎？”
“難道我學過嗎？”
陳小樂張了張嘴，突然覺得自己生氣很沒有道理，他頹然的坐到床上道。
“對不起，是我不對。”
花貓盯著他看了一會後身體也恢複了常態。
“算了，話說迴來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以前那些人看見我不是喊打喊殺，就是嚇得魂不附體，這些年除了你就隻有他了。”
陳小樂隨意接了一句。
“哪個他？”
“還能是哪個他，當然是辛燕的爺爺，他可比你帥多了。”
“我有問他帥不帥嗎？”
花貓示威般的叫了一聲道。
“我想說怎麽了？”
陳小樂撇了撇嘴道。
“沒怎麽，你繼續。”
董掌櫃看來並不相信，一旁的萬大夫卻感同身受的道。
“就知道會出這種事，有幾次要不是馬車結實，我也飛出來了。”
董掌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那是你喜歡將頭探出來看風景。”
說完也不看萬大夫懊惱的眼神，對著陳小樂道。
“就算你是被馬車甩出來的，還記得以前是做什麽的嗎？”
陳小樂早有準備，立刻答道。
“我是個修瓷器的，在孟京補缺樓工作。”
“我知道那個地方，掌櫃的叫李大量吧，他現在好嗎？”
“補缺樓現在的掌櫃不叫李大量，要不就是我去的遲，他已經走了。”
董掌櫃得到想要的答案，點點頭道。
“也許是走了，我還想下次去孟京找他喝兩杯了，那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道。
“養傷的時候不要亂跑，尤其是中間的船艙。”
“知道了。”
聽到陳小樂的迴答，他才走遠，萬大夫搓著雙手道。
“好了，大人物都走了，接下來你想做什麽？”
陳小樂看向罐子道。
“我想喝水。”
接下來的兩天陳小樂沒有見到辛先生和董掌櫃，萬當歸也就是萬大夫倒是天天來，背著的箱子裏不是放的水就是飯，反正沒有藥。
陳小樂有次開玩笑說那個箱子不能叫藥箱，要叫飯箱，萬大夫很寶貝的護著道。
“是藥箱，是藥箱。”
到了第三天陳小樂已經能下地走動了，不過他很守規矩，隻是出門站在船邊靜靜的看看江景。
即使這樣收集到的信息也足夠多，首先這是一艘商船，船主就是那位辛先生。
她叫辛燕，揚州辛家的當家人，主要經營藥材生意，這次來曼州就是為了收購藥材。
董掌櫃又叫董思才，年輕時被上任辛家家主所救後就一直呆在辛家，從小二一直做到掌櫃，很多辛燕不方便出麵的事情都是由他代勞。
至於萬當歸反而問不出什麽，隻知道是跟在辛燕身邊的大夫，為人大大咧咧，做事從不考慮環境和後果。
看到陳小樂的是辛燕，指揮人手救人的是董掌櫃，一直在照顧他的是萬當歸。
每次想到這裏陳小樂都要搖頭，這算什麽事，一下子就欠了三份人情。
他的房間在船尾，這裏是倉庫和廚房所在，船中間有兩層船艙，其它的人都住在那裏，這種安排對於大家來說都好，一個需要安靜一個需要安全。
這個季節水流不大，有經驗的船老大也不會張開風帆，怕速度快了來不及躲避水下的礁石，所以走了這麽多天還在技州的河流上飄著。
再過兩天就會到達一個碼頭，到時候船會靠上去做休整，陳小樂的身體隻是勞累過度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外傷，再休息兩天應該就完全好了，也許該下船了。
做完這個決定，他深吸一口冷洌的河風後迴到房間，這些天也無事可做，所以陳小樂練功練得特別勤。
今天也不例外，他盤腿而坐正要運功，眼前突然一陣恍惚，門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一道身影緩緩的走進了房間。
“小樂哥，今天身體怎麽樣？”
來的是辛燕，卻又不像是辛燕，雖然還是原來的裝扮，但是臉上的神情不再那麽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慵懶，像是沒有骨頭的貓，隨時都要躺下休息。
這一轉變讓她美麗中充滿了誘惑，就連陳小樂都心跳加快，嘴巴發幹，隻能舔了舔嘴唇道。
“多謝辛先生關心，我好多了。”
“小樂哥恢複的真快，真是出乎人家的意料了。”
今天的辛燕好奇怪，陳小樂嗬嗬幹笑兩聲後不知該怎麽迴答時，她已經走了過來，一下子坐在了剩餘的床上，斜靠著被褥道。
“今天不知道怎麽的腿好酸，勞煩小樂哥替人家捏捏。”
“好啊。”
陳小樂像是被迷了心竅，伸手拿住她的一條小腿後一鬆一緊的捏動著，辛燕眼中閃過一道得色道。
“我聽董掌櫃說小樂哥是被馬車甩下山崖的，怎麽如此不小心？”
陳小樂歎了口氣道。
“別提了，隻怪我貪小便宜，為了省幾個小錢找的馬車破破爛爛的，趕車的又趕的快，一不小心連著車頂一起飛到了江中。”
“哦。”
辛燕張圓了小口釋然道。
“難怪救你起來的時候還死死的抓著車頂不放，原來是花了錢的啊。”
陳小樂不好意思道。
“辛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
辛燕眼珠一轉道
“我們也算相熟了，你叫我燕兒吧，這樣親熱些。”
“可以嗎？”
“當然可以。”
陳小樂期期艾艾的道。
“燕，燕兒。”
“唉，小樂哥，聽說你會修補瓷器？”
“學過幾天。”
“修補瓷器有哪幾樣要點你知道嗎？”
“我學的時間太短，師父還沒教。”
辛燕眼角一彎，像偷到魚的貓，她做勢要收迴腿道。
“原來你不會啊，可惜了我那件花瓶，這下沒人修了。”
“你要去哪裏？”
陳小樂卻不放她走，捏著小腿的手上已經運起四象伏魔功的青龍氣，能夠看到青光在指掌間遊走。
辛燕臉色一變，身體怪異的一扭，另一隻腳已經踢向了陳小樂，上麵穿的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五根粉嫩的指頭前麵卻有著鋒利的指甲。
這一腳的角度太過刁鑽，陳小樂沒有防備，隻能使出藤甲的同時又運起玄武氣，硬受了一腳，好在力度不大，身體晃了晃道。
“燕兒，你的指甲這麽長，要剪嘍。”
辛燕趁這個機會收迴了被捏著的腳，蹲伏在床上道。
“原來小樂哥已經看出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從你進來的時候。”
陳小樂頗為無奈的道。
“其實我要多謝你的同類，總是對我使用幻術，都快要免疫了。”
辛燕慢條斯理的坐下來舔了舔自己的手道。
“你確定它們是我的同類？”
這個動作兼具詭異和誘惑，陳小樂冷然道。
“不管是不是，我先破了你的幻術再說。”
現在的他已經不比當初，對於青合所教的幻術和破解之法又有了一定的掌握。
隻見陳小樂運起功法，想從周圍的氣運中找出破解之法，卻發現周圍運行如常，這說明沒有幻術。
辛燕見他將手定在空中有點呆，抿嘴一笑道。
“算了，不和你玩了。”
說完陳小樂的眼前又扭曲了一下，辛燕不見了，她原來的位置正蹲坐著一隻花貓，陳小樂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道。
“你是一隻貓妖？”
“不是，我是隻狗。”
陳小樂從花貓的嘴裏聽出了諷刺，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揮著手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隻真正的貓妖。”
花貓打了個哈欠道。
“難道這世上還有假的貓妖嗎？”
這下陳小樂不知道怎麽迴答了，他本想說有因為玉鹿碎片而變的妖，但那種好像也是妖。
“也不是這個意思，算了，當我沒說。”
花貓趴在床上道。
“其實我懂你的意思，畢竟活的久有個好處就是見得多，你身上有那個什麽玉鹿吧。”
陳小樂驚訝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要不然我來見你幹什麽？還不是因為被你身上的妖氣吸引。”
“妖氣？什麽意思？”
花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從幾百年前開始，我在這個世界就一直在尋找著同類，但每次尋找到的都被玉鹿碎片附身了，它們無法交流，隻會不斷的攻擊。”
說著它的眼神裏流露出了悲哀，但是很快又恢複過來，看著陳小樂道。
“本來我已經喪失了繼續尋找的興趣，但是你出現了，第一個擁有妖氣的人類，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
“擁有妖氣啊，人是不能擁有妖氣的，那會讓你變得奇怪。”
陳小樂緊張的問道。
“怎麽個奇怪法？”
花貓想了想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總之到最後你肯定不會是人，也不是妖，而是夾在兩者之間的東西。”
陳小樂想到將人和妖組合在一起後形成的詞，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有什麽辦法可以避免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幾百年難道白活了嗎？”
恐懼之下陳小樂亂了方寸，說話的聲音不光大了，手上的動作也多了起來。
花貓也不示弱，背上的毛都直立起來，身體像是變大了一倍。
“誰規定活的久就要什麽都知道，你活了這麽久不是連個修補瓷器的事都做不知道嗎？”
“我那不是沒學過嗎？”
“難道我學過嗎？”
陳小樂張了張嘴，突然覺得自己生氣很沒有道理，他頹然的坐到床上道。
“對不起，是我不對。”
花貓盯著他看了一會後身體也恢複了常態。
“算了，話說迴來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以前那些人看見我不是喊打喊殺，就是嚇得魂不附體，這些年除了你就隻有他了。”
陳小樂隨意接了一句。
“哪個他？”
“還能是哪個他，當然是辛燕的爺爺，他可比你帥多了。”
“我有問他帥不帥嗎？”
花貓示威般的叫了一聲道。
“我想說怎麽了？”
陳小樂撇了撇嘴道。
“沒怎麽，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