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拔了掉圍巾,認真的說“哥,你的腿能讓我看看嗎?”


    “額”男人一臉錯愕,這個小女娃在說什麽胡話。


    “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麽胡話,走走走,送你去你們王集公社。”


    男人朝前走了幾步,見小女孩沒跟上來,迴頭對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為什麽?”他不自覺的吐出幾個字。


    “我能治好你的腿。”嘿嘿,治好你的腿,以後你就是我的金大腿。


    顧悠悠在藥王穀的幾位師父的栽培下,對救人有自己的理解,她就愛挑戰難度,別人治不好的病,她偏要治好。


    剛才一見這男人,顧悠悠就覺得此人不凡,等他走來。


    盡管他刻意不讓一瘸一拐很嚴重,可作為在藥王穀混跡十五年的人,一眼就看出這人應該是膝蓋骨出了問題。


    想著想著,腦中靈光乍現,在顧甜甜那本甜寵文裏,最後出現認親的場麵裏,提到一位大佬的孫子覺得顧文勝很眼熟,原來是在69年淮河邊見過,那時他還是個瘸子。


    顧悠悠確定,眼前這人就是大佬的孫子,在十幾二十年前,許多行軍途中,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把孩子暫時寄養在農家的比比皆是。


    那位邱大佬的孫子叫什麽呢?顧悠悠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來,畢竟出鏡太少。


    “當真。”男人盯著顧悠悠嚴肅的臉和堅定的眼神。


    見她肯定,帶著她去了臨時辦公室。


    “你先在外等著,等我喊你進來。”


    “好。”顧悠悠站在帳篷門口,意識卻在空間的儲藏室轉悠,她拿了瓶止血散、銀針包和一把鋒利的小刀放入軍綠色挎包當中,其他等需要再拿吧!


    她這邊準備好了,裏麵也傳出男人洪亮的聲音“進來。”


    顧悠悠掀簾而入,男人隻穿著秋褲,褲管卷的高高的,他坐在辦公桌旁,耳根紅彤彤的。


    男人叫郭延兵,今年三十歲,他不是郭家親生的,他是郭家夫婦在路上撿到的,郭家夫妻是厚道人,對撿來的孩子與親生的孩子同等的待遇。


    其實是有原因的,郭延兵的養父是收養的,他對同是走丟的郭延兵很是感同身受,所以幾十年來,視如己出。


    郭延兵有著遠大的夢想和抱負,因為腿廢了,一切都化作泡影。


    他不想迴家,就來了這裏,當一個辦事員,他想等自己能接受自己成了瘸子後再迴家。


    剛才,看著那雙堅定的眼神,他就想試試,說不定他的腿就好了呢!


    眼前這個小女娃站著還沒有他坐著高,真能把她的腿治好?郭延兵全當死馬當成活馬醫,能醫好皆大歡喜,不能也不損失什麽。


    “哥,準備好了嗎?”


    “嗯!”男人的音調很輕,語氣中滿滿的緊張。


    顧悠悠先從小挎包裏拿出脈診,細細品了品脈象,身體底子還行,就是有身上有舊傷,需要調理。


    她蹲下摸骨,不知情的從遠處看,還以為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郭延兵發現,這個小女娃此時氣質過於嚴肅,眼神犀利,似乎一眼看破一切,他沒有吭聲。


    摸了半天,顧悠悠輕輕拂過“找到了,哥,怕不怕疼,如果不怕我就下刀和下針了。”


    郭延兵愣住三秒,腿已經廢了,在廢也還是個瘸子,“你動手吧!”


    顧悠悠從挎包裏拿出鋁製飯盒,打開,止血散,小刀,針包。


    臨時辦公室很安靜,顧悠悠開始給他紮針。


    大腿和小腿上紮了很多針,看的郭延兵不由讚歎:妹子厲害了。


    大腿和小腿的知覺很快消失,隻見她拿過小刀,一瞬間在他膝蓋上劃開十字刀口,瞬間傷口處流出白色積液和血水。


    她眼睛不帶眨的處理,手法嫻熟,速度很快,銀針配合鑷子,五毫米的彈片被取出,別小看這麽點的小東西,在膝蓋骨裏,它會讓人痛苦不已。


    又從包裏掏出一個瓶子,瓶子裏是靈泉水,她一邊衝洗一邊檢查還有沒有殘片,發現沒有,迅速往傷口上倒止血散。


    血製住了,顧悠悠逐漸收迴郭延兵腿上的銀針,銀針全部收迴,一瞬間,郭延兵覺察到膝蓋的痛疼。(ps:作者編的,不能信。)


    他扶著辦公桌,額頭都是冷汗。


    “哥,這裏有沒有紗布。”


    郭延兵 舉起顫抖的手,指著旁邊的櫃子,“裏麵有醫藥箱。”


    給郭延兵包紮,顧悠悠在上麵擠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大功告成,哥,有筆和紙沒,給你開個藥方,你的身體需要調理,不然老了要受罪了。”顧悠悠邊說邊寫,一手字好看的沒的說。


    嗬嗬,姐姐穿越前,穿錯後和穿越後到現在,還是個學生,字再寫不好,這些年的書也白讀了。


    “給,這裏有兩個藥方,這個吃上三副就行,這一副要吃三個月,具體細節我都寫在紙上了。哥,最近吃些好的補補,前三天最好不要動,哥你的工作是監工嗎?不讓你動不現實,你有拐杖嗎?”


    郭延兵搖頭,顧悠悠說,“那我找人給你做個,這樣你也能出去巡察。”


    “不用了妹子,我讓戰友給我送一副過來,診費多少。”說著,他已經打開了錢包。


    “五塊錢。”


    在1969年,五塊錢堪比後世的500塊的購買力度,奢侈品就不用提了,茅台現在也才六塊錢一瓶。


    郭延兵爽快的遞過錢,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膝蓋的神經處的壓迫感消失了。


    在軍醫院,他的腿不是不能治,而是風險太大,通過x光片,五毫米的彈片卡在膝關節神經夾縫處,動手術,一個不留神,可能整條腿就廢了。


    他包涵感謝的目光,太過灼熱,看的顧悠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哥,我去找我爹去了,這瓶是雲南白藥,用酒精消毒傷口,在撒上雲南白藥,不出一個星期,你的腿就能健步如飛。”


    “謝妹子的吉言,我叫郭延兵,妹子叫什麽。”


    “我叫顧悠悠。”


    “悠悠,這個名字真好聽,以後你就是我郭延兵的親妹子。”


    “好,大哥。”大腿抱上了,在等大姐二姐都找到親生父母和家人,她妥妥的躺贏人生,高考,笑話,不考了,能躺平,幹嘛還要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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