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一片寂靜,郭母望著兒子的黑臉,她狡辯道:“兒呀!要不是小芳,你到現在都沒醒,是她衝喜給你衝好的。”


    顧悠悠與邱延兵並排站著,麵無表情看著病房裏的鬧劇,有些事情,就應該交給男人處理,她並不擔心郭延義的傷勢,吃了快快他們結出來的果實,他的身體已經啥問題都沒有了。


    馬慧芳的手還被郭母拉著,她滿臉漲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紅了起來。


    郭延義繃著臉,“馬同誌,兩年前我就說過,我不可能娶你,我有喜歡的人,讓你找個老實人嫁了。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居然讓我娘承認你是她兒媳婦,但是,對不起,我不承認。我和悠悠要結婚的事情部隊是知道的,結婚報告在半年前我就拿到了,上麵清清楚楚寫的名字是顧悠悠。”說完,討好的看向顧悠悠。


    顧悠悠和邱延兵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兩人都沒想到郭延義還有這一手,這下,馬慧芳的身份就是破壞軍婚的。


    在部隊,結婚證都沒有結婚報告好使,隻有被部隊承認的才是事實婚姻。


    馬慧芳怎麽也沒想到會這樣,她以為隻要搞定郭家父母,她是郭家兒媳的事情則板上釘釘,現在,她該怎麽辦?


    郭家灣都知道她是郭延義的媳婦,她現在沒臉迴村。


    郭母眨巴眼睛,她不懂,她問:“兒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可跟你說,小芳可是給老祖宗磕了頭的兒媳婦,我不管你那個什麽報告不報告的,等你好了,就和小芳去打結婚證。”


    在得知兒子受傷昏迷,他們不得不相信劉瞎子的話,兒子真的昏迷了,他們立即找到馬慧芳。


    馬慧芳得知給郭延義衝喜,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在上輩子,郭延義也受過重傷,昏迷了三天,便醒了。


    據說頭部受到撞擊,一條腿斷了,好在恢複的相當好,並沒有因傷退伍,反而越走越高,以至於高不可攀。


    “娘,你這是要我違反紀律,我提交上去的結婚報告是顧悠悠,你現在給我整一個馬慧芳。娘,你這是讓兒子犯重婚罪,我是要蹲大牢的。”


    一聽蹲大牢,郭母嚇到了,“兒呀,這怎麽行,你不能蹲大牢的。”


    馬慧芳不想放棄,反拉住郭母的手:“娘,您得替兒媳婦做主,嚶嚶嚶~~~”


    “這...”郭母為難,一邊是自己相中的兒媳婦,一邊是兒子,她的天平在慢慢往兒子這邊偏。


    可是,馬慧芳可是劉瞎子劉半仙說的,兒子的貴人,隻有和她在一起才能逢兇化吉。


    瞧,這次不就是,昏迷三天的兒子,她帶著兒媳婦來了,這不就醒了。


    看見老娘糾結的表情,郭延義掃了眼馬慧芳,在兩年前他就發現,這個女人非常古怪,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他對大哥使了使眼色,邱延兵明白弟弟的意思,將養母和馬慧芳帶出去,留養父和顧悠悠兩人在病房,顧悠悠不知道他們打的啞謎,跟著人就往外走。


    還沒等她跟出去,邱延兵一把把她推迴病房,小聲的說“你得聽。”


    “我!”顧悠悠指指自己,“你們家的事,我不參與。”


    “這可不行,裏麵待著。”


    說完把門關上,顧悠悠噘嘴,然後邁著小步迴到窗邊站著。


    郭延義朝顧悠悠討好一笑,然後拉著親爹的手,“爹,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你們認定我醒是馬慧芳衝喜衝醒的。”


    於是,郭父把一個月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聽完的顧悠悠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是重生者,她一個穿越者都能出現,重生者當然可能出現。


    “爹,我能活下來,都是悠悠給我的藥。在四天前,出任務的時候,我受了重傷,腦部中彈,身體被彈飛老遠,在昏迷前,我吞下悠悠送我的保命丸,不然,你們兒子早就不在人世了。今天的手術你們也看見了,多虧了悠悠的出手,我說過,悠悠是個非常厲害的中醫......”


    “可是,小義當時你昏迷不醒,我們著急要過來,路上又遇見劉瞎子,他說你這次兇險,如果不找人衝喜,一定挺不過去。當時你娘嚇壞了,我們就想起一個月前,劉瞎子同樣說過這樣的話,還提到馬慧芳就是你的貴人,有她在,你一定能挺過去。所以,我們就聽了馬慧芳的要求,放鞭炮把她娶過門。”


    聽完親爹的敘述,郭延義十分肯定:“爹,劉瞎子一定和馬慧芳串通好了,之前我就說過,這個馬慧芳心機深沉,不要來往。”


    郭父急的直跺腳,現在細細想來,他們還真有可能著了道,“小義呀!這可怎麽辦,你會不會蹲大牢,我和你娘不懂,要是很的害了你,這可咋整。”


    看著自家老頭急的一腦門汗,郭延義勸慰道,“爹,你們先安撫住馬慧芳,我擔心她會鬧,她這人,不的目的不罷休。”


    “好好,聽兒子的,這是事要不要跟你娘說。”


    郭延義歎了口氣,“暫時還是不要說,娘這人什麽話都往外禿嚕。”


    天道說:郭同誌,你的嘴就隨了你娘,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好兄弟,你的嘴跟機關槍一樣,成天突突突個不停。


    門外,顧母拉著馬慧芳坐在長椅上,安慰著她。


    她也不敢承諾兒子一定娶她,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該怎樣解決才是最好的,郭母也一頭亂麻!


    邱延兵冷眼看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總覺得這個女人很假,直覺告訴他。


    關於衝喜這事,一定是這女人自導自演的,那麽她又是怎麽知道小義會受傷昏迷的呢?


    郭父被兒子支走,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一個人在病床上躺在,一個在窗口站著,四目相對。


    “悠悠,你又長高了,也更好看了。”


    “是嗎?可是,你變醜了。”顧悠悠的話戳了郭延義的痛處,因為受傷,臉上多處擦傷,現在已經結痂。


    他委屈的撇嘴,撒嬌的問:“悠悠,你會不會嫌棄我。”


    顧悠悠毫不猶豫的迴答:“嫌棄。”


    ‘嫌棄’二字一出,郭延義的臉皺成倭瓜,看的顧悠悠抿著嘴笑。


    看著活生生的郭延義,昨天剛見到他時,她真擔心她來晚了,虛弱的脈搏,心電圖雖然顯示心髒很有活力。


    可是,隻有她知道,郭延義的心髒之所以能好好的跳動,一定是服用了她給他的護心丸。


    人的心髒一旦停了,那就意味著人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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