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萬物複蘇,1972年的春風吹向大地。


    田間地都是勞作的隊員和知青,經過一年的洗禮,去年的新知青已經成了老知青。


    他們在拔草的事情上已經能與村裏十來歲的孩子一樣了,吃飽飯已經不是奢望。


    麥田的苗兒長的壯壯的,因為肥力跟的上,就連雜草也長的壯。


    今年又分配下來幾個新知青,從小沒出過力的小姑娘們,一天下來,手心磨得全是血泡。


    前年來的知青,堅持不下來的早就找了鄉下漢子結婚生子去了,劉鳳英也在尋找合適的對象。


    付梅梅在年前嫁給了村裏的一個漢子,已經懷孕兩個多月,她拎著小籃子,小心翼翼來到麥田。


    “家興,渴了吧!喝口水。”付梅梅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選的男人,自從嫁人,她的日子好過的不能再好過了,她的家人也跟著享福。


    賀家興人長得好,家裏兄弟多,還有個當兵的大哥,家裏條件在村裏排的上號。


    去年過年迴家,大包小包迴娘家,婆家給力,麵子足足的,男人還給她大哥帶了一件軍大衣,為此,羨慕嫉妒恨死了不少人,都說她嫁得好。


    不遠處幹活的劉鳳英嫉妒的想哭,她也看上了賀家興,可惜下手遲了。


    隨著天氣徹底暖起來,厚重的棉衣褪去,整個大隊忙碌起來,早起撿糞打豬草的人越來越多。


    北山腳下,肖老爺子與一條冬眠結束的蛇正麵遇上,一人一蛇四目相對。


    剛冬眠結束的蛇的攻擊性極強,盡管肖老爺子一動未動,三角蛇還是向他發動了攻擊。


    “啊~~”的一聲,肖老爺子的手腕被毒蛇咬住,當場暈倒。


    遠處的顧甜甜挎著籃子,她是來菜地摘菜的,遠遠就發現牛棚的肖老爺子怪異的舉動,等近了,才發現,原來老爺子遇上了毒蛇。


    蛇被老爺子摔到樹上暈死過去,老爺子搖搖晃晃坐在地上,背後的籮筐也從身上滑了下來。


    “老爺爺!”顧甜甜搬起路邊的石頭就往蛇頭上砸,原本暈死過去的蛇,徹底死翹翹。


    “老爺爺,老爺爺。”


    顧甜甜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腦中響起顧悠悠的話。


    被毒蛇咬了,第一時間要把蛇毒吸出來,能增加生還率。


    她沒時間考慮那麽多,跪在肖老爺子身前,抓起手腕就開始吸毒。


    ‘吸~!’


    ‘吐~!’


    來來迴迴,從肖老爺子手腕處吸出來的血由黑變紅,顧甜甜的心才放下,這一放鬆,她的身體一鬆。


    由於,過冬的毒蛇的毒素極強,她的身體也無法抵擋,暈了過去。


    肖衛國背著一捆柴,裏麵有兩隻野雞,他滿臉笑容,等走到自留地靠近後山的地方,遠遠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一老一少。


    他加快步伐,走近一看,一個是自己的爺爺,一個是大隊長的大閨女。


    “顧同誌,顧同誌!”喊了兩聲,顧甜甜眼皮動了動,口中喃喃“救人,找悠悠。”


    懷中的人一直在說,救人救人,肖衛國不知道自己內心是什麽滋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爺爺,他抱起顧甜甜,就往大隊長家衝。


    肖衛國內心很掙紮,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爺爺,可懷中的小丫頭,是為了救他爺爺才中毒的。


    一路上,村民看見肖知青抱著大隊長家的大丫頭,跟在後麵想看看肖知青這是要幹嘛?


    “大隊長,大隊長。”肖知青衝進顧家院子,顧悠悠躺在躺椅上搖呀搖!


    聽見有人喊大隊長,她抬眼一看,直接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肖知青,我大姐怎麽了,快把他放在躺椅上。”


    人被放下,肖衛國沒等顧悠悠問,就把自己看見的場景說了一遍:“小顧同誌,我看見你姐和牛棚的老爺子躺在北山腳下的自留地,應該是老爺子被蛇咬了,顧同誌給他吸毒,我看見地上有一灘黑色的血。”


    “肖知青,給,這是解毒藥,趕緊給老爺子服下,過冬的蛇毒素最強,快去,別耽誤時間,不然”


    沒等顧悠悠說完,肖衛國接過瓷瓶就往北山腳下跑。


    顧悠悠從另一瓷瓶裏,倒出一顆解毒丹,解毒丹入口即化。


    顧文勝從門外跑進院子,看見的就是大閨女躺在躺椅上,小閨女蹲在一邊,手正搭在大閨女手腕上。


    “悠悠,你姐怎麽了。”


    見小閨女沒有迴答,顧文勝也沒有再問,安靜的站著。


    三十秒後,顧悠悠唿了口氣,“爸,大姐沒事,體內的餘毒已經沒了,等會就能醒。”


    “老天保佑,悠悠這是怎麽迴事,你姐怎麽體內怎麽會有毒。”


    “大姐給牛棚的那個老爺爺吸蛇毒,口腔內殘留了大量的毒素,所以她也跟著中毒了,好在毒素攝入較少,沒有生命安全。”


    顧文勝抱起大閨女迴房,安頓好顧甜甜,看著她唇色逐漸正常,兩人的心放迴肚子。


    “爸,等會我姐醒了,把這裏的水給她喂下。”顧悠悠遞給顧文勝一個小瓷瓶。


    “好,你快去看看那個老頭怎麽樣了。”


    “好,爸。”


    迴到房間,背上斜挎包,顧悠悠朝北山腳下走,在半路遇見抱著人的肖知青,見他氣喘籲籲,指著榕樹下的磨盤讓肖知青坐下。


    “把人放下,我來看看。”


    “好。”


    肖老爺子枕在肖衛國大腿上,氣息微弱,肖衛國的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他很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顧悠悠給昏迷的人檢查了傷口,上了金瘡藥,用紗布包紮完成,又給他喂了些靈泉水。


    事實上,就算不喝靈泉老爺子的命也已經保住了。


    但,顧悠悠覺得,她有靈泉這麽好的東西,幹嘛不用,不用白不用,用了也不白用,為什麽不用。


    靈泉下肚,肖老爺子的氣色明顯正常起來,烏紫的唇瓣恢複正常。


    肖衛國雙眸睜大,他曾經是軍人,見過被毒蛇咬過的人,就算打了血清,吃了解毒藥,也沒有這麽快就好的。


    聽著爺爺有力的心跳聲,肖衛國的眼眶紅了,看著聚集的村民,他強忍住,不能讓人發現他們的關係,不然大家日子都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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