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6整個銀河係,你最清楚


    何清延載著林晚晚重新迴到了君璽的地下車庫。


    林晚晚掃視了一圈何清延的地下車庫,發現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小型的私家籃球場。


    “您老人家現在還經常打籃球嗎?”林晚晚指著何清延的籃球場問道。


    “對~我老人家為了青春永駐,還在堅持打籃球!怎麽啦?有什麽意見嘛?”何清延聽見林晚晚的那句“您老人家”之後,用略帶自嘲的語調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你們中醫和道家的養生秘法不都說什麽‘生命在於靜止’的嘛~打籃球這麽激烈的運動,好像跟你的修仙理念有點相悖啊!”林晚晚疑惑不解地問道。


    何清延連忙反駁道:“到底是誰給你灌輸了我在修仙的錯誤理念啊!動靜相宜,陰陽和合,這是大自然的規律。”


    林晚晚想到剛剛在君璽的客廳裏,何清延背景音樂還在播放什麽《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這種修仙問道的高深經文,她抿著嘴偷笑了一下。


    “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何清延脫口而出了一段不甚晦澀難懂的文章。


    林晚晚全身心拒絕地搖了搖頭道:“嘖嘖嘖~跟你在一起,真的是隨時隨地被迫學習~”


    何清延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道:“你這種學渣,十個學霸都帶不動!這不是你在我家剛剛聽過的經文嗎?一眨眼的功夫就忘掉啦?”


    林晚晚一臉茫然地迴答道:“我根本就沒有記住過好嗎?什麽動靜清濁、降本流末的~我隻知道靜若癱瘓,動若癲癇。”


    “那叫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不要瞎改老祖宗的東西!依我看,靜若癱瘓,動若癲癇是形容你自己的吧!”何清延正經百八地糾正道。


    “有段時間沒有看你打籃球了,要不要我陪你練練手感?”何清延突然來了興致,略顯期待地問林晚晚。


    “好久是多久?你上次看我打籃球,我還在上大學呢!現在,我研究生都快要畢業了!可是好幾年的時間呢!”林晚晚試圖幫助何清延喚醒他遺忘的記憶。


    林晚晚覺得何清延把幾年的光陰輕描淡寫地說成“有段時間”,也真的是不可思議。


    林晚晚當然不知道,就在她複習司法考試期間,每當她在ji大的籃球場上,借著黑夜中微弱的光,獨自投籃泄憤的時候,何清延都會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偷偷地遠程觀望。


    “好呀~在嶺南,你教我打籃球的那段美好又短暫的時光,我倒是依然很懷念呢!”林晚晚說道。


    “不過~我沒有籃球運動裝備哎!”林晚晚拎了拎自己身上的皮卡丘套裝,一臉調皮地說道。


    何清延輕聲笑了笑道:“這不就巧了嘛~之前給你買了一套,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你~今天這個時機剛剛好!”


    林晚晚不可置信地看著何清延,笑著說道:“你怕不是我的哆啦a夢吧!”


    林晚晚抱著筆記本電腦,跟著何清延一起進了電梯。


    林晚晚突然問了一句:“可是~我的論文還沒有動筆,怎麽辦?”


    何清延氣定神閑地說了一句:“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論文待會兒再寫吧~”


    一刻鍾之後。。。。。。


    何清延和林晚晚穿著一身帥氣的金黃色籃球服重新出現在地下車庫的籃球場上。


    林晚晚在何清延的威逼利誘之下,被迫完成了一係列熱身運動。


    “嘿嘿~金黃色可是我們經管院隊的禦用色哎!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林晚晚一本滿足地誇讚何清延。


    “怎麽樣?是練習長投還是練習防守?”何清延放鬆地站立在三分線上,慵懶地問林晚晚。


    何清延將籃球放在左側腰間,左胳膊自然下垂,籃球自然而然地夾在了他修長的手臂與傲人的腰骨之間。


    林晚晚用霸氣的口吻說道:“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兩個都要!”


    何清延一臉寵溺地笑了笑,假裝嚴肅地說道:“那你做好心理準備喲~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何清延說完,一個胯下運球,轉身便三步上籃,成功命中籃筐。


    林晚晚起跳,準備搶籃板,結果何清延一個轉身便捷足先登。


    “哼!跟我搶籃板,未免有一點點犯規了吧!”林晚晚剛開始動起來,便開啟耍賴模式。


    “搶籃板算什麽犯規啊?”何清延瞬間移動到了三分線外,說話間便命中了一個漂亮的長投三分。


    “你有身高優勢,就不應該跟我搶籃板!”林晚晚上一個搶籃板失敗,還沒有來得及移動,剛好搶到了第二個籃板。


    “唉唉哎~話可不能這麽說!雖然我身高比你高,但是,說不定你彈跳力比我好呢!”何清延說話間又搶走了林晚晚手裏的球。


    林晚晚氣急敗壞地準備搶迴去,結果何清延直接原地起跳投了個兩分球。


    何清延投完球站在原地,看著林晚晚屁顛屁顛地去籃下撿球,笑著說道:“重心要低,運球要穩,不能分心。”


    林晚晚不滿地反駁道:“那你還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話,我就會分心啊!”


    何清延說道:“那你打比賽的時候,跟隊友怎麽交流?耳朵關起來嗎?”


    林晚晚繼續反駁道:“我可以看手勢!”


    何清延接著說道:“那你總不能整個腦袋上長滿了眼睛吧!如果你防守的時候,底線遛球,四個字就能提醒你,難道你還要等著隊友給你打手勢啊?”


    林晚晚強行狡辯道:“防守,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防守!”


    何清延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渣隊友!如果打二三聯防的話,那你就是對方最好的突破口!”


    林晚晚一邊聽何清延嘮叨,一邊準備近投一球,結果何清延一個蓋帽,林晚晚還沒有出手便遭遇了滑鐵盧。


    “哎呀~你就不能讓著點我嘛~一點機會都不給!你這麽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是很難找到女朋友的哎!”林晚晚開始走迂迴戰術,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籃球場就是打籃球的地方,誰會在籃球場上找女朋友!”何清延雖然嘴上說的這麽強硬,卻開始偷偷地手下留情。


    林晚晚聽見何清延那句“籃球場就是打籃球的地方”之後,怒氣值爆棚地直接進行身體對抗,何清延假裝防守,步步後退。


    林晚晚終於挪到了籃筐下,順利起跳,打板進筐。


    “好球~”何清延一臉滿足地說道。


    “話說,你當初‘院際新生杯’選拔賽的時候,訓練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退出院隊了啊!”何清延一邊給林晚晚遞球,一邊隨口問道。


    林晚晚當時確實很喜歡經管學院的新生杯院隊,突然退出,也是迫不得已。


    畢竟她退出院隊的真實原因,著實讓人炸裂,尤其是在她當時的年紀。


    這個事情一直埋藏在她的心裏,她根本不知道要向誰傾訴,甚至都無法開口。


    既然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剛好何清延又問到了這個問題,她覺得,是時候把這個快要爛掉的記憶拿出來好好曬一曬,然後趁機揚了它。


    林晚晚站在兩分線外,朝著籃板機械地投著籃球,用盡量淡定的語調問林晚晚:“當初,我們有個教練,是一個大二的師姐,就是那個看上去很像男生的師姐,可以單手做一百個俯臥撐都不帶大喘氣的那個師姐,你還有沒有印象?”


    林晚晚在新生杯院隊訓練的時候,何清延還是他們經管學院的軍訓教官,也受邀擔任過她們院隊新生杯女籃的客座教練。


    “嗯,有一點印象,總是喜歡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何清延仔細迴憶了一下,迴答道。


    “對,就是她!有一次夜晚,我去院隊更衣室拿東西,一不小心撞見她和我們院隊的另一個師姐在一起。”林晚晚吞吞吐吐地說道。


    “然後呢?”何清延問。


    “很親密。。。。。。”林晚晚齜牙咧嘴地說道。


    “怎麽個親密法?”何清延繼續問。


    “就是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林晚晚極其不情願地說出了這句話。


    “啊?”何清延假裝驚訝地說道。


    “連你也覺得很刺激,對不對?我當時都驚呆了,第一次看見其他女人的赤身裸體,整個人都很炸裂。”林晚晚繼續說道。


    “然後呢?”何清延繼續問道。


    “然後我東西也沒有拿,就悄悄地溜走了,生怕被她們倆發現。”林晚晚迴答道。


    “你退出院隊,就因為這個?”何清延接著問道。


    “還有一次,我迴宿舍的時候,我們宿舍不是606嗎?結果我一不小心走到了506宿舍,推開門的一瞬間,又看見了這個師姐~”林晚晚說完,狠狠地將手中的籃球朝籃筐丟了出去!


    “五樓六樓不都是你們經管學院的大一女生宿舍嗎?你大二的師姐怎麽會在這裏?”何清延接著問道。


    “對!她確實在這裏!她和我們隔壁班的一個女生,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疊在一起!這個女生也是我們女籃新生杯院隊的成員!六目相對之下,我恨不得連夜逃離這個星球!”時隔多年,林晚晚早已與他們斷了聯係,可是現在迴憶起當時的畫麵,依然心如亂麻。


    何清延坐在球場上,認真地聽林晚晚說完了這個“悲慘”的經曆,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哈~人家談人家的戀愛,你打你的籃球比賽,這有什麽關係?”何清延一邊忍著笑,一邊說道。


    林晚晚狼狽不堪地說道:“我那時候還小!我怎麽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間,竟然也可以發生這種關係啊!”


    何清延笑著說道:“隻要你活的足夠久,什麽事都會遇見!哈哈哈哈~”


    林晚晚反手一個狙擊:“看來這種事情,您老人家是經常見嘍!說不定還親身體驗過呢!”


    何清延一臉壞笑地說道:“我的性取向,整個銀河係,你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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