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後專心著自己的事,生怕哪一點做的不好了,讓陳墨有所不滿。


    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低胸長裙,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因為就這樣...在陳墨的麵前,讓陳墨一眼就瞧見了她那傲人的本錢。


    烏黑秀發披散而開,額前垂著一顆珍珠,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那雙明媚臉蛋兒之上,有著仿佛剛剛沐浴過後的白裏透紅。


    一股難以言說的動人韻味,在眉梢眼角無聲流溢。


    陳墨看著她專心致誌的樣子,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持,道:“好了,過去趴著。”


    而對此,張太後沒有一點埋怨,老老實實的照做了。


    陳墨過去輕輕擁著她,道:“張家沒有搞事吧。”


    “哪有,哀家都聽你的了。”張太後唿吸加快。


    “聽話,有賞。”陳墨賞賜了張太後一根剛鑄成的金條。


    張太後很滿意,表情和身體言語都在訴說著她很高興。


    她道:“老劍仙的事情解決了?”


    張太後知道陳墨此次出去,專門去了昆侖山。


    “嗯,解決了。”陳墨環住張太後的腰肢,嗅聞著麗人自秀發脖頸浮動的香氣,隻覺得心曠神怡。


    “你…殺了老劍仙?”張太後道。


    “沒有,切磋了一番。”


    “那誰贏了?”


    “算是打了個平手吧。”陳墨迴答的有些敷衍了。


    他低頭親了下張太後的臉側,隻覺得嚐了一口胭脂,道:“以後見我不用化這麽濃的妝,你的底子又不差。”


    聽到青年的話,張太後芳心即是羞惱,又是甜蜜,嬌聲道:“我不就是想更好看一點,讓你更滿意嗎。以後我知道了。”


    陳墨采摘蓮蓬,道:“還有我上次跟你說了,你這忘了。”


    “什麽?”


    “我上次送你的長號羅襪呢,你怎麽不穿上。”


    “哎呀,我這就去…”


    “下次吧。”


    “嗯。”


    ……


    事後。


    鳳床之上,張太後的秀發早已淩亂不堪的散落在床頭,白潔的額頭上幾縷青絲被汗水固定,如同畫在白色宣紙黑鬆,一對柳眉向兩邊舒展。


    看著陳墨已經坐起來穿衣,她爬過去,身體貼著他的後背,輕聲道:“墨郎,我給伱生個孩子可好。”


    陳墨動作一頓,道:“你都有孩子了,要什麽孩子。”


    “再生一個,正好讓陛下也有個伴。”張太後環著陳墨的脖子,撒嬌道。


    “胡鬧,你是太後,我是臣,我們兩怎麽能玩孩子。”陳墨道:“況且百官都知道你和太上皇分居了,你若是懷孕了,如何堵得住這悠悠之口。況且,我孩子已經夠多了。”


    “好吧。”


    張太後瞥了瞥嘴,徹底斷了這個幻想,她知道。


    陳墨就是不想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穿好衣服後,陳墨轉身親了一下張太後的額頭,旋即站起身來說道。


    “就走?”


    張太後抱著陳墨的胳膊,道:“我已經讓奴婢去做早膳了,現在估計已經做好了,我讓她們送上來,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用,家裏已經做好了,我迴去吃。”


    ……


    時間一晃,三個月時間過去了。


    前兩個月,陳墨幾乎每隔十天去找一次張太後。


    後一個月,因為白淑玉快要生了,陳墨一直待在府上陪她。


    這期間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抄空了寧正忠的家產,這讓原本有些空虛的國庫,得到了一定了補充。


    原本一些需要銀子才能實施得下去的政策,也是順利得到了推行。


    這時,陳墨想到了東方雪。


    給東方雪寫了幾封信,讓黑婺送過去。


    一周後,白淑玉終於分娩了。


    母子平安。


    又過了一周。


    陳墨和蕭芸汐的孩子陳玉,滿一周歲。


    陳墨舉辦的周歲宴。


    之後,陳墨和寧月蘭的孩子陳樹,也滿一周歲。


    陳墨再次辦了周歲宴。


    後麵他和寧月露、喬清雅的孩子,陳墨就沒有辦周歲宴了,就簡單了慶祝了一下。


    晉元二年年底,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林箖兒終於是懷上了。


    以至於林箖兒得知自己懷上後,第一時間同父親林白,去了自己母親墳前祭拜。


    九個多月後。


    陳墨的第六個孩子。


    林箖兒的第一個女兒,陳意出生了。


    陳玉、陳樹、陳詩、陳情、陳畫早已經會咿呀咿呀的說話了,除了一些比較饒舌的詞語,其他的字詞,已經能說的十分清晰了。


    出了說話外,還會走路了。


    尤其是陳玉,天賦異稟,不用人扶著,就已經能跑能跳了。


    墨北王府的後院中。


    “陳樹,你又扯娘的頭發。”寧月蘭正躺在椅子上睡著午覺了,陳樹呆萌的走了過來,扯掉了寧月蘭一根頭發。


    而這,已經不是陳樹第一次這樣做的。


    不僅是陳樹,陳玉、陳詩他們,也是如此,經常捉弄蕭芸汐、寧月露她們。


    就連陳墨也不放過。


    有次他在寧月露房間就寢的時候,陳詩已經爬到他和寧月露的臉上,撓他們的臉。


    而這,隻是孩子覺得好玩罷了。


    而這麽小的孩子,身子骨都還長好。


    陳墨他們也不能打,也舍不得打。


    罵的時候,也隻是輕聲的訓斥了幾句。


    可這麽小的孩子,哪懂的是好是壞,哪懂的什麽是生氣。


    陳墨越訓,孩子反而更調皮。


    “陳玉,你屁股又癢了是不是?”蕭芸汐豎起了眉頭,直接走過去把正在逗狗的陳玉抱了起來。


    上次陳玉逗狗的時候,那狗不是逗,還想咬陳玉。


    晚上,那狗就進鍋了。


    現在這條是小狗,是那條進鍋的狗的孩子。


    你說殘忍嗎?


    但現實就是如此。


    狗在陳墨一家人的眼裏,最多隻是個寵物。


    不像陳墨前世在網上看到的那樣,像當兒子女兒一樣寵。


    若是敢傷人,那下場絕逃不過一個死字。


    蕭芸汐剛把陳玉抱起來,陳玉就用那髒兮兮的手,去撓她的臉。


    氣的蕭芸汐直接輕輕拍打了一下陳玉的屁股。


    陳玉當即哇哇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陳墨走了過去,把陳玉抱了過來:“玉兒不哭,爹爹抱。”


    “夫君,好消息。”


    這時,葉伊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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