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李滿口瞎話,開始胡編亂造,使用“無中生友”的戰術,忽悠任紫煙,這背鍋的炮灰,還是一隻不存在的蚊子,


    “額,你的胸口...咳,咳...剛才有一隻蚊子,停在上麵,本官生怕它叮咬你,在你睡覺時,已出手斬滅,你也不用答謝本官。真的!”


    就是用力猛了點,才留下掌印。


    一定是這樣。


    真的!


    趙錢李神情堅定,麵色從容,自己都“信”了。


    蚊子?


    任紫煙就像天線寶寶,滴得出水的俏臉裏,寫上了問號。


    連蚊子都懂得,饞她的身子...


    而臭大人...


    任紫煙越想,越害羞,瞬間羞紅了臉,和掌印相輝映,


    “嗯,大人,知道了。下迴,大人也可以跟蚊子一樣...”


    說到這,任紫煙再也穩不住,低下了頭,頭像鴕鳥般,埋了起來,將下半句“貼上身來,飛進心內”,重新咽迴肚子裏。


    趙錢李一聽,心中卻是一陣陣的心寒膽顫,趕緊起了身子,從玉床上滑落下來。


    害怕!


    趙錢李不是任紫煙肚子內的蛔蟲,猜不出任紫煙到底在想什麽,隻靠自己胡亂猜測。


    蚊子一樣...


    這叫“餓了,可以吃她一口?”,還是想將趙錢李當蚊子“拍死?”


    弄不明白。


    趙錢李從小就有自知之明,當一件事情或者一個人,壓根弄不明白時,糊裏糊塗的話,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遠一點。


    不然,有得你吃虧,惹禍上身,被粘上的後悔。


    任紫煙眉眼餘光,察覺到趙錢李下了床,內心思忖:


    “大人,不會又要走?被我氣的?嗚嗚,我能不能出口挽留大人?和大人在一起時,雖然心跳加快,但真的身子很舒服呀,爺爺說我等人參一族,修行最講究姿勢舒服,順其自然。”


    任紫煙舍不得趙錢李,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兩眼脈脈凝視趙錢李,嬌媚之態仿佛下一秒,就會勾魂攝人,


    “大人,你要出門?能不能...”


    這時,異變突起。


    趙錢李掛在腰間的青山印,附在其內的神識,突然激烈波動。


    傳迴腦海中一陣陣來曆不明的聲音:


    “南街山山神何在?”


    “南街山山神何在?”


    ......


    其聲音刺耳,陰柔,但蘊含的仙力不弱,但隱隱夾雜有水浪拍岸的聲音。


    若非有青山印在,趙錢李真沒法第一時間捕捉到。


    趙錢李運起仙力,注入青山印內,神識自洞府散開,循著聲音尋去。


    竟然是在南街山西側的春水河旁邊傳來的。


    趙錢李心中念頭狂動,不禁暗自嘀咕,


    “春水河?難道是竹妖?還是,又有新的變故?不行,得再去看看,別真的弄出大事來了。”


    修為一漲,趙錢李的膽子也跟著漲。


    先前,有牛王粉在,趙錢李一時又討不到消滅竹妖的法子,為免丟臉,就得退走,現在要是沒有外人,趙錢李未必不敢一試。


    就算耗盡全部的仙力,將竹妖就地斬殺,趙錢李也在所不惜,前提是春水河的河水平穩,別像之前一樣,天天漲水,快把南街山泡成一塊灘塗地了。


    “紫煙姑娘,你真是冰雪聰明,本官要出門一趟,紫煙姑娘剛才說什麽?是問...能不能將洞府交給你麽?”


    趙錢李看著任紫煙,就像在說“傻丫頭”,朝著任紫煙露出一個大尾巴狼般的笑容,點點頭,鼓勵任紫煙,


    “當然可以了,紫煙姑娘,本官的洞府,你就當是自己家就好了,你想睡哪,就睡哪。放心,本官不在,蚊子應該不會出現了。你可以多睡一會兒,本官去去就迴。”


    趙錢李說完,環視一眼任紫煙的身材,發現任紫煙“女大十八變”,僅僅睡過一覺,竟然趨向更完美了。


    說是婀娜多姿,曼妙無雙,也不過分。


    感受到體內的火氣,直線上湧,且鼻子內有些濕潤,應該是流鼻血了。


    趙錢李不敢多待,留在洞府內一直不出門,容易失職,但和任紫煙在洞府內相處,這得要了小命。


    虛!


    心虛得很!


    趙錢李兩腳如抹蜜油,快步地溜出了洞府外,還不忘將門口的巨石,再給堵了迴去。


    趙錢李一走,任紫煙才緩過神來,心裏空落落的,貪婪地多嗅了嗅洞府內,還殘存著趙錢李體溫氣息的陽剛之氣,嘴角喃喃地說道:


    “臭大人,走那麽急做什麽,每次出門都風風火火,也不喝碗人參水先,哼!臭大人,和我待一塊兒,就想出門做事,還真是上進的臭大人。”


    任紫煙看了看洞府,少了趙錢李的洞府,好像也沒什麽事好做了。


    於是,任紫煙重新躺迴玉床,兩腿一抬放,又繼續擺迴參體橫陳的姿勢,睡個“參籠覺”去了。


    洞府外。


    趙錢李一口氣不喘兒,朝著南街山西側疾奔,恨不得插上翅膀。


    半炷香後。


    趙錢李來到了附近,凝望春水河,發現在唿喚趙錢李的人,並不是所謂的竹妖,而是另有其人。


    此人,浮在春水河的水麵上,其勢陰沉如水,身穿綠色水紋袍,頭頂懸掛著一方官印,仿佛與春水河融為一體,在那人的身後,還有兩個手持兵器,同樣站在河水內的護衛。


    一個護衛,頭生兩角,雙目如珠玉,拿著一對鋼刀。


    另一個護衛,則額頭上有一根直刺,兩眼如燈籠,手持鐵叉。


    兩大護衛,應該是春水河的水族,隱隱有一股妖氣,隻是不知是何妖。


    先前叫趙錢李的那人,其身份並不難猜,應該是春水河的河神了。


    “這是打了小的,跑來老的?隔岸叫我,是上門來複仇,打迴場子,還是耀武揚威來了?哼!幾日不來,這春水河的河水更加放肆,有竹妖在此,竟然又漲了十分。”


    趙錢李內心在揣測來人的目的,但不管對方是誰,來幹嘛的,春水河的河水也得管管了。


    河神不管,就山神來管。


    不就殺了一個小小的河伯?


    難道春水河河神就要和趙錢李拚個兩敗俱傷麽?


    趙錢李現在已邁入四級撼牛境,說實話,實力得有對比,但信心是真的膨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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