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聽說你受傷了,怎麽樣了?嚴重嗎?”


    黃靜怡急匆匆從門外跑了進來!


    人還在門口,急切地關懷聲先傳了進來!


    “咦?爹也在啊!”


    接著坐在床邊,拉起黃靜萱的手,柔聲說道:“小妹感覺怎麽樣了?還疼嗎?”


    “好了靜怡,別演了,爹答應了!”


    黃靜萱還沒開口說話,一旁的黃浩然看不下去了,一臉鄙視的看著二人!


    “真的嗎?”


    隨後立馬起身,挽住黃浩然地手,高興地說道:“謝謝爹!爹真好!”


    “你們兩個丫頭啊!”


    黃浩然看著姐妹二人,也是欣慰的笑了!


    “嘿嘿!”


    隨後黃靜怡坐在床邊,安慰起了黃靜萱!


    “丫頭,你對自己是真狠啊!姐姐佩服你!”


    黃靜怡看著黃靜萱的傷勢,咧了咧嘴,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平心而論,她自己絕對下不去手!


    黃浩然笑著地搖了搖頭,這兩丫頭真是活寶啊,一靜一動!


    隨後便不再管二人,走出了萱香閣!


    可是剛到門口就聽到房內傳來黃靜怡的大笑聲以及黃靜萱的咒罵聲和哭聲!


    黃浩然急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逃一樣的離開了萱香閣!


    ……


    一個時辰後,黃浩然在議事廳等來了古樂!


    “下官參見大將軍!”


    “古大人免禮!快請坐!”


    “多謝大將軍!”隨後便坐到了右手邊!


    “不知大將軍如此急切的叫下官來所為何事?”


    黃浩然立馬把向天等人的事情給古樂說了一遍!


    “那大將軍需要下官怎麽做?”


    “文書應該很快就會到傳你手裏了!我要你保住他們,但此事又不能和我有關係,能做到嗎?”


    古樂聽後沉思了下來,隨後點點頭,說道:


    “我盡力而為!”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收到此案的卷宗後,將卷宗扣留起來,都衛府就沒辦法拿人,到時候風聲過了,再由我律令中臣府將他二人提出來就行了!”


    黃浩然聽後點點頭,覺得這辦法可行!


    “嗯!此事你看著辦就行!”


    “是,大將軍!那下官這就迴去準備!”


    “嗯!”


    黃浩然迴答了一聲後便揮了揮手,示意古樂可以離開了!


    隨後古樂就退出了議事廳!


    ……


    第二日,胥國朝廷上……


    “諸位愛卿,可還有事啟奏啊?”


    話音剛落,文臣隊伍中走出來一人,行禮說道:“大王,臣有事啟奏!”


    “哦?沈愛卿還有何事啊?”


    “大王,太平軍第七兵團校尉向天,攜其下屬,在非營假期間擅自出營,且前幾日到紫城行兇,殺害了一名無辜的百姓!本應是殺頭之罪!但此前古大人去了一趟大將軍府後,此事就石沉大海了,似乎是被古大人壓了下來,以至於都衛府到現在都沒有將向天等人捉拿歸案!”


    營假是胥國每個月的最後兩日,這兩日所有的將士都不用操練,可隨意進出營地,吃喝玩樂都可以,但除了這兩日其他時間都得在營地操練!


    “哦?”


    胥王好奇的看向古樂,問道:“古愛卿,沈大人說的可有此事啊?”


    “啟稟大王,確有此事,但沈大人並沒有說實話!”


    古樂看了一眼沈大人,接著說道:“其一,向天等人並非擅自出營,而是在和大將軍告假的情況下出營探望在上東州陣亡將士的家眷,帶去大王和胥國的問候以及關懷,以此來提升大王在我軍將士心中的威望,如此好的事情怎麽到了沈大人的嘴裏就成了擅自出營了?“


    “其二,我去大將軍府是因為向天等人乃是太平軍的將士,理因向大將軍通報一聲!而且大將軍也警告下官:律法麵前人人平等,不用管是誰,一切按律法規定辦!怎麽?沈大人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沈大人聽了冷哼一聲,不等古樂繼續說話,轉而說道:“那向天等人當街行兇古大人為何遲遲不拘押和提審二人!這點,古大人又做何解釋啊?”


    “本官早已調查清楚,那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按大胥律法乃是殺頭之罪,先不說那人本就是該死之人,單單就憑救人這一條,向天等人也不應該有罪!”


    “哼,古大人,有沒有罪該不該死,自有律法去判定,還由不得某個人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如果人人都有權執行律法,那要國家幹什麽?要我等幹什麽?”


    “沈大人此言差矣,本官且問你,律法是什麽?”


    不等他人迴答,繼續說道:“律法是約束每個人做人做事的底線,人人都必須去遵守這個底線,但是遵守的同時,每個人也有權利去維護律法!”


    “向天等人作為大胥的子民,遇見有人違背我國律法,為了維護我大胥律法,其仗義出手,請問,這何罪之有?”


    “哼~”


    沈大人冷哼一聲,立馬反駁道:“笑話,那要是以後人人都以此為借口來殘害他人性命,那我大胥豈不是亂做一團?救人是救人,但犯法也是犯法,該賞賞,該罰罰,二者不能混為一談!”


    “非也!本官以為如果人人都能以法律為依仗,那行兇者在犯法的時候便會有諸多顧慮!這樣反而會變得安寧許多!反之,如果人人都不敢仗義出手,那行兇者就會變得毫無顧忌,這樣天下才會不太平!”


    “至於沈大人說的二者不能混為一談。我想請問沈大人為何不能混為一談?萬事都有因果,犯法的之前你就應該要知道後果!也要去承擔後果!”


    “你……”


    不等沈大人在繼續說話,古樂轉頭拱手說道:“大王,如果行俠仗義都要付出代價,那以後碰到這種事情誰還敢施以援手?做人做事結果固然重要,但是其過程和出發點同樣不可忽視!向天等人上了戰場為我國開疆擴土,下了戰場保衛我國百姓,這樣的人如果還有罪,那不免讓我軍將士寒心!”


    隨後急忙跪地磕頭,說道:“大王,還請三思啊!”


    “大王……”


    沈大人還想說些什麽,胥王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


    “好了兩位愛卿,孤以為古愛卿言之有理!”


    “況且,向天本就是我軍將士,插手此事也是理所應當!此事就依古愛卿所言。”


    “大王英明!”


    “微臣~遵旨!”


    沈大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胥王已經發話了,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頓了頓,胥王又說道:“但此事僅作為個例,以後不可有同類事發生!雖為打抱不平,但也要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若是人人都以此為借口,那先王為此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一切都要適可而止!明白嗎?”


    “臣等謹遵大王教誨!”


    胥王點點,說道:“嗯!退朝!”


    “臣等恭送大王!”


    左相府內……


    “左相,此事您可得為下官做主啊!可伶我那沈家孩子今年才剛滿十九啊!”


    沈大人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五六十歲的年紀,讓旁人看的甚是滑稽!


    “做主?你讓本相如何給你做主,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也就算了,還對著我軍將士滿嘴的汙言穢語,本相都替你臉紅!”


    左相高歌看著眼前的人是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之人。


    “再說了,你沈家在紫城那點事情上得了台麵嗎?你敢讓那老匹夫去紫城查案嗎?真要是再查下去,我怕你整個沈家都保不住!”


    “那此事就這麽算了嗎?”沈大人又是摸了摸眼角的淚花,悲傷的說道。


    左相聽後冷哼一聲,麵帶狠意地說道:“算了?哼!真要是算了讓本相還有何臉麵在這朝堂上立足!”


    隨後轉頭對著另外一人說道:“景寒,薑國特使還有多久到我胥國境內?”


    “迴爹的話,薑國特使已經進入周國十於日了,應該還有三十餘日就可進入我國境內!”


    左相點點頭,說道:“你明日動身,去一趟周國,將我準備的東西和一封信交給特使,記住,一定要保密!”


    “是,爹!”


    “嗯!”迴答一聲後便不再看他,轉頭說道:“沈大人,你先迴去吧!此事你不要再管了,我自有安排!再此期間切記不可再找向天的麻煩,聽明白了嗎?”


    “下官遵命!”


    沈大人聽後雖無奈,但也隻得急忙照做!


    “下官告退!”


    待沈大人退出去後。


    左相臉上頓時陰沉了下來,開口說道:“景寒,你二哥那邊進展的怎麽樣了?”


    “迴爹的話,二哥那邊進展一切順利,平天關右軍統帥也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嗯!”


    聽聞此話,左相的臉上才終於是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爹,孩兒有一事不明,我們為何非要除掉向天,他一個小小的校尉至於讓您這麽大動幹戈嗎?”


    左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麽?在上東州,此人以一己之力壞了我們的全盤計劃,讓我們計劃不得不推遲幾年!更甚者居然能在卓震陽手裏平安無事的跑迴來,你覺得此人豈會是泛泛之輩?”


    “上次以為借景陽山山匪之手可以順利除掉此人,結果居然給這小子做了嫁衣!而這次本可以萬無一失,結果古樂這老匹夫又橫插一腳!”


    說完,一拳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這次也不知道這老匹夫抽的什麽風?平時誰請他幫忙他都不給麵子,這次居然為了一個小子不惜與我們公然作對!”


    “還能有什麽?肯定是黃浩然那老東西指使的,不然他吃飽撐的!”


    緩了緩,隨後說道:“好了,你下去吧!這次一定要成功!”


    “是,爹,孩兒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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