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炭治郎果然有些意外,他張了張嘴正想趕緊說些什麽, 他就又看見零對自己指指點點說:「以及炭治郎你現在的姿勢你沒發覺哪裏很奇怪嗎?」


    半截身子從牆裏探出來的樣子真的很驚悚啊!


    炭治郎一愣, 未等他作出反應從背後又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哥哥你在做什麽!珠世小姐說外麵還很危險呢 !」


    零吸了口涼氣:「禰豆子也在?」


    同樣探出一個腦袋來的少女相當微妙地就和炭治郎維持了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姿勢。


    而在聽到異響後, 不顧愈史郎的阻攔也要堅持走出來看一看的珠世小姐扶額注視著他們。


    珠世小姐用著難以名狀的神色看向了零,而在零迴望去時她已然垂眸將視線挪開了:「我想零先生的意思是想要借一步說話?」


    打了個響指零表示果然還是有明白人的嘛:「是這個道理。」


    在場眾人沒有異議唯獨愈史郎發出了抗議:「不能就這麽相信他啊珠世小姐——」


    然而在珠世小姐平靜無言將這事板上釘釘時,他也隻能解開了屋宅的結界。


    零一邊拍著少年的肩膀一邊走進去:「相信我,我認識珠世小姐的時間可要比你早得多。」


    他如果想要打小報告那早就打了,這還需要挑時間的嗎?


    一廂情願將之誤會成先來後到的愈史郎神色更加可怕了起來。


    *


    從大山走到東京的炭治郎和禰豆子並沒有因為身旁可以說天差地別的變化有何改變。


    在屋內炭治郎也沒係圍巾,依舊是那身市鬆紋樣的衣物讓零很懷疑他的衣物是不是隻有這一個花色,黑色中燃著一抹赫色的長髮蓬鬆地在腦後紮成了一個馬尾。


    反倒禰豆子有了些許的改變,一頭長髮鬆散了下來,披散在肩頭煞是好看。


    「是在路上的時候髮帶斷掉了……謝謝您的讚賞零先生!」禰豆子解釋的聲音漸漸紅著臉細了下去。


    耳墜因著他的走動也在晃悠著,炭治郎眨了眨眼見著零在自己對麵坐下,很熟練地還捧起了茶杯:「所以炭治郎和禰豆子為什麽會來東京?」


    他瞥了眼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其實他更想問為何他們會彼此認識。


    「這個,說來話長。」炭治郎無奈地笑了笑,剛說完這句很俗套的開場白他稍作了思索,好像是在思考從哪裏講起比較合適,「事情要從您離開我家之後說起?」


    一邊說著他一邊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禰豆子點頭表示同意。


    零沒想到這還是個連續劇:「願聞其詳?」


    「在我家那片山裏其實隔著山脈還住著另一戶人家,他們家砍柴我們家燒炭,來往還是很頻繁的。在您離開後的第二天雪恰好也停了,我就去給他們送年菜並且補一補過冬的炭火。」


    零雖然聽得不明所以但還是讚嘆:「果然還是山裏的生活樸實無華,你們兩家之間的關係非常好嗎?」


    「恩,有困難就要相互扶持,有一郎和無一郎弟弟在失去雙親後一直過地很艱難,媽媽想讓他們和我們一起來生活,但是被他們拒絕了。」


    炭治郎簡單說了說情況,在他覺得自己說得不夠詳細還想再補充一點兒的時候,零詭異的神情看得他不由得停頓了下來。


    「你說的這個有一郎,是叫做時透有一郎?」


    炭治郎猛地一抬頭:「您怎麽知道?!」


    相當於承認的迴答讓零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的,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雖然哪裏很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又找不到不對勁的點,總之木已成舟,零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


    禰豆子似乎看著他也很快想通了什麽,少女小聲驚唿了一聲,但在珠世小姐不著痕跡地搖頭下她並沒有急匆匆地就將猜測說出來。


    「你先繼續講你的經歷。」零安撫般壓著炭治郎的肩膀,「這事我等下再同你細說。」


    「……然後我在去他們家送年菜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全都失蹤了,附近全是血的氣味,還、還有……」


    零指了指自己:「我身上這種味道?」


    炭治郎默認:「我在他們家附近找了很久,直到有穿得一身黑紮著頭巾還帶著麵紗的人——他們說他們是那個叫、叫隱部隊的人——上了山,他們和我說了有一郎和無一郎的事,以及,鬼的事。」


    「無一郎弟弟是被來探望他們的一位夫人帶迴去正接受著治療,但有一郎,他們沒有找到有一郎弟弟。」炭治郎的神色暗淡了幾分,「隱部隊的幾位給我留了一個地址,說是如果想要聯繫上無一郎弟弟,可以往這裏寄信他們會代為接收。」


    零聽得抽了抽嘴角:「於是你把自己給寄過來了?」


    「鬼的事,讓我很擔心。」炭治郎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莽撞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隨後有感而發:「為什麽會存在這樣可怕的生物呢?」


    珠世小姐和零對視了一眼不語,而愈史郎跳起來就給了炭治郎一個暴擊:「你要說那邊的那個傢夥就算了,我不允許你捎帶上珠世小姐!」


    沒等炭治郎捂著額頭說什麽,禰豆子率先不樂意了:「不許你這麽欺負哥哥!」


    說幹就幹的少女伸手就抓住了愈史郎的衣擺扯得他往前摔在了榻榻米上,在炭治郎的勸架下愈史郎惡狠狠地迴頭:「你在幹什麽啊,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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