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係統隻是提示他羽化訣可以進行優化,但顯然不是免費的,需要花費不俗的屬性點,他目前可沒有足夠的屬性點用來優化。


    而且若是優化的屬性點需要太多的話,陳墨還不如用來提升實力,等到使用羽化訣無法再向上突破時,再考慮優化的事。


    ......


    陳墨摟著惜月,親了一下那汗津津的豐膩臉頰,輕笑道:“惜月,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嗯。”


    惜月也緊緊的摟著陳墨,檀口微微應著,水潤杏眸秋波盈盈,目中滿是癡癡之色。


    從一風塵之地的花魁,成為了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王爺的側妃之一。


    妥妥的烏鴉變鳳凰。


    最關鍵的是,她能感受到陳墨不隻是玩玩她,也是付出了感情的。


    一夜再無話。


    ……


    時間一晃,過去了半個月,來到了十月初。


    寧月蘭、寧月露、喬清雅也變得像蕭芸汐一樣,走動都很困難。


    其中以寧月蘭最為嚴重。


    房間中,寧月蘭半躺在軟榻上,後背墊了一個柔軟的枕頭,兩隻白皙、綿柔的素手撫摸著隆起的大肚子,臉上帶著些許惆悵,因為天氣熱,陳墨剛給她擦洗過身子。


    現在陳墨正在給她捏腳,兩隻如嫩竹般的玉足微微有些水腫。


    這時最近才出現的。


    經過東葵的診斷,這都是正常的,通過適當的休息、按摩、泡腳便可進行緩解。


    “夫君,你說妾身的身子是不是太弱了點?又是胸脹,又是腳腫的,妹妹她們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在陳墨的按捏下,寧月蘭雙眼微微眯起,有些哀愁的說道。


    “不會呀,東葵長老不是說了嗎,你這都是正常的情況,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就要生了,別想這麽多。”陳墨輕聲安撫。


    “等剩下樹兒後,妾身可不想再生了,雖然孩子是女人的依靠,但懷孕這段時間,也太受罪了。”寧月蘭突然幽幽說了一句。


    “好。”其實若不是蕭芸汐突然懷孕的原因,陳墨這個時候一個孩子都不想要。


    “妾身總算能體會到當初娘一直念在嘴裏,說懷著妾身以及妹妹的時候有多麽的不容易了。”隨著臨盆越來越近,寧月蘭越加能體會到母親的不容易。


    有些事,隻有自己去經曆過了,才能知曉心中的艱辛。


    聞言,這讓陳墨想到了前世父母要他好好讀書,隻有讀書才能擺脫苦日子,出人頭地。


    還說讀書是最輕鬆的事。


    但是他哪會聽,書根本就讀不進去,勉強才考了個二本。


    進入社會,參加工作了,他就明白學曆的重要性了。


    好學校和普通的學校,差距太大了。


    這時他才後悔沒好好讀書。


    然而這時已經晚了。


    陳墨笑了笑,將手中捏著的腳抬了起來。


    反應過來的寧月蘭當即驚唿一聲:“夫君,別…別親...髒...”


    “在我眼裏,月蘭你全身都是香香的。”


    就在陳墨要狠狠嘬幾口的時候,屋外春靈的聲音響起:“少主,張太後派人傳來了口諭,傳少主進宮,”


    陳墨動作一頓。


    寧月蘭眉頭輕蹙:“又傳你進宮?”


    這段時間,張太後傳陳墨進宮許多次了。


    但都被陳墨拒了。


    這個時候的陳墨,確實是把張太後忘了,眼裏隻有老婆孩子,隨口道:“不用管她。”


    “夫君,別。”寧月蘭終歸是要比陳墨想的更多,勸道:“還是進宮去看看吧,夫君你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府上,沒出過門,也不是一迴事,而且她畢竟是太後,說不定真有事找你,去見見看吧。”


    “那就聽你的。”陳墨把玉足放下,然後站起身來扶著半躺著的寧月蘭徹底躺下,給她蓋上被子,動作輕柔在其明潔如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叫伊人過來,若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直接跟她說。”


    “嗯。”


    ……


    永安宮。


    天氣有些悶熱,比夏季還要更加出汗,加上陳墨多次拒邀不進宮,讓張太後的心情都變得有些煩躁,此刻泡在冷水中,讓自己降降溫。


    因為沒想過陳墨這次會受邀進宮,所以泡的很是墨跡。


    突然,宮女來報:“太後,墨北王來了。”


    張太後聞言,驟然起身,水珠嘩啦啦的從身上滴落,兩輪盈月顫顫巍巍,正當她想著讓宮女趕緊伺候她穿衣梳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直接在木盆中躺了下來:“傳。”


    不大一會,陳墨在宮女的引領下,獨自步入殿中,一夜便瞧見了躺在木盆中的張太後。


    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的抬起,玉足搭在木盆的邊緣,兩輪盈月被清水淹沒,但依舊看的極為清晰,在燈光映照下,潔白無瑕。


    陳墨眨了眨眼,旋即拱了拱手:“微臣見過太後。”


    張太後卻沒有迴應,然後捧著一抹水花,澆在搭在木盆邊緣的美腿上,水花順著美腿往下流,場麵很是動人心弦。


    陳墨蹙了蹙眉,又說了一句:“微臣見過太後。”


    可張太後依舊不予理會。


    陳墨臉色一沉,這是在給自己擺架子還是耍性子?


    陳墨才不慣著她,甩了甩袖,道:“微臣告退。”


    說罷,轉身便走。


    張太後麵色一僵。


    你迴京到現在過去多久了?


    這麽長時間我邀伱多次進宮都被你拒絕了。


    現在進宮,你沒一句解釋就罷了。


    自己才沒應你兩句,你就不耐煩要走了?


    張太後有滿腔委屈沒處發,可卻害怕好不容易等來的他真走了。


    當即從木盆中站起身來,邁了出去,三步並作兩步的一把衝上前去將陳墨給抱住:“你...不準走。”


    張太後死死的抱著陳墨,嬌軀上還殘留的水珠,將陳墨後背的衣袍浸濕。


    陳墨自是沒真的想走,隻是靠此舉告訴她,誰是大小王,別把這一套用在自己的身上。


    他沒有轉身,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太後不是不理微臣的嗎?”


    張太後銀牙緊咬,表情有些幽怨,旋即抱在腰間的手往上攀爬,撫摸著陳墨的胸膛,溫聲道:“哀家錯了。”


    ps:難受,昨天發的又被刪減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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