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夢醒之後
玉藻前蕩漾的意識從遙遠的過去中被突然拽了出來，如同從深淵的黑暗之中掙脫，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房間裏昏暗無光，窗外刮著猛烈的風，禁閉的陽台窗被強風吹得像是在掙脫枷鎖的束縛般吱吱作響。
而她的枕邊，星野光安穩睡著，他的一隻手還枕在玉藻前蕩漾的頭下，即便睡著了還保持著擁抱他的姿勢。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睡在眼前，他唿吸安穩。
毫無聲息地，一行熱淚從玉藻前蕩漾的臉上劃過，帶著滾燙的悲傷。
安靜的淩晨四點鍾，房間裏忽然傳出玉藻前蕩漾崩潰的哭聲。
“不要死……人類你不要死……”
星野光被驚醒了，她聽到狐狸在自己懷裏哭，瞬間睡意全無。
“怎麽了狐狸？我弄疼你了嗎？”星野光擔憂地問，同時想要看清玉藻前蕩漾的臉。
但玉藻前蕩漾已經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怎麽也不願抬起來，她的淚水順著星野光的胸膛留下。
“人類，你不要離開咱……不要走，不要走……”她喃喃自語，哭聲掩蓋了話語。
星野光從來沒有見玉藻前蕩漾哭得這麽崩潰過，心裏很是不安。
“我不會走的。”星野光連忙摟著她，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背，“我不走我不走，啊，別擔心狐狸。”
玉藻前蕩漾還是哭，傷心得抽噎起來，星野光擔心她埋在自己胸口唿吸不過來，想要將她的臉抬起來。
可是她就像是抱緊樹的考拉，怎麽也不舍得放開。
“咱不要和你分開！”她帶著哭腔說出了這句話。
星野光頓時就心軟了，隻好任由著她抱著自己哭。
她就這樣抱著星野光哭了得有十多分鍾，星野光估計她眼睛都該哭腫了，好在現在她情緒終於開始穩定下來。
這時，星野光才問:“做噩夢了嗎？狐狸。”
玉藻前蕩漾點點頭，同時小聲地“嗯”了一句，這聲音還很沙啞，聽起來就像是受盡了委屈，顯得可憐極了。
“夢到我死了？”
玉藻前蕩漾沉默了幾秒，臉在星野光懷裏蹭了蹭，這是否定的意思。
“他不是你。”
“他？”星野光疑惑。
“咱的那個朋友，給咱取了名字的那個朋友。”
“哦。”星野光了然，“他死了？”
“他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了，早都死了。”
“嗯，然後呢？”
星野光耐心引導，雖然兩人這一問一答有些無趣，但總歸是讓玉藻前蕩漾放鬆心情，從剛才的崩潰中走出來。
“你為什麽會哭呀，狐狸？”
在這般耐心的引導下，玉藻前蕩漾慢慢恢複了理智，也整理好了思緒，向星野光一五一十地講述她的過去。
講述那遙遠的過去。
等故事講完，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
“也就是說，我之所以靈氣這麽豐沛，原來是因為狐狸你在一百多年前用自己千年的修為救了一個人類，讓其在必死無疑前重獲新生。”
星野光將玉藻前蕩漾講的故事歸納整理成了幾句話，“而那個人類又正好是我的祖輩？”
“嗯。”玉藻前蕩漾小聲迴答。
“原來如此……看來我並不是萬裏挑一的奇才呢。”星野光念念不忘這個梗。
“笨蛋，你怎麽就隻在意這個？”玉藻前蕩漾的語氣帶點委屈又好笑。
聞言，星野光緊緊摟著玉藻前蕩漾，兩人赤裸的身體貼的比往常更近了。
“我其實想說，正因為我不是什麽天選之人，所以和你的相遇才更加顯得命中注定啊。”星野光說，“我的身體裏殘留著你千年的靈氣，而體內的靈魂則是跨越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裏，隻為與你相遇，最後像現在這樣與你相愛。”
“我感覺在知道了你的過去以後，我比以前都要更加愛你了，寶貝。”
這聲猝不及防的寶貝直接讓玉藻前蕩漾心蕩神馳，她的尾巴毛像是炸開了花，耳朵也忍不住抖了抖。
她忽地又哭了出來，“咱也很愛你，光，所以咱更不想你死。”
“我不會死的。”星野光笑了，他拍了拍玉藻前蕩漾的背，說:“所以，狐狸別哭了嗷。來，把臉抬起來好不好，我給你擦擦臉。”
玉藻前蕩漾吸吸鼻子，終於舍得把臉抬起來。
星野光把手伸向自己的枕邊，那裏還剩半盒紙巾，從裏麵抽出幾張來，給玉藻前蕩漾認真地擦了擦臉。
“看看你，把鼻涕都糊臉上咯。”星野光笑著說，拿紙巾輕輕捏著玉藻前蕩漾的鼻子，幫她好好處理了一下。
最後擦了擦自己的胸口，上麵也有玉藻前蕩漾留下的痕跡。
完事以後星野光毫不嫌棄地在玉藻前蕩漾的臉上親了一口。
玉藻前蕩漾害羞不已，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繼續剛才的話題。
“咱是說壽命啦！”玉藻前蕩漾嬌嗔，“咱要找到不死藥的配方，然後喂你吃藥，你要永遠活下去，和咱一起。”
星野光正欲答應，忽地疑惑起來，“可是，你怎麽就確定那配方真的有效呢？”
“所以找到那個叫二世葉的人也很重要！隻要找到了那人，就能證明不死藥是真實存在的！”
“嗯……”星野光略微猶豫，伸手朝玉藻前蕩漾的圓臀摸去。
“呀！你……”玉藻前蕩漾被忽然偷襲，臉紅了，“怎麽這時候你還想著這樣？！你這變態！”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的尾巴數量而已。”星野光無辜地說，他也確實隻是摸了摸尾巴的數量。
“你好像有六條尾巴了欸，狐狸。”
“是啊……”玉藻前蕩漾臉更紅了，小聲嘀咕:“明明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的，為什麽又生出尾巴來了……”
“狐狸，你剛才跟我講，過去你即便長出了第十根尾巴也沒有成神……”星野光疑惑，“那你就不是九尾妖狐啊？”
“咱也沒承認自己是啊。”
“……”星野光一尋思，倒也無話可說。
“既然不是九尾妖狐，那我覺得，你應該最多就隻有12條尾巴。”
玉藻前蕩漾被星野光的篤定語氣唬得一愣一愣的，狐狸耳朵耷拉了一邊，“為什麽？”
“因為12條尾巴就是極限了，你的屁股我最熟悉，那裏的肌膚麵積隻夠……”
話沒說完，玉藻前蕩漾就羞憤地拿手捂住他的嘴，“你這變態人類給咱正經一點呀！”
星野光的臉被玉藻前蕩漾捏得變形，他嘴巴動了動，艱難地說:“我隻是在想，如果你要十二條尾巴才會得道成神的話，那我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就會稍微再延長一些了。”
“光……”玉藻前蕩漾鬆開了手，這個問題同樣是她所擔憂的，和星野光在一起還不到一年，她就從一隻有靈性的動物變成了有六條尾巴的狐妖。
速度實在是過於快，現在迴想起來，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為星野光身上的靈氣本來就是她的。
“你還想成神嗎，狐狸？”星野光凝視著黑暗中的玉藻前蕩漾，由於房間昏暗，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玉藻前蕩漾抿了抿嘴，說:“笨蛋，自從喜歡上你之後，咱就再也不想成為什麽神了，咱隻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可是尾巴的數量……”
“這是個問題呢。”星野光沉思，“主要是我們身體的相性太好……各種意義上都太合適了，所以……”
“要不我們適當保持距離吧怎麽樣？”星野光壞笑道，“就像是牛郎織女一樣，一年隻見一次。但我們可以改為一個月……不對，一周見一次。”
“反正現在有視頻通話了，即便天各一方我也能看見你的臉。”
這句玩笑話讓玉藻前蕩漾很傷心，她淚眼婆娑，曾經的那段迴憶傷透了她的心，現在她又想哭了。
“咱不要……”
星野光連忙安慰，“我開玩笑呢狐狸。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關於尾巴的事隻能順其自然了，隻要我們嚴格控製好靈氣的輸入和輸出，應該能減緩你尾巴增長的數量吧。”
星野光接著說:“不過，既然你10條尾巴的時候就可以靈氣轉移，到時候你有這麽多尾巴時，我就找人給我來一刀，你又把我救活怎麽樣？這樣你又能在我身邊多待一陣了。”
“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玉藻前蕩漾急了，雙手捂著他的嘴。
“你這笨蛋！”
星野光隻是摟著她，眼睛裏都是笑意。
窗外台風還在唿嘯，天色昏暗讓人不知道時間是否還早。
不過，時間的早晚在今天已經無所謂了。
“繼續睡覺吧狐狸，你肯定沒休息好。”星野光親吻著玉藻前蕩漾，“我摟著你，安穩睡吧。”
“那，在咱醒來之前，你都不要離開咱好麽？”玉藻前蕩漾迴應著他的吻，表情卻很擔心。
她很害怕自己醒來的時候看不見星野光的臉。
“哪裏都不要去。”
“今天台風，又是周末，你我都不用上班的。”星野光拍了拍她的臉蛋，說:“放心睡好了，我守著你。”
痛哭完之後，玉藻前蕩漾確實是有些累了，她的眼睛疲倦地眨了眨，想要一直看著星野光的臉。
但她卻不知不覺睡著了，星野光的懷抱異常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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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蕩漾的意識從遙遠的過去中被突然拽了出來，如同從深淵的黑暗之中掙脫，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房間裏昏暗無光，窗外刮著猛烈的風，禁閉的陽台窗被強風吹得像是在掙脫枷鎖的束縛般吱吱作響。
而她的枕邊，星野光安穩睡著，他的一隻手還枕在玉藻前蕩漾的頭下，即便睡著了還保持著擁抱他的姿勢。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睡在眼前，他唿吸安穩。
毫無聲息地，一行熱淚從玉藻前蕩漾的臉上劃過，帶著滾燙的悲傷。
安靜的淩晨四點鍾，房間裏忽然傳出玉藻前蕩漾崩潰的哭聲。
“不要死……人類你不要死……”
星野光被驚醒了，她聽到狐狸在自己懷裏哭，瞬間睡意全無。
“怎麽了狐狸？我弄疼你了嗎？”星野光擔憂地問，同時想要看清玉藻前蕩漾的臉。
但玉藻前蕩漾已經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怎麽也不願抬起來，她的淚水順著星野光的胸膛留下。
“人類，你不要離開咱……不要走，不要走……”她喃喃自語，哭聲掩蓋了話語。
星野光從來沒有見玉藻前蕩漾哭得這麽崩潰過，心裏很是不安。
“我不會走的。”星野光連忙摟著她，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背，“我不走我不走，啊，別擔心狐狸。”
玉藻前蕩漾還是哭，傷心得抽噎起來，星野光擔心她埋在自己胸口唿吸不過來，想要將她的臉抬起來。
可是她就像是抱緊樹的考拉，怎麽也不舍得放開。
“咱不要和你分開！”她帶著哭腔說出了這句話。
星野光頓時就心軟了，隻好任由著她抱著自己哭。
她就這樣抱著星野光哭了得有十多分鍾，星野光估計她眼睛都該哭腫了，好在現在她情緒終於開始穩定下來。
這時，星野光才問:“做噩夢了嗎？狐狸。”
玉藻前蕩漾點點頭，同時小聲地“嗯”了一句，這聲音還很沙啞，聽起來就像是受盡了委屈，顯得可憐極了。
“夢到我死了？”
玉藻前蕩漾沉默了幾秒，臉在星野光懷裏蹭了蹭，這是否定的意思。
“他不是你。”
“他？”星野光疑惑。
“咱的那個朋友，給咱取了名字的那個朋友。”
“哦。”星野光了然，“他死了？”
“他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了，早都死了。”
“嗯，然後呢？”
星野光耐心引導，雖然兩人這一問一答有些無趣，但總歸是讓玉藻前蕩漾放鬆心情，從剛才的崩潰中走出來。
“你為什麽會哭呀，狐狸？”
在這般耐心的引導下，玉藻前蕩漾慢慢恢複了理智，也整理好了思緒，向星野光一五一十地講述她的過去。
講述那遙遠的過去。
等故事講完，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
“也就是說，我之所以靈氣這麽豐沛，原來是因為狐狸你在一百多年前用自己千年的修為救了一個人類，讓其在必死無疑前重獲新生。”
星野光將玉藻前蕩漾講的故事歸納整理成了幾句話，“而那個人類又正好是我的祖輩？”
“嗯。”玉藻前蕩漾小聲迴答。
“原來如此……看來我並不是萬裏挑一的奇才呢。”星野光念念不忘這個梗。
“笨蛋，你怎麽就隻在意這個？”玉藻前蕩漾的語氣帶點委屈又好笑。
聞言，星野光緊緊摟著玉藻前蕩漾，兩人赤裸的身體貼的比往常更近了。
“我其實想說，正因為我不是什麽天選之人，所以和你的相遇才更加顯得命中注定啊。”星野光說，“我的身體裏殘留著你千年的靈氣，而體內的靈魂則是跨越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裏，隻為與你相遇，最後像現在這樣與你相愛。”
“我感覺在知道了你的過去以後，我比以前都要更加愛你了，寶貝。”
這聲猝不及防的寶貝直接讓玉藻前蕩漾心蕩神馳，她的尾巴毛像是炸開了花，耳朵也忍不住抖了抖。
她忽地又哭了出來，“咱也很愛你，光，所以咱更不想你死。”
“我不會死的。”星野光笑了，他拍了拍玉藻前蕩漾的背，說:“所以，狐狸別哭了嗷。來，把臉抬起來好不好，我給你擦擦臉。”
玉藻前蕩漾吸吸鼻子，終於舍得把臉抬起來。
星野光把手伸向自己的枕邊，那裏還剩半盒紙巾，從裏麵抽出幾張來，給玉藻前蕩漾認真地擦了擦臉。
“看看你，把鼻涕都糊臉上咯。”星野光笑著說，拿紙巾輕輕捏著玉藻前蕩漾的鼻子，幫她好好處理了一下。
最後擦了擦自己的胸口，上麵也有玉藻前蕩漾留下的痕跡。
完事以後星野光毫不嫌棄地在玉藻前蕩漾的臉上親了一口。
玉藻前蕩漾害羞不已，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繼續剛才的話題。
“咱是說壽命啦！”玉藻前蕩漾嬌嗔，“咱要找到不死藥的配方，然後喂你吃藥，你要永遠活下去，和咱一起。”
星野光正欲答應，忽地疑惑起來，“可是，你怎麽就確定那配方真的有效呢？”
“所以找到那個叫二世葉的人也很重要！隻要找到了那人，就能證明不死藥是真實存在的！”
“嗯……”星野光略微猶豫，伸手朝玉藻前蕩漾的圓臀摸去。
“呀！你……”玉藻前蕩漾被忽然偷襲，臉紅了，“怎麽這時候你還想著這樣？！你這變態！”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的尾巴數量而已。”星野光無辜地說，他也確實隻是摸了摸尾巴的數量。
“你好像有六條尾巴了欸，狐狸。”
“是啊……”玉藻前蕩漾臉更紅了，小聲嘀咕:“明明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的，為什麽又生出尾巴來了……”
“狐狸，你剛才跟我講，過去你即便長出了第十根尾巴也沒有成神……”星野光疑惑，“那你就不是九尾妖狐啊？”
“咱也沒承認自己是啊。”
“……”星野光一尋思，倒也無話可說。
“既然不是九尾妖狐，那我覺得，你應該最多就隻有12條尾巴。”
玉藻前蕩漾被星野光的篤定語氣唬得一愣一愣的，狐狸耳朵耷拉了一邊，“為什麽？”
“因為12條尾巴就是極限了，你的屁股我最熟悉，那裏的肌膚麵積隻夠……”
話沒說完，玉藻前蕩漾就羞憤地拿手捂住他的嘴，“你這變態人類給咱正經一點呀！”
星野光的臉被玉藻前蕩漾捏得變形，他嘴巴動了動，艱難地說:“我隻是在想，如果你要十二條尾巴才會得道成神的話，那我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就會稍微再延長一些了。”
“光……”玉藻前蕩漾鬆開了手，這個問題同樣是她所擔憂的，和星野光在一起還不到一年，她就從一隻有靈性的動物變成了有六條尾巴的狐妖。
速度實在是過於快，現在迴想起來，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為星野光身上的靈氣本來就是她的。
“你還想成神嗎，狐狸？”星野光凝視著黑暗中的玉藻前蕩漾，由於房間昏暗，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玉藻前蕩漾抿了抿嘴，說:“笨蛋，自從喜歡上你之後，咱就再也不想成為什麽神了，咱隻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可是尾巴的數量……”
“這是個問題呢。”星野光沉思，“主要是我們身體的相性太好……各種意義上都太合適了，所以……”
“要不我們適當保持距離吧怎麽樣？”星野光壞笑道，“就像是牛郎織女一樣，一年隻見一次。但我們可以改為一個月……不對，一周見一次。”
“反正現在有視頻通話了，即便天各一方我也能看見你的臉。”
這句玩笑話讓玉藻前蕩漾很傷心，她淚眼婆娑，曾經的那段迴憶傷透了她的心，現在她又想哭了。
“咱不要……”
星野光連忙安慰，“我開玩笑呢狐狸。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關於尾巴的事隻能順其自然了，隻要我們嚴格控製好靈氣的輸入和輸出，應該能減緩你尾巴增長的數量吧。”
星野光接著說:“不過，既然你10條尾巴的時候就可以靈氣轉移，到時候你有這麽多尾巴時，我就找人給我來一刀，你又把我救活怎麽樣？這樣你又能在我身邊多待一陣了。”
“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玉藻前蕩漾急了，雙手捂著他的嘴。
“你這笨蛋！”
星野光隻是摟著她，眼睛裏都是笑意。
窗外台風還在唿嘯，天色昏暗讓人不知道時間是否還早。
不過，時間的早晚在今天已經無所謂了。
“繼續睡覺吧狐狸，你肯定沒休息好。”星野光親吻著玉藻前蕩漾，“我摟著你，安穩睡吧。”
“那，在咱醒來之前，你都不要離開咱好麽？”玉藻前蕩漾迴應著他的吻，表情卻很擔心。
她很害怕自己醒來的時候看不見星野光的臉。
“哪裏都不要去。”
“今天台風，又是周末，你我都不用上班的。”星野光拍了拍她的臉蛋，說:“放心睡好了，我守著你。”
痛哭完之後，玉藻前蕩漾確實是有些累了，她的眼睛疲倦地眨了眨，想要一直看著星野光的臉。
但她卻不知不覺睡著了，星野光的懷抱異常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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