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麻煩呀,我們成婚的時候,好像都沒有這些步驟。”


    林箖兒、李晚秋幾女女扮男裝,躲在人群中,偷偷的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事。


    “可不是嗎,當時我們可沒有小女孩在前麵牽著。”林箖兒道。


    “箖兒姐你還好,起碼當時你有花轎,我連花轎都沒有。”李晚秋有些羨慕起了杜子衿。


    “當時是條件不允許,這不是夫君的錯,當時夫君在條件允許的範圍,把婚禮辦得最大了。”葉伊人為陳墨說著話。


    這個,李晚秋和林箖兒都知道。


    但人性都是複雜的,哪能不攀比,和杜子衿比起來,多少有些失落。


    “走,我們去樂嬋的婚房,當時她鬧我們,我們也得報複迴來。”寧月露突然從後方擠上前來。


    “走,趕快。”聞言,林箖兒仿佛得知了一件好玩的事。


    這麽長的時間相處,林箖兒在楚樂嬋的麵前,早已沒了以前的那份拘謹了,不把她當公主了。


    現在成了婚,以後就得管自己叫姐姐,林箖兒就更不怕了。


    幾女偷偷摸摸的溜向楚樂嬋的婚房。


    ……


    西界離蠻族、西域近,所以跟中原的風俗大不相同,連喜堂的布置,拜堂儀式也稍異。


    喬家大長老充當主香公公。


    穀敬充當讚禮者,主香者和新娘、新郎皆遵讚禮聲動作。


    隨著新郎新娘進入正停。


    穀敬高喝一聲:“奏樂。”


    樂起。


    “跪,讀祝章。”穀敬道。


    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孩跪在佛凳上把祝章讀畢。


    之後,有充當司儀的老人道:“一拜天地。”


    穀敬跟著道:“拜。”


    陳墨、杜子衿、喬婷(喬清雅)、落雁(楚樂嬋的化名)拜起了天地。


    “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是鎮西侯、張氏、王氏。


    “夫妻對拜。”


    “禮成,鳴鼓奏樂。”穀敬大聲道。


    繁縟的拜堂儀式後,由兩個小孩捧龍鳳花燭,陳墨執彩球綢帶引三位新娘入洞房。


    腳須踏在事先準備好的花生殼上行走。


    值得一提的事,西界的婚事,新郎新娘都可以不參加酒宴,吃點了東西填飽下肚子,就可以入洞房了。


    不過為了給鎮西侯麵子,陳墨還是在酒宴上逛了一圈,然後等天一暗下來,就朝著婚房走去。


    陳墨推開婚房門。


    婚房裏燃著紅燭,杜子衿蓋著紅蓋頭,坐在婚床上。


    交杯酒早就倒好,隻要拿過去喝就行。


    陳墨拿著金秤杆走過去,發現婚床上被花生、桂圓、幹棗等幹果鋪滿,可謂是細節滿滿。


    陳墨挑開紅蓋頭,終於見到了今天杜子衿的第一麵。


    本就精致的臉蛋,化上妝彩,讓陳墨知道了什麽叫做麵若桃花。


    杜子衿麵露含羞的叫上了那句心心念念的夫君。


    陳墨迴之:“娘子。”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成婚,但肌膚之親不知道多少次了,雙方都沒有扭扭捏捏。


    喝完交杯酒後,杜子衿便主動了脫去身上的婚裙,露出了那動人的身體曲線以及傲人的資本。


    然後掀起床單,將婚床上的幹果全都包裹了起來,放到案台上。


    床單有好幾層,因此不至於把床單掀了就露出床板來了。


    然後杜子衿跪在床上,給陳墨寬衣,一點點的服侍著。


    陳墨也沒有猴急,任由著她服侍著自己。


    隨後,杜子衿放下了幔帳,將裏衣也給脫了下去,傲人的身姿徹底的顯露在陳墨的眼前。


    陳墨欣賞了一陣那曼妙的身子後,便一把摟住在那纖細的腰肢,與杜子衿緊緊抱在了一起。


    隨後微微俯首,印上了那一抹鮮紅的溫香軟玉,心中的情感也在這時傾瀉而出,滋味格外的芳甜。


    杜子衿的性格很傳統,雖然被陳墨變著法的學了很多姿勢,但新婚之夜,陳墨也就沒有欺負她,中規中矩的和她完成了夫妻之禮。


    從戌時一刻到亥時一刻,這場比賽才因為杜子衿的水漫金山而落敗。


    陳墨深吸了一口氣,宛如得勝歸來的將軍,看了一眼杜子衿熟美動人的睡顏,陳墨在那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第二個陳墨原本想去喬清雅的婚房的。


    但想著楚樂嬋玩的開,先去楚樂嬋的婚房,然後帶著去喬清雅的婚房也不差。


    ……


    黑夜中,陳墨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楚樂嬋的房門前,隻見屋內一片漆黑,陳墨眉頭微微一皺,輕輕的推開房門。


    “嘩!”


    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一團絢爛的火焰在屋內陡然間涼起,也照亮了那魅人心魄的嬌顏。


    不過陳墨看到楚樂嬋的一聲打扮,不由一愣:“你怎麽穿著旗袍,嫁衣呢?”


    “還不是寧月露夥同林箖兒、李晚秋她們,把本宮身上的婚裙脫了,強行換成旗袍的。”楚樂嬋雖然說著,可卻沒有一絲生氣,反而狡黠一笑道:“這樣也好,夫君不剝妾身的蛋殼,就可以比賽了。”


    即然拜了堂,就得叫夫君了。


    陳墨疑惑道:“她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還不是上次本宮鬧洞房,她們這次趁機報複。”楚樂嬋不在乎道。


    陳墨嘴角一抽。


    這報複對楚樂嬋來說,可謂是歪打正著,她最喜歡這些花的東西……


    “那你這樣,接下來怎麽辦?”陳墨問道。


    “紅蓋頭還在,依舊可以掀蓋頭,喝交杯酒呀。”楚樂嬋道。


    “那行吧。”


    在掀完紅蓋頭,喝完交杯酒後,楚樂嬋有些緊張的問道:“酒宴上,那些賓客有沒有問起落雁到底是誰?沒認出妾身來吧?”


    “問是問了,按照提前說好的,你出身寒門,學富五車,有著沉魚落雁之美。”陳墨捏了下楚樂嬋的瓊鼻,道:“落雁,取個這樣的化名,不知道你怎麽想的,這不是惹人注意嗎?”


    “妾身也沒取錯呀,難道妾身沒有沉魚落雁之美嗎?”楚樂嬋臭美道。


    “有有,我家殿下最美了。”新婚之夜,陳墨使勁的哄著她。


    楚樂嬋笑得很是開心。


    就在陳墨要抱起她,前往喬清雅的婚房時。看書喇


    楚樂嬋那被黑絲包裹的美腿忽然點在陳墨的胸膛上,那雙柔媚的眸子裏故意露出一絲嫌棄之色,柳眉微蹙,輕掩秀鼻:“臭男人,本宮討厭伱身上的臭味,洗完再來找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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