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安排在第二日,上午九點,顧悠悠同樣參與手術,時間一直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馬慧芳像個賢惠的小媳婦,忙前忙後,郭母對自己選的這個兒媳婦越看越滿意,手術室的燈滅了,手術結束。


    彈片被取出,顧悠悠在手術的過程幫助並不大,她唯一能做的是保證郭延義的生命體征強勁,在藥王穀,她注重學習的是中醫,對於西醫的手術,他們做的並不多。


    病人被推出來,顧悠悠趕在後麵出來,邱延兵趕在後麵,說“悠悠,你沒事吧!辛苦你了。”


    顧悠悠摘掉口罩和手套,搖晃脖子說:“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主治醫師們,我起到的是輔助作用。”


    “悠悠你謙虛了,你的藥,先是保住了小義的命,後麵你為他做的,我都看在眼裏,謝謝你悠悠。”


    邱延兵態度誠懇,顧悠悠接受謝意。


    一行人來到病房,郭延義的狀況非常好,生命體征強勁有力,年輕的像二十多歲。


    郭母坐在床邊,拉著郭延義的手,淚眼婆娑的望著醫生,她的聲音帶著擔憂“醫生,我兒子什麽時候能醒。”


    主治醫師說:“他的情況非常樂觀,傍晚應該能醒,醒後可以準備一些流食,少食多餐。”


    “好好好,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出了病房,顧悠悠跟著人出來。


    放鬆下來的顧悠悠,堵在幾個醫生前,她來了個90度的彎腰,“對不起!對於昨天,是我太過心急,做事欠考慮,對不起,對不起!”


    幾名醫生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位堪比國手的中醫為什麽要道歉。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章老,他笑嗬嗬拉起顧悠悠:“小顧呀!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年輕人脾氣有點大,以後要改。”


    “嗯,知道了章老。”


    其他幾人也明白顧悠悠在道什麽歉,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醫患家屬情緒激動些能理解。


    章老欲言又止說:“小顧,你和郭同誌這事有點難,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母給他選了媳婦,人都帶來了,恐怕不好解決。”


    顧悠悠心裏有些傷感,不被婆家喜歡,這婚事?還真有可能黃了,不過,她不怕,大不了把郭延義娶迴家,嘿嘿!


    他可是說過,如果父母逼他娶自己不喜歡的女孩,他就入贅!反正家裏又不止他一個男孩。


    主治醫生說:“小顧同誌,作為醫生,我們理解,你也別內疚,不過。”


    “不過什麽,馬醫生?”顧悠悠眨巴大眼睛,從昨天的心急火燎,到今天的坦然處之,她的心境恢複,整個人平和多了。


    ‘咳咳咳’主治醫生馬醫生握拳輕咳,“小顧,你那個人參丸能不能送我一顆,我不白拿,我給錢。”


    幾位醫生想起顧悠悠往郭延義嘴裏塞的那顆人參丸,那濃鬱的人參味和一股奇異的香味,隻是聞了聞,他們一個個都覺得神清氣爽。


    “人參丸,行行行,你們在這裏等著。”說完,顧悠悠已經迴到病房,打開藥箱,實則從空間拿出四個小瓷瓶。


    馬慧芳在給郭延義擦手,顧悠悠餘光看見,心想:郭延義,等你醒了,我看你怎麽辦。


    邱延兵已經搶迴毛巾,對著馬慧芳說:“馬同誌,我弟弟不可能娶你,希望你不要白費心思,現在走還來得及,等小義醒了,我可以保證,沒臉的隻會是你。”


    郭家父母已經被邱延兵讓小戰士送到招待所休息,昨天夜裏他們死活要守在病房裏,一直到手術結束。


    馬慧芳雙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大哥,在老家村裏人都知道我是小義媳婦,爹娘都是承認的。”


    邱延兵冷笑:“馬同誌,從昨天到今天,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不可能,我弟不可能娶你,你要是這樣死賴著,最後損害的隻會是你。”


    “大哥,你是在逼我去死,村裏都傳遍了,我是小義媳婦。嗚嗚嗚~~~”


    看著女人的拙劣的演技,邱延兵冷笑:“要死就死遠點,別死在醫院,省得死不了。”


    馬慧芳捂著臉,頓了一刻,然後奪門而出。


    顧悠悠把小瓷瓶遞給每一個醫生,“各位前輩,每個小瓷瓶裏有四顆人參丸,送給各位,感謝你們救了郭延義。”她又從另一個口袋掏出四個小瓷瓶,遞過去,“這個是我的賠禮,昨天真的很抱歉。”


    章老不客氣,接過顧悠悠再次遞過來的小瓷瓶,他打開瓶塞,一股令人精神大振的味道鑽入鼻腔。


    “小顧,這是什麽?”他的眼睛放光,好像看見了世間珍寶。


    “這是九轉還魂丹,用了很多罕見的藥材,隻要人還有一口氣,保證能起死迴生,郭延義就是吃了這個。”


    章老趕緊把瓶塞塞上,老天呢,這是救命的寶貝,可不能浪費一點藥性。


    其他三人,如獲至寶,小心翼翼收著。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捂臉哭泣的女人衝了出來,幾名醫生嚇得要死,他們手裏還拿著救命的寶貝。


    顧悠悠看著人跑遠,看都沒看一眼,自己的好白菜被人惦記,哎愁呀!等郭延義醒了,就讓他選擇,如果他選擇她,那就趕緊打結婚報告,等她十八歲就去領結婚證。


    雖然一張獎狀束縛不了他,可安心呀!更何況軍婚受保護,不是誰都能破壞的。


    幾名醫生離開,章老一步三迴頭,他,他想拜師,小顧的銀針之術,出神入化,他想學,就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教?


    迴到病房,顧悠悠看著邱延兵用紗布沾了水往郭延義嘴唇上點了點,防止開裂。


    郭延義已經昏迷四天了,如果不是靠著營養液早就餓死了。


    “邱大哥,可以給傻大個喂點水,你讓開,讓我來。”


    顧悠悠捋袖子就開幹,從的行醫箱裏掏出鶴嘴鬥,用溫水燙了燙,就塞進郭延義嘴裏,然後將杯中的水換成靈泉,一股腦全倒了下去。


    看的邱延兵都為郭延義捏了把汗,這媳婦忒不客氣,要是他媳婦,早就嘴對嘴喂了,哪能這樣簡單粗暴。


    其實,顧悠悠這是習慣,在藥王穀時,他們就經常這樣給昏迷不醒的病人灌藥,所以她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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