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延義有半個月的假期,如果迴娘家,時間還算充裕,可中醫部不放人。


    今天不上班,顧悠悠窩在床上睡得正香,她是被餓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拿起床頭書桌上的手表,“啊哈~~,都九點多了!”瞅了眼身邊空的地方,顧悠悠穿著吊帶睡衣,一根帶子滑落手臂,頭發淩亂,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打。


    推開衛生間的門,男人蹲在馬桶上的一幕映入眼簾,顧悠悠眼睛都直了。


    郭延義真想捂住媳婦的臉,太害羞了有沒有。


    馬桶在這個年代可是非常罕見的,顧悠悠第一天入住就被震驚到了。


    後來得知,軍屬大院這四棟是高官軍屬樓,設備更是齊全,可以說:拎包入。


    其他軍屬樓,一梯六戶,家裏有廚房,卻沒有衛生間,公共衛生間位於走廊的一頭。


    四目相對,顧悠悠感歎的說:“寶貝,你的屁股好白!”


    話音剛落,郭延義差點從馬桶上摔下來,他滿臉通紅,兇巴巴的吼道,“媳婦,你快出去。”


    “嘖嘖,親愛的寶貝”還沒等顧悠悠說完,郭延義已經快堅持不住了,他垮著一張臉,哀求:“媳婦,求你了,給我留點麵子好不好,你先出去吧!”


    看著他皺巴在一起的臉,顧悠悠嘟嘴,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剛鬆口氣的郭延義,正準備擦屁股,門口露出一個腦袋。


    顧悠悠朝他擠眼睛,“阿義,你屁股這麽白,有沒有人知道。”


    郭延義臉都綠了,他想吐血三升!


    坐在餐桌前,顧悠悠翹著二郎腿,用手捏著一根油條‘卡茲卡茲’吃著,想想剛才看到的,她就覺得好笑,男人的表情更是如調色盤一般,變個不停。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郭延義輕咳“咳咳咳,媳婦,我好了,你去吧!”


    “好,等會,我都吃了,吃飽再去刷牙洗臉吧!你吃過沒。”嘴裏嚼著油條,招唿郭延義過來。


    “沒吃的呢!等你呢!”


    顧悠悠指著椅子讓他坐下,拿了根油條塞到他嘴裏,“親愛的,不乖乖吃飯可不是好丈夫,以後不要等我。”


    郭延義沒有迴應,知道他這是不肯答應,哎~~隨你吧!顧悠悠想著。


    吃飽喝足,刷牙洗臉,郭延義端著洗好的衣服,推開臥室的門。


    迴到房間的顧悠悠,脫去睡衣,拿起床上的文胸要穿,房門被推開,她就這樣迴了頭。


    於是,郭延義的鼻子不出意外的流出鼻血,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模樣,臉立即臊的通紅,邊穿文胸邊說:“把盆快拿開,不然衣服你可就白洗了。”


    被眼前美色吸引的郭延義乖乖的把盆拿遠些,仰著頭,等待媳婦給止血。


    顧悠悠先把睡衣套在身上,急忙點穴止血。


    拉著他來到衛生間,奪掉他手裏的盆,“給我,我去曬,快把鼻子洗了。”


    端著盆要去臥室曬衣服,腰背被一條有力的臂膀攬過,窩在男人懷裏,顧悠悠抿著嘴笑。


    剛才是她的錯,忘記家裏可是還有個男人呢!


    郭延義把下巴放在顧悠悠肩膀上,緊緊將人攬在懷中,在她耳邊說:“媳婦,你好白,尤其這裏。”


    說著,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襲上大白饅頭,顧悠悠單手端盆,打掉作亂的大手,涼涼的說:“你再胡鬧,晚上,就不讓你上床。”


    作亂的大手立即收迴,郭延義低聲詢問:“媳婦,你那個,走了沒?”


    脫離男人的懷抱,顧悠悠白了他一眼,在他腳上跺了一腳,狠狠的說:“它走了,下個月還會來。”


    被踩腳忍著疼的郭延義,聽見惡狠狠的話語,笑意咧到耳朵根,“媳婦,我來晾衣服,我們去逛街,然後早點迴來。”


    反應過來的男人,追著媳婦去了陽台,一個曬,一個負責拿,合作的天衣無縫。


    在供銷社采購一番,果子零嘴布料等,買了可不少。


    藥田空間的倉庫裏,還有顧悠悠每次出診或者免費送物資時買的茅台、郵票和與一些被打成黑五類的可憐人換的一些金器、玉器、書畫等等等...


    顧悠悠對這些並不懂,關於茅台,她還是聽人說的,說以前的茅台放到現在,價值能翻幾百上千倍,所以,她就買了;


    郵票她更不懂,隻是覺得未來都會消失的東西,現在有機會收藏,將來拿出來,給子孫展示展示也是好的,於是也買了;


    古董字畫更別提了,沒一個認識的,如果說認識,黃金她到真認識,嘿嘿,誰給沒個金手鐲嘛!所以穿越前,父母不待見,可小時候這些東西,父母還是給買過的。


    對於華國著名的畫家,如:顧愷之、吳道子、王維、荊浩、李唐....


    就是把真跡放在麵前,她都不認識。


    坐擁大寶貝‘藥田空間’,藏那些被抵製的,黃金玉器大寶石,古董字畫青銅鼎,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過,目前沒遇見,青銅鼎...


    在外,兩人可不敢過於親密,此時才是1976年,他們要是敢當街拉小手,真會一個不小心被人舉報耍流氓。


    他們出門比較遲,在供銷社溜達一圈,就到了中午。


    兩人來到國營飯店,郭延義問“媳婦,想吃什麽?”


    “都行,我不挑食,很好養活的。”顧悠悠找了個位子坐下,等著自家老男人去點菜。


    “好嘞,媳婦。”


    郭延義看著小黑板上寫的菜色,對著服務員說“一條紅燒魚,一份小雞燉蘑菇,一份青椒肉絲,一份酸辣白菜,一份韭菜炒雞蛋,四碗米飯。”


    服務員沒好氣的說:“同誌,你們幾個人。”


    郭延義迴答:“兩個。”


    服務員頭也不抬的說:“兩個人,菜太多了,去掉兩個。”


    “同誌,我點什麽,你上什麽,吃不完,我可以打包迴家吃。”郭延義的語氣生硬,氣死了,好不容易迴來帶媳婦出來吃飯,還遇上這樣的事,他能不生氣嗎?


    服務員傲慢的抬頭,看見一張冷峻的臉,她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笑臉迎人的迴答:“當然可以,同誌你先坐,很快就好。”


    說完,對著大廚報菜單。


    報完菜單,一轉頭,就看見男人坐在一個女人旁邊,兩人的手,在桌子下麵還拉了拉。


    服務員張霞氣血上湧,為什麽,她看上的男人都是有對象的,為什麽?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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