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死到臨頭了,你還強詞奪理!我們張家的金葉子都是杜鵑花葉,同時每片金葉子都刻著一個河水的‘河’字!”白衣青年冷笑一聲說道。


    “哦~~那我倒是想問問姑娘,別人的金葉子就不可是杜鵑花葉的形狀嘍?我的金葉子就不能是杜鵑花葉形狀的?大家評評理嘛。”


    沈川問了白衣年輕人一句後又看向了四周的眾人。


    “你這人就是強詞奪理,人家還說了金葉子上‘河’字!你就自咬住金葉子的形狀,這辯駁也太蒼白無力了。”一旁一個青年儒生竟真的出言搭腔 了,可是他確實指責沈川,似乎已經認定了沈川就是賊人。


    一聽青年儒生的話,圍觀之人也都紛紛附和。


    那白衣青年見到此種情景,也是一臉自鳴得意,同時輕蔑的看向了沈川。


    “你看看我就說這朗朗乾坤由不得壞人為非作歹,這位仁兄和諸位真的是茗茶秋毫,既然說道金葉子上有‘河’字。


    而我的金葉子就是杜鵑花葉的形狀,並沒有任何字跡,但是我的金葉子靠近葉尖處都有一個豁口,如這位姑娘所說,這就是自家金葉子的標記,姑娘你就把金葉子給大家看看,看看金葉子上到底有沒有字,有沒有豁口,另外我這裏還有幾張金葉子,大家也可以拿過去看看。”


    沈川說著也拿出了幾張金葉子,竟遞附近給圍觀之人,也遞給了那青年儒生一張


    一聽沈川之言那白衣青年急忙查看起手裏的金葉子,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她的臉色變了數變。


    周圍結果看過沈川金葉子之人互望一眼。


    沈川看了看青年儒生,“閣下讀的也是獨聖賢之書,可否說句真話啊?你不會被這姑娘迷住了魂魄,瞪眼說瞎話吧。”


    青年儒生一聽沈川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說道“兄台你的金葉子是杜鵑花葉的形狀,並沒有任何字跡,葉尖有以缺口。”


    “好!既然如此,那大家也看看那位姑娘手裏的金葉子,如果也沒有字跡,但是葉尖處有一小小豁口,那金葉子確實是我在賭場輸掉的,可不是這位姑娘的。”


    沈川看了看拿著自己金葉子的幾人,又看了看青年儒生,最後望向了手拿一遝金葉子的白衣年輕人。


    此時那白衣年輕人,此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有眼尖的人看見白衣年輕人手裏金葉子露出的葉尖部分,“這人手裏的金葉子也有豁口。”


    眾人一聽此言也都看向了年輕人手裏的金葉子,距離最近的幾個人也都紛紛點頭。


    沈川又看了看青年儒生,“兄台,你剛才義正言辭,此刻怎麽啞巴了?莫非兄台畏懼這一夥歹人,覺得他們人多勢眾,所以不敢直言了?剛才見我勢單力薄就咄咄逼人?哈哈哈,也不知道你看的是哪位聖賢的書,真是辱沒聖賢的名聲啊。”


    沈川一手指著青年儒生,同時捧腹大笑。


    而周圍之人也對青年儒生指指點點,也都是一臉鄙視。


    這青年儒生哪裏受得了這種嘲諷、侮辱。他大步走到白衣年輕人前麵,對年輕人施了一禮,“這位朋友,可否看看你手中的金葉子,若又‘河字’那人或許就是竊賊,可是若無‘河’字,還有豁口,那你就冤枉好人了。”


    白衣年輕人似乎沒有想到青年儒生真的敢過來檢查金葉子,“哼,你們狼狽為奸,想毀去證據,今夜不能給你們看。”隨後又用手中折扇一指沈川,“把他給我拿下!”


    這時候那七八名大漢又圍了上去。


    “我澤丹國沒有王法了,朗朗乾坤,就有人謀財害命啊,救命啊,有人搶劫啦。”


    一見有人圍了上來,沈川竟然大聲喊叫,可是周圍的人竟沒有一個敢阻止。


    “你不是讀書人嗎?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你都忘了嗎?你不應該嗬斥這些歹人的無恥行徑嘛?”沈川看著青年儒生大聲說道。


    “哎呀,禮崩樂壞啊,道德淪喪啊,冤枉好人啊,沒有人管管這夥歹人嘛。”


    七八名大漢已經到了沈川麵前,並有兩人已經伸手按住了他的肩頭,原本看起來無助,害怕的沈川突然肩頭微微一抖,隨後身形一動,就甩開了按在肩頭的手,接著他用出了分筋錯骨手接連把七八名大漢的手腕、肩膀、手肘、膝蓋或是打傷或是打殘。


    頃刻之間七八名壯漢有的倒地不起,有的捂著傷處,七八個人口中慘叫連連,聽得圍觀之人也都不寒而栗。


    沈川看了看白衣年輕人,“姑娘,你手中的金葉子給大家看看吧,如今你帶來的幾條狗也傷不了人了。可別讓我動手,我一出手,你也得和這幾條狗一樣。”


    沈川目光不善的緊盯著她。


    “你……你……你等著!”那白衣年輕人見沈川身手了得也不敢再有什麽舉動,但是她還是放了句狠話。


    “哈哈哈,你無故要鎖拿我再先,無憑無據指著我再後,如今還恐嚇於我。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小姑娘,迴家吧,找個好人家嫁了,以後在家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別再拋頭露麵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了。


    諸位也散了吧,都早點休息。”


    沈川對眾人施了一禮,拿迴自己的金葉子就自己的房間走了。


    那白衣青年人見沈川離開也不敢阻攔,氣得一跺腳,分開眾人離開了客棧。


    第二天一早沈川起床後,用夥計打來的水淨了淨麵,就準備離開客棧,結果他剛剛走到客棧的院子裏迎麵就遇到了一個皂袍中年人,這中年人身後還跟著一名白發老者。


    “小兄弟,昨天小女多有得罪,我這裏給你賠罪了。”說著皂袍中年人迎麵就給沈川施了一禮。


    沈川雖然沒有弄清楚具體緣由,但是也估摸出了大概。


    “小事,小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沈川也笑了笑,還了一禮。


    還過一禮之後沈川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往客棧外走去。


    皂袍中年人身後的老者見沈川往客棧外麵走去,不由得臉色一沉,隨後他就出口喊住了沈川。


    “年輕人,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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